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辦法讓你求我的,阿哲,夜還很長!」
穆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說出的話讓宮哲一個機靈,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這混蛋要干什麼?
宮哲臉上一閃而逝的驚駭讓穆桑的心情大好,嘴唇的弧度愈發的迷人,冰冷的眸子仿佛吐著信子的蛇一般油走在宮哲赤果的軀體上,目光所到之處,讓他滾燙的身子寸寸冰封,外冷內熱,這冰火兩重天的滋味讓宮哲真想撲上去一口一口咬死那混蛋。愛睍蓴璩
「混蛋,有本事你放了我,老,老子跟你干個你死我活!」宮哲說話已經開始哆嗦,身上細細密密布了一層汗珠,胯下的柱子擎天而立,尼瑪,他快要受不了了。
穆桑在床邊坐下,微涼的手指壓住宮哲的唇︰「阿哲,你還是這個樣子最勾人。你很生氣嗎?你在背叛我的時候你怎麼就沒想過我會更生氣呢?」
宮哲的腦子已經暈乎了,眼神迷離,穆桑手指頭的一絲涼意讓他感覺到了絲絲舒爽,仿佛干燥的夏季突然吹來一縷涼風,撥弄得人心癢癢的。
宮哲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燃燒,那些微涼意如何能解除他身體內的燥熱,他想要的更多,恨不能栽進冷水缸里淹死。
可是現在沒有冷水缸,只有一根搗亂的手指頭。宮哲鳳眼氤氳,穆桑似乎又變成了他所熟悉的笑面黑心狐狸,桃花眼也仍然秋水茵茵,他看起來不像是殺人越貨的毒梟,他多情的眼溫柔的手,他是渾身充滿了力量的男人,他是讓他在情與肉中苦苦掙扎的男人,他是把他一次次帶進無法自大的那個男人……
「穆桑!」宮哲張嘴,輕吟一聲,然後一口含住了穆桑的手指頭,大力的吸吮舌忝舐起來。
如果他尚有一絲意識,他死也不會做出這種並且讓穆桑痛快的動作。
穆桑眼眸深如幽潭,盡管他體內的同樣在奔騰叫囂,但是他卻冷酷的抽出了手,一條清亮的銀絲從宮哲嘴里牽出,從嘴角一直流到胸膛上,情色無邊!
穆桑眼眸燃起惱怒的火苗,他一把擒住宮哲的下巴,逼迫著︰「求我,求我我就給你!」
臉頰上傳來的刺痛讓宮哲清醒一分︰「不,不求!」
「你不求?阿哲,你別怪我無情!」
「你有情嗎?」宮哲覺得喉嚨肯定已經燒起來了,燙得他都不敢閉嘴,就跟怕熱的狗一樣,大口大口地粗喘。
穆桑猛地一把扔了宮哲,他剛才的手勁太大,宮哲的腮被他生生壓破,一條血線順著剛才的銀線留下來,妖冶奪目。
宮哲呵呵笑起來,拼著最後的一點意識與穆桑較勁︰「你還有什麼手段?鞭打?冰塊?懸吊?穿刺?要不試試電擊吧,我曾經嘗試過,很懷念那種滋味。或者,或者你學學漫畫里面夾個茹頭夾,給我弄個楨襙帶什麼的,不對,還是試試鞭打吧,再滴個蠟什麼的肯定很刺激。」
穆桑起身,居高臨下的欣賞渾身媚態的宮哲︰「你想嘗嘗鞭子的味道是嗎,好,我成全你!」
「我操,穆桑,你敢那麼對我老子跟你沒完!」宮哲被嚇得一個機靈,渾身直冒冷汗。
「你求我!」
「我抄你大爺的穆桑,你個挨千刀的混蛋,老子他媽腦子是被驢踢了才讓你白壓了這麼久!」宮哲已經完全失去了形象,操了,就要被人性虐待了,叫他如何冷靜?
穆桑一點也不惱,淡淡的瞅了宮哲一眼︰「你求不求?」
「求你妹,你把我放開,否則老子會讓你後悔!」宮哲瞪著血紅的雙眼,只是聲音里不自覺的媚意讓他的威脅一點力度都沒有,反而讓人有種想狠狠凌虐他的沖動。
穆桑俯身一把掐住宮哲昂揚的寶貝頂端,邪笑著用指甲惡意的刮了一下不斷往外滴淚的xue口,刺激得宮哲猛烈的抖起來。
「啊!」宮哲受不住這巨大的刺激,大聲的申銀出聲。細長的脖子往後仰起,勾勒出一道性感之極的弧度,仿佛絕望的天鵝仰天絕唱。
穆桑掌心濕涼的踫觸宮哲還沒來得及細細體會,那混蛋卻突然抽身而去,任憑宮哲被一浪高過一浪的燥熱拍暈在沙灘上,明明海水就近在眼前,他卻不想也不願意說出那個「求」字。
醉眼朦朧中,穆桑從桌上拿起一樣東西。眼眶被淚水灌滿,宮哲看不清穆桑手里的玩意兒,只見他來到宮哲身下,抬起了宮哲面條似的雙腿,然後把一個東西用力按進了宮哲的桔花里面。
「你……」僅僅一個字,宮哲就氣喘如牛,身體仿佛被上萬字螞蟻一小口一小口細細嗤咬,那酥酥麻麻的勁兒把他全身的骨頭都化成了水。
身體被藥催發的敏感之極,那個東西一塞進去,那細微的填充感讓他差點就落下了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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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明顯還不夠,那個東西太小,也不夠灼熱,根本就不能跟穆桑的巨龍比,宮哲難耐的扭著腰,腦子里有兩個小人在打架,在藥物的催發下,代表著羞恥正義的小人終于不敵名為的小惡魔,宮哲被穆桑折磨的列夫變蕩夫,柔韌的腰自己忍不住動了一起來,蕩漾出一圈圈迷人的光澤。
宮哲知道自己的身體出賣了自己的靈魂,嘴里就更加不甘示弱的怒罵︰「混蛋,你有種就斃了我!」
「你他媽斃了我,穆桑,你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也嘗嘗藥的滋味,我抄你大爺的,穆桑!」
宮哲罵得嘶聲力竭,喉嚨似乎破了,嗓子眼里有一絲絲腥甜。
穆桑充耳不聞,然後按下了手里的開關。
跳蛋在宮哲身體里瘋狂的動起來,胡亂的撞擊著宮哲直腸上每一個敏感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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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混蛋,我……嗯!」宮哲終于知道穆桑給他塞的是什麼了,尼瑪,居然敢把用在別人身上的玩意兒用在他的身上,宮哲氣得生吞了穆桑的心都有了。可是那跳蛋卻專門跟他作對,在蜜雪里不住的橫沖直撞,激起一波波難以言語的陌生塊感,順著尾椎直直躥向四肢百骸。
宮哲要說的狠話被堵在嘴里,嗓子眼里除了讓人血脈噴張的申銀低喘已經說不出一個字,腦子也越來越迷糊,渾身跟在火上燒烤一般,只想來一場痛痛快快的!
穆桑扔了遙控器,又一把擒住宮哲的下巴︰「你求不求?」
「求我,你求我我就給你解月兌,否則後面還有你好受的。」
「求是不求?」
「不,嗯……」一滴清淚從宮哲眼角滾落,身體上和心里的雙重折磨讓他的神經脆弱不堪,但是一個「不」仍被他咬得死死的。
兩人就如同上了場的斗牛,不斗得一方跪地求饒就誓不罷休,「面子」兩字讓這兩個男人發誓發狠,必須要讓另一方完全臣服。
「好,很好!」穆桑拍拍宮哲的臉頰︰「我說過,夜很長!」
穆桑起身,從桌上拿起另一樣東西,一根又細又軟的鞭子!
這鞭子也不知是穆桑從哪里得來的,他以前用過一次。細細的鞭子抽在皮肉傷,只要把握好力度,不會抽得人皮開肉綻,就連鞭痕也不會是那種凸起獰猙的稜形,只會留下一道道淺粉。
不過穆桑今晚情緒早已失控,手上的力度肯定不會輕,唰,一鞭子下去,宮哲的胸膛上赫然出現一條艷麗的血痕。
「啊!」宮哲低嚎一聲,聲音中夾雜著難掩的塊感。
疼嗎?其實疼,都出血了。但是宮哲這會兒感覺不到疼,反而覺得身體里積攢的火熱有了發泄的渠道,隨著那細細密密的密齒般的尖銳的痛感一起,宮哲那被摧殘的快要崩潰的靈魂也舒服的申銀出聲。
唰,又一鞭子落下,宮哲的月復部出現了一把「X」,宮哲再一次申銀出聲,後雪緊緊夾住,隨著跳蛋的撞擊,他的身體和意識已經被滔天的塊感淹沒。
「你求不求?」穆桑聲音冷的出奇,只有天知道他現在憋得有多難受,也只有天知道宮哲現在這幅樣子有多勾人。
宮哲已經听不見穆桑的問話,完全沉浸在欲海里欲仙欲死。
穆桑發狠了,鞭子不停落下,只五六下宮哲的胸膛已經慘不忍睹,每一道痕都泛出血珠子,猩紅一片。
宮哲在鞭子跳蛋和媚藥的三管齊下中終于沒能忍住,一道白濁噴了他自己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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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哲頎長的身體驚鸞著,不知是穆桑的藥下得太多還是刺激得太狠了,剛剛噴灑過的寶貝不見疲軟,仍然昂首挺胸站軍姿
穆桑舉著鞭子的手高高揚起,卻再也揮不下去。
宮哲緊閉著眼楮,睫毛簌簌發抖。他全身上下連腳趾頭都泛著不正常的紅暈,豆大的汗水不斷滾落,整個人如同從水里撈出來的一般,狼狽不堪,卻透著說不出的you惑。
穆桑扔了手里的鞭子,一把把宮哲後雪里的跳蛋扯了出來扔在地上,開關沒有關,那帶著宮哲蜜業和體溫的跳蛋在地上歡快的扭動。
後雪里突然空虛,宮哲難耐的申銀一聲,同時皺起了眉頭,穆桑俯身,邪笑道︰「別急,我這就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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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桑月兌了浴袍,也不給宮哲解開腳上的鏈子,直接把人壓過去就迫不及待的把早已蓄勢待發的巨龍鼓搗了進去,一鼓作氣,貫穿到底。
雖然剛才有跳蛋的刺激後雪松軟了不少,但是沒有做任何潤滑,那嬌女敕的花心還是被穆桑的大寶貝生生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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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宮哲意識不清,體內突然的充實感和後雪被撕裂的痛苦讓他皺起眉頭的同時又情不自禁的申銀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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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穆桑也長長出一口氣,宮哲的小xue太緊太熱,他感覺他終于活了,荒涼了幾個日夜的心終于久逢甘露,枯木絕境中逢春,那淡綠的女敕芽讓他看見了不一樣的美好。
其實就這樣死在這個男人身體里又未嘗不可?
穆桑瘋狂的動起來,那強有力的撞擊和不一樣的充實感讓宮哲敏感的身體再一次沉淪,靈魂被拋進了天堂……
在情與肉的糾纏中,穆桑承認,他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