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死纏綿,抵不過曾經辜負。
那一年,她在夜幕里聲聲泣血︰我不嫁別人,你帶我走吧,死也可以。
那一年,他在黑暗中字字嘔心,勸她死心。天崩地坼,全我愛你。
時光飛梭,如白駒過隙,飛蓬轉軸,一晃五年。
五年後,她是商門新寡,他成商門新貴。
她浴火重生,誓言︰“我若歸來,定然變身魔鬼。”
他在廢墟中嘶聲詰問︰“你究竟想怎樣?要我怎樣你才肯原諒。”
她說,她的字典里沒有“原諒”,要麼他死,她或許能不再瘋狂。
他說,好。不知哪來的匕首,他眉也不皺地捅了自己。
她冷眼含笑,淡涼轉身。
原以為她恨便恨了。可後來,是誰站她身邊,溫和吐字︰“我回來了。對不起,我來遲了。”挫他一敗涂地。
不做前度,強勢逆襲,他說︰“我這一生只許你為妻,這輩子,你休想逃!”
雖然,我不是你的非你不可,但,願此情可鑒,指尖流逝的從來都只是光陰,那麼多年過去,我依然愛你。容我,再愛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