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一時還不能把她撈出風城。後面的車追得猛,他毫無預備,即便一時出得了城,在孤立無助的情況下,只會送她死得更快。
幸虧他來時已跟西部莫少通了氣,心下,就決定送她去莫宅。
一時交代了司機,又跟她解釋了不能出城的原因。
書韻的毒癮便趕著又發作了起來,來勢依然猛烈。
她癲狂的時候力氣幾乎是平常時候的十倍,商懷桓險險要壓不住她。她**受阻,蠻力又無處發泄,嘴巴便不停地張合,不是髒話罵人,就是求他放她自生自滅了吧。
他什麼髒話都能容著,就是听不進一句她咒自己的話,氣得不能自已,嚄準了就親了下去。
他是積郁了多年得償夙願,親得又狠又深。
但她卻感覺,像身處囚籠里一般,所有的出口都被堵死了,出入無門。怎麼打都打不開他,那侵入她的濡滑便成了她唯一的發泄對象,發了瘋地啃咬它。蓄了長甲的指更化作野貓的利爪,不遺余力地撓在他俊朗的臉龐上,烙下道道指痕印。
商懷桓視若無睹,執著地深吻著,一路到達莫宅。
毒癮是間歇發作的,熬過一陣後,書韻緩過來,意識便稍微清醒,舌尖先嘗到血腥,入目接著瞧見他滿臉蒼夷,便來不及計較他當年拋棄她的事實,被靈動的舌喚起久違的晴欲,一時不能自拔,搬過他的脖頸,溫柔地回應了他。
莫少莫弋斐難得在家,出到門外迎接他們。商懷桓抱了書韻進屋,莫弋斐一眼瞧出他的滿臉傷痕全是被撓出來的新傷,痞子性乍起,嘖嘖調侃道︰「不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商懷桓低眉看了一眼懷中的「牡丹」,書韻已疲累地睡倒在他懷中,他哪還有心情跟人 嘴舌上的風光,撇開莫弋斐的注目問道︰「醫生來了嗎?」
醫生是早請了的,在路上時商懷桓就交代了一切。莫弋斐看一眼他懷中的凌書韻,果然小臉慘白、虛弱不堪,便忙引了去客房就診。
商懷桓與莫弋斐有過過命的交情,彼此都能為對方出生入死,追隨著商懷桓而來的商門勢力,早被莫弋斐用非常手段攔截在了莫宅勢力圈之外。
醫生診過凌書韻的癥狀後直搖頭︰「她用藥的時間過長,且每次用藥的劑量該是臨床範圍的2-3倍,要戒斷此毒,除需要堅強的毅力外,還需要配合藥物、理療,家里不適合,必須送專業的戒毒所。」
書韻將將醒轉,聞言便直言不諱︰「我不去戒毒所!他們正愁著沒有合適的機會跟董事會宣傳我嗜毒呢!我不能主動現身。堅決不!」
商懷桓正守在床頭,就見她一張小臉異常地堅定,大有「烈火焚身若等閑」的氣度,眉頭絞起,訓斥道︰「都什麼時候了,身體要緊,還在意什麼名聲!」
「不!我跟你不一樣!」書韻強硬撐起半身,「你可以擔著薄情寡義的名聲遠赴異國,我卻不能。我得到風商不易,我不能只能得到它的殼卻得不到它的實在。如果你送我去戒毒所,傳得風聲四起,叫董事會的人罷黜我,讓商門里的那些人陰謀得逞,如果還是這種結果,我又何必在商門里多余忍辱負重這三個多月,我還不如當初一頭栽下樓,死了痛快。商懷桓,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你如果還讓我失去風商,我必死無疑!」
商懷桓大凜,抬眼凝向莫弋斐。
莫弋斐忙識趣解圍︰「小嫂子放心,我一定安排一個安全可靠的地方,神不知鬼不覺地幫你把那什麼勞什子癮戒掉。」
書韻這才松氣,沉放心睡去.
才隔一天,莫弋斐便已為凌書韻尋好了去處。戒毒的過程有多難堪早已不是什麼秘密,凌書韻不讓商懷桓陪同,只讓他送出門。
臨別時,陽光明媚、和風煦暖,書韻眼中寂寂汪著兩譚沉水,深澈如墨,里面沒有一絲內容。但她卻背對他厲聲 道︰「告訴他們,我若歸來,定然變身魔鬼!」.
嗯,上新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