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將錯就錯,一錯到底,才是人生本色啊。公子何須拘泥呢?你娘子又不會知道,這里你知我知可好?」黃鶯問。
「舉頭三尺是神明,做了虧心事,良心上也過意不去,怎麼說拘泥呢?」大同反問。
「公子這般性情,若真是發榜高中,你入朝為官也不會仕途得意的,不如現在開始就改改,妾身願意幫助公子,可否笑納啊?」黃鶯說。
大同躲開了黃鶯,幾次推諉之後,黃鶯也知道在這樣下去就無趣了,要讓男人自己有興趣,正想著該怎麼辦呢,忽見大同腦門冒汗,這是怎麼回事?
「公子有體虛之癥?」黃鶯問。
「沒有,只是覺得渾身越加的燥熱大同擦了擦腦門的汗,剛才身體里的那股燥熱之氣已經走遍全身,像是一團火一樣在體內燃燒起來,可無論怎麼飲水,也滅不了這火!
大同撤了撤領子,讓涼風鑽進去,給自己降降溫。
「沒有體虛,那公子是不是心里像點了一把火把,越燒越旺?」黃鶯好奇觀察著大同。
「是的,有好一陣子了大同隨便拿起一個東西當扇子給自己扇風。
「你吃過,喝過什麼東西?」黃鶯又問。
「水,你這里的茶,姑娘你知道這是怎麼了麼……」大同說。
「來我這之後你已經醉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可記得來之前飲過,吃過什麼?」黃鶯說。
大同想了想,這之前就是酒了,酒之後是轎子里,轎子,轎夫給了他一碗茶,說是解酒的,可喝完之後卻昏昏欲睡了!
「也是一碗茶大同說。
「茶中可稍有澀澀之味,不像尋常那樣甘甜?」黃鶯問。
大同回想一下,點頭稱是。
「那就沒錯了,公子,你這是……」黃鶯欲說還休。
「是不是得了什麼怪病?或者中了毒?」大同一看這姑娘似乎知道點什麼,趕忙問。
「也可以說是病,也可以說不是……」黃鶯猶豫的說道,「而且這解藥非同一般……」
大同一听,解藥非同一般,這不就等于無藥可解麼。
「難道解藥是人參,鹿茸這等稀罕物?」大同問。
「咯咯,公子若是吃了人參,鹿茸,阿膠,恐怕病情非但沒有好轉,反倒病入膏肓呢黃鶯笑道,原來這書生真的是一無所知……
「還請姑娘明示!」大同給黃鶯行了一個禮。
「公子要跟隨著這幅皮囊的需要,順其自然就能解了……」黃鶯點到為止,大同還是不明白,跟隨著身子,他現在只想把衣服月兌光了,散散渾身的熱氣。
後背伸手一模,已經濕透了衣衫了,汗如雨下。
而黃鶯,那嬌美的姿態一顰一動都牽動著大同的眼球,仿佛那不是黃鶯,而是海棠,仿佛自己回到了家中,看到海棠的倩影……
不,不對,不能這樣……
大同搖著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
「公子中毒太深,若不抓緊時間解,恐怕會憋出什麼毛……」黃鶯的身影在燭火下搖曳,猶如仙女下凡,怎會如此飛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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