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哲猛翻白眼,就說這混蛋良心還在狗肚子里呢!
「沒門,我不想動,你要嫌累就拉倒,我睡覺!」
「怎麼能拉倒呢?別生氣,我來,還是我來!」
躺著就有人伺候,傻子才想在上面呢,見鬼的坐騎式,宮哲享受的閉上眼楮,任由穆桑全方位服務。愛睍蓴璩
穆桑一邊親吻一邊喘息著問︰「阿哲,你不會後悔吧?」雖然事實擺在眼前,穆桑還是難以相信。他沒有問過宮哲的身份,不是不好奇,是不敢問,他不敢去猜宮哲為他舍棄了什麼,他怕那些東西太沉重,他怕他承受不起。
穆桑怎麼也沒有想到,當真正的答案揭曉的時候,他才知道什麼叫晴天霹靂!
宮哲用腿蹭蹭穆桑的腰,眼皮也沒抬一下︰「你看我像是那種動不動就後悔的男人嗎?」
穆桑狠狠親一口︰「不像!」
「那你還廢什麼話?」
穆桑在宮哲脖子上啃幾口,然後亟不可待的含住了宮哲的寶貝。
要想自己爽,得先伺候好親愛的,這個道理穆桑心里那是跟明鏡兒似的。
自從兩人放下芥蒂敞開心扉,這次可算做他們的第一次,所以穆桑的活兒做得很細致,生怕宮哲感到不舒服。
只是,時間不對,地點也不對,外面可還有人呢。
在這樣的環境下,宮哲有種當眾的感覺,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狂野,比偷情還要刺激,所以沒堅持多久,宮哲就乖乖繳械投降,輪到穆桑磨槍上陣。
不大一會兒,帳篷里就傳出不和諧的撞擊聲和宮哲壓制不住的申銀聲。
沙虎前會兒被穆桑嫌棄,就活像身上不帶杜蕾斯的男人就沒長鳥兒一樣,沙虎很悲憤,他是個直男啊直男,身邊一群男人,連一片裙子都沒有,他帶那個玩意兒干嘛?難道爬樹上抓一只母猴?
沙虎把站崗的幾人往往處趕,低聲道︰「滾遠一點,別影響桑哥發揮!」
一人不滿低聲嚷嚷︰「再听一會,沒想到哲哥叫起來也很帶勁呀!」
沙虎虎眼一瞪,警告道︰「小子,管好你的嘴巴,小心別被桑哥拔了舌頭。」
那人趕緊捂住嘴巴滾得遠遠的,如果到現在他們還不清楚宮哲在穆桑心里的分量,那他們也不用逃亡了,直接跳進海里淹死更干脆。
帳篷里的戰斗卻越來越激烈,穆桑把宮哲的雙腿架在脖子上,每一次深入都又猛又狠,似乎想用他的柔棒把宮哲搗穿搗爛。
穆桑喘氣如牛︰「阿哲,說,說你愛我!」
「嗯,老子不,不是已經說過了嗎?」
「現在再說一遍!」
「不說,你是女人嗎,啊,混蛋!」
穆桑邪魅一笑,運動的更賣力︰「你說不說?」
「媽的!」宮哲睜開眼,氣惱的直瞪穆桑,那混蛋正狠狠地直往他腸道上的敏感點鼓搗,強大的塊感讓他真他媽想放聲尖叫了。
「你輕點兒,啊,老子的腰!」
宮哲的身體被折疊起來,穆桑一個大力的撞擊差點沒把他的腸子頂穿,氣得宮哲伸手抱住穆桑的脖子就想咬,嘴唇卻被半路劫持,上下同時被擒,宮哲在穆桑的熱情中軟了身體,心髒只能隨著馳騁在他身上的男人帶給他的無限塊感浮浮沉沉……
兩個小時後,百米處的沙虎等人清晰的听見一聲咆哮從穆桑的帳篷里傳出來︰「去死!」接著,他們偉大的桑哥大半個身子摔出了帳篷,渾然yi絲不gua。
沙虎幾個豁然轉身,我沒看見,我什麼都沒看見!
穆桑遠遠地瞪了沙虎幾人一眼,然後趕緊鑽進帳篷安撫炸毛的宮哲。
「寶貝兒,最後一次!」
「媽的,你再叫一聲寶貝兒試試?」
「阿哲,咱們再來一次吧,就一次!」
「滾,否則我一槍爆了你的蛋!」說著,宮哲果真模出了手槍。
穆桑雙腿一夾,七手八腳穿上衣服︰「那你休息,我去給你弄吃的!」
「滾!」
「好,我滾!」如果被沙虎他們听見他們一直當神一樣崇拜的桑哥在宮哲面前是如此斐然低聲下氣,只怕下巴都得掉在地上撿都撿不起來。
穆桑穿戴好神清氣爽的出了帳篷,還不忘替宮哲把帳篷的門簾拉上拉鎖,防止毒蛇毒蟲進入。
印度尼西亞離赤道非常近,屬于熱帶雨林氣候,這個國家四季如夏,盛產水果,明打威群島也不例外,出去找食物的人早就找了一大堆回來。雖然有的香蕉還是綠皮,但是果肉已經熟透,相當甜美,比人工種植的不知好吃多少倍。
沙虎正在用軍刀折騰一只椰子,看見穆桑過來,沙虎趕緊用軍刀在椰子上開了一個三角形口子,再插上一根從林子里找來的可以當吸管用的管狀藤條,然後遞給穆桑,憨厚的笑道︰「桑哥,給哲哥補充點體力吧!」
穆桑抬腿就是一腳踢在沙虎肥厚的大上,冷哼︰「算你識相!」
宮哲還沒睡,剛穿上內庫,太熱,他也沒準備再穿長褲和背心,穆桑捧著椰子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宮哲慵懶勾人的模樣,不爭氣的某物似乎又有蠢蠢欲動的趨勢。
穆桑趕緊把椰子遞過去︰「阿哲,喝了再睡!」
宮哲接過,一口氣喝了把殼扔給穆桑︰「叫他們晚上把椰子放在水里,涼了更好喝。」
穆桑的眼神比椰汁都甜,黏黏膩膩的貼在宮哲身上︰「我這就去吩咐,你好好休息。」
宮哲被他看得心頭火氣,恨聲道︰「你再用看女人那種眼神看我,我就摳了你的眼珠子。」
穆桑委屈的要死︰「你沒發現我的目光溢滿了對你濃烈的愛意嗎?」
「操了,你別把無恥當深情行不行?」
穆桑干脆探身在宮哲微腫的唇上狠啄一口,戀戀不舍地道︰「我只對你一個人無恥!」怕宮哲發飆,穆桑聰明的說完就閃人,動作比林子里的豚尾葉猴還靈敏。
天色漸漸暗下來,白天這些人只敢藏在林子里,晚上終于可以潛進海里抓一些魚回來烤著吃。
宮哲下午睡夠了,晚上精神頭很好,就幫大家烤魚。
這些人都是在深山野林里混出來的,個個都是叢林生活好手,有個家伙甚至抓了一條無毒蛇,殺了,剝了皮,去了內髒,在海水里泡了泡,然後剁成一段一段的,用一根樹枝穿起來架在火上就烤。
知道要在野外生活一段時間,所以他們在途中也備了調料。鹽不用灑了,宮哲在魚身刷上香油,撒上胡椒和辣椒粉,烤得焦黃焦黃的,等完全烤熟再灑了一些花椒粉,麻辣鮮香,外焦里女敕。
十五個人總共吃了差不多二十條大魚,最受歡迎的就是那條蛇,被阮坤幾個差點連骨頭都嚼了吃了。
這樣的日子雖然充滿不安,倒也刺激安逸。
夜晚的熱帶雨林非常危險,是毒物活動的高峰期。宮哲在四個帳篷周圍都撒上驅蟲粉,然後重新躺回帳篷睡覺。
到了下半夜的時候,在外圍守夜的人慌慌張張躥了回來,叫著︰「有人來了,有人來了!」
穆桑和宮哲一咕嚕爬起來,所有的人睡意全消。
地上的火堆被人撲滅了,高大的灌木擋住了月光,林子里漆黑一片。
這種意外大家已經習以為常,沒有一個人慌亂,只听跑回來的人道︰「有十多艘快艇朝著咱們這這個島過來了,目標很明確,估計很快就到。」
這時再去開船顯然已經來不及了,說不定就跟那伙人迎頭踫上。到底是誰速度這麼快,居然還選在晚上動手?
穆桑肯定絕對不會是警察,如果是國際刑警發現他的蹤跡,早八百年前飛機就飛到他們頭頂上來了,怎麼會只來幾艘破快艇?
不是警察那就是穆桑的死對頭準備落井下石了!
「是切薩雷。安東尼奧!」宮哲篤定道︰「如果我沒猜錯,切薩雷。安東尼奧肯定在金三角安了眼線,咱們的一舉一動都被第三只眼楮看在眼里了。但是他的勢力在北美,所以他能派來的人肯定有限,不過,估計也不會好對付,對方是有備而來,咱們還是避避風頭不要硬踫硬,後面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咱們的彈藥有限,得省著用。」
阮坤被憋屈慘了,跟著穆桑這麼些年,這是第二次被追得到處跑了,當即就恨聲道︰「那咱們也不能打都不打就逃吧,太窩囊了!」
穆桑沉聲道︰「阿哲說的對,切薩雷。安東尼奧的人能這麼快就找著我們,說不定咱們明天就會踫見警察,那混蛋不會放棄任何機會殺我,我的消息他早晚會透露給國際刑警。」
「媽的,真想扭斷那混蛋的脖子!」沙虎嘟囔道。
宮哲冷聲道︰「會有那麼一天的,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盡量不浪費彈藥就解決那幫人。這島我們先上來,比他們熟悉,這一點不難辦到!」
阮坤一听不是又要逃,當即就狠狠地點了幾下頭︰「絕對沒問題,咱們殺過的人肯定比那幫混蛋放的屁還多,解決幾個毛賊不在話下。」
穆桑道︰「準備一下,分頭行動!」
「是!」
他們要做的準備就是在衣服褲子上灑滿驅蟲粉,這個非常關鍵。三分鐘後,穆桑一伙十五人全副武裝,分別隱蔽進了林子深處。而此時,切薩雷。安東尼奧請來的一個一流雇佣兵團也悄悄模進了茂密的熱帶雨林中,一場惡戰即將上演……
作者有話要說︰穆桑這私奔很得勁吧,有H有追殺,真爽,桑哥,可要保護好你的阿哲啊,祝你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