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神和人的區別!」千夜寂唇角勾起一抹陰沉的笑,抓住她的手腕,帶著她就往屋子里走。
他是受了傷,穴位這種需要強大內力才可以沖開的事,他沒法在昨晚那種情況下完成,但是,靠著神力疏散一點點麻醉藥,還是可以的。
風惜慕不淡定了。
她精心研究的成果,居然就這麼敗了?
想了想,又覺得不對,她好像現在該關心的不是這個問題。
現在的她正被一個男人拉著往床上走,她該關心的是怎麼應付眼前這個男人才對!
千夜寂這一次顯然沒有剛那麼好的耐心,帶著她來到床邊,拽著她的手腕忽地一松,風惜慕縴瘦的身子在那之後重心不穩地倒在了床上。
他必須挫挫這丫頭身上的戾氣,否則,往後的日子,她不得騎在他頭上來了?
在其他方面千夜寂可以不介意,縱容她,放任她,什麼都由著她,但是,床上這種事關系著的是一個男人的尊嚴問題。
風惜慕悶哼了聲,揉了揉被他拽得發疼的手腕,心里暗自咒罵,靠,一點憐香惜玉都不懂!
想罵,沒罵出聲。
「我不知道你原來會這麼多東西。」千夜寂雙臂撐在她身兩側,將她圈固在自己的臂彎之間,目光將她的身一寸一寸掃遍,手忽然在她的身體上模索了起來,動作輕而柔,像極了……。
「混蛋,你住手!」風惜慕被他弄得身上癢癢的,除此之外,他掌心觸踫過的地方,引起了他體內小小的酥麻,觸電般的感覺,讓她身體頓時軟了下來。
風惜慕微微一怔。
她居然對他的踫觸有了感覺?
甚至是在知道他真實的目的只是在搜她身上有沒其他傷人的暗器的情況下……
千夜寂也注意到了她的變化,眸光定定望著她,手上的動作,緩緩放慢了節奏。
他和她有過幾次關系,第一次他沒意識,第二次他全憑感官做主,她一直在被動承受,第三次她純屬捉弄他,感覺這種東西,他沒有在她身上找到過。
「把手拿開!」風惜慕不喜歡這種莫名的感覺,沖著他低低吼了一聲,伸出手臂,想要將他推開,千夜寂卻單手扣住她的手腕,將她的雙臂抬高,安置在了腦袋兩側。
一個動作,讓風惜慕腦袋里很自然竄起昨晚她對他做的那些事。
他在依葫蘆畫瓢報復她?
靠,卑鄙!
想爆粗,想罵人,更想將他直接踹開,可每一次她手腳只要一有動作,他準能準確知道她的意圖。
來回折騰了好幾個回合,千夜寂不但沒生氣,眸中先前的陰沉似乎還少去了不少,唇角甚至揚起了若有若的弧度。
他在笑!
笑什麼?!
風惜慕被他的反應弄得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
千夜寂確實是在笑,只簡單的因為她剛身體的反應,他被取悅了。
「惜兒,昨晚的事,我們再來一次?」俯身,將她壓在身下,千夜寂磁性的嗓音,低沉又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