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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節她哎喲哎喲大喊大叫
245、她哎喲哎喲大喊大叫
白美美附和著他說,小田,你莫養情人也好,作為女人,我們付出一份真情,也就期盼收獲一份真愛,可是如果我們收獲的是一份畸變的愛情的話,悲劇就從此開幕了。我期待完整的愛,完整的家,可是做情人,注定我們就得不到。
想他的時候,他往往守在另一個女人的身邊,留下的是無限的寂寞;打電話過去,他也許在陪另一個吃飯,或者歡情;想讓他過來,他說這時不方便,他的時間做不過來,讓你心里冰涼;就算他能陪在了你的身邊吧,他能給予的,也就是他需要你身體的那幾十分鐘。
也許你正在**之時,人家打一個電話過來,就可以嚇得你心驚膽顫,心灰意冷;他當面對電話那頭說謊,哦,寶貝,我正在開會、我正在辦公室加班、我正在回家的路上;這時你的人格尊嚴就落地成灰,你的愛情之火,也就成了一堆臭狗屎!
又有幾個女人不在乎,又有幾個女人能忍得下,這種孤獨與寂寞!
白美美這一番肺腑之言,簡直是對情人生活的控訴。當時本官的臉上,已經很不是滋味。
可是她卻引起了大家的共鳴,說是啊是啊,我們做男人的養了幾個女人,真的就是這麼累,到處她娘的要逢場作戲,原來老子以為,找了情人好瀟灑,想不到,卻像掉進了陷阱里一樣呢。
我說,扯亂談,你們個個都像是情聖了,這世界上哪里還有幾分,這樣的真誠與痴愛,他娘的不就是游戲人生麼?別把情感看得那麼重,不就解月兌出來了麼!
我真的就像個愛情騙子,不打自招!白美美看著我,像不認識了一樣。我馬上說,情人與夫妻是不同嘛,法律意義都不一樣嘛。情人可聚可散,夫妻就有法定的義務與責任。我是主張婚姻愛情的。真正的有情有義,總會走進婚姻的殿堂的,一段完美的感情,總會畫上一個完整的句號。要不怎麼說,有情人終成眷屬呢?
我看到白美美的臉上起了蓮雲,有了笑意,這才放了心。
桃子顯然看到了我們的眼神,她大聲說,好,為我們錢大哥的有情人終成眷屬,干一杯!
就為了白美美那席話,我中途走了人,開車與她回到了家中。
她問我有什麼事,我告訴她,就想與你安安靜靜地過我們的兩人世界!你不是說,做情人收獲的是一份畸形的愛麼,我也很有感觸,我這輩子不能給你一個家,我就豬狗不如,是狼心狗肺的一個無賴。
她說,我們飯還沒吃完呢。我說哪兒沒有飯吃?
白美美有些感動地靠到了我的身上。她動情地說,我怕你對我的這份情,就像一場游戲突然結束了,我剛調進省委來時,天天就是這樣想的,想你想得好痛苦、好痛苦。
你每一次到來,我就激動得要命,可是你一離去,我又傷感得不得了。我真的好怕你不再來了,我們這一場愛情,真的就像一場夢一樣破滅了。我會受不了的,有時,我真的要發瘋了。
我撫模著她、看著她、吻著她。我說,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你還給我兩年時間,我不能給你夫妻的名分與光明,你就滅了我!
她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巴,責備地說,我不要你說死,我要你說生!我要你陪我散步、陪我做家務、陪我到東北看父母,下班後陪我賣菜、逛街、看日落!我要天天看到你從我的身邊起床,我要幫你彈去身上的泥土,听你訴說心中的理想與工作的煩惱。你的苦、你的怨、你的幸福、你的快樂,我都要分享!
我說,我的天啦,我願意在脖子上系一根繩子,讓你牽著走過你的人生,只要你幸福就足夠了!
她高興地說,那我們做夫妻吧!我不要再做你的情人了,我要我們的孩子,我要在節日里一起牽扯著我們孩子的小手去逛公園、去旅游、去感悟時光寫在我們臉上的痕跡,就是到我們老了,我也要與你攙扶著,去回味一生的纏綿。
我說是嗎,我好感動。我再一次吻了她。
可是本官知道,我吻到的已經不是甜蜜而是苦澀。我沒有給她一個家,她就永遠離我而去了。
我現在能給賀小凡一個家嗎?顯然是不可能了,那麼我為什麼要留在她的身邊呢?一行淚水不知不覺從我的臉上流了下來。
她顯然發現了我的憂傷,她看著我說︰「哥,你這是怎麼了?」
我看著她說︰「小賀,你真的沒有考慮過你的未來嗎?你不打算成一個安穩的家嗎?」
她認真地看著我說︰「你今天怎麼跟我說這些?」
我把她從懷里放到了沙發上坐直,對她認真地說︰「小賀,你是一個優秀的女孩,我不想與你保持這種非正常的關系,我得為你的幸福一生著想,我們應該在一起,好好談談你的真實想法了。」
她不愉快地說︰「我遇不到一個比你好的男人,比如那個王建成吧,他從來不像你這樣說什麼將來、幸福之類。他只說今天過得還可以吧?今天你想買什麼?今天我可以給你多少錢,我們在一起之時,盡量多的做那事……
我不相信人生的幸福在將來,將來人老了,變丑了,還有什麼幸福可言?你怎麼老是跟我說將來呢?我倒是想問問你,你現在能給我什麼?」
她的觀點絕對是現實主義者,她應該是一個典型的現行享樂主義者。我卻對她說︰「人生是有那麼幾十年的,也不只有今天與現在的,古話說,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你也不小了,參加工作這麼多年了,別人的生活你也看到了,每一個正常人,都應該建立一個穩定的家,我不能給你,我才這樣與你說,這是我做哥的責任。
明天,我就走了,我就回到五里坪那個小山溝里去了,接著我又會去北京,總之不是回到你的身邊,我不能把一個沒有希望的絕望留給你。我是真心希望你幸福才這樣與你說的。」
她看著我說︰「你說的這一切,其實我都懂,只是我沒有辦法,我真的找不到我的心上人。其實我已經找到了,他現在卻在跟我說,要離開我。你是想跟我說,你不要我了,你不喜歡我了,你不幫助我了!
這一切我都懂,憑良心說,我們交往這麼些天來,我心里就只有你,你也給了我一份難得的支持與快樂。你不要我了,我也能接受。人就是這樣,我知道,我對你只是個負擔,你當然不會喜歡上我的。」
我扔搖了搖頭,對她十分的失望。我想不到她的思想如此僵化。
我看著她說︰「我首先承認,我不能給你那一份幸福,我才想與你好好談一談的。不是我不喜歡你,也不是我不要你,現實就是這麼殘酷,我不是救世主,我是有家室之人,不可能再把你帶在身邊吧。我不能在你的身邊,前天你卻要跳樓,這樣下去還有什麼幸福可言,我不想騙你,也不想害人害己。
再說,你也不可能總跟隨著我生活吧,你我走到了今天,我十分高興地看到你的身體恢復了。你的生活會充滿新的陽光,我對你只是想盡一份,做兄長的責任而已。」
她看著我笑嘻嘻地說︰「哥,你放心,我也知道你明天就要走了。你會好久好久不與我在一起,這又有什麼關系呢?不是說車到山前必有路麼?我只要你心里記得我,想起我就行了。你不想給我打電話也沒有關系,你不再來看了也沒有關系,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了。
我也想現在就恢復工作,你說得對,我的身體恢復了,我的生活會重新充滿陽光,我會在不遠的將來,找到我的另一半的。」
我看著她,好像被她調戲了一般,我對她有了一份很深的失望與失落。她其實是一個典型的現實主義者,我不能給她的,她馬上會從別人那里得到,我的擔心真她媽的多余。本官突然發現自己在她面前十分愚蠢!
再說這些已沒有任何意義了,于是我笑著站了起來,對她有了一份陌生的感覺。我去了廁所。讓那飛流而下的從我身體里排泄出來的胺水,很遠的沖撞著馬桶里的蓄水,發出響亮的聲音。過去我害怕讓女人听到的、這種悉悉索索之聲,現在反倒感覺是一種對她無情的抽打。
她也來到了衛生間,看著我小便。我的臉紅了,節節巴巴地問︰「你,你也要解手麼?」
她笑得格外的好看,可我看到的只是一個妓-女一樣的賣春的笑靨。那背後是一顆冷酷的冰凍的沒有激情的心。我馬上沖了馬桶,讓位給了她。
這時我的電話響了。是王建成打過來的︰「錢老弟啊,今天晚上,我們約幾個朋友搞活動吧,放松一下。」
我大聲說︰「今天晚上啊,好呢。約在哪里見面啊?」
他不回答我,卻與我寒暄起來︰「老同學來了,我們不能不找個時間見見面吧。你現在在那里?」
我不可能說我在賀小凡這里,于是說︰「我現在在外面一個朋友家里,你說到哪里去聚集就得了。」
他說︰「還記得嗎?我們在北京學習時,在天上人間見過一面的臨江老鄉,趙庭安那個趙總啊,他回來搞了一個人間天堂,也就這兩天準備開業,邀請我們過去玩玩,我們現在就過去吧,要不要我派車來接你。」
我問道︰「趙總那人間天堂,開設在哪個地方啊?」
他大聲說︰「就在臨江路二號,從火車站出來,最高最大的那個房子!他招了好多俄羅斯靚妹來呢!」
听到有俄羅斯美女,我的心里一下就被她點亮了,在天上人間與我一起玩得飛轉的俄羅斯妹路西與卡婭,突然間又出現在了我的腦海里;那個叫路西婭的巴西妹,也神采飛揚地出現在了我的腦海之中。好啊,我與她們也有那麼長時間沒有接觸了,我是可以去解一解乏悶了。
我突然覺得如果今天只面對賀小凡也太乏味了,不如出去換換新口味,于是我對他說︰「我開著李所長的130警車,不用你來接,我馬上就過來。」
這時賀小凡已經從衛生間出來,听到了我將離開她這里的話,有點不高興地問我道︰「你要到哪里去?」
我看著她說︰「臨江人趙庭安,在火車站前開了個人間天堂,他請我過去吃餐飯,我答應了他現在就過去。」
她看著我,一直那麼目不轉楮地看著我,讓我心驚膽戰,我不解地問︰「你這是怎麼了?」
她盯著我說︰「你才說了的,我人到你家里了,你人在我懷里了。才幾分鐘,你就要變卦了!」
我看著她說︰「沒有哇,不就是去吃一餐飯麼?我還回來陪你就是了。」
她卻看著我說︰「我不管,你今天最好哪兒也不要去;要去的話,你必須得把我也帶上!」
我的媽啊!我真的想不到,她成了我出門的一只攔路虎!
我們又不是夫妻,連情人都算不上,就從剛才前一刻起,她給我的感覺,已糟糕透頂了,在我的心里,已將她徹底放下,不承認她是我的什麼人了。可是我不能與她發生爭執,她願意去那個場合,我也不反對。
于是,我對她平淡地說︰「你想去,我倒是不反對,可是黃姨在家里,她現在是個身體欠佳、正需要你關照的人。我們不能把她一個人留在家中吧。」
她卻狡猾而無情地說︰「我媽一個人過習慣了,這點小病不算什麼的,真的沒事,我給她倒杯開水進去,我這就陪你一起去人間天堂。」
哼,我看著她冷笑了一聲說︰「好,大小姐,你進去跟姨說一聲。」
賀小凡推門進了她媽睡的房間,跟她媽說了,要與我一起去人間天堂赴飯局,吃飯的事。她媽當然只得同意了,但還是不放心地叮囑她,早一點回來。
她去換了一身黑色的皮草,襯托得她那臉色越發的潔白細女敕,形體也越發的凹凸有致,她又穿了一雙黑色的高跟靴子,人也顯得越發的靈秀高挑,那個牛皮,連我都不敢正視。
我看著她無可奈何地說︰「你這是去吃飯,還是去打仗啊?這身打扮像個美女大俠,別人肯定不敢逼視的,連我站在你身邊也相形見拙了,與你一起出去,真的讓我沒有自信心啊。」
「你應該高興才對,我不會給你丟丑的。」她妖艷地走過來,腕住我的胳膊說走吧。加上那個高跟鞋,她與我確實一般高了。我看著她有點無可奈何地笑了笑,心里有一種說不出味道的感覺。
我知道今天晚上我們有可能不回來了,我進到黃姨的房間去對她說︰「姨,我一個朋友的店子開業,喊我去吃個晚飯,我現在要早走一腳。小賀也想過去,我答應帶她去算了。您要是有什麼事,就打我們的電話吧。」
她背靠著床背,半睡在那里對我說︰「你們去吧,我沒事的,我躺一躺,現在覺得好多了。」
我對她點了點頭,退了出來。得到她媽的同意,我與賀小凡下了樓,一起上了那台警車。車子由我開著,我們一起從人民路過中山路,來到了臨江大道,不一會兒功夫,就來到了人間天堂。
三月初的江北,天氣有點陰沉,雖然沒有風高怒吼,可也是寒風刮骨、冷氣逼人。人間天堂門口的廣場上,已經停滿了各式各樣的小車。我把自己開來的這台警車停好,與賀小凡一起下車,來到了一樓的大廳門口。
我給王建成打了電話︰「老兄,我已經到了人間天堂的一樓大廳門口了,我想問一問,我現在應該往哪里走?」
他說︰「你直接坐電梯到十八樓,然後到1806房來就是了。」
我說︰「我還帶了個朋友,方便麼?」
他說︰「莫說你帶一個朋友來,就是帶十個八個,帶你臨江所有的朋友來,都沒有事!我們趙老板的地盤,你想帶誰來,就帶誰來玩就是了,我們歡迎。」
好呢。我掛了他的手機,與賀小凡一起進了一樓,去了電梯邊。這個時候,進進出出來捧場的人特別多,兩組電梯都在滿負荷運行。我們進了右邊的一號電梯,隨著電梯在十八層的停穩,我與賀小凡走了出來。
趙老板這房子真的客氣、霸氣,內外裝飾都是頂級的豪華。我特意在賀小凡身後,緩慢地行走著,她走得慢,已不那麼顯得跛,到了1806號門口,她停下來與我對視了一下,她的精神狀態十分良好,她明顯是讓我先進去。
你也還算懂點點禮。我走到1806房門邊,輕輕地敲了敲門,里面說︰「請進,門沒有鎖。」
我于是推開門,輕輕地走了進去。只見王建成、馬識良、趙庭安,以及一個我一時記不起名字的人,坐在那里打麻將。身邊或坐或站著其他的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