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家僕趕緊拉起地上的薛瑤,她害怕的哭喊著︰「王爺,您不要相信她,妾身是冤枉的啊!」
聲音,漸漸消失,所有跪在地上的眾丫鬟被全部都拖走,識趣的阮娘,悄悄的退開,只剩下相視的兩人。
「綰綰…」楚凌岩放柔了語氣,和剛才判若兩人,慢慢的拉著她的手。
白綰兒想也沒想的就甩開,語氣十分生疏,「離我遠點!」
他笑著將她抱入懷中,寵溺的模了模她的青絲。
「綰綰,只要不離開,任何事情本王都會應允你!放心,有我在,就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
一時間,白綰兒愣在了懷中,楚凌岩以為她是被融化了,沒想到,耳邊傳來冷冷的兩個字。
「做夢!」
隨後,她一腳踩到了楚凌岩的腳上,很快就被松開,白綰兒冷冷一笑,轉身就往房里走去,門口,她停住腳步,幽幽道︰「遲早有一天,我會離開這!遲早有一天,我會結束這段荒唐的日子!」說完,她就頭也不回的走了進去。
皇宮
燈火通明的坤寧宮,楚凌岩一臉無表情的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等待著上面的人開口說話。
「岩兒,母後要你現在就廢了那個女人!」
不容拒絕的聲音,頓時在房中散開。
他斂了斂眸子,一點也沒有商量的說回答道︰「不可能!」
似乎料到了楚凌岩會這麼說,上方正襟危坐的皇後,很是淡定的看了看自己修長的指尖,漫不經心的說著︰「也行,既然你不願意出手,那就母後代勞了!」
听到這樣的話,楚凌岩臉上閃過一絲慌張,于是轉過頭,壓抑著內心的不安。
「母後,你要做甚!」
皇後笑的極為和藹,猶如慢性毒藥,一點點侵蝕人心。
「我看她王妃之位坐的太久,有些不安生了!」
「母後!」楚凌岩猛地站了起來。
「來人,傳本宮懿旨,平南王妃有失婦德,打入死牢!」
「母後!」他再一次耐著性子,低吼了起來。
皇後對著身邊的宮人使了一個眼色,就看也不看的轉身回房。
他捏著拳頭,怒火沖天的拂袖而去。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宮人就來了不少的人,直奔白綰兒的房間,不知所雲的阮娘,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壓到了大門口,傷口未好的薛瑤听說了這件事之後,更是帶著傷跑到王府大門口,一個勁的落井下石。
有句話叫什麼來著,小人得志!
听說,皇後娘娘要親自為她做主,于是薛要更是得意洋洋的跑來耀武揚威。
「讓你囂張!等你進入死牢,看皇後娘娘怎麼收拾你這個小踐人!」
似乎笑的太過猖狂,扯到了她的未好的傷口。
遠處,一和怒氣沖沖的影子,朝著他們狂奔而來,薛瑤定眼一看,很識相的閃到了一邊,裝作無辜的樣子。
「你們今天要是誰敢把她帶走,就從本王的身上跨過去!」
氣勢洶洶的怒吼聲,震懾著在場的所有人,宮人們趕緊松手,都退到了一邊,不敢貿然上前,他一個健步,直接將白綰兒拉入了懷中,輕輕的安撫著她。
「綰綰,別怕,本王會保護你!」
眼見情況不對,薛瑤對著為首的公公使了一個眼色,隨後就見他小心翼翼的偷偷跑了出去。
白綰兒踮起腳,伸長了脖子,湊到他的耳邊,如此親昵的舉動,看在薛瑤眼中是又氣又嫉妒,恨不得就是希望白綰兒趕緊被打入大牢,最好是一輩子都不要出來,這樣所有的一切都會是她的,永遠都不會被搶走!
「你所希望的不就是這樣嗎?」
楚凌岩一怔,然後就看到白綰兒一臉似乎將他看穿的樣子。
于是他假不思索的點著頭,帶有點賭氣的語氣,「對,娶你回來,就是本王為了報復你!但也只僅僅是有本王一個人可以折騰你而已!」
為她做了那麼多,到頭來卻還是比不上她心里人。
那個名叫郭煜恆的男人就像是根深蒂固了一樣,不論他鋤頭揮的在好,根永遠都在。
究竟是哪里不好了,根本就是一直無視他的心!
「岩兒!!」門口,突然傳來怒吼聲。
兩人順著視線看去,怒氣沖沖的皇後,正朝著他們兩人走來,身邊的薛瑤看到後,一臉大喜,這下子終于可以看一場好戲了。
「母後,我不準您將她帶走!」楚凌岩儼然一副老母雞護著小雞的樣子,將她保護在身後。
皇後冷眸掃了一眼白綰兒,揚聲呵斥︰「讓開!」
「母後!」
「都愣著干嘛,還不快給本宮帶走!」
皇後嚴厲的訓斥著身邊站在的一群宮人。
得令,宮人們抵著楚凌岩無形的怒火,繞過他,扣上了白綰兒。
踫——
楚凌岩反手捏著扣在白綰兒肩上的手,隨後直接給甩了出去,宮人在地蜷縮一團,滿是痛苦的喊叫著,皇後見狀,憤怒的走到的他的跟前,指著他就咆哮道︰「混賬!你是不是想連你母後也給扔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