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亂、瘟疫,這兩個詞突然在憐卿腦海中閃過,驚的憐卿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在這個時空,怎麼可能存在這兩種病呢?
可如果不是的話,那又怎麼解釋安婆婆跟小安子他們那些癥狀呢?
要是的話呢,癥狀又不完全是,這些都要怎麼解釋呢?
這邊憐卿還在思考,那邊紫玉都快堅持不住了,頻頻給憐卿小動作,使眼色都沒有得到相應的回復。
憐卿要是一個男人,紫玉這樣挑眉扎眼的動作,絕對是眉目傳情,可惜憐卿是個女的,讓旁人看了,也只是感覺有些怪異。
好在紫玉人美,就算眉目傳情讓她做起來,那也是風情無限。
連王婆婆都忍不住的問︰「姑娘這是怎麼了?被風吹沙子進了眼楮里了嗎?」
「噗哧」一聲,憐卿被王婆婆樸實的關切逗得笑了出來,暫時的把那些疑問往後壓了壓,打算等王婆婆走後,在跟大家一起商量下。
「喲瞧瞧我這個老眼昏花的,這姑娘也是俏生生的可人兒,那麼半天了,才瞅見,我就說姐姐都跟天仙一樣,妹妹也不會差啊。」王婆婆夸張的說著,表情更是豐富。
「王婆婆您說笑了,我哪有我姐姐那麼美艷動人啊。」說著就朝著紫玉俏皮的一笑,弄的紫玉一愣。
要說認識憐卿這些日子,什麼樣的她,紫玉都見過,還就是沒有見過活潑的她。
總是感覺憐卿身周圍圍繞著淡淡的哀愁,雖然對待人都很好親切,但是卻不親近,笑容里面藏著苦澀,大大的眸子里面清澈卻是荒蕪。
看了讓人心驚且心酸,讓她總是忍不住多關心些,多注意些,多讓她開心些。
今天突然間見到她俏皮的樣子,紫玉突然間就想拿起筆來把她的笑容畫下來保存好的沖動。
就連她一個女人都都這樣的沖動……想著,紫玉緩緩轉頭看了看那個豐神俊朗的謫仙男子,心下卻驚濤駭浪。
因為那個男子,正看著自己,抬手模了模自己的臉,又看了看自己的衣衫,好似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啊,隨後又朝著白斬月撫媚一笑。
看似不經意間化解了那冰刀一樣的眼神的探索,其實還是被白斬月敏銳的洞察力給驚了一把。
眼看著外面天色漸漸暗沉,王婆婆起身︰「趕了一天的路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吧,有啥事就叫我老婆子,這個房子後面就是我家。」說完了王婆婆起身就走了出去。
「哦,對了,沒有什麼事不要隨便出去逛啊,天黑了,有的時候山里面的狼餓急了,也會下山的。」王婆婆也跟王大爺一樣,不放心的叮囑著,直到得到了憐卿她們點頭應允,才安心推門離開。
待王婆婆離開白斬月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吃食,已經動作優雅的端上桌子,紫玉見狀,也是從身後的小籃子里面拿出早就已經溫好的粥,給憐卿拿碗盛著。
憐卿苦笑一下︰「月、玉姐姐,你們這樣寵著我,早晚我會被你們養成一個廢人的。」看著那不管是賣相還是味道上都是一等一的菜色,憐卿很是無奈。
再看紫玉也是隨時隨地變著法的給自己弄些養身體,養胃的東西,還總時不時的弄零食,簡直把自己當小孩子對待。
憐卿心里既是溫暖又感動,也慢慢敞開心扉,會偶爾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