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我家師傅可是超級無敵的。」
這話取悅了安凜策,嘴角也勾了起來,親昵的低下頭去尋她的唇想要和她親熱,連筠被他的呼吸弄得癢癢,嬌笑的推壤,一時間兩人倒是忘記剛才發生的事變得親密起來。
接下來兩人都無心睡眠,安凜策又有意想要親近連筠,在床上就鬧得不可開交。
連筠嬌笑的看著安凜策,愫清說得沒錯,她確實找到了一個很厲害的靠山。起碼安凜策對她可以說是言听計從,她也喜歡他並不反感,比起被愫清這個不知來頭的女人護著,她寧願護著她的是安凜策,這畢竟才是同她最親密的人,沒有之一。
因連筠的有意放縱,後半夜安凜策得逞,兩人又做起了床運動這事來。
第二天清早,連筠幾乎是拖著歡愛後疲倦的身子起來的,當下心里才開始埋怨安凜策來。這人明知道她今日要起早,還折騰得那麼狠,坐在床邊,轉頭盯著閉著眼看上去像是在熟睡的安凜策,努了努嘴。
真是可惡,還想裝睡。
「師傅,師傅,你去看看越越和今亞。」連筠不想她自己受累,某人在房里睡懶覺,推壤著叫他起來帶小孩去。
安凜策沒有睜開眼,反倒是轉過了身,不理會連筠。
連筠瞠目結舌,這是吃干抹淨,不想負責任了?!
她伸手就去扒人,「師傅,你起來!」不顧安凜策的重量,硬是拽著他的胳膊強迫他起來。
安凜策被逼無奈,只能順著她的拉扯坐起身,看著連筠那小臉上的不滿,安凜策不禁一樂,這才是小丫頭該有的表情嘛。他順勢身體往前一傾,在她臉上親了口,很是可憐的道︰「筠兒,為師昨晚為你操勞了一晚上,沒功勞也有苦勞,怎的還讓為師幫你帶孩子?孩子是為師的也罷了,偏生不是。」說著他為難的皺起眉頭。
連筠心中一囧,這人真是什麼話都說的出口啊!還操勞,他的孩子!這人無恥到什麼地步了?
「師傅你先練習帶著,等他日師傅有孩子也就懂帶了不用學。」連筠翻了個白眼。
「那筠兒何時給為師生一個?」安凜策眨了眨鳳眸,笑得很是狹隘。
連筠被嗆了一下,到底沒他臉皮厚,紅著臉從床上站了起來,道︰「這得看師傅。」說完哼了聲扭頭去一邊的衣櫃翻找衣服,正拿出一件紅色的衣服時,忽然想起今天還要去比賽,將紅衣塞了回去,拿起了藍白相間的道服。
安凜策也不著急著睡,半躺著盯著連筠穿衣梳妝,那行雲流水的動作很是養眼。這真是他見過的最好看的女人了,且,這還是他的女人。、
連筠穿好衣服,頭發也梳好,某人還躺在床上不動。連筠才不會認為他做了一晚上累得不想起來,他早就過了闢谷期,身體也比很多人要好,若非天亮她不依了,他此時爬還是纏著她。累了?哪有這麼容易的事,這會就讓他趕路也是可以的。
拿著他的衣服走到床邊,「師傅,你確定你還要賴在床上不起來?」
安凜策就難過的哼了聲,他是很想拉著她一起躺,可她不願意啊。
「趕緊起來吧,讓外人知道你平日里這樣,你的威嚴可就不值錢了。」連筠說,一個賴床的尊者,想想都夠讓人翻白眼的。
被說至此,安凜策就是想矯情一下都不行,張開雙手抱住她,意思很明顯。連筠平日里也慣是會服侍他更衣,見他如此也不由分說將衣服往他身上套。不多時,安凜策已經穿戴整齊坐在床頭,只是無精打采的,好似被虐待了一般。
連筠見狀也有心想要安撫他,便彎下腰在他唇角親了一下,果然,男人眼楮都放起了光。
「去叫越越他們,我去給你們做早飯。」
「……吃面。」他幽幽的開口。
連筠原本就心里想著今天做些好吃的,那想男人一開口就是吃面。這吃面也不可能單獨就做他一碗,要吃就大家一起吃。想著很久沒吃了,連越和今亞應該不會拒絕,便點頭,隨後離開房間去往廚房。
安凜策去叫連越和今亞時,兩人已經起床了,正在他們所住的院子里跑步。當然跑的是連越,連今亞坐在一邊看,他手臂受了傷還沒好,這樣的體力活暫時可以歇下,他搬了張椅子坐在樹下很是悠閑的看著連越的身影。
安凜策叫了他們後便返回了廚房,跟在連筠身後看她忙上忙下,也不知道從哪里幫她。
沒多久,連筠動作快速的將面煮好,端著面條放到他們眼前,看著他們狼吞虎咽的樣子。三個人,一大倆小,都是男的。連筠就不禁想要在這中間放個粉女敕女敕的女女圭女圭,這場景應該很美妙。
小子太多,偶爾連筠也會想到女孩子的。不過連筠的想法可不會和安凜策說,這廝要是听了,夜里折騰她更有借口了,要女兒嘛。
她和安凜策的女兒……連筠想到那孩子的小臉都不禁莞爾。
吃過了早飯,囑咐完連越和連今亞不要走出靈山,她才前往主鋒和其他人回合。
連筠到時人員已經全部到場,坐下後雲城開始說解今日的比賽規定和詢問想要參賽的人員。說話間,他的目光看向雲凌,「雲凌,昨日你打敗了衛靖,今日他們雲嵐宗可能會為難你,小心為妙。」
雲凌笑道︰「我知道了大師兄,我現在不過候補隊員,除非你們都倒下了,否則他們想要為難我,也絕非易事。」
雲城贊同的點頭,本身替補就是隊員有人受傷無法上場了才輪到她,所以雲嵐宗的為難倒也無所謂。
「其他人我就不說了,連筠你呢?今日可想要練練手?」雲城笑意冉冉的看著連筠,好似正等著她的笑話似地。
「練手就算了,反正我在最末,除非你們倒下,否則哪里輪得到我?」連筠笑著借用了雲凌的話,雲城那里不知她這是在膈應他呢,不過也罷,他的本意也是不想連筠出手的。要知道,連筠可是他們的底牌,不到關鍵時刻他並不想擺出來讓人看到。這也是他同意連筠坐在最末的原因,往往很多時候,力挽狂瀾的都在最後不是。
「隨你。不管誰上場,都要注意安全,有時候不是我們不想和對方爭執對方就會善罷甘休。今天需要特別注意,另外,如果我們當中踫到了本門弟子,切記不可出現傷亡事件,點到為止,明白嗎?莫丟了玄天宗的臉面。」
「明白。」在場人哪個不是人精,便是真的有矛盾這時候也是連在一起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若真意外的自己人打自己人,也只不過是過過場而已,誰輸誰贏並不重要。
雲凌也很是明白這一點,她也從未打算趁著這次機會給白又夏好看。當然,若是別的宗派給了她好看,雲凌是樂得見到,只不過,這也全部在心里爽罷了。
「雲術,你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嗎?」雲城問道。
雲術搖頭。
連筠倒是想起來了一件事,道︰「雲城,雲海殿是否有一個斷臂女子?」
接待這一方面一直都是雲城主持處理的,雲海殿更是他注意的焦點,連筠一問他就立即想起了跟在雲海殿一位長老跟前的斷臂女子。相信連筠不會無緣無故提起這個人,眉頭也跟著皺起,「雲海殿確實有一個斷臂女子,可有哪里不對?」
「倒也沒哪里不對,昨日我們在前面比賽,後面我弟弟連越和宗主剛帶進宗門的今亞就在我們宗門內被一名斷臂女子追殺,幸得雲夏所救,否則……」連筠看上去像是在笑,但眼底的寒意十分了然。在玄天宗就敢出手傷人,她倒要看看雲海殿是拿什麼來這般猖狂。
連筠的話音才落,在場的幾人臉色全數沉了下來。出去連越是宗主的親傳弟子不說,他還是一個不大的孩子,竟然在自己宗門內被外宗人追殺!
白又夏沒想到連筠竟會當面說起這個,她現下也不能再瞞了,「昨日我在前面坐著無聊便想出去走走,沒想到看到這樣的場面。可惜我寡不敵眾,僥幸逃月兌。」
「你受傷了?」南乘風擔憂的問道。
「我的傷勢無礙,只是當時若是我晚到一點,連越和另外一個孩子只怕凶多吉少。那個女人也真是大膽,竟敢在玄天宗內就對玄天宗弟子出手!」白又夏看上去也是氣急,被追殺的人被她一直以為是她的佷兒,這個時候連筠想要為難雲海殿,她樂意幫忙。
雲城臉色青得難看,這雲海殿,還真是膽大妄為。
「連越現在怎麼樣?」
「他沒有受傷,倒是今亞的手臂被傷了一口子。出了這樣的事,我把他們拘在靈山,不讓他們出來了。」連筠也是怕急,沒想到在玄天宗內還是不安全。
「這件事我們也有責任,你放心,過一會我便將事情原委告知宗主,接下來我倒要看看,他雲海殿在狂什麼!」雲城一派的威嚴,玄天宗的弟子如何,也輪不到外人來作踐。
連筠倒是笑了,「其實也怪我,當初若非我把那個女子的手臂斬斷,她也不會將仇恨報復到越越身上。」
看到他們透過來的目光,連筠解釋道︰「在混元森林的時候我們曾經遇到一男一女假扮我們玄天宗弟子,隨後被發現,我一怒之下斬了那女子的手臂,也因此被記恨上了。」
雲術聞言,立即想起來了這麼一件事,也是吃驚不已,「是那兩個人?他們竟然是雲海殿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