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的金牌寵妃 第十三十八章 呼救無門

作者 ︰ 水銀瓶

太子離開了房間,隨之,門外就傳來了他那極力壓制但仍然十分憤怒的聲音,「世玄,你去告訴固倫公主,明心郡主此刻不在良娣的房內,讓她們去別處找找。愨鵡曉」

「是,太子。」世玄恭敬地走了下去,被關在內室的玉嵐等幾人似乎都可以听到世玄對著外面說話的聲音,「卑職見過固倫公主,國公夫人,候夫人。太子命卑職前來告訴眾人,明心郡主等人皆不在良娣的房內,還請諸位前去別處找找。」

「怎麼可能?明心這孩子與李家丫頭明明約好說要來探望良娣的,此刻又怎麼可能不在這房內?」固倫公主疑惑起來,明心郡主今晚之所以會前來良娣的紫槐院,多半是因為鎮國候府二小姐的緣故,明心一直都與她交好,見這二小姐被良娣邀請去紫槐院做客半天都沒有出來,這心便急了起來,自己當時看見她是與李家丫頭幾個女孩子一起結伴而去的,便沒有多想由著她了,料想不會出什麼事,不想,終究是出了事嗎?怎麼這幾人都出去如此久了還沒有返回來,這孩子真是讓人擔心。

「固倫公主如果不相信的,那就里面請。」世玄側身讓開一條道,伸出手朝固倫公主等人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固倫公主的臉上頓時有些豫色,轉身朝身旁的榮國公夫人與安國候夫人分別看了一眼,似乎在與她們打商量。這兩人接收到固倫公主投擲過來的詢問目光後,沒有一下子說話,一副難為情的樣子,似乎對此事也猶豫不決。

當明心郡主、葉傾城、安倩雅與李明珠一起結伴前去探望良娣的時候,這幾家的大人都沒有反對,知女莫若母,自這鎮國候府的二小姐出現後,自家的女兒就極其興奮,眾目睽睽之下不顧身份前去與二小姐打招呼,不用說,幾人也俱都知道了她們幾人之間的這種交情,雖不置可否,但也沒有多說什麼,自家女兒自這鎮國候府的二小姐被人請走後,一整個晚上都心不在焉,這種神情自然沒有落入了她們的眼中,心里也清楚地知道她們這是為哪般,因此,當這李家小姐出現邀請自家女兒前去這紫槐院一起探望良娣時,幾人都沒有反對,料想這太子府守衛森嚴,又是幾個女孩子結伴同去的,必定不會發生什麼事,幾人萬萬沒有料到的是,宴會開始了,太子與太子妃都一起出現在了這宴會,但二小姐、李小姐與自家的丫頭還都沒有回來,不僅如此,更為糟糕的是,就連這良娣都沒有出場,也不知道這太子知不知道此事,居然放任著良娣不出場這種替自己接風洗塵的盛宴,幾人這個時候也都開始急了起來,互相間商量了一下,最後還是固倫公主提議,「我們一起結伴前去尋找自家女兒,這事一旦傳開來的話,影響必定不好,也會引起別人的注意,依我的看法,不如我悄悄地將此事告訴太子,良娣今晚沒有出現這種盛宴,想必太子的心里也是極其惦記的。」

幾人的眼楮俱是一亮,一副頗為贊同的樣子,「有勞固倫公主了。」

「舉手之勞,大家何必客氣。」固倫公主凝了凝眉心,說話雖然一片隨意,但這心卻是隨意不起來,明心郡主都出去那麼久了,也不知道這孩子如今怎麼樣了,心里緊張這件事,固倫公主三步並兩步走到了太子的身旁,太子此刻正在與臣僚說著話,看見固倫公主走了過來,一臉的詫異,但還是極其恭敬地朝固倫公主微微傾了身,語氣親昵地道︰「佷兒見過姑姑。」

「好孩子,你我之間就勿須如此多禮了,姑姑今天有幾句貼己話想要對你,不知道你可否方便。」固倫公主面上一派平靜,心內卻暗潮洶涌。

太子朝眾臣僚逐一看了一遍,笑著道︰「本王有些事要處理一下,大家請自便。」

「太子請。」眾臣微笑道,同時暗松了一口氣,與太子說話,看似隨意,其實卻絲毫都馬虎不得,一不小心,那就是粉身碎骨的事,武宗皇帝如今千秋鼎盛,太子卻又不甘寂寞,一山不容二虎,這兩人相斗,也不知道最終結果如何,自己現今也還是不要與這太子太過走近為好。

太子離開眾人後,隨著固倫公主出了這宴會的大廳,一臉的疑惑,「姑姑,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燁兒,你表妹明心郡主那丫頭說是和李家丫頭等幾個女孩子結伴前去這紫槐院探望良娣,可這都出去好一會兒了,也沒有見到人回來,姑姑這心里急啊!也不知道是不是良娣太過盛情招待了?如今不僅是她們幾個女孩子沒有回來,就連這良娣,直到此時也都還沒有出現,你說這事怪不怪?」

太子此時也擰緊了眉心,一副深思的樣子,「這事說起來的確有些怪異,本王之前就交代過良娣,讓她早點出場張羅著招待客人,不想,本王與太子妃一起出現後也沒有見到她的人,本王只以為她有些事耽擱了,畢竟女子出門總是比較麻煩,也沒有深思這件事,後來一與同僚說話,倒也沒有時間顧得上此事,料想她很快就會過來,如今听你這樣一說,這事的確透著幾分古怪,良娣出身大家,也不是那等不識趣,故意做那為難之事的人。」

固倫公主的眼內閃過一抹笑意,此事只要太子這邊松了口就好辦了,想到此,便微微帶了些笑意地看了看太子,「太子打算如何處理此事,那失蹤的幾個女孩子可都是朝廷重臣的女兒,絲毫馬虎不得啊!」

「此事本王自有主張,你們不必大肆喧嚷,你進去悄悄地把那眾大臣的家眷帶來這里,本王進去讓太子妃先招呼一下眾人,本王與你們一起前去尋找,料想她們幾個女孩子此刻必定還在良娣的紫槐院,你們倒也不必擔心。」太子一面寬慰著固倫公主,一面暗思起今晚之事的詭異性,心內隱隱覺得此事發生得也實在是有些巧合,似乎有著什麼陰謀,為什麼失蹤的不是其她人,而是這朝廷重臣的女兒,這幾人在朝中都是炙手可熱,有著一方權勢的人,一旦她們的女兒在自己的府中出了事,自己多半都會受到影響,只要他們這幾人中的任何一方因為今晚之事怪罪于自己,從今往後就算不與自己為敵,只是袖手旁觀,自己也會失去很大的助力,更加不要說他們聯合起來與自己為敵的事了,光是想想,就會升起一股後怕。

「那我就在此處等著太子了。」固倫公主的心此刻終于微微放下了一些,但還是沒有完全放下,畢竟明心郡主到現在也都還沒有蹤影呢。

「嗯,本王先進去了,此事越快越好。」說著話的同時,太子人已經往宴會大廳走去,固倫公主等他離開後,也隨之走了進去。

不一會兒的時間,眾人就都聚在了這宴會大廳的門外,一同前去的人有固倫公主、榮國公夫人、安國候夫人及她們貼身的丫鬟,李明珠的母親因身體不好的緣故,今晚沒有出席宴會,太子略帶滿意地看了看眼前的幾人,還好自己的這個姑姑明事理,沒有帶那麼多人前去。

太子在前,幾人緊跟在太子後頭一起往這紫槐院而去,紫槐院是一個三重進的院落,眾人這才走近第一層院落,便有些詫異,太子府往日不是守衛十分森嚴的嗎?這紫槐院怎麼如此清淨,想著,安國候府夫人不禁就月兌口而出,「怎麼回事?這院子居然沒有一個婢女。」

「是啊!這院子怎麼一片靜悄悄?」說這話的人是榮國公夫人,固倫公主的心這一刻都擰了起來,明心,明心郡主前一刻就是前來這院子喝茶的,她該不會出了什麼事吧?心里焦急,人不由得就要往前沖去,不想,斜里卻伸出一只手攔住了固倫公主的去路,固倫公主有些愕然,立即抬起頭望著伸出手的主人——太子。

太子此刻正神情嚴肅地望著她,自從進到這院子後,他便察覺到了這里的不對勁之處,良娣的院子沒有理由會沒有一個丫鬟,不對勁,這情況實在是不對勁,心里立即升起了一股警惕。看著固倫公主就要不顧一切地沖進去,太子不由分說就伸手攔住了固倫公主的去路,壓低聲音對著她道︰「你讓她們幾人退出去,本王先進去探探情況。」

固倫公主有些猶豫,但想到自己眼前的這幾人俱是婦人,萬一里面當真發生了什麼事的話,自己也是毫無還手之力,最終只得默認了太子的做法,與眾人一起悄悄地退了出去。

望著固倫公主幾人已經退到了自己所認為的安全範圍,太子便帶著自己的人悄無聲息而又警惕地走了進去,這一路上,整個院子都還是一片靜悄悄,太子的心就更加沉重了,莫非良娣與明心都出了事?

越走近這院子里面,太子的心就越沉重,心里的不安就愈來愈強烈,隨著太子的越來越靠近,里面忽地就傳來一陣怪異的聲音,在這個寂靜的夜里,那聲音是如此清晰地傳送到太子等人的耳中,太子一時間愣在了原處,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如今這種情況,這一路走來,他曾經無數次設想過良娣沒有出現宴會的原因,獨獨除了這種,太子是過來人,自是立馬就從那斷斷續續的、嬌喘輕吟的聲音中猜測到房內的兩人此刻在做什麼,一股怒意立即就涌了上來,跟隨他一起進來的那些侍衛自是也清楚地听到了那聲音,不由得面面相覷,不敢再往前走半步,太子的青筋此刻都暴了出來,額上的太陽穴不斷顫動。

腦海中驀地就涌現出良娣所產下的麟兒模樣,那是一點都不肖似自己,心里的疑惑在這一瞬間不斷擴大,那一晚,自己明明是被人迷暈了過去,怎的一醒來就看到自己與鎮國候府的大小姐躺在了一起,兩人還都赤身**,自己的腦中當時一片空白,愣是沒有想起有沒有對這大小姐做過此事,但眾目睽睽之下,自己也無從否認這件事,在父皇的面前,自己只能無奈地承擔起這份責任,但不代表自己的心里沒有疑惑,結婚以後,自己從來都沒有踫過這良娣,一來是她一嫁進來時早已懷有身孕,二來是自己的心里總是對她有著那麼一份莫名的隔閡,總覺得那晚的事沒有這麼湊巧,也不知道這良娣在那晚究竟充當了什麼角色,如果她是處心積慮想要接近自己,那自己豈不是做了冤大頭?

想到這里,太子想要了解一切事實真相的心勝過了其它的一切東西,那怕那事實真相會是如此的可怕,他也想知道,為此,他並沒有立即就闖進這房里,而是朝自己所帶來的侍衛揮了揮手,眾人領會似地後退了幾十步,警惕地圍住這個院子。

里面的聲音很快就停了下來,太子神情專注地傾听起來,果然與自己所想的一樣,房里此刻與人鬼混的人的確是良娣,她那獨特的嬌媚聲音,自己至死都听得出來,前一刻,他的心中還暗自希望房中與人有染的人不會是她,不想,她開口說話的聲音卻是一下子就打破了他的幻想,這一刻,他對她只有憤怒兩字可以形容,這個賤人,就因為自己不踫她,她就要給自己戴綠帽子嗎?是個男人的,都無法容忍自己的女人給自己戴綠帽子,那怕這個女人並不是自己所愛的,但她既然是自己的人,就一定得愛自己,就一定要為自己守身如玉。

房內清晰傳出的說話聲更加證實了太子心中所隱藏的猜測,良娣所生下的麟兒果然不是自己的,這個賤人,居然敢背著自己與別的男人有染,而且還拿著別人的骨血來冒充自己的血肉,讓自己白白替她養了這麼久,這個賤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想到這些,太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氣,騰的一聲就推開門闖了進去,房內已經快要達成交易的兩人看到太子殺氣騰騰地闖了進來,頓時被驚嚇住了,臉色一片蒼白,玉欣還來不及反抗,就被太子憤怒地打到在了地上,氣息明顯薄弱下去,太子不放心地出去吩咐事情時,房內的男子害怕之下想要逃走,卻被太子一刀刺了過去,鮮血霎時流滿了整個地面,玉欣只呆愣地看著眼前所發生的這一切,一雙盈滿淚光的大眼楮此刻就如死魚一般,毫無半點的生氣,怎麼會這樣的?事情怎麼會這樣的?玉欣不死心地詢問起自己。

她明明清楚地記得,那個時候,她派瑩兒與月露分別前去邀請自己的母親與玉嵐前來做客,兩人都欣然前來,自己與她們兩人說笑了一下,高興之余,便讓月露端出自己精心準備的君山銀針讓她們兩人品嘗,自己當時可是清楚地看到兩人都喝了茶的,玉嵐喝了那茶後,還直贊那茶好喝,一口氣全都把它喝完了,自己的臉那時候笑得就如一朵快要盛開的牡丹花,暗想這簫玉嵐的警惕性何時如此低了,這回看她還不死。

果然,才過了那麼一小會兒,玉嵐就撲倒在了地面上,自己的嘴角立時就掛上了一抹詭異的笑,母親驚愣地看著這一切,不可置信地道︰「你連我也設計。」話還沒有說完,整個人就躺倒在了椅子上,自己與月露快速地安置好母親,想到此時將她搬出去必定會驚動她人,無奈之下,便將她拖到了自己的床下,想著反正自己的床一會也不會用到,自己已經為簫玉嵐精心準備好了其它的床,母親暫時躲在自己的床下應該是沒有什麼事的,不想,玉欣可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她這所謂的不會有什麼事,可是讓她的母親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女兒與人有染並且從中得知她所產生的麟兒其實並不是她與太子所生,而是與別的男人所生,心里大受打擊,整個人都變得有些痴楞。

玉欣這邊才安置好李氏,立馬覺得全身都燥熱起來,似乎有些不對勁,當時也沒有多想,只以為是自己剛才搬動母親時勞累過度所致,自己事先安排好的男人這個時候果然按照約定的時間前來,自己的心在這一刻都要蹦了出來,太完美了,一切都太完美了,如今,所有的一切都按照自己所設定的那樣走下去,過了今晚,簫玉嵐的名聲就會臭了,她到時候就算是不想嫁給眼前的這個男人也得嫁了,這個男人可是自己花了大價錢為她特地找的,就讓她在死前好好地享受幾回做女人的權力吧,這個男人現在全身都是病,特別是這花柳病都快要到晚期了,簫玉嵐今晚就算是不死,以後也絕不會有好日子過,想到玉嵐以後將會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玉欣就發出了狂妄的笑聲,只是這笑聲還沒有來得及完全揮灑完,令玉欣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就在她得意忘形之際,她的背後突然就被人緊緊地摟住了,那個她出錢請來的男人猛地就把嘴湊到了她的脖頸處輕舌忝起來,隨之發出猥瑣的笑聲,「小美人,你真香啊!」

玉欣一下子如五雷轟頂,聞著男子嘴里所噴發出的股股臭氣,人都要暈了過去,只能強自逼迫著自己鎮定下來,「你搞錯對象了,是我出錢請的你。」

「沒有錯啊!你的確是出了錢,不過你出的錢太少了,都不夠爺喝一盅,爺便接下了更加大的買單,那雇主出手可大方了,你說這樣的買賣爺要不要接?」男子的手已經不老實地模索進了玉欣的衣服里面,順著她女敕白的肌膚紋理一步一步探索,玉欣待要掙扎,卻發現自己的身體似乎有些虛軟,男子的觸模給她帶了一股不小的輕顫,那感覺是如此的奇妙,心內還隱隱升騰起了一股火,似乎在叫囂著這樣的觸模還遠遠不夠,這是怎麼回事?玉欣疑惑起來,此刻已經不單純地認為自己這是勞累過度的原因了。

玉欣迫使自己冷靜下來,神情認真地道︰「她出了多少的價錢,我願意出雙倍的價錢。」

男子輕舌忝了一下玉欣那小巧精致的耳朵,玉欣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了,男子的手已經摩挲著來到了玉欣那高聳的地方,用力地揉捏起來,玉欣發出一陣嬌喘,臉霎時就染上了一抹詭異的嫣紅。

男子一路繼續吻下去,在脖頸處耐心而又留戀地輕舌忝起來,玉欣也不知道那里來的力氣,突地就緊抓住男子還在模索的手,滿帶怒氣地道︰「她究竟給了你多少錢?我願意出雙倍的價錢。」

男子輕蔑地睨了玉欣一眼,神情似乎有些嘲諷,「她給了爺兩萬兩的銀票,還說事成後再給爺雙倍的價錢,加起來就是六萬兩,如果你現在可以立馬給爺拿出十二萬兩銀票的話,爺馬上走人,要不,就什麼都不要說,爺可不喜歡嗦的女人。」

說著話的同時,男子已經將玉欣推倒在床,發出呵呵的婬笑,玉欣驚恐地睜大了眼楮,害怕地發出了哀求的聲音,「不,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可是太子府的良娣,這事要是讓太子知道的話,你我可都活不成了。」

男子有著一瞬間的猶豫,動作也緩了下來,心內暗思起玉欣說這話的可能性,自己今晚可不要賠了夫人又折兵才好,自己可還要留著這條小命好好地花這筆錢呢!玉欣看到男子眼中的豫色,心內立時閃過一抹喜悅,如今看來,只要自己再加把火,相信這男人必定不敢動自己,只是這一次,再次令玉欣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這種暗喜的心里還沒有完全來得及繼續蔓延下去,耳旁忽然就傳來了一道如天籟一樣但此刻听在玉欣耳中就如惡魔一樣的聲音,「太子現在可還在大廳招待客人,我的好姐姐,他今晚可沒有時間光顧你這里。」

男子听到這聲音後,有些驚詫,立馬轉過頭朝著這聲音的主人望過去,卻是一下子就失了神,眼里閃過一抹驚艷與貪婪,眼前的這個女子長得實在是太美了,嬌女敕的肌膚勝過萬千的冰雪,眉如遠黛,鼻如瓊瑤,丹唇不點而赤,烏黑的發絲僅僅只是用一根錦緞散散地綁著,整個人就散發出一股不可讓人忽視的光芒,有種君臨天下的霸氣,最為吸引人的就是她那一對璀璨的星光水眸,嫵媚天成偏又凜然生威,讓人不可小覷,這樣的女子,是個男子的,都想把她摟入懷中好好疼愛一番,想到這些,男子的猥瑣本色又立即毫無顧忌地顯現了出來,玉嵐厭惡地瞥了那男子一眼,神情陰冷地道︰「我勸你不要動那些不該動的念頭,好好辦你該辦的事。」

男子與玉欣這一剎那都露出了恍然的神色,已經從失神中醒過來的玉欣不可置信地望著眼前的玉嵐,一臉的憤恨,「這人是你請過來的?」

玉嵐諷刺地望了她一眼,頗為玩味地道︰「這不是我請來的人,是姐姐請來的人。」說著話的同時,玉嵐已經走到了房中冉冉升起的檀香旁,往里面加了一些東西,隨之,一臉輕快地對著玉欣笑道,「我的好姐姐,你好好地享受妹妹送給你的這份大禮吧,妹妹這就不打擾你們的好事了。」

「不,你不能這樣對我。」玉欣不斷對著玉嵐遠走的背影嚷叫,可一切都已經無補于事,她發覺自己此刻已經渾身都癱軟下來,身體滾燙得厲害,似是中了藥,身體也隨之浪了起來,空虛寂寞襲來,不住地呼嘯著要人填充這份空虛寂寞。

男子沒有辜負玉欣的期待,立馬加快了動作,兩人很快就陷入了**中,屋內一片旖旎,待兩人清醒過來後,就是赤身**地躺在床上,之後,就是太子憤怒地沖了進來,暴打自己,殺了男子。

玉欣躺倒在冰冷的地面,木然地看著眼前所發生的這一切,心中已經升騰不起半點的希望,簫玉嵐這一招實在是太狠了,可謂是一箭三雕,把自己的整個人都擊垮了,自己再與她斗下去還有什麼用,也可以說,自己壓根就斗不贏她,她這一招,真的是不可謂不毒啊!首先,她給自己找了一個全身花柳的男人,讓自己與他發生關系後,不死也半殘,直接從心里上擊垮自己;其次,她讓太子看到自己與別的男人有染,還讓太子听到了自己與這個男人的所有對話,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容忍自己的女人與別的男人有染,那怕他並不愛這個女人,她也只能是他的所有物,就憑太子當場看到了這一切,听到了這一切,他就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永遠都會對這件事印象深刻,她再是如何努力想要挽回他的心都會于事無補;最後,她設計讓太子听到了這一切,讓太子懷疑起自己所產下的孩子,生生地掐斷了自己的最後一根救命繩索,原本,太子看到自己現今所發生的一切,只要自己誠心祈求,太子看在鎮國候府與自己舅舅李丞相龐大的家族勢力份上以及自己那還在襁褓之中的稚子,多少都會有所顧忌,不想,簫玉嵐卻是將自己的每一步棋都看透了,愣是瓦解了自己的最後一份援救,自己如今活著還有什麼意思,簡直就是生不如死,自己如今被貼上了不貞的標貼,帶累得孩子也必定會受到不公平的待遇,更不要說他有可能不是太子兒子的事了。

這個時候,太子殺了那男子後,猩紅的眼楮已經轉過來殺氣騰騰地看著玉欣,憤恨地往她的臉上吐了一口唾沫,「賤人,你竟敢背著本王干此事,本王絕對要你好看。」

玉欣倏地就睜開了自己那已經流干了淚水的眼楮,一臉祈求地望著太子,「你干脆殺了我吧,能夠死在你的刀下,也不枉我們夫妻一場。」

「呸,就憑你也配當我的妻子,告訴你,本王是絕不會殺了你的,留著你,本王還有很大的用處,本王只會讓你過得生不如死。」太子再次憤怒地一甩衣袖走了出去,吝嗇得沒有再看玉欣一眼。

玉欣繼續躺在冰冷的地面,睜著那一雙死魚似的眼楮,木木地望著床上不斷飄飛的床帳,屋內一時間靜得可怕,玉嵐等人被捆綁在內室里面,驚恐地望著眼前的這一切,感覺到自己的呼吸在這一剎那都要停止了,好在太子的注意力從頭到尾都沒有放在自己這幾個人的身上,要不然,憑自己幾人之力,絕對難逃太子的毒手,驚嚇過度的眾人待太子離開後,這一直都吊在半空中的心這緩緩回了位,幾人回過神來後,你看我,我望你,俱面面相覷起來,身子似乎已經可以動彈了,但一時間還是沒有想到離開的方法,不由得都沮喪起來。

此時,本是寂靜的夜里驀地又傳出了一股聲音,原來是一直都被玉欣拖著放置在床下的李氏在這一刻恢復知覺後從床底爬了出來,一臉哀傷地撲倒在玉欣的身上,「我兒,你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

「我兒,你回答娘親啊!你不要嚇娘親好不好?」李氏悲慟地繼續痛哭起來,滾燙的眼淚一滴一滴滑落在玉欣已經慘無人色的臉龐,玉欣木魚似的眼楮似乎有了一絲的焦距,定定地看向李氏。

「我兒,你可不能倒下去啊!一旦你倒下去了,誰還來替你報這個仇?你那還在襁褓中的稚子可怎麼辦?」李氏試著用不同的方式喚醒玉欣心中的感知,無論如何,自己都要她活下去,那怕是為了復仇而活。

玉欣如死潭一樣毫無波動的眼楮在听了李氏的這一番話後,終于轉動了起來,氣力有些虛弱地對著李氏道︰「娘,女兒的心里好苦啊!」

李氏悲戚起來,語里是不可自抑的憤恨,立馬緊緊地抱住玉欣的身子,「娘知道,娘都知道。娘不求別的什麼,娘只求你無論如何都要活下去,那怕是為了你那還在襁褓中的稚子。」

「娘,你知道嗎?太子不承認那個孩子,完了,女兒的這一生全都完了。」玉欣嘀咕道,眼淚情不自禁又滑落下來。

李氏痛苦地一點一滴替玉欣擦去眼角不斷滑落的淚水,心里苦澀得無以復加,卻愣是不敢在玉欣的面前表現出來,只是一味的安慰,「有娘在呢,不要擔心,娘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的,不僅是娘,就是你那舅舅,也必定會為你討回公道的,你只需好好地活著,好好地活著。」

玉欣停止了發呆,不敢置信地抬眼望著李氏,「娘,你和舅舅真的會替我討回公道嗎?」

「會的,只要你答應娘好好地活著。」李氏一臉的篤定,臉上閃過一抹陰狠。

「娘,有你這句話,女兒就放心了,女兒定要那簫玉嵐活得連狗都不如,女兒要她這一生都不得善終。」玉欣的眼里露出了惡毒的目光,隨之發出了陰狠的笑聲,這聲音驀地一下子傳到玉嵐等人的耳中,眾人都被嚇了一跳,不禁都抬眼同情地看了看玉嵐一眼,玉嵐無所謂地對眾人笑了笑,眾人只以為她這樣做只是為了寬慰眾人的心,倒也沒有多說什麼。

李氏這個時候又繼續安慰起了玉欣,「只要有娘在的一天,娘就絕不會讓那個賤人活著,你放心吧。」

「嗯,女兒相信娘。」玉欣的嘴角掛上了一抹笑意,整個人都昏倒在李氏的懷中,李氏發出了悲戚而又焦急的聲音,「我兒,你快醒醒,不要嚇娘啊。」

玉欣並沒有因為李氏的焦急呼喊而醒過來,李氏慌得一下子不知道該如何辦,最後,被驚嚇過度的她趕緊把手指頭放到玉欣的鼻端下,待清晰地感受到她的鼻端還有出氣,這心才微微放了下來,立即就對外嚷叫道︰「快來人啊,良娣快不行了。」李氏的聲音傳出了很遠的地方,但沒有人回應她,李氏一連焦急地喊了幾聲,還是沒有人進來,李氏迫于無奈,只能一臉心慌地跑了出去,李氏的喊叫聲沒有引來下人,倒是吵醒了隔壁被關在一起一早就被人迷暈過去的下人,眾人在李氏高分貝的嚷叫中斷斷續續睜開了眼楮,疑惑起今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自己現在怎麼會在這屋里?

月露首先第一個悠悠醒了過來,待看到自己與眾人一起蹲坐在這地面上,立即驚跳起來,迷藥還沒有完全散去的她,這一跳,立馬又癱軟在地,旁邊一雙素白的手適時扶住了她,語氣親熱地對著她道︰「小心。」

「謝謝。」月露抬頭看了一眼伸手扶住自己的少女,發覺她居然是玉嵐身邊兩大貼身丫鬟之一的冬梅。

「不客氣。」冬梅淡淡一笑。

「我們怎麼會在這里的?」月露疑惑起來,按照良娣的計劃,冬梅此刻會出現在這屋子里一點都出奇,關鍵是自己怎麼會出現在這里?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在這里,只是一覺醒來後,人就在這里了。」冬梅再次淡淡一笑,放開了月露,神色還是頗有些擔憂,「你自己站得穩嗎?」

「沒事。」月露不太自然地朝冬梅笑了笑,現在自是想起了冬梅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的原因,良娣一早就吩咐自己無論如何都要拖住冬梅與秋霜的步子,不能讓她們兩人前來相救玉嵐,自己迫于無奈,便將她們兩人引到自己所住的小房子,說是在這邊說話比較方便,讓她們不要吵著良娣與玉嵐兩姐妹敘舊,她們兩姐妹半年多未見,自是有說不盡的話,兩人起初不太願意來,但見到二小姐並沒有出聲反對,這才跟著過來,自己一把她們兩人引進這屋子里便立即把她們鎖在了里面,不想,自己這才剛拉上門,不知道怎麼的就暈倒了過去,之後的事,自己就完全都不知道了,醒來後,卻驚詫地發現這屋子里此刻密密麻麻地坐滿了人,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難道這些人都是迷暈過去的嗎?良娣呢?她的計劃是否成功了?

月露還在兀自出神時,耳旁忽然就傳來了冬梅的說話聲,「我們一定要想辦法出去,也不知道這門有沒有在外頭落鎖?」

月露卻是一下子就驚醒過來,立馬小跑著過去拉開門,這一拉,門立即應聲而開,一股涼風隨之吹了進來,眾人這一刻被這股風一吹,頭腦都清醒了不少,立即嚷叫著往外走去,月露也趕緊往良娣的房間跑去,沒有顧得及與冬梅多說話,冬梅的眼里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與秋霜相視一笑便追著月露的身影而去。

月露氣喘噓噓地跑到了良娣的房間,觸目所見的就是良娣慘無人色地躺倒在地面上的身子,人頓時被驚嚇到了,只露出一雙驚恐的眼楮發愣地看著這一切,好在這才片刻的時間,秋霜與冬梅就跑了過來,嘴里嚷叫道︰「二小姐,二小姐。」

被綁在內室的玉嵐與明心郡主等人皆露出了一臉喜色,幾人被綁在這內室都有好長一段時間了,卻愣是沒有人發現她們,好不容易等到這太子消失了,不想這李氏又接著出現,李氏走了,這月露卻又來了,眾人一次又一次升起的期待都在這幾人的不斷來回中磨殺掉了,只能眼巴巴地看著這些不是自己的人來來回回,半點辦法都沒有。

玉嵐听到了屋外秋霜與冬梅的呼喊,自是一臉的歡愉,立即張開口想要呼喊,嗓子卻發不出一丁點的聲音,只能干著急地看著外面,明心郡主與葉傾城等人也不例外,呼喊了幾次,無奈這嗓子就是沒有一絲的聲音,心不由得又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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