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桑一行人被肖恩秘密安排在他旗下的一家高級酒店,頂樓整層供這伙人使用,沙虎派人隱藏在暗處警戒,連一只蒼蠅也不許放進來。愛睍蓴璩
肖恩跟穆桑第一次見面是在八年前,那時的兩人剛從父輩手上接過江山不久,根基還不穩。
那也是穆桑首次與柴吉將軍合作涉足海外市場,也是他第一次到摩納哥,這個賭風盛行的歐洲小國是穆桑和柴吉將軍選中的中轉站,用來掩人耳目。
穆桑和肖恩的結識很戲劇化,充滿了好萊塢大片色彩以及狗血。
肖恩。馬丹的家族也是外來家族,他的祖父听說是法國王室流落在外的後裔,不知怎麼地跑到了摩納哥,並在這里落葉生根發家致富。
八年前肖恩剛坐上馬丹家族的主位,有一天在賭場巡視差點被人暗殺,幸好當時穆桑正在那家賭場,出手救了他。肖恩很快查明是他的叔父連同幾個堂兄搞的鬼,但是此時的肖恩手上可以信任並且使用的人很少,他自己又不好親自動手,這時穆桑又站了出來。
穆桑想要跟海外市場保持暢通,不僅要有中轉站,並且還需要可靠勢力的依傍,而肖恩無疑是最好人選。
兩人很快就建立起合作互惠的關系,穆桑出手幫肖恩解決麻煩,而肖恩也相當于穆桑留在歐洲市場的一雙眼楮,兩人信任對方就如同信任自己的右手。
摩納哥靠著北大西洋,是世界第二小國,地理位置比較偏僻,穆桑也正是看中了這一點,才不在乎繞過非洲,把這里作為了中轉站。
而像柴吉將軍這些活躍在政治舞台上的權利人物,與大毒梟接頭的地方是越遠越好,完全神不知鬼不覺,權當出國旅游。
穆桑從浴室出來,腰間圍著一條毛巾,全身的肌肉在燈光的照射下異常的扎眼,任誰看了都會臉紅心跳。
宮哲進來的時候他正站在窗邊抽煙,俊逸的臉,深邃的眼,誘人的身材,脖子微微後仰,發從里的水珠順著他性感的脖子一路滑上他鼓鼓囊囊的胸膛,在那里跳躍出奪目的光澤,讓人移不開眼。
宮哲臉色不自然的挪開視線,今晚的穆桑無時無刻都在散發出致命的you惑,他有點招架不住,第一次被上的情景時不時的溜進腦海,一遍又一遍提醒他,那一次,他的確是爽到了。
靠,被干也能上癮?
「我來跟你說一聲巴布爾我準備回去的時候帶回基地!」
穆桑轉身,目光落在宮哲的臉上,不深不淺,有點捉模不透。他把煙蒂摁進窗台上的煙灰缸里,光著腳一步一步向宮哲走來。
穆桑住的是總統套房,裝修非常有格調,臥室和會客廳一上一下,中間由兩級台階相隔。
宮哲正好站在台階下,穆桑走到他跟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逼著宮哲仰視。
「阿哲,我說過的話你還記得吧?別挑戰我的耐心,你知道,我沒有多余的時間去糾結這些無聊的事。」
穆桑的語氣很輕,但宮哲卻不由自住後退一步,仿佛被掐住了脖子,空氣變得很壓抑。他一直到此刻才知道,沒有笑容的穆桑是如此充滿了威脅力。他並沒有滿身怒氣橫眉豎目,但就是被他這不深不淺不咸不淡的目光盯著,宮哲卻有種被猛獸盯住的感覺,讓他忍不住就想躲避。
穆桑愛笑,不管是曖昧的玩味的還是溫柔的,他給宮哲的感覺一直是隱忍的內斂的睿智的,哪怕他殺人如麻滿手鮮血,宮哲也總是潛意識里覺得這個男人骨子里的血性還在,還有仁善的一面。
他忘了,獵人縱容獵物逃跑躲避而不一擊必中,是因為獵人享受追逐的塊感。
獵人與獵物之間,從來就只有征服和被征服的關系。
一時之間,宮哲有點分不清到底誰是獵人,誰是獵物!
宮哲心里突然恨煩躁,這煩躁來的有點莫名其妙,並且來得快去得也快,三秒之後,宮哲又變回了平日里目空一切的樣子,他仰起脖子與穆桑對視︰「那是你的事,我隨便。不過,左淺在我眼里只是一個需要同情的孩子,你犯不著跟一個孩子一般見識。」
說完宮哲轉身就走,他的步伐有點急促,如果仔細看的話還有一絲慌亂。
「叫沙虎把人給我帶上來!」
宮哲停住腳步,轉身︰「什麼人?」
穆桑眼里的玩味被宮哲看得清清楚楚,操,也不怕腎虧!宮哲甩手關上門, 的一聲,賊響。
宮哲站在門外,屋里穆桑的笑聲連走廊上都听得見,要有多猖狂就有多猖狂。
宮哲給沙虎去了電話,他記得那兩個男孩,一個跟肖恩一樣有一雙純潔無暇的藍眸,一個有一頭卷曲的栗色頭發,都非常的俊美,最主要的是,兩人不過十四五歲,正是身段如柳的年紀,難怪連一向眼高于頂的翡公子都敗下陣來,早早把自己關進了房間。
宮哲回自己房間洗了澡,因為時差的原因,困點早已經過了,這會兒反而毫無睡意。
他跟穆桑一樣在腰間圍了浴巾,里面掛著空檔,赤腳走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有點別樣的慵懶。
他打開酒櫃,開了一瓶82年的拉菲,自斟自酌起來。
宮哲不喜歡喝酒,特種部隊屬于機動作戰部隊,有明確的禁酒令。出來的這一年當中他也幾乎滴酒不沾,怕誤事。
但是今晚,他突然恨懷念酒精的味道。
一杯紅酒下肚,心卻猛然空虛起來,太久沒有見過父母,對家的思念在這一刻破牆而出,再也壓抑不住,還有熟悉的飛熊基地、戰友……
宮哲起身從桌子上拿過他的魯美諾斯手表,這款手表是美國海豹特種部隊標準制式手表,防水發光功能極其強大,除了具備一切軍表特有的功能,經過宮哲自己改裝,這只表現在更加的強悍,GPS定位,發射遠紅外線,甚至還能進行遠程通話,是宮哲得力的住手。這只手表他從不曾離身。表身通體黑亮,時尚簡潔,塊頭還不小,極具硬漢氣質。
宮哲坐到窗邊,看著手表愣了半響,然後,他按了一下表身外圍的一個開關,表冠整個打開,再揭開安裝定位芯片的載體,下面露出一張剪裁成圓形的照片來。
照片中有兩個人,一個頭戴黑色貝雷帽,身穿中國陸軍特種部隊作戰服,英俊瀟灑,不過二十左右的年紀,已經是上尉軍餃。
另一個則是少年時代的宮哲,十二三歲,穿著黑白相間的中學生校服,手里興致勃勃地握著一把88狙擊步槍,笑得見牙不見眼,而照片的背景則是訓練場。
這是宮哲十三歲時去部隊探望當兵的舅舅時照的,也是照片中那個青年軍官留下的唯一一張穿著軍裝的照片。
宮哲重新裝好手表,腦袋里是年過半百的父母和一對調皮搗蛋的雙胞胎弟弟。
當初當兵是偷偷瞞著父母的,他們以為他遠在天邊上大學,後來進了飛熊特種隊,當兵的事就更不能告訴父母了,他們一定會嚴厲阻止,因為,宮哲的舅舅就是特種兵,犧牲的時候剛好二十六歲。
至于這次任務,那更加是絕頂保密,除了幾個直接領導沒有一個人知道。而宮哲的父母和許多親戚早在宮哲出任務的同時接到了來自警方的通緝令和搜查令,並且多次被帶到公安局問話。
現在在宮哲父母和他所有親朋好友中,宮哲已經變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殺人在逃通緝犯。
宮哲抹了一把臉,有種被全世界拋棄的感覺。
是不是孤單的太久了?
而忍受無窮無盡的孤單寂寞,正是對每一個特種偵察兵最殘酷的考驗。
一個人喝拉菲是有點浪費了,宮哲輕輕晃著酒杯,蕩漾出一圈圈瑰麗的色彩,葡萄酒香氣四溢,入口馥郁芳香,韻律優雅,層次極其豐富,果然不愧為華麗的典範。
只是這酒越是濃香,宮哲的心就越是空曠,仿佛無邊無際的草原,明明充滿生機,他卻看不見生的希望。
為什麼?
宮哲仰頭又干完一杯,細細品嘗對于他來說簡直是裝逼的表現,不能真醉,還不能把葡萄酒當水喝麼?管他媽的逼的!
一瓶價值不菲的拉菲就這麼被宮哲當水干完了,這玩意對他來說除了有味兒,還真就跟水沒差,一點要醉的意思都沒有,宮哲把自己扔進被窩,正想蒙頭大睡,床頭的內線卻不依不饒的想起來。
宮哲心情很不爽,以為是酒店的工作人員,拿起電話就一通狂罵︰「還要不要人休息了?都他媽幾點了?有屁就放!」
「過來!」听筒來傳來穆桑淡淡的聲音,宮哲一個機靈坐起來,正想問他有什麼事非要叫人現在過去,听筒里卻傳來刺耳的忙音。
「靠,又讓老子觀戰?還3P的?操了!」
也懶得穿衣服,宮哲腰間拴著浴巾就推開了穆桑的門。
那兩個美少年果然在,正一左一右跟穆桑喝酒,想起自己剛才土包子似的把酒當水喝,再看看人家,宮哲就感覺他的額頭上刻著兩字--傻逼!
宮哲在穆桑對面坐下,故意翹起腿,露出緊繃的大腿,眯著眼楮道︰「要不要我把翡公子也給你招來?按照桑哥的勢頭,三個人可能才會盡興。」
穆桑的一雙漆黑的眸子沿著宮哲明晃晃的大腿直往浴巾下面鑽︰「然兒身體不舒服,要不換你吧!」
宮哲不接招︰「他身體沒有不舒服,恐怕不舒服的是心吧!」
「那你呢,有沒有不舒服?」
「操了,我為毛要不舒服?說吧,什麼事,是要我觀戰還是要我幫你去買個什麼東西?」
穆桑只覺太陽穴又開始漲了!
兩人都只在腰間圍了浴巾,氣氛曖昧不說,主要是對話沒有一點內涵,你一言我一語,一個覺得無聊煩躁,一個覺得純碎是在浪費時間。
穆桑自從宮哲就這麼半羅著進來的時候心思就開始不正,宮哲因為喝過酒,白希的皮膚透著一層緋紅,仿佛剛剛經歷過晴欲的洗滌一般,迷人極了。而他卻沒一點自覺,故意擺成撩人的姿勢,穆桑感覺他全身的血液都在急速的往一個地方沖去,讓他恨不得立刻撲上去。
穆桑眼里的晴欲色彩越來越濃,正想把兩個礙眼的美少年趕走,卻見宮哲突然站起來,上前一步,鳳眼緊鎖穆桑卻對兩個美少年道︰「你們滾出去!」
美少年不敢動,看著穆桑,穆桑一邊看著宮哲一邊揮手,兩人快速退了出去。
門被關上,穆桑饒有興趣的看著宮哲,心里隱隱期待著。
但是宮哲卻又退回去重新坐在沙發上,穆桑桃花眼跳躍了一下,壓下了滔天的**和怒氣。
兩人你來我往了這麼久,宮哲有點厭倦這種打啞謎的日子,索性點破︰「你到底想干什麼?一邊存心試探一邊又搞這些莫名其妙的事,你3P還是NP你覺得我怎麼表現才合適?穆桑,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
「哦?那你說說我是怎麼想?」
「你一邊想上我,一邊又在防備我、懷疑我,如果我真上了你的床,有可能不用等到第二天你就會賞我一顆子彈,不是嗎?」
穆桑點頭︰「不錯,你分析的很有道理!」
「哼!」宮哲冷哼︰「像你這種人多疑善變,要想贏得你的信任,比登天還難。穆桑,我說過,我不是非你這兒不可,我對你的事也不感興趣,你防著我我沒意見,但是,別再搞這些莫名其妙的事。你想從我這里得到什麼信息?吃醋?還是乖乖爬上你的床?你自己就不覺得矛盾嗎?」
穆桑再點頭,深有同感︰「矛盾,怎麼會不矛盾!我一邊想把你弄上床,又怕你真上我的床是帶著什麼目的,怎麼辦阿哲?」說著,穆桑有帶鉤子的眼眸瞅著宮哲,眼神非常無辜。
「操了,你省省吧,我沒興趣上你的床。」
「可是,我沒打算放過你!」
宮哲無力的翻個白眼,不想下巴瞬間落入穆桑的魔掌。男人的虎口和食指因為常年模槍有一層厚厚的老繭,他的力氣很大,繭皮磨得宮哲的臉頰生疼,但是很奇異的,卻同時有一股細小的酥麻感密密的暈染開來。
操了,肯定是太久沒有自己擼過了,真該抽空出去放松一下,宮哲心中非常不淡定的想。
「阿哲,咱們穿成這樣就只干坐著聊天,是不是太辜負了這風花雪夜了?」
兩人鼻息相接,鼻子完全貼在一起,男人帶著酒氣的灼熱呼吸毫不保留的噴灑在宮哲的臉上,氣氛瞬間由曖昧升華為火熱。
「老子是個正常男人,你別沒事就他媽撩撥老子。」
「你放心,我不會賞你子彈!」
「滾!」
穆桑在宮哲唇上啄一下,左手按在了宮哲胯間,笑得很欠扁︰「你看,你不是也有反應了嗎?」
「老子說過,老子是個正常男人!」
「阿哲你發現沒,你只有在情緒波動很大的時候才會爆粗口,這說明什麼?」
宮哲笑起來︰「呵呵桑哥,把你那兩個美人勻一個給我唄?我這也血氣方剛的,老自己動手也不是個事你說是吧?」
「我把自己給你你還不滿足嗎?」穆桑的眼神開始危險起來。
「你讓我上嗎?」
「寶貝兒,這上面的活兒哥比較熟悉,保證會讓你享受到極致的快樂。」
宮哲瞪眼︰「滾!」
穆桑沒動,眼底雲煙氤氳,宮哲正準備推開他,卻見他頭微微一偏,狠狠擒住了宮哲的唇。
這段時間經過穆桑時不時的騷擾,宮哲承認,他現在對男男已經不排斥,不,應該說是對穆桑不排斥。男人都是忠于身體反應的動物,第一次雖然被弄得見了血,但是那種塊感卻記憶尤存。宮哲承認,不管是不是身體太過饑渴,他今晚確實不對勁,從對著打拳的穆桑硬起來就開始不對勁。
難道真給掰彎了?
宮哲睜著眼楮,不反抗也不迎合!
穆桑鼻息間全是葡萄酒的醇香,他輕易的打開了宮哲的牙關,炙熱的舌帶著火一般在宮哲溫暖的口腔里燃燒,牙齦,上顎,所到之處,激起陣陣電流。
宮哲雙手抓緊浴巾,不需要再試探,他是真的對穆桑有了反應,並且熱烈的讓他覺得簡直不可思議。
兩人都喝過酒,口腔里殘留的酒精經過晴欲的發酵濃郁的似乎要把人迷醉一般,宮哲平日里如同電腦精密清醒的腦袋止不住漸漸暈乎。
更加操蛋的是,他的已經快速的站了起來!
宮哲放棄最後的抵抗忠于身體的**,不就是個男人嗎,不就是穆桑嗎,又不是沒干過,何必矯情?
宮哲翹起舌尖,穆桑那廝就跟電子雷達似的在第一時間就覺察到了宮哲的妥協,如同捕食的蝮蛇,他閃電般出擊,火熱的舌尖快速卷住宮哲的舌,狠狠地吸吮,帶起一聲聲滿是晴欲的水澤聲沖擊著越來越暴漲的迷亂氛圍。
宮哲伸手捧住穆桑的頭,喘息著︰「給你一次機會,不讓我盡興我就宰了你!」
穆桑邪笑著,黑眸在水霧後面散發出攝人心魄的致命吸引︰「寶貝兒,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再警告你一次,再叫寶貝兒我同樣廢了你,你可以試試!」
「阿哲,這樣的你簡直讓人欲罷不能,你知不知道,你越是這樣我就越想馴服你,越想剪掉你的爪牙,越想把你壓在身下,我的理智告訴我應該立刻賞你一顆子彈,但是我的身體卻在叫囂著要你。」
「廢話那麼多干什麼?」
宮哲仰起脖子,主動送上唇舌與穆桑一起糾纏,兩人迫不及待起身,戰場從沙發轉到床上。
被摔到床上的時候,宮哲的腦袋終于清醒過來,不過他不打算臨陣退縮,其實他知道這一天早晚會來,被穆桑盯住,怎麼還會有逃月兌的道理?他只是在等著這麼一個讓他不是很難堪的機會……一個讓他以後能夠理直氣壯與穆桑對峙的機會。
所以,今晚的一切簡直融合了天時地利人和並且順風又順水。
穆桑松開宮哲的唇起身,他站在床邊,猶如王者般居高臨下盯著他的獵物。
男人伸手扯去腰間的浴巾,下面的巨龍已經轉醒,正欲騰飛。
「阿哲,你真迷人!」
「你也不賴!」
男人俯身下來,宮哲再次被鋪天蓋地的雄性荷爾蒙籠罩住,讓他瞬間就想起了擂台上的穆桑。緊身的黑色背心,彭勃的肌肉,健美的身體,而這個男人此時正緊緊地壓在他的身上,那麼沉,貼合的那麼緊,仿佛要這樣一起沉入無底深淵或者幽冥地獄……
操了,兩個男人上床有必要這樣膩歪麼?
宮哲扭著腰動了動,穆桑一邊舌忝舐著宮哲的唇舌一邊伸手扯去他腰間的浴巾,下一刻,宮哲的寶貝就落入了一只粗糙溫熱的大手中。
別人的手果然跟自己的不一樣,男人掌心的厚繭帶著粗糲質感磨蹭著宮哲敏感細女敕的表皮,宮哲一下子蜷縮起了腳趾頭,全身仿佛被強大的電流過了一遍,那滋味,簡直酥麻進了骨髓。
「嗯!」宮哲舒服的申銀出聲,享受的緊閉雙眼。
穆桑細密的吻沿著宮哲仰起的下巴一路滑向敏感的脖子,在凸起的喉結和精致的鎖骨上流連忘返。
-------------------------------------河蟹社會愛河蟹----
另一只手捻起一只朱果,揉捏積壓,直到它沖血挺立又換上火熱的唇,嗤咬拉扯,宮哲的意識在強烈的塊感中浮浮沉沉,腦子里似乎混沌一片。
-------------------------------------河蟹社會愛河蟹----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原本精明清醒的他會因為穆桑的逗弄完全喪失一切行動機能,任人宰割。
男人炙熱的唇舌在宮哲白希的胸膛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痕跡,手上也一刻不停,大掌連同下面的囊袋一起,從根部到頂端,沒有一處遺漏。
-------------------------------------河蟹社會愛河蟹----
穆桑抬頭,宮哲的臉憋得通紅,額頭上泛出一層細細密密的的汗液,因為強烈的刺激,他大口大口喘息著,毫無防備。穆桑知道,只要他此刻動手,這個男人將會毫無反抗之力。
穆桑的眸子深邃起來,就這樣盯了宮哲幾秒鐘,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然後傾身,再一次堵住宮哲的唇,探索,教纏!
其實宮哲的腦子還殘存著一絲清明,他知道穆桑剛才的審視,他也知道他剛才在閻王殿門口溜達了一圈,他在賭穆桑不會出手,這是一場生死狂賭,宮哲是在拿命去博,很顯然,他是這場豪賭中的贏家。
就在穆桑重新吻住宮哲的那一刻,這場豪賭就落下帷幕。
穆桑的指尖劃過xue口,他身下的宮哲只覺腰眼一麻,身體不由自主的僵了一下,穆桑知道,他來了。
-------------------------------------河蟹社會愛河蟹----
吻更加的激烈,手上的頻率更加的瘋狂,一直自己解決的宮哲終于到了臨界點,濃郁的精業噴薄而出。
「呼!」宮哲睜開眼,眼底氤氳纏綿。
「攢的真多,阿哲,我這技術怎麼樣?」
「還行吧!」
「那麼,現在輪到我了吧?」
「你敢讓我見血我就切了你。」
穆桑俯身在他惡狠狠的眼瞼上印下一吻︰「你這個樣子真迷人。」
「不用跟我來這套,要干就快點。」
穆桑下床,從床頭櫃里拿出兩樣東西,宮哲一看,很無語︰「肖恩可真是太懂你了。」
「這是我專門為你準備的!」
「我操,你說我就信?你就那麼有把握我會上你的床?呸,什麼上你的床,咱們這是互相需要而已。」
穆桑輕笑,雲山霧罩的桃花眼灑出一張薄薄的網,網不住人,卻能讓人迷醉。
宮哲再一次覺得,這樣的穆桑看起來真他媽性感,仿佛溫柔多情的貴公子,舉手投足間就輕而易舉的使人忘記呼吸,失了心魂。
只是,與穆桑對峙的是宮哲,是一個經受過嚴格訓練,被投進丹爐狠狠淬煉過的特種兵,無論什麼樣的you惑在宮哲眼中只能是雁過不留痕。
「阿哲,我保證你會愛上我的寶貝,它會帶給你騰雲駕霧般的享受。」
宮哲扯過一個枕頭捂住臉,悶聲道︰「來吧,別浪費時間!」
#已屏蔽#。」
「我叫你他媽閉嘴,廢話真多!」
「好了,我進來了!」……1d7Ac。
「穆桑,你那玩意兒是嫁接的非洲人的吧,我操,比被子彈鑽孔還痛。」
「乖,等下就好,放松!」
「閉嘴!」
「好,咱們開始!」
穆桑果真不再廢話,腰臀大力的動作起來。
兩人很快就滿身是汗,穆桑古銅色的肌肉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的有力,每一次撞擊,他月復部的肌肉就會凸起,彰顯著十足的野性,性感到爆。
宮哲知道他自己的身體柔韌性極強,但是直到此刻他才知道以前的訓練根本就沒到極限,他的腰身給穆桑壓成一個夸張的幅度,人似乎被折成了兩段,詭異的重疊起來。
因為姿勢太過恐怖,他能夠清楚的看見穆桑的每一次進出,那畫面**之極,宮哲只覺他的老臉就快燒起來了。
「混蛋,還要多久,啊!」突然拔高的尾音是因為某人惡意懲罰他的不專心。
「怎麼?這就受不了?」
「啊,少廢話,你就這麼一點力氣?」
「阿哲,你真貪心,別急,咱們可以慢慢來!」
穆桑放開宮哲的腿,正準備換個姿勢,宮哲突然坐起身,雙手捧住穆桑的頭狠狠擒住穆桑的唇。
穆桑眼眸更深了,就勢重新把宮哲壓在身下,一邊熱吻一邊快速的運動……
兩條浴巾和一只枕頭孤零零的躺在地板上,床上的兩人如同兩只貪吃的猛獸,不把對方吞噬干淨就決不罷休。等到他們終于雙雙攤到在床,穆桑已經不知道壓著宮哲做了多少回,而宮哲也不知道激射了多少次,只知道那一bobo讓靈魂激蕩不止的塊感差點把他淹沒。
宮哲上大學的時候交過女朋友,這種事經歷過很多次,但是沒有哪一次像這一次這樣痛快,這樣酣暢淋灕,汗水和精業一起揮灑的塊感讓宮哲深深地覺得,穆桑的活兒真心不錯。
「寶貝兒,感覺怎麼樣?」穆桑趴在床上,悠悠煙水般的眸子晴欲還未消退,迷人極了。
宮哲全身雖然酸軟無力,但是通體舒暢,也懶得跟穆桑計較,撿起一條浴巾就進了浴室梳洗。
穆桑輕笑一聲,從床頭櫃上模了一顆煙點上,煙霧後面的眸子漸漸清明,久久看著浴室,不深不淺!
宮哲沖了一個戰斗澡,不到五分鐘就圍著浴巾出來,狹長的鳳眼睨了一下床上的穆桑︰「要不要把你的美人再給你叫回來?」說話的空檔人已經走到了門口。
「你去哪?」穆桑抬了一下眉,語氣有點生硬。
「哈!」宮哲手放在門把上︰「當然是回去睡覺了,怎麼,你需要我給你講睡前故事?」
「你可以留下來!」
「別,第一,我覺得貼身保鏢挺適合我;第二,咱們也就炮友的關系,這摟在一起睡很惡心,還有就是,我還真擔心在我睡著的時候突然腦袋開花。」
「哈哈,你的擔心很有道理,那麼親愛的,晚安!」
「明天見!」
宮哲的笑臉在關上門的那一刻同時消失,他還有點不敢相信他真跟穆桑做了,還他媽做得爽歪歪的。
操了!
「你不是不屑嗎?」
宮哲回頭,翡公子正懶洋洋的靠在他房間的門上,似乎專門在等著他。
「你應該知道他技術不錯,所以,這跟屑與不屑沒什麼關系!」
「哼,結果還不是一樣?難道你喜歡他了?」
宮哲扯了一下唇角︰「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吧,至于你要怎麼想怎麼看,請隨意!」
宮哲沒心情跟翡公子糾纏,天快亮了,他還得抓緊時間休息一下。
翡公子被宮哲的傲慢氣得身子直發抖︰「你以為他會喜歡你嗎?我告訴你,你別做夢了,他永遠也不可能喜歡你。」
宮哲停住腳步,轉身,慢悠悠的走道翡公子身邊,無限同情︰「你知道你失敗在什麼地方嗎?」
「什麼?」
「咱們這些人都不適合談感情,只要你動了真感情,就注定會敗得一塌糊涂。」
「你胡說!」翡公子不甘心的叫起來︰「我愛桑哥,我就愛他!」
「嘖嘖!」宮哲搖搖頭︰「那你就好自為之吧!」
桑他恩暗在。翡公子看著宮哲消失在走廊上,整個人如墜冰窟。這個道理他不懂嗎?不,他的心里其實比誰都清楚。
作者有話說︰哎,幾家歡樂幾家愁,小翡翡悲傷鳥,穆桑那貨爽歪歪鳥,其實最沒節操的是偶,捂臉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