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綰兒驚慌的亂咬一通,單薄的衣衫很明顯感覺手掌所到之處,就像一把源火,身體變得異常敏感,甚至是下意識的夾緊自己的腿。
腰間很明顯能夠感覺到,手掌在一點點的探/入,她驚恐的擺動著身子,雖說她能夠明白這是什麼,但是對于未經人事的她來說,驚恐還是驚恐。
「綰綰,我要」他迷離的雙眼,喘著重重的粗氣。
衣衫被毫無征兆的掀開,她很清楚,如餓狼般的吻,一路順著吻下,白綰兒帶著哭腔擺動著身子,奈何雙手已被牢牢的摁在身後。
「楚凌岩,我求求你,不要這樣!求求你」
他抬起頭,覆上她衣/不/蔽/體的身,輕輕的吻去她眼角的淚痕,強忍著身體里那股原始的火,為她合上衣服。
「綰綰不哭,我會負責的!」
她面如死灰的抓著被褥,嚶嚶哭泣著,楚凌岩很是心疼的抱著她,輕輕的吻著她的額頭。
「綰綰,我錯了,別哭了」
听著她的哭泣聲,楚凌岩有些手誤舉措,只是猶如一個犯錯的小孩子,不停的為她擦著淚水。
「滾,你別踫我!」
他委屈的扁了扁嘴,心不甘情不願的從她身上翻了下來,依依不舍的看著她。
「綰綰,那我走了啊,改天再來看你好麼?」
白綰兒默不吭聲,只是拉過被褥,轉過身沉沉的睡了過去,他輕嘆一聲,隨後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
朝堂
高堂上正襟危坐著一位身穿明黃色袍子的的中年男子,他精神抖擻的看了一眼下方恭敬的臣子,不由得沉聲道︰「眾愛卿,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站在最前方的白丞相,在听到這句話後,毫不猶豫的站了出來,雙手做楫︰「皇上,微臣有事啟奏!」
「說來听听!」
白丞相彎腰低著頭,極度的謙和,「臣懇請皇上收回,對愛女賜婚的聖旨!」
「這」
也就在這時,人群也站出來一位身穿朝服的老者,只見他緩緩的跪了下來,磕了磕頭︰「皇上,請您收回旨意!」
白丞相轉身,看了一眼地上跪著的人兒,不由得冷笑了兩聲。
「原來王大人也正有此意!」
王博然直起身子,譏笑的看著白丞相,「丞相大人的愛女,微臣犬子可不敢高攀!」
皇上很是疑惑的看著兩人,下意識的就出聲問道︰「你們這是為何?」
白丞相甩了甩衣袖,滿臉不悅,「皇上,王學士縱容愛子大鬧丞相府!實屬惡劣!」
「皇上,白丞相之女身為一個女兒家,公然無視婦德,大搖大擺逛風塵之地,此等女子,我王家斷然不可接受!」
此話一出,全朝軒然大波,頓時一陣陣議論聲蔓延開來,王博然滿意的看著群臣對著白丞相指指點點,更是對著白丞相投了一記無懼的眼神。
「誒誒,我听說啊,前幾日白丞相之女失蹤了好幾日,如今回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完璧之身!」
「是啊,是啊,我也听說了,白丞相之女回來之時,臉被人給毀了容,會不會是因為遭人強/暴,才會」
「嘖嘖嘖真是傷風敗俗啊,我若是有這樣的女兒,定趕她出門,真是有傷風化,家門不幸啊!」
一句句難以入耳的討論聲,飄到白丞相的耳朵里,他凌厲的眸子掃向了幾個嚼舌根的大臣,大臣們紛紛閉嘴,低下頭。
坐于上方的皇上,有些傷腦筋的看著群臣,斜了一眼身邊的宮人,也才發現,都在對著白丞相指指點點。
「好了!這事朕自有定奪!退朝!」
皇上已然離去,堂下的眾大臣也漸漸散去,跪在地上的王博然笑著站了起來,準備離去。
「王博然!」
隨後,白丞相大步流星的走到他的跟前,不悅的板起臉。
「你什麼意思!」
王博然冷哼一聲,絲毫不把白丞相放在眼里,「白丞相,愛子高攀不起!」
「我們走著瞧!」白丞相怒的甩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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