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老大！」小白和懶懶諂媚地喚了他一聲，頭同時乖乖垂了下來。
「該收場了。」千夜寂一手擰住一只離開現場，幾分鐘後在郊外和風惜慕會合。
人還沒走近，風惜慕和洛塵的目光齊齊向著他投了過來。
兩個人，四只眼楮盯著他，眼神同樣的困惑。
千夜寂知道兩人想問的是什麼，瞥了兩人一眼，一臉誠實，「這個問題我目前也不清楚。」
風惜慕和洛塵想問的是兩人到底是不是父女，千夜寂是不是又知道些什麼，可沒想到得到的答案居然是這樣。
「傳說花逝月可是奇才，而你……」千夜寂漫不經心瞥了風惜慕一眼，後面的話自動省略。
她這是受歧視了麼？
風惜慕被他一個眼神看得一臉黑線。
要歧視也不要這麼明顯不是嗎？
洛塵在旁邊不動聲色觀察著兩人，唇角揚起了淡淡的弧度。
千夜寂拉過她的手放在自己手心，再次替她把起脈來。
「怎麼樣？有沒什麼新發現？」幾只神獸在那之後齊齊圍在兩人身邊，幾大雙眼楮一致落在了風惜慕的手腕。
千夜寂側眸，目光一一掃過幾只獸，最後又轉向了風惜慕，薄唇慢慢吐出四個字，「廢材的料。」
風惜慕氣得咬牙，很想一拳頭揮過去。
她哪兒廢材了？人家幾個月才能學會的仙法她一試就通，學各種咒語也是，哪兒廢材了？
「千夜寂，你解釋清楚！」
千夜寂模愛寵一樣模了模她的腦袋，溫柔安慰，「沒事，笨鳥總會有飛的一天。」
「靠！去死！」風惜慕暴走了，抬起手，啪地揮開了他的魔爪。
他是純心諷刺她嗎？
千夜寂好笑看著她的反應，微微揚起的唇角，格外的流光瀲灩。
逗這丫頭越來越好玩了。
千夜寂剛那些話自然是玩笑話，對風惜慕最準確的形容是廢材的身體，天才的表現。
正是她過于驚人的天賦，才是最讓他困惑的地方。
她的這一點和傳說中的花逝月是一樣的，可千夜寂卻想不通自己測不出她念力和仙骨的原因。
這種情況一般不會出現，除非……她的神力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封印！
而且，這種封印並沒有讓她的神力完全消失，只是幫助她隱藏了表面，阻止了她的銳芒外泄，外人想要測試她的神力測試不出，但骨子里的神奇力量是仍舊存在的！
千夜寂覺得這是一種可能，但他試探她的時候，又沒在她身上測出別的神力，這一點也讓他困惑。
「我們還有一種方法辨認。」拋開跑遠的思緒，千夜寂回過神，瞥了眼風惜慕，目光又轉向了洛塵。
「什麼方法？」洛塵的眼中再次露出了期待。
千夜寂唇角噙著一抹弧度，抓過風惜慕的手，湊到唇邊，銀白的齒對準她的一根手指咬了下去。
「啊……你……」風惜慕痛得悶哼了聲，想要將他的手推開，手剛觸踫到他的手背，千夜寂卻自己將她松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