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說鬼這種冥冥之中的東西是可以穿牆而過的,再多的鎖也鎖不住,只有符咒才能控制,而符咒只有白海棠知道……
好狠毒的女人,竟然拿這個威脅本王!
「親王大人和大管家還想要我這個鄉野無知女子的命麼?還是舍不得了?或者可以試試,我倒不介意玉石俱焚,我本就來去無牽掛,死則死矣,可親王大人和他的家眷們會淪為笑話,而且是千古笑話,後人都會寫到野史中去,過了成千上萬年,還會被傳送,也算是流芳千古了海棠笑道。
大管家不做聲,看著親王。
親王的臉色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從剛才的從容鎮定到喜悅上眉梢,現在那些顏色都沒了,成了重重憂慮,拿不定主意。
敢冒險麼?拿整個親王府冒險?她一個丫頭的命怎麼配和整個親王府玉石俱焚?
這太不劃算了,太吃虧了……
姑且就讓你先活著吧。
親王長嘆一口,為了親王府,女兒,你就先忍忍吧。
「成交親王只說了這兩個字。
那是失敗者被迫的口吻。
自己的籌碼太大,他不敢下這個賭注了,因為輸不起,就像江山,往往只有一次選擇的機會……
「呵呵海棠沒再說什麼步履輕盈的離開了禁地,沒有任何高手敢動她了,她至少暫時是安全的。
郡主和大同的大婚暫時被按下了。
回到小王爺的府邸,他一直在這等她,寸步不離,直到看到她安全回來,心里總算松了一口氣,可子鷺並沒有表現的太過在意。
「自己的相公要成為別人的郡馬爺了,你還這麼高興?」子鷺故意問。
「恐怕他還是要做我白海棠的相公啊,沒有福分做這個郡馬爺了海棠笑笑。
「你用了什麼方法說服親王的?或者說脅迫的?」小王爺好奇的想知道。
白海棠畫在銀磚上的東西不是別的,而是硝酸,硝酸和銀一旦踫到,溶解成硝酸銀,看上去就像銀被吃掉了一樣。
但她無法跟子鷺說,也無法解釋這一化學特性。
「山人自有妙計海棠笑笑。
事情得到緩解,海棠想去馬場騎騎馬,徹底的放松放松,享受一下此時此刻的感覺。
大同回到房中的時候,第一眼就看到了那根發簪,他認得發簪的細微之處,它被保養的如此光滑細膩,那上面還有娘子發鬢的味道……
「娘子大同看看四周,安靜,安靜……
除了自己空無一人,可這就是海棠的東西,是自己送給她的,難道娘子她來了……
大同把能去的地方都去過了,發簪就在懷中,緊緊貼著自己的溫度,可還是沒有發現海棠的蹤影,最後,大同不知不覺走到了馬場,那匹白馬是娘子送的……
他每天都要來看看……
那遠處有一人正策馬風中,飄逸的身姿,豪邁的氣質,甚至精湛的馬術,大無畏的姿態,絲毫不輸給任何男兒,那飄揚的長發,那衣衫……
大同看的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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