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的金牌寵妃 第十四章 (小高潮)攻城掠地

作者 ︰ 水銀瓶

陸麗妮跑了進來後,看見自己的丈夫並沒有被羅剎國的士兵抓去,立即高興地嚷叫起來,「你沒有被他們抓去,太好了

「嗯說著話的同時,慕容旭復已經將聖旨遞給了自己的妻子,語氣興奮地對她道︰「你自己看吧

看什麼,陸麗妮心里嘀咕開了,但還是隨手就接過了聖旨,待看清楚上面的聖意後,卻是立即大驚失色起來,「老爺,他們這是要你去戰場送死?」

「不,熙耀太子不僅不會讓我死,而且還會派人保護好我的慕容旭復一臉笑意地望了望自己的妻子,眸子里的笑意怎麼遮都遮不住,十六年了,自己埋沒在東都十六年了,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還會有出山的機會,盡管上戰場並非自己的所願,但這終歸是機會,不是嗎?

「老爺,你說的這是什麼傻話,他們明明是要你去戰場送死,聖旨里寫得好好的,讓你將功贖罪前去戰場打仗,誰不知道現在朝中無將,風雲國就要攻陷我們羅剎國了,他們這是讓你去送死陸麗妮哽咽著聲音嚷叫起來,自己本以為他們沒有抓走老爺,這是打算放過老爺了,不想卻是給老爺下了這樣的一道聖旨,這聖旨雖然沒有明著說要處置老爺,但與處置他又有什麼分別,現在羅剎國的國人那個不知道,羅剎國現在已經無將可派了,風雲國就要攻陷羅剎國了,現在誰要是還上戰場的話,誰就是準備要去送死的。

「麗妮,你听為夫說,聖旨上雖是這樣的旨意,但為夫相信,有太子在的一日,他就絕不會讓為夫死,他如果要處置為夫的話,多的是方法,用不著選擇這種麻煩的方式,相反,為夫相信他不僅不想殺為夫,而且還要極力保下為夫,他內里的含意,你是一時間還沒有參透慕容旭復輕笑起來,瞬間覺得心中的郁悶之氣都去掉了一大半,自己等了十六年,沒有想到真的等來了出山的機會,十六年啊!這可不是一個簡短的時日啊!

「夫君,你說他為什麼要選擇這樣的方式?」陸麗妮還當真是一時間沒有參透這內中的詳情,熙耀太子既然要饒過自己的夫君,為什麼不直接下一道聖旨饒過自己的夫君,為什麼還要這麼的麻煩讓他上戰場。

「呵呵呵,這就是熙耀太子的聰明之處了,真想不到,他小小的年紀,城府就這樣深了,它日,他一旦登基為王的話,這還得了慕容旭復笑得眼楮都快要眯了起來,自己的外甥啊!看來城府遠比自己所想的還要深啊!他這招名為罰實為重用的招數,也難虧他想得到。

「夫君,你還沒有說熙耀太子為什麼要派你前去戰場呢?你又不是武將陸麗妮嘀咕起來,實在是猜不透這熙耀太子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你啊你,還虧你平日讀了那麼多的書,居然連這一點都想不透,熙耀太子為什麼要派為夫前去戰場,一來,他是真的打算讓為夫將功贖罪,立下大功,待他凱旋歸來之日,也好給為夫一個封賞;二來,他這也是想讓為夫感激他,讓為夫從此替他賣命;三來,他實在是需要借助外家的勢力,一旦為夫在朝中站穩腳跟了的話,相對的,他的皇位也就坐得穩固了,咱們的這個外甥啊!如今看來,城府可不是一般的深啊,他這真可謂是一石三鳥的妙計啊!」慕容旭復發出了慨嘆,如今看來,自己的這個外甥當真是不容人小覷啊!

「老爺,話雖如此,難道你就不認為熙耀太子不可能打跑風雲國嗎?朝中都派了那麼多的大將出馬,卻無人能敵對方的銀面將軍,熙耀太子再是厲害,也只是一個十六歲、還未及冠的少年而已,況且,他流落在外十六年,他的底細到底如何,我們還當真是不知道說著此話的時候,麗妮的眼里微微帶上了一些擔憂,熙耀太子或許是有心計,但是光有心計那有什麼用,打仗不是光靠心計就可以打贏的,盡管這心計在打仗時也是必不可少的,但卻不是最重要的因素,羅剎國現在的大部分兵力都已經被風雲國消滅了,羅剎國現今不僅是無將可派,而且還是典型的無兵可派。

「誒,你這話說得也未嘗沒有道理,熙耀太子再是有心計,那也只是一個還未及冠的少年,也沒有听說過他有帶兵打仗的經歷,這事還當真不好說慕容旭復長嘆了一聲,再往縱深一想,的確是這個理,熙耀太子畢竟還年幼,對方的銀面將軍現在可謂是所向披靡,熙耀太子對上他,還當真不知道這勝算是多少呢。

「老爺,要不,我們這就去找熙耀太子,告訴他,讓他看在你是他親舅舅的份上,祈求他不要讓你上戰場陸麗妮一臉擔心地望向慕容旭復,她實在是不舍得讓他前去戰場,這九死一生的事情,還不如留在家里比較自在。

「糊涂,這聖旨都已經下了,豈是你說不去就可以不去的,熙耀太子現在都已經為我們求情了,要是我們再不識好歹的話,下次他可未必還會如這次一樣出手幫我們了慕容旭復皺了皺眉頭,心里清楚地知道熙耀太子現在是因為要用到自己外家的勢力這才會出手幫助自己的,要是自己如今違背這聖旨,不願意與他一起前去這戰場打仗的話,他下次可就未必會如此幫自己了,因為你對于他來說已經沒有價值了,你也不值得他再大費周折了,自己如今唯一能夠做的,只能是听從他的安排了。

「夫君,這麼說,你當真要去這戰場嗎?」陸麗妮眼中的擔憂之色更加重了,實在是不放心自己的丈夫前去這戰場。

「是的慕容旭復一臉篤定地道,輕點了一下頭,「走吧,進去替為夫收拾衣物吧,為夫明天一早可就要走了

「嗯陸麗妮哽咽著聲音,泫然欲泣,卻強忍著沒有讓它掉落下來。

兩人一時間都沒有再說話,只是默默地走回房里,夜里,兩人的話卻多了起來,仿佛有說不盡的話語。

羿日一大早,慕容旭復待要出門時,陸麗妮還是紅腫著兩只眼楮過來相送了,本來在慕容旭復離開房門的那一刻,她是曾經對他說過,「她怕離別,所以不去送他了但最終還是忍不住,終是去相送了,「夫君,你這一去,可要保重身體啊!」

「嗯,回去吧,照顧好兩個孩子慕容旭復坐上馬車的那一刻,朝陸麗妮揮了揮手,眼里微微濕潤起來。

「夫君保重陸麗妮也朝自己的夫君揮了揮手,待都要看不見他的車駕了,還不死心地繼續追過去。

「夫人,回去吧管家的眼里此刻也抹起了眼淚,但看著慕容旭復的車駕都已經走遠了,夫人還要繼續追過去,心中實在是不忍,便試圖勸止夫人。

「嗯,回去吧陸麗妮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夫君此刻已經走遠了,再是追上去也是徒勞無益了,便硬著心腸逼迫自己往回走,一路上沒有再說話。

慕容旭復到達羅剎國皇宮的時候,只見羅剎國皇宮的廣場上此刻已經聚集了密密麻麻的人,四周站滿了百姓,士兵就昂首挺胸、斗志昂揚地密集在這廣場上的正中央,他們身著統一的銀白鎧甲,手持櫻紅長槍,晨光微微照射在他們的身上,眾多的鎧甲霎時發出萬丈光芒,慕容旭復一時間被刺到了眼楮。

這時候,人群中有人竊竊私語起來,也有人神情激動地呼喊起來,「太子過來了

慕容旭復不由得順著眾人的視線望了過去,這一望,眼光就再也挪不開了。只見廣場的前方此時緩緩馳來一匹棗紅色的高頭大馬,馬上的少年身子看起來有些薄弱,但容顏卻生得十分的貌美,與自己的妹妹慕容雪月有著九分的相似,一樣的瓜子臉,眉如彎黛,鼻如瓊瑤,唇若朱丹,最為吸引人的就是那一對璀璨的星光水眸,仿若天上那最亮的星子,似乎瞬間就能照亮人的內心,卻又讓人不敢小覷,因為他的眸子隱約帶著一股霸氣,整個人也散發出一種冷冽的氣息,身上似乎標注著生人勿要靠近幾個大字,如果說,慕容旭復在前來的路上還在疑惑眼前的這名少年會不會是陛下錯認的孩子,那這一刻,他見到了面前這位與自己妹妹慕容雪月有著九分相似的熙耀太子,內心也不得不驚詫起來,這名少年如果不是那隱露在外的喉丁透露出他性別的話,自己一定會以為他是自個妹妹裝扮的,現今見了他,這原先懷疑他身份的念頭也立馬消失殆盡,這孩子,必是自己妹妹與陛下的孩子無疑了,也只有他們那樣俊秀的人,才會生得出這般貌美的人。

「見過熙耀太子廣場上的士兵見到玉嵐騎著高頭大馬走過來後,俱恭敬地單膝跪在地上,向玉嵐行起了禮,慕容旭復也跟隨眾人一起跪了下來,听到眾士兵高昂的吶喊聲,慕容旭復的內心也跟著澎湃起來,有多久,自己有多久沒有來洛京,有多久沒有看到這密集的人群,听到這高昂的吶喊聲了,如今算來,該是有十六年之多了吧。

「起來吧,眾士兵身穿銀白鎧甲,外披金紅羽緞斗篷的玉嵐朝人群揮了揮手,啞叔騎著黑馬緊隨在其身後,不忘警惕地注意起四周的情況,玉嵐的身份已今非昔比,往日她只是鎮國候府的二小姐,如今卻是羅剎國的熙耀太子,將來是要繼承羅剎國大統的人,想要她死的人必不在少數。

玉嵐還待要繼續向眾士兵靠近過去,不想慕容旭復卻從斜里沖了出來,恭敬地朝著玉嵐拱了拱手,語氣親昵地對著他道︰「草民慕容旭復見過熙耀太子

「舅舅玉嵐趕緊抬眸朝眼前恭敬地向自己行禮的人望了過去,只見他身穿佛頭青刻絲白貂皮襖,外套絨毛錦色披風,與自己母妃慕容雪月有著三分相似的臉孔一派溫文爾雅,平和的眸子里此刻升騰起一股氤氳,玉嵐緊著下馬走到他身旁,「舅舅,你還是來了

「孩子,舅舅終于見到你了慕容旭復伸出手想模模玉嵐的發絲,就如他以前寵溺他妹妹一樣,只是手才伸到半空中又立馬收了回來,因為他的手這才伸出後內心就已經反應過來,眼前的這人並不是自己的妹妹,他是這個國家——羅剎國的太子,未來的羅剎國國王,自己造次不得。

玉嵐不是沒有看見他的動作,知道他是情難自抑,據自己的資料調查得知,他與自己母妃的關系極其要好,想必他看見自己後,必是把自己當做了母妃,下意識地就做出了這樣的動作,玉嵐心里雖清楚地知道他這樣下意識的行為,卻聰明地沒有點穿他,只是對他輕笑了一下,「舅舅,走吧,一會我叫人替你安排一下。你是想坐馬車還是騎馬?」

「騎馬吧慕容旭復神色復雜地朝自己的馬車看了一眼,其實,他是很想對玉嵐說他要坐馬車的,但又怕他為難,可是騎馬吧,自己又真的是不懂得騎馬。

玉嵐卻像是看透了他心思一樣,再次輕笑著對他道︰「我怕安排不出多余的馬,這樣吧,你這一路上就勉為其難與我的侍衛共騎一匹馬吧玉嵐隨手往啞叔所在的方向指了指,對著啞叔示意了一下,啞叔也是清楚地知道慕容旭復是不懂騎馬的,他這麼多年都躲在府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又哪里懂騎馬,再者,主子也實在是不放心讓他與隊伍走在一起,主子將來想要坐穩這羅剎國的江山,還當真需要有自己的勢力,難得主子將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自己去做,自己無論如何都要保護好他,「嗯,主子但請放心,屬下一定會保護好舅老爺安全的

听了啞叔的承諾,玉嵐再次輕笑了一下,復轉過頭對著慕容旭復道︰「舅舅,委屈你一下了

慕容旭復卻是心里立時就涌過了一股感動,知道熙耀太子這是特意照顧他,諾大的皇宮,熙耀太子當真要尋找一匹馬的話,又豈會尋找不出來,也許他是看穿了自己的心里,知道自己是不懂騎馬的緣故才特意這樣安排的吧,「謝謝你

「舅舅,我們都是一家人,你就不要與我客氣了,你心里清楚地知道我這次叫你陪我一起上戰場的目的,以後,我要仰仗你的地方還有很多,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舅舅此次保重自己的身體就好,其余的,我都會安排好一切玉嵐一臉鄭重地望著慕容旭復,同時也是想通過這些話語觀察一下他到底明不明白自己對他的期盼,他有沒有意向與自己合作。

「嗯,你說的這一切我都明白,你放心,有舅舅在的一天,舅舅就算是拼上這條老命都會助你一臂之力的慕容旭復對天發下了自己的誓言,「如果我慕容旭復有朝一日違背了自己今天的誓言,那就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玉嵐的眼里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再次輕笑著對慕容旭復道︰「舅舅,不是我要逼你,而是我們現在是同坐一條船的人,我榮,你才會性命無憂,一旦我坐不穩這江山的話,不用我說,你也知道這結果

「你放心,這當中的厲害關系我明白慕容旭復對著玉嵐點了點頭,一股豪情油然而生,眼前的這個人雖然利用了自己,但自己並不怪他,是他,自己才可以有重生的機會。

「走吧,自己一路上保重玉嵐隱隱叮囑道,這才邁開步子繼續朝眾士兵走了過去,密集的士兵霎時洶涌起來,群情激動,玉嵐向眾士兵揮了揮手,待眾士兵差不多安靜下來,才語音清越地對著大家道︰「士兵們,我們就將要喪失土地了,我們就將要成為亡國之奴了,大家告訴本王,你們願意看到你們的妻兒流離失所嗎?」

「不願意群情更加洶涌了。

「大聲告訴本王,你們不願意玉嵐提高音量對著眾士兵大喊。

「我們不願意眾士兵的吶喊越來越高亢。

「那好,這次,如果我們不能收復失地,不能逼得風雲國撤兵的話,我們就寧願戰死在沙場,本王與你們一起共存亡,如有違背此誓的話,本王寧願受五雷轟頂,終生不能安寐玉嵐神情堅定地對著上天發出了自己的誓言,眾人一時間看他的目光更加的崇拜了,太子居然說要與自己一起共存亡啊,自己現在是何等的光榮,人人的心里都涌動起了一股熱潮,不把風雲國趕跑就絕不回來,自己無論如何都要與這個國家共存亡。

站在人群外面不遠處的鳳相神色復雜地望著玉嵐,怎麼也沒有想到眼前如此貌美的少年竟然是熙耀太子,一听說熙耀太子回宮後,他曾經在心內無數次勾勒起他的容顏,但無論他勾勒得再完美,直覺都沒有面前之人如此的豐神俊朗,晨光微微打在他的身上,就仿如為他瓖上了一道銀光,他就如一個發光體,去到那里都可以吸引人的目光,如果不是他的喉丁此刻透露出他性別的話,自己一定會以為他是一個國色傾城的絕代美女,這樣美好的女子,總是讓人有種想納入懷中好好疼愛一番的感覺。

「鳳相,真想不到這熙耀太子竟然如此的不簡單見到玉嵐的那一刻,馮護衛有著一剎那的驚詫,眼前這薄弱的少年也委實長得太過貌美了,恐怕這天下間的女子見了他都巴不得想繞道而走,但他隨即又回過了神,自己這是干什麼,怎麼可以看一個男人看得入了神,心里鄙視自己的同時趕緊收回了失神的目光。

「……」

「鳳相馮護衛見自己的說話聲沒有收到自己預期的效果,不禁疑惑地抬頭望了望鳳相,待看到他一臉痴迷地凝望著玉嵐的側影時,心里立時劃過一股怪異的感覺,一個大男人盯著另一個貌美的大男人看得入了迷,現今這是什麼情況,一時間,馮護衛沒有再說話,也不敢打斷鳳相的凝望。

「眾士兵,你們告訴本王,你們有沒有信心收復失地,趕跑風雲國?」玉嵐還在繼續激情澎湃地激起眾士兵的斗志,一時間,沒有注意到鳳相與他的護衛已經連夜趕回了國都,啞叔與慕容旭復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玉嵐的身上,自然也是沒有注意的。

「有,我們有信心收回失地,趕跑風雲國眾士兵的激昂聲一聲高過一聲,仿如要穿破這個廣場,傳到很遠的地方去。

玉嵐眼里的笑意更加弄了,只要這些士兵同心合力,那怕剩下的士兵已經不多了,自己也有信息打敗這風雲國,收復羅剎國的失地。

這個時候,羅剎國國王在喜公公與一幫侍衛的簇擁下,坐著翠輦朝這邊走了過來,看見自己國家的士兵在玉嵐的鼓舞下,這斗志如此的高亢,眼中的笑意就更加深了,看己的孩兒也不是完全不懂打仗,至少懂得在打仗之前先鼓舞眾士兵的斗志。

人群看到羅剎國國王的翠輦過來了,趕緊恭敬地跪在地上,朝羅剎國國王叩拜起來,「見過陛下玉嵐也緊著上前給羅剎國國王微微福了福身子,「孩兒見過父皇

「都起來吧羅剎國國王一臉笑意地望著他的士兵,復轉過頭凝望起玉嵐,這孩子,長得真像他母妃,要是他母妃此刻也在這里的話,不知道該要多自傲啊!看,這就是自己生的好兒子。

玉嵐站直了身子,眾士兵也隨之站了起來,羅剎國國王走下了翠輦,徑直來到玉嵐的身旁,從喜公公一直都在捧著的托盤中拿了一只琉璃杯,往杯中注滿了酒,神情復雜地望向玉嵐,「皇兒,這次前去戰場,千萬要小心

玉嵐接過羅剎國國王遞過來的酒,毫不猶豫就吞進自己的肚子里,「父皇但請放心,孩兒一定會保重身體的,父皇也要保重身體說到最後一句話時,玉嵐的聲音微微有些哽咽,如果可以的話,自己也是想長伴父親膝下的,只是如今形勢不允許,等這次,這次自己趕跑了風雲國,找回煜之後,自己就長伴父皇膝下,替他管理整個國家,讓他的晚年安枕無憂。

「嗯,你也要保重身體羅剎國國王的語里也微微帶上了一絲哽咽,是自己沒有用,這才剛認回孩子,就逼得他不得不奔赴戰場替自己御駕親征。

「父皇,我走了玉嵐把酒杯交還給羅剎國國王,朝他拱了拱手,最後硬下心腸朝眾士兵走過去,跳上自己的赤龍兔。

「走吧羅剎國國王朝玉嵐揮了揮手。

「士兵們,出發吧玉嵐高亢的聲音一時間回蕩在這個人群密集的廣場,隨著玉嵐率先的開拔,眾士兵都緊緊跟了上去,直到玉嵐的身影看不見了,羅剎國還是站在原處沒有收回自己凝視的目光,鳳相也一樣。

玉嵐帶著士兵浩浩蕩蕩出了廣場,走過街道,兩旁都是歡呼的百姓,「太子,你可一定要趕跑風雲國的人啊!」「太子,我們不想當亡國奴「太子,我們就將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了

玉嵐坐在馬背上,望著群情亢奮的百姓,心里情不自禁就涌起一股熱潮,這是他的子民,他是這個國家的太子,還是這個國家未來的王,自己有責任讓他們安居樂業,想著,玉嵐的眼眶微微一紅,情難自抑地朝熱情洋溢的百姓揮了揮手,「你們放心吧,本王一定會趕跑風雲國人,還你們一個家園的,請你們相信本王

人群霎時都激動地朝玉嵐跪拜下來,「太子千歲千千歲有的老百姓還激動地拿著手中的籃子走到眾士兵的身旁,掀開蓋在籃子上的綢布,露出里面的雞蛋,硬塞到士兵的手中,嘴里咕噥道︰「你們收下吧,這是我今天早起煮熟的雞蛋也有的拿起烙餅硬塞到士兵的手中,士兵呆愣地望著這一切,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俱把目光投向玉嵐,玉嵐的心里頗為躊躇,要是百姓給的東西萬一都是有毒的,這可怎麼辦?但又不忍推拒百姓對眾士兵的一片心,便抬眸朝啞叔望了一眼,「啞叔,你先替士兵收下這一切吧啞叔會意點了點頭,百姓便歡呼著將這一切都交給了啞叔,啞叔隨手接了過來,隊伍又繼續向前邁進,很快就出了羅剎國的城門,朝著戰場長勺而去。

風雲國的士兵攻下了羅剎國的長勺後,便沒有再前進,逍遙王府中的侍衛王海生現在是蜀王的副將,蜀王自出征以來,臉上就戴上了一個銀白面具,人稱他銀白將軍,此時,他又站在帳篷的邊緣凝望起了外面的景色,自己自帶兵打仗以來,又這樣過去了一個多月,自己一直都堅守著對外不要泄露自己身份的承諾,沒有與嵐兒聯系,自己如今都已經對她失約了幾個月,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怪自己。

「將軍,我們都已經在長勺停留十幾天了,怎麼還不前進?」王海生疑惑起來,將軍以前不是每攻下一個地方就命令士兵繼續往前攻的嗎?如今攻下長勺後怎麼十幾天都沒有動。

「你不懂打仗,士兵眼看著都已經打了一個多月了,又豈會不疲倦,現在正是讓他們休養生息的時候蜀王暗嘆了一口氣,對于攻下羅剎國的這件事,自己比任何人都要心急,自己心愛的人還等著自己回去見她呢,自己如今卻不能對外泄露自己的身份,同時也無法打探到她的消息,自己現在真恨不得馬上就攻下羅剎國好回去看她,只是風雲國的士兵一路走來,攻城掠地,現在俱已疲憊不堪,實在是不適宜再出戰了。

「屬下是不懂,不過將軍懂就行了,屬下只懂沖鋒陷陣王海生伸手抓了抓自己的頭發,這幾天由于不用打仗了,他便沒有戴頭盔。

「不瞞你說,本王這也是第一次打仗蜀王嘀咕道,隨後又轉過頭盯視著王海生,「今天可有羅剎國的什麼消息?」

「暫時還沒有,探子還沒有回報王海生一臉謹慎地答道,心里也有些疑惑,往日的這個時候,探子都會匯報信息了,怎麼今天就比往日晚了那麼多。

兩人還在疑惑這件事的時候,突然就見一人站在房門外輕敲起了門,「報副將,探子的消息來了

「哦,這才剛說著呢,這消息就來了,快快遞上來王海生也就是王副將一臉的興奮,緊著推開門走了出去,蜀王收回了自己凝思的目光,抬眸望向門外,倏忽,就見王海生再次走了進來,神情有些沮喪,「將軍,羅剎國現在又派援軍過來了,據說這次領軍的人是羅剎國國王新認回的熙耀太子,名段承毅

「哦,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蜀王的心里升騰起了一股疑惑,羅剎國國王不是沒有兒子嗎?這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他的一生只娶了兩名女子,一名是風雲國的霓裳公主,另一名就是後來妃被封為貴妃的慕容雪月,據說慕容雪月當年為他生下的是一名女嬰,他又哪里來的兒子。

「據說是一名很是貌美的少年,與麗莎公主同樣的年紀,原來麗莎公主並不是羅剎國國王的女兒,她是慕容凌風當年蒙混進宮企圖月兌罪而隨便領回的冒認的假公主王海生將自己剛才所打听到的一切都對著蜀王娓娓道來。

「哦,那這個少年究竟又是什麼來頭,你快去打听清楚蜀王皺了皺眉頭,這少年出現得實在是太巧合了,一個還未及冠的少年,居然一回宮就敢率領羅剎國的士兵過來阻擋風雲國的八十萬鐵騎,此人如果不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那就是真的有些本事。

「將軍,真的有必要這麼慎重其事嗎?一個才剛十六歲的少年而已,毛都還沒有長齊,我們卻一路攻城掠地,所向披靡,羅剎國的所有軍士都不是我們的對手,更何況只是一個小孩子,屬下猜他們是因為無人可派這才派的這麼一個小毛孩過來王海生輕笑起來,自己由一個普通的士兵升到了副將,這當中少不了將軍的提拔與重用,將軍如此的能干,一路攻城掠地,羅剎國無不聞風喪膽,將軍眼看著都要攻下整個羅剎國了,就算再來幾個將軍,又豈會是自己將軍的對手,更不用說是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孩子了。

「此事耽誤不得,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不要小看敵人,很多時候,棋差一招便會全盤皆輸,去吧,順便將那太子的畫像也給我弄來蜀王一臉威嚴地盯著王海生,實在是不明白逍遙王那麼聰慧的人怎麼會想到要自己重用這個蠢笨如豬,只會耍耍小聰明的人,單單就因為那天自己與逍遙王一起回府時,這王海生對逍遙王的敬重,逍遙王當時答應過以後要重用他,這便讓自己重用的嗎?這付出的代價也未免太大了。

王海生的心里雖然對于蜀王交代自己的這件事不以為然,但望著蜀王一臉威怒地瞧著自己,心里不由的一抖,緊著答道︰「屬下馬上就去辦這事

「去吧蜀王朝王海生揮了揮手,「關于熙耀太子的一切,越詳細越好、

「屬下明白,將軍但請放心王海生走了出去,蜀王又再次凝視起帳篷外的夜景,心里嘀咕道,嵐兒,你現在可知道本王在想你了,分開的每一分一秒,本王都在想你。

玉嵐帶著的軍隊終于來到了長勺,乘著濃濃的夜色,軍隊駐扎進了長勺,事先,他有叫徐明打探清楚風雲國帶兵之人,根據徐明遞到她手中的各方面信息,他隱隱感覺到風雲國帶兵的這個人該是他,但一時間又不太敢確定,如果是他的話,他為什麼這麼久都不與自己聯系,久到自己都快以為他不在人世了,如果不是他的話,這人為什麼又如此的肖似他,就連臉上的面具,戴的都是他往日極其喜歡的銀白面具,自己以前在軒轅國的翠煙閣與他一起共舞時,他戴的就是這樣的面具,要是此人不是他的話,又會是誰,難道這天下間還當真有人會像他一樣戴著這樣的面具。

蜀王站在自己的帳篷邊繼續凝望外面的景色,心里涌起了一股波濤洶涌的暗潮,剛才他看了王海生給自己帶回來的熙耀太子畫像,立即大驚失色起來,是她,她居然是自己的嵐兒,畫里的人明明是自己最愛的女人——鎮國候府的二小姐簫玉嵐,只是此刻又怎麼會變成了羅剎國的熙耀太子。

別人不知道他的身份,自己可是清楚地知道他身份與面容的人,以前的無數次,他就是這樣著裝前去翠煙閣的,自己又豈會不認得她,他的所謂隱露在外的喉丁,那都是假的,是他弄了個軟塞子裝進去的,自己當時知道這件事後,有些疑惑,他還在自己的面前表演了一番,如今看來,這個熙耀太子極有可能是嵐兒裝扮的,只是自己心里疑惑的是,她明明就是鎮國候府的嫡女簫二小姐,此刻又怎麼會搖身一變就成為了羅剎國的熙耀太子,難道在自己離開她的這段時間內,當中發生了什麼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怎麼辦?要是此人當真是她的話,自己該怎麼辦?

才剛想到這里,蜀王忽然就見自己房內的燭火忽明忽滅起來,似乎是有人在自己的窗邊徘徊,不由得就跳了出去,果真見到一個蒙著黑布、身穿黑衣、只露出兩只眼楮的神秘人在望著自己,蜀王一時間有些詫異,這人的眼楮自己似乎曾經在哪里見過?

蒙面人見到蜀王跳了出來,沒有說話,只是徑直將一個東西丟給蜀王就跑了開來,蜀王初初以為是暗器,立即躲了開來,待那東西飛到自己的面前,驚得立即就伸手接了過來,原來他手中現在所接到的東西居然是他離開軒轅國之前送給玉嵐的那枚指環,自己當時曾經告訴過玉嵐,這個指環就是他的一切,讓她無論去到哪里都不要弄丟了這個指環,嵐兒清楚地知道這指環對自己的意義,又豈會隨便弄丟它,眼前的這個黑衣蒙面人是怎麼會擁有自己這個指環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嵐兒呢?嵐兒是不是出事了?

想著,蜀王便趕緊朝前面的黑衣人追了過去,誰知道,前面的黑衣人輕功並不弱,蜀王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功力,也還是與對方相差幾步,蜀王的心里更急了,自己都有可能不是眼前這人的對手,嵐兒就更加不可能是他的對手了,他不會是已經把嵐兒擒住了吧?

蜀王追著追著,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追出了郊外,黑衣人也還在他面前幾步的距離範圍內,不由得急了起來,對著那黑衣人的背影就狂喊,「這個指環的主人呢?你究竟把她怎麼樣了?」

黑衣人還在奔跑的背影突然就旋轉了過來面對著蜀王,發出輕狂的笑聲,「你想要找到她的話就跟我來,如果晚了的話,我可不敢保證你還會不會見到她說完這話,黑衣人立即又轉過身子往前跑去,沒有再回頭看他一眼,似乎料定他必會跟過來。

蜀王這時候明知道對方有詐,今晚之事來得實在是太蹊蹺了,但心內想到玉嵐此刻必是落在了他的手中,一時間著急起來,也顧不得多想了,立即扒開腿毫不猶豫地朝對方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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