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皇宮。
陛在上,奢靡又威嚴。
「皇伯伯,子鳶攜郡馬謝皇伯伯賜婚子鳶高興的跪拜。
大同也跪下了,面無表情,更無喜色。只有一臉的茫然。難道和海棠之間真的因為這道荒謬的聖旨而徹底的終結了麼?
「狀元一表人才,如今得郡主青睞,可謂天時地利人和。希望郡主沒有看錯人,好好待她一生罷了陛下慈善的說。
大同抬起頭和皇上對視了一眼,皇上一愣。
心中有種不好的感覺,還沒有人不經過允許就敢抬頭的,而那一眼眼神,皇上覺得那麼的熟悉,那些深宮里的妃子常年得不到寵幸,似乎也是一樣的幽怨的看著自己……
大同還是一句話不說,直到子鳶捅了捅他。
「狀元你對朕的賜婚可有不滿?」皇上見他耷拉著臉。
「怎麼會不滿呢,他呀,是高興的不知所措了子鳶生怕大同胡說八道。
大殿上一陣沉默。
「若是不滿,真的可以說麼?」大同輕微的聲音卻仿佛撼動著大殿,撼動著皇權!
無論子鳶怎麼捅他都無濟于事了。
「你這樣只會害死你自己的!」子鳶小聲說。
「我寧可死掉!」大同瞪了她一眼,一種超級的厭惡感從心中油然而生,最厭惡有心計的女人,最厭惡喜歡控制男人的女人!
沒有一點女子該有的天真無邪!
「朕到想听听皇上頗有興致,還沒有人敢在權威面前提出反面的言論呢!
「陛下賜婚,本來是成就良緣,可陛下卻沒有問過大同是否已經婚配,是否有兒女?」大同說。
「你?」陛下看了看郡主,郡主所言他是孑然一身啊。
「我身在橋頭村,已有妻女,並且舉案齊眉,相敬如賓,兩情相悅,可陛下的賜婚卻把棒打鴛鴦,把我們徹底分開了……」大同面帶悲傷。
「當年先帝打下江山,即使有貌美如花的妃嬪在側,他卻沒有拋棄自己的糟糠之妻,這份情誼為世人流傳至今,是情愛中的道德典範。如今我不過是中了狀元,這賜婚,卻讓天下人以為我田大同喜新厭舊,借著郡主的勢力,在朝中一步一步的往上爬,在仕途上風生水起,卻忘記了結發之妻……」大同悲拗的說。
「其實大同求的不是這些,考取功名,只是為國效力,希望自己的才智可以讓國家更加的鞏固,讓子民更加的富足和樂而已,如今看來,我還不如不考取功名,反倒能在橋頭村守著娘子和女兒,一輩子種田為生,卻其樂融融……」大同說。
「郡主比不得你的結發之妻?」陛下問。
大同想,反正豁出去了!想啥就說啥吧!這一輩子可能就見到一次皇帝,他若是個昏君,那是我大同的命不好,既然不好,沒了也就沒了!
他若是明君,自然知道人間情愛不可拆的道理!必然會收回成命!
如果一定要和郡主成親,他還真不如去坐天牢!至少他的身體和心都是自由自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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