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同哥,這你都能看出來啊臘梅撅著嘴,不說他該不讓自己回去了,手頭上還有大把活呢,在說他也不算外人。
橫梁之下,臘梅就把正陽布莊杜老板怎麼放火燒布,海棠怎麼用命救火,還有杜老板怎麼派人在染料上做手腳的事都一五一十的說了……
「這麼重要的事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呢!」大同急了,急了!
一听說海棠差點連命都搭上,可徹底的著急了,想不到正陽布莊一個堂堂大老板竟然干出這種齷齪的事來!
「還不是海棠姐怕你擔心……」臘梅說完之句話,大同心中所有的火氣都沒了,剛才差點急的找海棠問問呢。
怕我擔心……
「海棠姐說即使告訴了你,也只會讓你分心,反而不能全心投入做自己想做的事了臘梅說。
大同的腳步停下來了,從這里能看到院子中忙碌的海棠的縴細的身影,惹人憐愛,惹人心疼。
同時大同心中甚是失落,現在的自己,對她來說成了不可依靠的人,這讓相公二字無地自容。
他要找回自己的地位,守護住白海棠,成為她可以重新依靠的人,用田大同特有的方式。
「大同哥,你沒事吧臘梅看他又發呆了。
「沒事大同平靜下來了。沒有力量的關心的是微薄脆弱的,真正能幫上娘子的不是言語上的關心,而是身體上的行動。
大同想了想,他要策劃一場針對正陽布莊杜老板的行動,讓他不敢再對海棠染坊打任何主意,這才是海棠最想要的,也是自己現在想給海棠的禮物,作為相公。
昨天在私塾時間不長,三十多個孩子,都是**歲左右,家里基本都在城中經營著各行各業,生意不錯,才上的起張府的私塾。
時間雖短,卻也看得出這些孩子里杜仲是很能欺負人的一個,不少學子看到他就躲的遠遠的。
對付杜老板,要從杜仲下手。
從一個孩子身上下手,大同知道這不太光明正大,更不符合君子所為。可他不是迂腐文人,更明白,君子之名是用來領教君子的,小人手段是用來對付小人的。
文弱書生的唯一武器就是他的頭腦。
大同心中已經盤算好了,這才松了口氣,朝著染坊院里走去,好奇的盯著各種顏色的染料看來看去。
「大同哥也對染布有興趣,拜我臘梅為師就行啦臘梅看他跟沒事人似的,又恢復了平常的神態,因此自己的玩笑也說起來了。
「那我要從頭學起了大同笑著說。「能給我取一點看看麼,染料真是神奇的東西,竟然能染出這麼好看的顏色,還是五顏六色
「我第一次看到的時候也像大同哥這麼驚奇呢!」臘梅邊說邊把各種顏色染料取出來一些,放在大同跟前。
大同好奇的看著,然後把各種染料混合在一起了……
「你這是干什麼,這樣就不能用了,海棠姐說,會,會發生化學反應的臘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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