以現在憐卿的醫術,對于這個男子的癥狀,確實是束手無策,但是憐卿記得爺爺說過,自己因為這個特殊蠱毒的原因,已經是百毒不侵,百蠱不蝕了。自己的也並且還有了解百毒的功效。
所以憐卿在想好要這個男子為自己做什麼後,就用剛剛司懿軒留下給憐卿防身的小匕首,猛地劃開手腕,頓時,刺眼的紅就順著白皙的手腕緩緩流下,乍看上去顯得那麼的美的華麗。
把手腕低到男子嘴邊,讓自己的血順著男子微開的嘴流進喉嚨,慢慢的就看到男子臉色不在似那麼泛著青色的白,而是恢復了本身的羊脂白,在憐卿感覺差不多的收回手的時候,男子突然間睜開眼。
還是跟之前一樣,也是定定的看著憐卿以及憐卿還在滴血的手腕,不知道出于什麼原因,男子把衣服的解開,憐卿突然間在想,自己是不是遇到外表看似謫仙但是內在卻**不堪的傳說中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禽獸了吧?
還是憐卿陷在自我想象中不可自拔的時候,只听得「撕拉」一聲,憐卿抬頭再看,男子已經把自己最貼身的里衣扯了下來,然後輕柔的好似捧著珍貴瓷器一樣,小心翼翼或者可以說得上溫柔的手勁,幫憐卿包扎傷口。
好吧,最後憐卿還是拜在自己天馬行空的想象里了,看來自己要多多的適應跟掌控好現在的身體了,不然總有天自己會變得不再像原來的自己,可是原來的自己就那麼好嗎?
也許現在的這個轉變也不錯吧,可是畢竟自己這樣不是一天兩天了,要說改變也不容易。既然給自己重活一次的機會,那麼就順其自然吧,只要不偏離自己的願意,就好。
「白斬月」冷如冰珠的話音像冬天的雨滴落到河面上的聲音一樣,清脆中帶著讓人膽顫的寒意,卻又富有磁性如歌唱家一般的語調,那麼婉轉優美。
「夙沙憐卿」對著這個男子,憐卿就是從內心的不想隱瞞些什麼,難道是因為他喝過自己的血的原因?不不不,其實真正的原因就是他們是同一種人,經歷過一樣的絕望,遭遇過一樣的失望。再說自己也不是那麼出名的人,難道有必要隱瞞些什麼嗎?
要是一般人看到兩個人這個交流,肯定會大跌眼鏡,不說憐卿,就這個男的,不張口是一直不張口,一度讓人會以為是啞巴,一咪咪的聲音是都沒有,一張口吧,冰珠子一樣就三個字,誰知道說的是什麼,可憐卿就是知道,這也是傳說中心有靈犀?
「我需要你跟在我身邊,護我安全,你其他一切我不管,當你感覺有一天你還夠了我今天對你的救命之恩,你可以隨時離去。切記不可傷害我身邊之人。」憐卿想的很簡單,留在身邊,比放他離開的好,至少有天出谷自己是需要他的。
憐卿對于白斬月這樣的人很是沒有抵抗力,剛開始以為是殺氣之重無人能敵,再仔細看就像一頭大白熊,外表勇猛內心實則很是單純,實在的可愛到無敵,其實白斬月這廝也是一個深藏不漏的月復黑貨,只能怪憐卿被騙的太徹底了,沒發覺自身的美好是多麼的吸引人。
「你不開口,我不會離開。」還是那麼簡潔的話,白斬月好似對憐卿也很放心,什麼都沒問,甚至是不擔心憐卿怎麼安排他,兩個人就那麼靜坐著。
應該過了兩柱香的時候,司懿軒渾身濕漉的回到洞中,當臉龐的笑容還沒有退卻的時候看到坐在靠外的白斬月的時候,猛地臉色突變,瞬間來到憐卿跟前,當看到憐卿手腕間的一抹紅的時候,他感覺到的理智崩斷的聲音。
眼色通紅的拿著手中折扇就往白斬月的方向攻去,這一變化就在一瞬,快的連憐卿想開口阻止都來不及,白斬月也不解釋,兩個人你來我往的就是互相攻擊,開始的時候司懿軒是招招殺招,可是慢慢的兩個人好似久逢敵手一樣,越來越起勁,這小小的洞穴都已經快飛沙走石了。
白斬月受了傷,雖然經過憐卿的醫治已經好多了,但是失去的血,短時間內是回不來的,所以漸漸處于下風,司懿軒功夫在江湖也是少有敵手。
可是在跟白斬月交手的時候,明顯的知道如果不是這個男人受了傷,加上沒有下殺手,否則自己,還真心的比不過。
這讓他懊惱異常,同時心下也是很迷惑,自己試探那麼久,為什麼就是看不出來這個人的武功套路呢?就連他使用的內功心法是出自何處都是探不出來的,真是奇怪,也更是警惕。
師父的能力自己是清楚的,而且這谷的陣法也是自己在師父陣法上修改過後的,只能更強,當初師父因為考研自己,外出在進谷,也是過了七個時辰,也就是那個時候師父承認了自己的能力,並且放自己出谷。
可是為何這個男人卻好似憑空出現一樣出現在的谷中?連自己跟師父都沒有察覺?這不得不讓司懿軒對自己的能力有生以來第一次的產生懷疑跟質疑。
「雨停了,再不回去爺爺該擔心了,我還不想听珠兒的碎碎念。」也不管兩人的戰況,說著轉身就往外走去。
「卿兒,你打算怎麼安置他?」司懿軒相信憐卿會給自己一個滿意的回答,總有好些時候,司懿軒甚至懷疑這個丫頭實在太懂事,自己也曾經為憐卿卜過卦,但是卻一無所獲。
師父曾經告訴他,天定之人或者跟自己有息息相關之人,自己無論能力在高,也是算不出的,所以這也是司懿軒當初對憐卿感興趣的原因,雖然現在已經愛上,但也磨滅不了當初他的動機不純。
「他是我的,爺爺那里我去說,我需要他。」赤果果的宣誓有木有?這話听在司懿軒耳朵里,讓他感覺被雷劈了也不過如此,但是當看到憐卿的神色那麼淡然,沒有小女兒的嬌態的時候,也總算是讓自己破碎到七零八落的心,勉強的拼湊回原來的形狀了。
「嗯,我相信卿兒,但是司大哥還是要告訴卿兒,防人之人不可有。」話中帶著一股酸味,不過不在狀態的兩個人完全沒有發覺,司懿軒現在是對白斬月當成了自己情敵了。
不管這家伙的長相,氣質,武功,都不在自己之下,雖然不知道這家伙的背景,但是還是不能夠輕敵。
可是白斬月那邊顯然的好似明白了些什麼,但還是什麼都沒說,只是盯著憐卿的眼神,更為的深邃,朦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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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啊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