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關她什麼事?
他和她什麼關系也沒有,認識了也沒多久,為毛她得為了救一個半生不熟的人獻出自己的初次?
雖然她是經歷過五千年思想解放的人,對這種事比古人放得開,可也不能隨便就把自己給別人不是嗎?
「姑娘!」程叔見她沒有半點反應,再次喚了聲。
風惜慕想到都這麼多天了,忍不住問道,「為什麼不找別人?」
一個高高在上,神聖得仿佛世間萬物都不可侵犯的男人,居然被這種毒折騰……
程叔看了看她,輕垂下頭,神色一臉凝重,「你是目前最好的解藥。」
風惜慕被他的一句話雷得外焦里女敕。
程叔啊程叔,你話少就算了,為毛一開口就這麼驚人?
「花逝國的毒滄瀾大陸目前沒有外族人可以解,姑娘,在下求你了!」程叔的聲音變得沉重。
風惜慕不想听那麼多,她從來就不是聖母,也沒必要讓自己形象變得光輝。
轉身想走,雙腿還沒邁出,腳踝卻被兩只爪子抱住,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麼狀況,縴細的身體直直被拉扯進了房中,房門砰的一聲被關了上。
風惜慕吃痛摔倒在地上,眸光透過關門那一瞬間看清了拉自己進來的小白,氣得小宇宙熊熊燃燒。
死小白,這是在叛變呢?
爬起身想要去開門,手才剛觸踫到門栓,腰卻被人由後緊緊摟著住。
她微微一愣,想要側頭,還沒看清,縴細的身子卻被人打橫抱起,下一秒,身體被重重壓在了床上,千夜寂修長的身軀欺身而下——
千夜寂這一次毒發來得比以往每一次都迅速,只幾秒的時間,額頭上,已經因隱忍滲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身體熱得如同即將噴發而出的岩漿,雙目刺紅,體溫高得嚇人,看著風惜慕的眼神一如兩人第一晚見面般炙熱,那樣的感覺,像極了野獸盯著囊中之物,帶著微微薄繭的大手不住撫模著風惜慕的身,似乎想要透過這樣的方式宣泄點什麼。
風惜慕靜靜的望著他,目光有著那麼一瞬間的呆滯。
都已經到這麼嚴重的地步了……
事實上,千夜寂是在湖中時毒性已經發作了,過度的隱忍讓神經幾近崩潰,猩紅的雙眸看了風惜慕一眼,手扯住她的裙擺,甚至連褪的過程都省了,直接撕裂了扔在一旁。
「你!」風惜慕不可思議看著他,突然很想罵人。
靠,居然喜歡這麼激烈的方式!
抬起手臂想要擋住自己,千夜寂卻霸道的不許她遮掩,想要將他推開,他卻索性將她的手高舉至了頭頂,唇激狂的吻著她,啃嚙著她的肌膚,在她身上留下了一個個斑駁的印記。
風惜慕很想將他一腳踹飛,可是,他的雙腿卻適時橫在了她的腿之間,很有效的阻止了她的動作。
從湖畔回來之後,千夜寂本以為自己可以像平時那樣靠內力克制住欲/望,可這一次,他怎麼都沒料到,居然強烈到了這樣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