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燁,我們的寶寶太棒了。」回到別墅里,郁寒煙靠在廚房里,興奮地對在里面忙活的凌燁說道。
凌燁有些無語,這句話她已經說了不下5次。
「怎麼你又動手了?我來就好了啊。」郁寒煙似乎這才發現凌燁在做午餐,一邊走向他,一邊說道。
凌燁的嘴角抽了抽,她現在才發現自己在做午餐麼?所以她剛剛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維中……
「你出去等一下,很快就好。」他偏頭對著迎面而來的人說道。
郁寒煙皺了皺眉,直接走到他身後,解開他身上的圍裙,語氣十分堅定地說道︰「我來,你去休息一下,或者忙公司的事情。」
凌燁無奈,只好退讓一步說道︰「我們一起做午餐吧。」
郁寒煙輕挑眉尖,高興地說道︰「好啊好啊。」
凌燁唇角微勾,月兌下塑料手套,放在砧板上,轉身將自己身上的圍裙取了下來,用低沉性感的聲音對著郁寒煙說道︰「我先幫你系上圍裙。」
見對方點頭,他幫她穿上圍裙,用骨節分明的手指快速在她後背打上一個結。
郁寒煙擼起衣袖,戴上塑料手套,拿起刀,快速地切起砧板上的胡蘿卜來。
凌燁從背後輕輕環住她的腰,將下巴擱置在她右側的肩膀上,視線落在她的手上。
「別告訴我,這就是你指的‘一起做午餐’。」郁寒煙略帶咬牙切齒地說道。
凌燁輕輕地應道︰「嗯。」
「……」郁寒煙的額頭冒出幾條黑線。
切好食材後,她轉身向鍋子走去,凌燁則跟著。
郁寒煙實在覺得這樣很別扭,說道︰「你出去。」
凌燁一秒化身為無賴,薄唇微勾,說道︰「你不是讓我休息嗎?我覺得這樣就是最好的休息方式。」
「……」郁寒煙翻了個白眼。
這個人在外面的冷酷呢?嗜血呢?尊貴呢?
凌燁心情很好地側頭吻了吻她的臉頰,雙手微微收緊,讓兩人的身子更加貼近。
身下傳來的觸覺讓郁寒煙如坐針氈,她的臉色黑了黑,無奈地喚道︰「燁……」
「嗯?」凌燁用手禁錮住她想要逃離的臀部,從喉嚨里輕輕地溢出一個字,尾音上挑,撩人心弦。
突然,他將唇移到郁寒煙耳邊,呢喃道︰「煙兒,我們還沒有在廚房做過。」
「廚房不是做這種事的好吧!」郁寒煙剜了他一眼,立即吼道。
「沒人規定不能在廚房做。」凌燁強詞奪理道。
似乎覺得懷里的人還不夠窘迫,他繼續呢喃道︰「煙兒,這個姿勢我們也沒有試過。」
「無恥……」郁寒煙紅著臉,從嘴里吐出兩個字。
「嗯,我會坐實這個詞的。」凌燁輕輕地往郁寒煙耳朵里吹了一口氣,說道。
說完,他隨即吻上了她的敏感點之一,耳垂。
「嗯……」郁寒煙不由自主地呻yin一聲,身體顫了顫,泛起一片誘人的粉紅。
她用沒拿鍋鏟的左手抓住某人不安分的左手,阻止它到處點火,略帶地說道︰「別……」
凌燁用右手抓住她的左手,得到自由的左手繼續往下,他輕咬著她精致迷人的耳朵誘拐道︰「煙兒,放松點,把身體交給我。」
「我在做菜。」郁寒煙氣急敗壞地說道。
凌燁的眸子深不見底,繼續自己手中的動作,用略帶嘶啞的聲音說道︰「沒關系,你做菜就好,其他的我來。」
話音一落,他將她身上的裙子撩了起來,露出了兩條修長完美的腿。
「燁……」郁寒煙急了,黑白分明的大眼楮蒙上一層水霧,可憐兮兮地看著他的眸子,乞求道。
凌燁見此,想要狠狠疼愛她的更強烈了。他用左手月兌下自己的褲子,環在她腰間的右手更加用力地將她壓向自己,同時說道︰「我要深入地跟寶寶交流,表揚他如此健康的成長。」
郁寒煙扭了扭身子,想要逃離這種難受的感覺。
凌燁倒吸一口氣,細細的汗珠密布在他光潔的額頭上,感嘆道︰「你真是一只讓人欲罷不能的妖精……」
他在她優美頎長的脖子上落下如暴風雨般的吻。
好在他的手支撐著她的身子,不至于讓她癱軟在地上。郁寒煙努力的將注意力集中在鍋里的菜上,可是身體的反應卻騙不了人。
……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郁寒煙將午餐做好後,凌燁抱著她走到客廳的沙發旁,讓她趴跪在沙發上,自己像月兌韁的野馬無所顧忌地馳騁起來。
郁寒煙想要罵人的話全部變成支離破碎的呻yin。
最後,當凌燁終于心滿意足地退出她的身子後,郁寒煙已經有氣無力了。
凌燁從紙盒里抽出幾張紙巾,仔細地替她擦拭著大腿內側,同時說道︰「吃完午餐,我再幫你洗澡。」
「我寧願你像平時一樣在午睡時間和我做。」郁寒煙用有些嘶啞的聲音說道。
凌燁一邊用紙巾擦拭著自己的某個部位,一邊問道︰「煙兒,你不是喜歡下廚嗎?」
「嗯?這和你決定在廚房和我做有什麼聯系嗎?」郁寒煙眨了眨眼,好奇地問道。
凌燁勾了勾唇角,將紙巾扔到垃圾桶,說道︰「這樣你每次在廚房都能想起我了。」
「你可不可以更無聊一點?」郁寒煙猛地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
凌燁繼續說道︰「另外,這樣很節約時間,你不覺得嗎?」
「不做更節約時間。」郁寒煙嘀咕道。
「迄今為止,我尚未找到比做ai更能表達我對你的感情的方式。」凌燁正面抱起郁寒煙,讓她的兩條腿掛在自己胯骨上。
郁寒煙害怕自己摔倒,趕忙將雙手環住他的脖子,羞怒道︰「你干嘛不穿褲子?」
「你不是也沒穿內褲麼?」凌燁挑了挑眉,一邊走向廚房,一邊反問道。
「是你不給我穿的。」郁寒煙恨得牙癢癢,吼道。
凌燁解釋道︰「我們月兌在地上的褲子都髒了,所以我不給你穿,也不給自己穿。」
「那你為什麼要這樣抱我?!」郁寒煙瞪著一雙大眼楮,說道。
「我沒有穿褲子,只好讓你的裙子幫忙遮一下關鍵部位。」凌燁一本正經地說道。
「抱住我,我端菜。」他在幾盤菜面前停了下來,又說道。
郁寒煙十分配合地夾緊他的腰,抱住他的脖子,像樹袋熊一樣地掛在他身上。
凌燁一手端一盤菜往餐桌走去。
郁寒煙的臉色越來越紅,她往凌燁身上爬了爬,避免被某物踫到。
凌燁似乎察覺到她的窘迫,薄唇微勾。
三個來回下來,郁寒煙感覺自己好像和別人打了三天的架,疲憊至極。
凌燁拉開一張椅子,坐下去,這種姿勢……郁寒煙立即囧了。
她急忙轉過身子,想到另外一張椅子上去坐。
在她面對著餐桌的時候,凌燁直接用右手禁錮住她的身體,不準她離開,說道︰「就在這里坐,不然我不習慣。」
郁寒煙轉頭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齒道︰「我更不習慣。」
凌燁挑了挑眉,不以為意地說道︰「多這樣做幾次就習慣了。」
郁寒煙反唇道︰「對啊,你多試幾次不穿褲子直接坐椅子就習慣了,那你為什麼還要我坐你大腿上,幫你遮擋你弟弟?」
「不是有你嗎?我為什麼要習慣?」凌燁反問道。
郁寒煙看了他許久,重重地「哼」了一聲,轉過頭,不理他。
凌燁看著她的後腦勺,勾了勾唇角。
她敢保證,這是她迄今為止,吃過最糟糕的一次午餐,所謂的「如坐針氈」也不過如此。
擦干淨嘴,郁寒煙就要起身離開。
凌燁將她轉過來面對著自己,一手托著她的臀部,一手放在她背部,站起來往樓上走去。
郁寒煙被他這樣一抱,難受得緊,急忙將雙腿搭在他精瘦的腰間,將雙手搭在他肩膀上。
「對了,去廚房。」她想到什麼,急忙晃了晃腳,說道。
凌燁停下腳步,詢問道︰「為什麼?」
「我們的褲子還在廚房的地面上。」郁寒煙提醒道。
「所以?」凌燁挑了挑眉,不明所以。
郁寒煙鄙視地看了他一眼,說道︰「等下阿姨來搞衛生的時候會看到啊。」
「看到也沒所謂吧,我們的衣服本來就是她洗的。」凌燁邁開修長的雙腿,繼續往樓上走去,用低沉的嗓音說道。
「但是現在褲子是在廚房的地面上啊!她一看就猜得到我們在那里做過什麼事。」郁寒煙努力地想要掙月兌他的懷抱,氣急敗壞地說道。
「知道又怎麼樣?我們兩個做ai不是很正常嗎?」凌燁無視她的掙扎,反問道。
「正常個屁!你不看看事情的發生地是在哪里?!」郁寒煙氣極,罵道。
凌燁輕挑眉尖,問道︰「不就是在廚房里嗎?你那麼激動干嘛?」
郁寒煙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吼道︰「我和你沒有共同的語言!你放我下來,我自己去廚房。」
「你再動,我就在樓梯上和你做。」凌燁停下腳步,轉頭看著她,幽幽地說道。
郁寒煙立即禁言,不敢動了。
凌燁見她那麼乖,便吻了吻她的臉頰,唇角微勾,繼續上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