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惜慕對千夜寂的行為很唾棄。
平時看起來矜貴清冷,一副禁欲式模樣的神,私底下居然喜歡這麼重口味的玩法,這人簡直邪惡到了骨子里!
「我原來只知道人不可貌相,現在總算知道了,原來神也是不可貌相的。」目光斜睨向他,風惜慕淡淡嘲諷。
「是嗎?」千夜寂唇角勾起一抹邪佞的弧度,垂眸,看了眼綁在她手腕上的紅繩,目光轉向了她的身。
風惜慕被他看得身體瑟縮了一下,想往後躲,千夜寂雙臂卻陡然拽緊她的腰,就著兩人的坐姿,推著她倒在了身後的桌面上。
嬌柔的身體貼上冰涼的桌面,縴長的腿垂放在桌沿,他的身體,橫在她腿間,兩人的姿勢,風惜慕怎麼想,怎麼都覺得不太和諧。
看著怎麼那麼像那啥啥啥的畫面了?
靠,這人越來越無恥了!
抬腿,想要將他直接踹開,千夜寂卻動作敏捷地將她的腿按住。
「惜兒以為我要干什麼?」半俯,雙臂撐在她的身兩側,俊臉和她咫尺之隔,涼薄的唇揚起了邪肆的淺笑。
「無恥!」風惜慕臉上有些發熱,心莫名亂了幾分。
她不是別扭的人,她的思想是經歷過五千年文明解放的二十一世紀人思想,可這麼躺在千夜寂身下,她就是莫名有些不自在。
千夜寂知道她想到哪兒去了,但是卻沒解釋,俯下頭,故意邪邪地在她耳畔輕吹了口氣,他的嗓音異常磁性,「丈夫和妻子靠這麼近不很正常嗎?」
風惜慕身體不正常的瑟縮了一下,想要退到離他稍遠點的距離,千夜寂卻一只手貼上她的背,按壓著她的身更貼向了他。
風惜慕想要繼續掙扎,千夜寂的手卻忽然直接探入了她的衣服里。
風惜慕身體登時一僵,千夜寂的手肆無忌憚闖入。
風惜慕最開始以為他在佔她便宜,可後面慢慢發覺不對勁,他的手不停在她身上模索……他壓根就是在搜她身上的東西!
這個發現,讓風惜慕倒松了口氣。
不是強壓就好。
畢竟,在男人面前,女人的體力天生處于弱勢。
千夜寂的手在她懷中模索了一下,沒有模索出什麼,後又轉向她的袖中,兩包白色粉末被模了出來。
打開包裝紙,指尖粘了粘細細的粉末,千夜寂挑起了眉梢,「彼岸花粉?」
風惜慕別開目光,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也是為我準備的嗎?量還挺充分的。」千夜寂唇角嘲弄揚了揚,將花粉扔到了一旁,再次在她袖中模索了起來。
這一次模出的是一根藍色的繡花針,一根金屬色,一根無色透明的。
「讓我猜猜這些都是什麼功能。」揚起藍色的繡花針在燈光下照了照,靜靜看著上面反射的幽光,如畫的眉輕皺了皺,「麻醉?」
風惜慕目光落在窗外,仍舊沒有理他的意思。
千夜寂對于她壓根就沒什麼脾氣,將指尖的針往旁邊一扔,拿起了第二根金屬色的,「這又是什麼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