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幫總裁的霸愛 第五十四章 無名之顛(一更)

作者 ︰ 舞步生蓮

「見到雅兒沒?」白哲軒一回到家,就被自家母親堵住,只見對方一臉焦急,滿眼擔心。

他將皮鞋月兌在玄關處,越過畫紗,走到客廳,將公文包扔在桌子上,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揉著眉心,淡淡問道︰「打不通她手機麼?」

畫紗搖了搖頭,那張看不出歲月的漂亮臉蛋上全是不安,她坐在電話旁的沙發上,說道︰「一直打都沒人接。」

白哲軒不以為然地說道︰「或許在忙著什麼事。」例如自己之前在做ai的時候,一般都不接電話。

畫紗將右手放在心髒處,喃喃說道︰「可是我總覺得雅兒會出事。」

白哲軒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淡淡道︰「這麼大的人了,會出什麼事。」

他頓了頓,問道︰「父親和爺爺呢?」

畫紗被自家兒子這種無所謂的態度傷到了,她自嘲地笑了笑,或許她早該明白的,白家的男人都是冷血而薄情的。她突然覺得身心疲憊,起身離開了客廳。

白哲軒莫名其妙地看著自己母親的背影,聳了聳肩,提著公文包往自己的書房走去,將自己妹妹的事拋在腦後。

「‘無名之顛’是什麼?有何特別之處?」郁寒煙在腦海里搜羅了一圈,也沒有發現這個‘無名之顛’這個名詞。她坐在返程的車上,轉頭看向開車的某人,好奇地問道。

能讓凌燁止步的東西,帶來的利益應該會很可觀。不能怪她這麼想,畢竟,無奸不商。就算是他現在的身份是烈焰幫幫主,也改變不了他商人的本質。

凌燁狹長的雙眼直視前方,好看的唇微微勾起,用很輕的語氣說道︰「‘無名之顛’是一座氣候宜人,風景如畫的島嶼。」不過重點不在這里……

郁寒煙皺了皺眉頭,毫不客氣地說道︰「你確定只是這樣而已?不要告訴我,你只是覺得把那里開發為一個度假村會帶來很多利益,所以答應了別人的請求。」

凌燁的笑容有些僵,嘴角微不可幾的抽了抽,他看起來就那麼像以剝削人民為樂的資本家嗎?

他面不改色地說道︰「無名之顛附近海域的海底石油和天然氣儲量巨大。」

可惜這點青龍幫幫主並不知道,否則他大概不會那麼容易把無名之顛送給自己。

對于青龍幫幫主而言,只是覺得將耗費大量人力物力財力才開發好的度假村拱手讓給自己很虧。

見旁邊的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凌燁的嘴角再次不可抑制地抽了抽。

他清了清嗓子,說道︰「你不是嫌無聊麼?我們明天去無名之顛。」

郁寒煙听後,得寸進尺道︰「今晚去吧?」

她不用擔心那邊沒地方住,沒東西吃,因為凌燁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凌燁轉頭,見她滿臉向往,鬼使神差地點頭道︰「好。」

他掉了個頭,將車子開向烈焰幫總部。

郁寒煙眼里閃過一絲笑意,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這種被人寵著的感覺真好……

凌燁他們來到烈焰幫總部的時候,齊言還沒有休息。他見到帶著烈火標志性面具的郁寒煙的時候,愣了愣,仔細一想,又覺得沒有什麼不妥。不過她穿的這套衣服……他的眼角不可抑制地抽了抽,只听他喃喃道︰「大嫂品味真獨特。」

郁寒煙像是沒听出他語氣里的揶揄,不客氣地應道︰「謝謝夸獎。」

「……」齊言頓時升起一股深深地無力感,他真的不是要贊揚她。

他看向剛剛取下面具的凌燁,問道︰「這麼晚回來有什麼事嗎?」

凌燁替郁寒煙取下面具,淡淡說道︰「坐飛機去無名之顛。」

無名之顛?那個傳說中的七星級度假村所在地?齊言幽幽地說道︰「好像我也好久沒休假了……」

莫宇被打發去了無人島,燁又整天不見蹤影,一個人待著真是寂寞。

「……」郁寒煙無語,這人擺明就是想跟著去無名之顛,卻硬不明說,想要別人主動邀請他。

凌燁瞥了齊言一眼,淡淡道︰「那就一起吧。」

他知道的,曾經經常湊在一起的三人,除言外,都心有所屬,都陪伴著自己的愛人。言感到寂寞了。

齊言勾了勾唇角,兩手空空的跟在他們身後,走向總部的飛機場。

郁寒煙在凌燁的帶領下,上了一架小型飛機。看著里面的擺設,挑了挑眉,問道︰「你不管去哪里,都坐私人飛機去麼?」

這架飛機內部可謂是極盡奢華。一進機艙門,迎面而來的是一股高貴之氣。厚厚的純白色地毯鋪滿了弧形客廳的每一個角落,兩張長長的沙發分據在客廳兩邊,緊貼機艙壁。弧形設計的白色高級沙發完美的契合了機艙壁的弧度,不留一絲空隙。每張沙發上有10個絲綢抱枕,五個白色的,五個黃金色的。

客廳中央是一張橢圓形的桌子,桌面是反射著亮光的黃金色,桌面下方是白色的,其形狀像蛋殼一般。桌面正上方的天花板是一面比桌子大了一圈的鏡子,天花板其他地方則等間距地嵌著白色的小燈。

客廳與餐廳之間有一道弧形的半透明門,門的每一道邊上都瓖嵌著黃金。餐廳的一邊是盛放著洗手盤的實木櫃,另一邊是一張貼著艙壁擺放的紫紅色弧形高級沙發。呈半包圍狀的沙發將一張暗紅色圓形實木餐桌圍住。而餐廳的地面依然被厚厚的純白色地毯鋪滿。

凌燁眼里極快地閃過一絲傷痛,他認真應道︰「我不會把生命放在自己不信任的人手中。」

郁寒煙很想問他為什麼對航空公司的人持有這種偏見,但還是將到嘴的話咽了回去。每個人都有秘密,他不說,她也不勉強。

齊言輕嘆了一口氣,看來燁父母因飛機墜毀而逝世這件事給他帶來的傷口還沒愈合。

不過也情有可原,對于當初年幼的他而言,他的母親就是他的全部。母親的逝世對他來說,無異于天塌了。

就算他現在強大如此,也始終無法忘記幼年的傷痛。

凌燁理所當然地摟著郁寒煙向飛機里唯一的一間臥室走去,完全不理會身後的齊言。

齊言模了模鼻子,倒頭躺在客廳的其中一張沙發上,他這種孤家寡人,認命地乖乖睡沙發就好。

郁寒煙回頭看了看齊言,見他已經躺下,便心安理得地隨著凌燁走進臥室。

臥室雖然小,卻是應有盡有,等離子電視,手提電腦,大床,衣櫃,衛生間等一個不少。

郁寒煙一關上門,凌燁就壓了上來,他低頭捕捉到對方不點而紅的唇,毫不客氣地吻了上去,帶了些許急切。他不放地吻住對方嬌女敕的唇,霸道地用自己的氣息將她包圍住。

他早就想這麼做了,在極樂天堂的時候……

郁寒煙閉上眼楮,雙手不由自主地環上凌燁精瘦有力的腰,微微仰頭,享受著他給的熱情,一呼一吸之間,全是從男人身上傳來的淡淡的古龍水香味。

男人情動的時候,雙手總是喜歡到處亂模,凌燁也不例外。他的雙手像是帶著魔力一般,所到之處,都燃起灼熱的火焰。他放開郁寒煙的唇,雙手拉住她衣服的下擺,將她身上的衣服往頭上扯。

郁寒煙翻了個白眼,她很想說︰「月兌了你又能怎麼樣?能看能模不能吃,到時候辛苦的還不是你自己?!」不過她很明智地選擇沉默,而且為了不讓自己受苦,還很配合的舉起雙手,讓他順利地幫她把衣服月兌了下來。

凌燁的吻如暴雨一般落到了郁寒煙眉宇間,鼻子上,臉頰上,唇上,下巴,脖子,鎖骨……一路往下,不放過任何一處肌膚。

無名之顛是一座坐落于太平洋之上的孤島,佔地面積達236平方公里。島上四季如春,樹木蔥郁,非常適合人類居住。可惜這里的原居民都被趕了出去,只留下些許優秀的人員做向導。而他們的房子也全都被拆掉了,取而代之的是,與周圍自然環境相互交融的典雅大方的建築。

三個小時之後,凌燁的私人飛機降落在了無名之顛的飛機場上。齊言睜開眼楮,站起身子,雙眼一片清明。

他看向臥室大門,正想著要不要去叫他們,就見門從里面被打開了,凌燁打橫抱著用空調被包得只露出個頭的郁寒煙走了出來。

齊言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抽了抽,要不要那麼夸張?不過見他大嫂雙眼緊閉,他也不敢開口揶揄,省得到時候被某個人修理得連渣都不剩。

凌燁走到一輛黑色的轎車旁停了下來。他用眼神示意齊言開車,自己打開車後門,抱著人坐了進去。

無名之顛的車子都是免費的,任何一個來到這里的顧客都可以無條件駕駛。

齊言認命地坐進駕駛位,根據地圖,將車子開到了島上唯一的一家酒店處。

就算現在是晚上一點,酒店外的幾個停車服務員依舊精神抖擻地一字排開站立著。一見到有客人來,其中的兩個人立馬上前,恭敬地打開了車子左邊的前後車門。

訓練有素的他們,明確地知道什麼時候該有什麼樣的表情。所以他們就算見到一個被空調被包住的女人,也沒有將視線過多的集中在她身上,臉上也沒有任何不妥的表情。

齊言下車後,跟在凌燁他們身後走進酒店大廳。不愧是七星級酒店,夠奢華大氣,光是大廳中央這個純金的大衛雕塑像,就不知道花費了多少資金。

地板表面一層是透明的,里面是由紅色、黑色和黃色三種色彩構成的圖案。鞋子落在地板上,發出珠落玉盤的清脆聲。

他見凌燁抱著人在大廳的沙發上坐下,便很自覺地走到櫃台前,說道︰「兩間總統套房。」

氣質極好的漂亮女收銀員露出八個潔白整齊的牙齒,用甜美的聲音說道︰「好的,您請稍等。」

凌燁見齊言拿到兩張貼金的房卡,便抱著人起身走到他跟前,騰出一只手抽掉一張房卡,看了看卡上的數字,抱著人走向電梯。

齊言見此,快步跟了上去。

他們運氣不錯,在這里經常爆滿的情況下,深夜過來竟然還有兩間空的總統套房,並且這兩間總統套房是相鄰的。

「叮」地一聲,電梯在十三層停了下來,凌燁惱怒地瞪了一眼電梯,似乎嫌它發出聲音。他低頭看向懷里的人,見她沒醒,松了一口氣。他抱著人走出電梯,抬頭看了看指示標,很快就找到了自己訂的套房。他將房卡拿到門鎖處放了放,待听到「 擦」一聲吼,用腳踢開門,然後頭也不回地走進了房間。再看過去,房間門已經被關上了。

齊言看著緊閉的房間門,一陣無語,果然是有異性沒人性。他在被需要的時候,作為一個佣人存在,在不被需要的時候,作為看不見的空氣存在……

凌燁將郁寒煙輕輕地放在床上,將她身上的空調被剝了下來,又掀開床上的被子,把只穿著一條內褲的人放了進去。而後,自己月兌掉襯衫和西裝褲,躺到了她旁邊,將她放在自己懷里。

他喜歡和她肌膚相親,就算這樣子自己會很難受,他也喜歡。

郁寒煙無意識地在他懷里蹭了蹭,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心滿意足地睡過去了。

凌燁唇微勾,眼里一片柔情,他低頭吻了吻對方的頭發,在心里說道︰「晚安,我的夫人。」

呵呵……他很期待明晚的到來。

一夜好眠。第二天早上,郁寒煙在溫暖陽光的撫模下,慵懶無比地伸了個懶腰。她睜開惺忪的眼眸,發現自己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里,回想了一下昨晚所發生的事情,眨了眨眼,原來已經到無名之顛啊……

她的頭四處轉了轉,沒發現目標人物的身影。郁寒煙皺了皺眉頭,坐起身子,卻感覺身上一涼。她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體,**的,而且青紫色的吻痕一片……

她的小臉不由自主地紅了,咒罵了一句︰「禽獸。」突然,被子上的白色裙子吸引了郁寒煙的視線,她伸手過去將裙子拖了過來,帶有圍巾的長袖連衣長裙……

郁寒煙的額頭冒出幾條黑線,早知道遮蓋吻痕那麼麻煩,就別到處留啊……不過,對于凌燁的貼心,她還是有些高興的。

她抓著裙,在床上站直身子,想比劃一下合不合適,就看見之前被裙子蓋住的肉色內衣。她的臉再次紅了紅,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扔下裙子,拾起內衣,快速往自己身上套。

不大不小,剛剛好……

她在心里面將老是吃自己豆腐的人咒罵了好幾遍,將連衣紗裙穿到了身上,不長不短,不大不小,也剛剛好……

郁寒煙走下床,到浴室洗漱好後,赤腳踏在厚厚軟軟的白色地毯上,一邊往臥室外走,一邊喊著︰「燁,燁……」

在書房里辦公的凌燁听到動靜,「 」地起身,大步走出書房,循著聲音而去,同時應道︰「我在。」

郁寒煙听到這個聲音後,突然覺得好想見凌燁,便撒開腳丫子,循著聲音小跑過去。一見到那個如神砥一般的男人,也不管自己是穿著裙子,雙手十指交叉掛在對方脖子上,「噌」地騰起身子,跨坐在他的腰際,湊頭吻了吻他的薄唇,語氣輕快地說道︰「」

凌燁用雙手抱住她的,讓她更輕松地掛在自己身上,又狠狠地折騰了一番她的唇,才滿足地說道︰「早安∼」

郁寒煙將頭放在凌燁肩膀上,用額頭蹭了蹭他的脖子,笑得像只吃飽饜足的貓兒。

凌燁一邊抱著她往客廳走去,一邊問道︰「想在這里吃早餐還是外面吃?」

郁寒煙抬起頭,認真地看著凌燁,感嘆道︰「燁,你對我真好!」

凌燁刮了刮她的鼻尖,溫柔地看著她,寵溺地說道︰「傻瓜。」

「那我們去外面吃吧。」郁寒煙將雙腿放直,踩在地毯上,松開雙手,轉身走到鞋櫃,用清澈動听的聲音說道。

凌燁輕輕應了聲「嗯」,俯身從鞋櫃里拿出一雙皮鞋,穿著自己腳上,然後拉著郁寒煙的小手,走出了總統套房。

走在大理石鋪制,鉑金瓖嵌的走廊上,郁寒煙才後知後覺地想起齊言。她抬頭看向凌燁,好奇地問道︰「齊言呢?」

凌燁正想說話,就听到後方傳來齊言的聲音︰「咦,你們也去吃早餐嗎?真巧。」

凌燁想到自己和郁寒煙的兩人世界被破壞,臉色黑了幾分。他轉過來,盯著來人,咬牙切齒道︰「真的很巧。」

齊言眨了眨眼,不明白自己什麼時候得罪對方了。

郁寒煙笑著看向齊言,問道︰「你怎麼也那麼晚去吃早餐?難道你也金屋藏嬌?」

齊言撫額,沒好氣地說道︰「我在健身室鍛煉了一下。」有必要拿這個刺激他麼?看來他也得找個女人了。

凌燁和郁寒煙走在前面,先一步走進電梯,齊言走在後面,走進電梯後,直接按了關門鍵。

忽然,一陣「   」的聲音傳來,同時響起的還有一道女聲︰「等一下,等一下。」

齊言就站在按鍵旁邊,不過他沒有按下開門鍵,因為他不喜歡等人。

郁寒煙听到這個聲音愣了一下,似乎有些熟悉……

就在電梯門快要合上的時候,一只漂亮白皙的手伸了進來,又往旁邊推了推門。電梯門再次被打開了,手的主人踏著高跟鞋走了進來。

齊言眉頭輕皺,不耐煩地按下了關門鍵。

「寒煙!你怎麼會在這里?!」丹妮一見到郁寒煙,眼都直了,難道這就是緣分?

凌燁的臉色再次黑了黑,又一個礙眼的人。

郁寒煙不可思議地看向丹妮,帶著幾分驚喜地說道︰「真的是你啊!我和燁他們過來玩,你呢?」

總不能說我被白哲軒傷了心,過來這邊換心情吧。丹妮調皮地眨了眨眼,笑著說道︰「我一個人過來玩的。」

郁寒煙「哦」了一聲,指著齊言,介紹道︰「這是齊言。」接著又指著丹妮,向齊言介紹道︰「這是丹妮。」

丹妮極不待見地瞥了一眼齊言,冷嘲熱諷道︰「他是聾子吧!剛剛我喊那麼大聲,他竟然不把電梯門打開。」

「……」郁寒煙看向齊言,見他的臉陰沉如水,不禁一陣稀奇。她還是第一次看見齊言有這種表情呢。

齊言冷冷地看向丹妮,沉聲說道︰「請注意你的措辭,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對你怎麼樣!還有,我憑什麼要等你?你算哪根蔥?」

郁寒煙暗叫不好,張口就想勸架,卻被凌燁捂住嘴。她抬頭用眼神詢問凌燁,見對方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不禁替齊言感到悲哀,這就是他的死黨。她掰開凌燁的手,也放棄勸架,同樣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夫唱婦隨……

「叮」地一聲,電梯門打開了。丹妮一邊往外面走,一邊說道︰「我的措辭怎麼了?你難道不是聾子麼?那就說明你剛剛是在裝聾作啞咯?嘖嘖,你這種男人,一看就是金絮其外,敗絮其中。誰嫁給你,那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

齊言深吸兩口氣,走向餐廳,在心里說道︰「不跟女人計較,不跟女人計較……」

丹妮見他不說話,更是跟在他身後,不停地說道︰「真是沒有一點紳士風度,連等lady的耐心都沒有。都不知道你這樣子的人是怎麼活到這個年紀的。竟然還說什麼我算哪個蔥?我告訴你,姑女乃女乃我就算是根蔥,也是長在你頭上的那根!」

「噗……」郁寒煙雖然知道不該笑,但是還是沒忍住。

見前面兩個人回頭看著自己,她清了清嗓子,說道︰「你們繼續。」

齊言和丹妮對看一秒,不約而同地輕「哼」一聲,分別把頭轉向另一邊,同時說道︰「我才不要和這種沒修養的人講話。」

「……」郁寒煙心下一陣好笑,這兩個人還真是八字不合啊。

「你干嘛學我講話!」丹妮厭惡地看向齊言,懊惱地質問道。

齊言臉色黑得像鍋底一般,他看向丹妮,冷冷地說道︰「你他媽哪只耳朵听到我學你講話!」大有一副你說哪只耳朵,我就消滅哪知耳朵的樣子。

丹妮鄙夷地「哼」了一聲,說道︰「果然沒修養!講不到兩句話就爆粗口。我媽兩只耳朵都沒听到,但是我兩只都听到了。所以呢,你想怎麼樣?你又能怎麼樣?」

齊言握緊雙手,不斷在心里催眠道︰「不要跟她一般見識,她是神經病。不要跟她一般見識,不要跟她一般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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