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所想一樣,他是你在親王府唯一可能借到的力海棠說。
兩人終于達成同盟,一致對外。
只是海棠不知道大同借用小王爺的力的手法完全超乎了她的想象,而且讓她啼笑皆非!
雖然郡主和大同的婚事告一段落,可海棠總覺得事情沒完,她不能這樣離開親王府,要留下來幫助大同才是上選。
兩人約定,以後就在馬場見面。
海棠依然作為半個丫鬟,半個小王爺的朋友住在小王爺府上。
郡主發了一天一夜的脾氣,所有的丫鬟都伺候不了,王小丫和霜兒也沒少挨罵。
怎麼對付狀元?怎麼對付那個護著他的該死的女人?
郡主踱來踱去也沒想到好辦法,也許最終還是要威脅一下父王才行,就不信父王真的不疼愛自己。
當晚,郡主大半夜的睡不著,心血來潮,來到了父王的寢宮。
「有什麼事不能等到明天麼?」親王大人披著衣服起來了,剛才通報的一來,就知道除了她沒有人敢夜闖寢宮。
「大人,奴婢……」親王大人床榻之上,一個柔美的女子已經衣衫褪盡,不知道如何面對已經起身打算離開的親王,今晚本來是**帳暖的良辰美景,卻被這事給活活耽擱了……
「美人,你先回去吧親王大人次吃此刻已經沒有了心情。
誰知道,還沒等那女人穿上衣裳,郡主已經進來了!
「父王,父王……」郡主一頭扎進親王大人懷,瞟了瞟那床上的正在慌亂穿衣服的女子,鄙夷的眼光傳過去,無非是仗著點妖媚之術與姿色蠱惑父王罷了。
「你這孩子……」親王無奈的搖頭。
郡主把親王摟的更緊了,仿佛這是他的男人一樣,盡管是父親,別的女人也休想分享。只要自己到來,永遠都是第一位的,郡主得意的從親王背後看著那個穿好衣服失望離開的女人。
「父王,其實我是來向你坦白一件事的郡主見那女人已經走了,這才徹底放開親王。
「你還有坦白的時候?」親王覺得自己的耳朵听錯了。
「其實,其實這事說來敗壞門風,對尋常人家來說已經是敗壞門風了,更何況我們是帝王之家,皇親國戚,所以女兒一直不敢說,怕父王生氣郡主說。
「到底什麼事?」親王問。
「女兒的身子已經給了狀元,早就是他的人了……」郡主輕聲低訴。
「什麼?」親王大驚失色!「這個畜生,竟然欺負到本王頭上,我要將他車裂!看似書生,實則乃禽獸不如!」親王怒上心頭。
「父王不要,是女兒自願的……」郡主繼續說。
「那也不行,本王豈能受得了這種羞辱?他必須死親王看似心意已決。
「你若車裂了他,將來我肚子里的孩子不就沒爹了麼!」郡主嗚咽哭泣,好生悲涼。
肚子里的孩子……
「這可是他的親骨肉,是你的親外孫,父王你不能讓他還沒出生就沒爹郡主使出了絕招,就不信親王不就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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