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哲再一次醒來,他是被熱醒的。
熱,無比熱,巨熱,熱得他媽就快要燒起來了,眼楮就跟走火入魔了一般,紅得駭人!
一把掀開身上的被子,宮哲拉開浴袍,白希的胸膛已經熱成了蜜色,泛著淡淡的紅暈。
他的腦子有點暈,真相似是而非,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呼之欲出,但是他不承認,堅決不承認,承認了他宮哲就是一個笑話。
操,誰他媽給老子下藥?
這時的宮哲已經管不了是不是有人在窺視,他抓起櫃子上的煙灰缸就擲了出去,「 嚓」,對面牆上的電視脆生碎裂,本來還想搬起床頭櫃扔出去,但是宮哲發現,他渾身上下的力氣也只夠扔個煙灰缸。
他的呼吸已經漸漸不穩,心跳莫名其妙的加快,雖然極力抗拒,但是他不能不承認,他的身體已經變得不像他的了,如同被萬只螞蟻細細密密輕輕啃哧一般,那種痛苦中帶著酥麻的感覺跟電流似的一波一波席卷著他的全身,吞嗤著他的意識。
最讓他憋燥的是,胯間那物已經昂起頭,蓄勢待發般直立著。
身體的反應讓宮哲不得不承認被他竭力壓制的猜測,宮哲悲憤了︰「這他媽真成了小嬌,真是要被干了?這些王八蛋怎麼就那麼喜歡男人的,操死他祖宗八代!」
不對,飯菜是蝮蛇送來的,他怎麼會害自己?
可是,現在這幅狀況又該如何解釋?
沉吟間,門開了,看清來人,宮哲全身的血熱「轟」的一聲直沖頭頂!
穆桑,穆桑!真是穆桑!
從蠍子要把自己送到穆桑身邊,再被送進這棟別墅,宮哲的心里已經有底了,像蠍子那種混蛋,又豈是他宮哲一個眼神就能嚇住的?
如果不是為了某種目的,他蠍子看上的人又豈是那麼容易就放棄的?
宮哲只是不願意往那方面想罷了,他不是那誰誰,演不了色戒,可是現在……操!
穆桑很干脆,身上跟宮哲一樣穿著浴袍,頭發半濕,愜意的好像剛從里面的浴室出來一樣。
他有一雙迷人的桃花眼,有著這種眼楮的男人據說忒多情。他看起來最多30歲,雖然是中國人,但是他的臉型是少有的輪廓分明,那雙桃花眼就跟一汪泉水一般瓖嵌在那張臉上,波光瀲灩,煜煜生輝。
他的膚色可能因為常年生活在東南亞的原故,是宮哲向往已久的古銅色,就連那微微敞著的浴袍里面的胸膛,也是極其的誘人和性感。
盡管宮哲承認這個家伙是個酷男,但是他卻沒興趣欣賞男人,如果換一個漂亮女人這麼半羅著出現,他想他肯定把持不住,把那些倫理道德統統扔進湄公河,然後好好去去身上的邪火。
這麼想著,宮哲覺得身上的溫度似乎更高了。
穆桑似笑非笑的看了宮哲一眼,見對方神情戒備的看著自己,他似乎倍覺有趣,竟勾了勾唇角,然後朝著宮哲走去。
我靠,這麼快就開始了?
宮哲很想行動起來,很想把眼前這個長得人模狗樣卻惡心得像糞池里的蛆蟲一樣的家伙揍得他媽都不認識!
可是他不能,不是不敢,是不能,此刻的他全身無力,連拿煙灰缸的力氣也沒有了,握了握拳,松松軟軟的,連個女人都不如。
但是他仍然直挺挺的站著,如果你知道你的馬上要被干的鮮血橫流,你也會直挺挺的站著。哪怕是沒有一絲反抗的余地,男人的尊嚴讓他不甘心就這麼被另一個男人壓!
「你他媽是誰?你要干什麼?」靠,這BT公鴨是誰?聲音軟綿無力,似怒嗔似申銀。
我操,宮哲猛然發現,他醞釀了半天的氣勢就這麼土崩瓦解了,而讓他更崩潰的是,穆桑已經走到了他跟前,他退無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