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煙,我決定以後再也不吃你家男人做的東西了!」丹妮靠在沙發背上,一手撫模著自己鼓鼓的肚子,發誓般地說道。
郁寒煙坐在凌燁大腿上,慵懶地靠著他結實寬闊的胸膛,好奇地問道︰「為何?你不是挺喜歡吃的嗎?」
這是,齊言將一杯冒著裊裊白煙的茶放在丹妮面前,然後又坐回原位,至始至終都沒說什麼。
郁寒煙眼里閃過一絲亮光,這是示好?
靠在沙發背上,一手摟著天一腰部的莫宇不淡定了。他挑了挑眉,看向自顧自喝茶的齊言說道︰「怎麼不給我倒杯?」
齊言看了莫宇一眼,輕聲問道︰「你沒手麼?」
「……」難道丹妮沒手?莫宇將頭湊到天一脖子上蹭了蹭,正巧見他舉起茶杯,便抬手覆蓋住他握著茶杯的手,使茶杯改了個方向,放到自己唇邊,喝了一口,嘟囔道︰「還是你比較好。」
「……」天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自己根本沒打算給他喝好吧。
丹妮瞥了一眼面前的茶,收回目光,應道︰「喜歡的結果就是吃撐。」
她無比懊惱地說道︰「這樣吃一餐,我要花一個月來瘦身……」
郁寒煙白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我每餐都吃那麼多,怎麼沒見我長胖?」
「胖了。」抱著郁寒煙的凌燁冷不防地來了句。
場上眾人的嘴角都微微勾起,看好戲般地看著凌燁和郁寒煙兩人。
郁寒煙抬頭憤憤地看了黑曜石般的眸子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說︰「就算真的胖了你也不能拆我的台啊!」
凌燁很理所當然地認為這眼神是在索吻,于是他毫不猶豫地低頭,滿足了某人的願望。
「……」郁寒煙羞怒地瞪著凌燁,像只炸毛的小貓。
「咳咳,你們兩個是不是該注意一下場合?」莫宇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抽了抽,略帶無奈地說道。
凌燁結束了這個吻,抬頭看向莫宇,薄唇輕啟,吐出兩個字︰「不能。」
「……」四人凌亂中。
郁寒煙今天總算知道什麼叫住「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了。她將頭埋在凌燁的肩膀上,咬牙切齒地低聲說道︰「你讓我怎麼見人!」
丹妮不經意間看到前方54英寸等離子電視上的時間,不禁說道︰「我該回去了。」
郁寒煙轉頭看向丹妮,問道︰「那麼快?」
丹妮起身,一邊拿自己的包,一邊說道︰「回去還有點事。」
她看見自己提過來的袋子,便將里面的東西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一本很厚的書和幾個光盤,介紹道︰「這是國內最權威的一本胎教書,這些是專業醫生推薦的胎教音樂。」
「嗯,你不提這事我都忘了。」郁寒煙伸手拿過書,隨意地翻起來。
凌燁看向蠢蠢欲動的齊言,說道︰「言,你送她回去。」
丹妮當即想拒絕,但一想到上午凌燁跟她說的話,又禁聲了。
「走吧。」齊言起身到櫃台上抓起鑰匙,看向丹妮說道。
丹妮淡淡地點了點頭,沖著郁寒煙笑著揮了揮手,然後離開了。
莫宇很識趣地拉著天一上樓了,留下空間給那兩個膩歪的人。
郁寒煙從桌子上隨意拿出一個光盤,轉身對凌燁說道︰「放給我听下。」
凌燁的眉頭皺了皺,他的孩子不需要有太多的藝術細胞,不過他還是沒說什麼,將郁寒煙放到沙發上坐著,接過她手里的光盤,走向電視櫃。
很快電視的聲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從音箱傳來的柔和音樂。
郁寒煙窩在凌燁懷里,緩緩翻動著書頁。
半個小時不到,她手下的動作停止了。
凌燁低頭一看,只見她已經合上了雙眸。
他嘆了一口氣,希望她不會再听這種音樂。
第二天早上,郁寒煙醒來後,發現自己躺在床上,不禁把昨晚那些催眠曲罵了一遍。
「醒了?」凌燁靠在床頭,手里拿著的赫然是昨晚丹妮送的那本有關胎教的書。
郁寒煙的眸子亮了亮,她鑽進凌燁懷里,靠在他肩膀上,和他一起看書,同時略帶欣喜地說道︰「我以為你不重視他。」
確實,就凌燁的總總表現的話,實在談不上重視這個孩子。
凌燁誠懇地點了點頭,低沉的嗓音在她頭頂淌過,流進她耳朵里︰「在我心里,他及不上你的百分之一。我會在乎他,純粹是因為他是你的孩子。」
郁寒煙伸手撥開他手里的書,趴在他身上,雙手環住他的脖子,認真地強調道︰「燁,他是我們的孩子。」
凌燁將書放到床頭櫃上,雙手換在她腰間,吻了吻她的唇,淡淡說道︰「我知道。」
「那些光盤我扔掉了。」他突然說道。
郁寒煙點點頭,就算他不扔,自己也會扔。她似乎覺得趴累了,干脆跨坐在凌燁身上,對著他說道︰「經過昨晚的音樂事件,胎教我想按自己的想法來。」
凌燁的眸色暗了暗,兩只手在郁寒煙腰側輕輕摩挲著,用略帶隱忍的聲音應道︰「好。」
郁寒煙眨了眨雙眸,愣愣地問道︰「你不問我的想法是什麼?」
凌燁十分配合地問道︰「嗯,你想如何?」
郁寒煙笑了笑,緩緩說道︰「我會將他當做殺手來培養。」
這是自己做了十幾年的事情,也是自己最拿手的。
凌燁毫不遲疑地應道︰「嗯。」
「你要把他當商人培養,時不時跟他講一些商業上的事情。」郁寒煙又補充道。
凌燁看了她半晌,說道︰「我帶你多出席商業會議吧。」
其實郁寒煙也覺得自己提出來的要求對方肯定不會答應,要他對著自己的肚子講解問題,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有一件事我可以教他。」凌燁將唇湊到郁寒煙耳邊,用飽含沙啞撩人的聲音說道。
郁寒煙雖然心里的一級警報已經拉響,卻還是抵不過好奇心,問道︰「什麼事?」
凌燁輕咬住她精致小巧的耳垂,魅惑地勾起唇角,緩緩說道︰「Howtomakelove。」
說完,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亟不可待地開始了自己的「教導」。
一陣翻雲覆雨後,郁寒煙躺在床上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她憤憤地看著站在床邊穿白襯衫的神清氣爽的男人,咬牙切齒道︰「衣冠禽獸。」
凌燁系著扣子的手頓了一下,唇角微勾,用低沉的聲音說道︰「煙兒,你再用那麼熾熱的眼神看著我,我不能肯定不會再來一次。」
郁寒煙趕忙轉過身子,背對著他,再次嘟囔道︰「衣冠禽獸。」
「……」
「叩叩。」
凌燁皺了皺眉,迅速穿好衣服,走出臥室。
「有事?」
莫宇帶了幾分討好意味道︰「燁,我今天能不能休息啊?」
「有事?」
莫宇的嘴角抽了抽,他第一次發現「有事」兩個字那麼萬能。
他的臉色有些發紅,支支吾吾地說道︰「那個,天一今天,不太舒服。」
「你把他上了?」凌燁倒不覺得有什麼,直白地問道。
「……」
凌燁見他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對了,而且昨晚戰況應該挺激烈的。他點了點頭,淡淡說道︰「從今天開始,不用代我的班了。」
莫宇瞬間忘記之前的尷尬,興奮地說道︰「真的?!」
凌燁「嗯」了一聲,轉身就要打開臥室門,突然回頭問道︰「第一次?」
「……」
適應了對方強悍的問題後,莫宇眼神飄忽,低聲說道︰「昨晚他有點鬧別扭,我一激動,就把他辦了。」
凌燁淡淡說了句「潤滑,清潔」,打開門走回臥室。
「……」
回到臥室,凌燁走到床邊,眼神幽暗地看著某人露出來的小腦袋,說道︰「我今天要去公司。」
「快點去啊。」郁寒煙異常激動的聲音傳來。
凌燁的嘴角抽了抽,本來還想帶她一起去的。他看了某人的小腦袋幾秒,說道︰「午餐我會回來做給你吃。」
「嗯,快點去吧。」郁寒煙再次催促道,語氣中是滿滿的興奮,好像某個長期被禁足的小孩得知自己馬上可以得到自由般快樂。
「……」
凌燁走後,郁寒煙「蹭」地從床上坐起來。她伸手拿過被某禽獸扔在被子上的睡裙,穿回身上,到衛生間洗漱。
俯身刷牙時,她看著鏡子中只剩下幾縷長發的自己,搖了搖頭,她實在不懂,為什麼對著這樣的自己,她還如狼似虎。
突然,一個想法在她腦海中萌生。
「大嫂?」齊言下樓,見到一個短發女人坐在客廳沙發上看報紙,不確定地喚道。
郁寒煙抬起頭,看向齊言,笑著說道︰「你來了正好,帶我去看你們的訓練場。」
齊言皺了皺眉,昨天還見著她的長發,今天怎麼就沒了?他問道︰「你什麼時候剪頭發的?」
郁寒煙略帶得意地說道︰「今天早上,他去公司後,我自己剪的,帥氣吧。」
雖然很帥氣,但是有點怪,才5、6厘米……齊言問道︰「燁不知道你剪頭發?」
郁寒煙搖搖頭,不以為意地說道︰「他不知道,又長又短的看著礙眼。」
齊言很明智地沒有繼續這個話題,想到她的吩咐,問道︰「大嫂,你不是想趁著燁不在,去訓練自己的身手吧?」
郁寒煙把報紙放在桌面上,起身走到齊言旁邊,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去那里進行胎教。」
去訓練場進行胎教?他沒听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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