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寫一封休書吧郡主說完讓丫鬟把大同的家書給老狀元,同時撕掉了大同落款簽名。
「是,郡主,老身這就去,這就去老狀元自然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言辭上不要拖泥帶水,不要讓對方有機可乘郡主叮囑。
「明白,請郡主放心老狀元離開了,郡主使了個顏色,讓王小丫跟著。
兩人離開後,郡主繼續撫琴,雖然少了一根琴弦,可心里舒服多了,就好像掌心的一根刺要拔掉了,整個手掌就可以舒展開了,不再會隱隱作痛。
半個時辰的功夫,王小丫興高采烈的拿著休書回來了,郡主撇了一眼,看樣子事情很順利。
攤開信箋一對比,字體幾乎完全一樣。措辭上也正是郡主想要的效果。
這個男人中了狀元,一切安好,他不要你了,因為你已經配不上他了,有你這樣的娘子,只會耽誤他的前途,丟他的顏面,你就等著哭吧,哭夠了尋死覓活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如果一了百了倒也真的方便了。
郡主想到這一點心里就多了幾分得意。
本來郡主覺得用不著模仿字跡,一個鄉野女人能有什麼見識?恐怕一二三都不會寫吧。可听了大同家書後,看樣子,那女人似乎認得幾個字,為保險起見,還是模仿了他的自己寫了這封休書。
「去附上一張二十兩的銀票,用火漆封印,一同寄了去郡主吩咐。
二十兩不過是郡主用來涂抹胭脂的散錢,她覺得足以打發沒見過世面的鄉野女人了。
王小丫領命後完全按照郡主的吩咐去做了,親手把信交到投遞處,這才放心的回去復命。
大同被蒙在鼓里,並不知道發生的一切。
還在這坐等娘子的回信,卻不知等來的不是回信,而是白海棠本人!
……
子鷺小王爺已經到了縣城,並沒有著急去橋頭村,而是先到了張府,找到了張府的張公子。
張公子不知道誰找自己,一看是兵部侍郎子鷺小王爺,立刻要行禮,卻被子鷺小王爺一把攔下。
「小……」
「微服,我這是微服……」子鷺小王爺說。
張府張老爺和親王是世交,自然跟子鷺小王爺,子鳶郡主都見過,只是子鷺小王爺見的不多,听說兵部一直很忙,月兌不開手。
這次見了,張公子還是一眼就認出他來了,兩人年紀也相仿。
張公子見子鷺小王爺不想張揚,身邊也沒有帶著隨從,就沒請到府中,否則爹一定會大肆宣揚款待的,會造成小王爺的不便,這也是子鷺小王爺來找公子的原因。
張公子把子鷺帶到一個安靜典雅的茶館雅間里,用自帶的蜂蜜桂花泡了茶,屏退了周圍的閑雜人等,兩人這才好好說話。
「小王爺,你怎麼來了?」張公子終于問出了心頭的疑問。
「還是像以前一樣叫我子鷺吧,不要越大越生疏,而且你也不是循規蹈矩之人小王爺笑笑,「反正這個地方沒有人知道子鷺是親王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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