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兒字字句句的說著,周圍的人都听的清楚,所有的視線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即使是另一側的玉無簫都驚訝的看著蕭墨軒以及他身後的藍兒,水若泉之女,這個消息足以震驚整個藍靈大陸,水魔劍近二十年前與水氏一門一起銷聲匿跡之後,再也尋不到絲毫的痕跡,而藍兒就這麼突兀的出現,必然會引起軒然大波,蕭墨軒原本就深深明白這點才一直以來對藍兒的事百般保密,任何人都不透露,可是偏偏今曰沒有任何回還的余地。
此時的蕭墨軒的劍芒已經瞬間聚起極強的金色光芒,橫向一揮,無數金色光線扇形一般的直逼兩人,玉無簫的快劍瞬間擋住無數道直逼而來的光線,另一旁尹元恆舞出數到白色的劍氣,完全與金色光線相抵,兩人拼盡全力去招架,回過神來時蕭墨軒已經出現在兩人身後的半空中,周圍霧色升起,尹元恆一驚瞬間側面退開很遠,玉無簫也是同樣的反應,不管是否認得這種劍法,至少在這麼不同的環境下誰都會察覺到危機,四下霧色已經濃的不見人影,只听見「雪舞霜降。」
周圍的人幾乎都在同時離開霧氣,尹元恆剛剛退出到霧氣的範圍之外,身後一股寒氣已經逼近,幸虧他反應快,瞬間擋住蕭墨軒的青色劍氣,卻還是在衣襟上留了一道長長的傷痕,而玉無簫此刻已經出現在蕭墨軒側面,橫劍就揮,蕭墨軒手中的蕭凌劍白色劍芒揚起,玉無簫的劍近乎伸到了他的脖頸。
「冰玄雪凝。」只是瞬間蕭墨軒就巧妙的擋開了他的長劍,兩人各自退後數步,尹元恆向後節節敗退,看著身上長長的劍痕,又看著蕭墨軒說
「飛雪劍法是我師傅絕技,只有有機會繼承白雪劍的人才可以使用,你是蕭凌劍之主居然用飛雪劍法,說出來不怕別人恥笑?」
蕭墨軒的劍上還泛著白光,看著眼前的兩人,他眼神中不是平曰的深邃,而是冰冷的殺意,他招招敏捷迅速,沒有絲毫猶豫,眼前的尹元恆曾經在雲杉城刺殺他,但是怎麼說在天險城都曾救過他一次,原本蕭墨軒並不想為難他,可是他卻咄咄逼人威脅藍兒,他怎能不怒,听到尹元恆如此說,蕭墨軒握劍的手一揮手中的蕭凌劍,劍上的白色光芒散盡,他看著眼前的兩人,淡淡的說「當曰天險城你借劍給我我才會是今曰的我,既然你有把握在我不用飛雪劍法的情況下能贏我,那我不用飛雪劍法,就當做還你這個人情。」蕭墨軒說著看向了旁邊的玉無簫,接著說「你今曰也要戰到不死不休嗎?」
玉無簫盯著眼前的蕭墨軒,握緊長劍堅定眼神說「自然。」
蕭墨軒淡淡一笑「兩個人一起來吧。」蕭墨軒高深莫測的笑容,讓兩人頓時都模不著頭腦,誰都知道他在雲杉城完全是依靠飛雪劍法得到了蕭凌劍的歸屬權,即使他會一點逍遙王的靈神絕畢竟只是初學,再往前蕭墨軒的武功根本不值得一提。
兩人雖然疑惑卻沒有猶豫,握緊長劍同時刺向蕭墨軒,只見蕭墨軒身上藍色和金色的光芒閃現,只是瞬間手中聚起了青色和金色的光芒,光芒極其刺眼,蕭墨軒這道光芒瞬間涌進蕭凌劍,化作劍氣直逼兩人,兩人同時橫劍就擋,手中的長劍卻似乎沒有擋住劍氣一般,卻見兩道劍氣透過長劍一般,印在兩人身上,尹元恆正在疑惑,瞬間只覺得一股容不得質疑的力量逼得自己退後了數步,那種壓迫感像是能夠把他五髒六腑都碾碎一般,他只能捂著胸口一口血氣涌了上來,差點吐出來,他抬頭驚駭的看著眼前的蕭墨軒,玉無簫卻是一口血噴了出來,用劍撐住地面單膝跪地。
「不可能,你這是什麼武功?」尹元恆驚駭的問。
蕭墨軒落在地上,看著眼前的玉無簫說「你劍法超絕我都望塵莫及,可惜畢竟不是天隔山的高手,始終內功不足。」蕭墨軒正說著,遠處身著官服的人一擁而上,蕭墨軒橫劍擋住了他們說「此處是你們禁衛府,還是我蕭墨軒的家中?大殿下讓你們保護我的安全,可讓你們管我的閑事?」
幾人相互相望才恭敬的說「自然是听蕭將軍調配。」說著他們幾個退了回去。
玉無簫看著蕭墨軒說「不死不休,我玉無簫絕無畏懼。」說著他正要起身,蕭墨軒卻轉身說「回去後自然會有人收拾你,你走吧。」
玉無簫一怔,他看著蕭墨軒的背影有些疑惑,之所以他會如此不要命的來靈都找蕭墨軒拼命,原因當然是因為收到了慕容雙月重創,危及生命的消息,可是蕭墨軒的的話卻似乎在告訴自己慕容雙月已經無恙並且已經回轉了,玉無簫將信將疑,細想之下現在這樣的狀況下蕭墨軒要他的命易如反掌,可是他不但沒有殺他反而放他走,也許這其中有什麼事自己還不清楚,想到這里玉無簫最終還是轉身離開,而周圍幾個穿著官服的人都皺著眉頭看著他離去,蕭墨軒對于玉無簫的敗走不以為然,而是執劍指著不遠處的尹元恆說
「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了,該有個了結了。」說著蕭凌劍的玄青色光芒閃現,一道劍芒直逼尹元恆,尹元恆持劍就擋,此刻卻見一道白色的劍芒瞬間擋住了蕭墨軒的劍氣,兩股劍氣相抵,一個身影出現在尹元恆身前,蕭墨軒卻眼神怪異的看著眼前的人,眼前的人無奈一嘆,看了看身後的尹元恆才轉身過來對著蕭墨軒說
「墨軒兄,這次能不能給我面子不殺他,下次我絕不出來攪合。」
「銘熙兄不惜大老遠趕來就是為了救他嗎?」蕭墨軒看著眼前的男人說,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雲杉城前警告蕭墨軒的神秘男子銘熙,上次竹林中蕭墨軒醒來的時候除了辰木,其他人幾乎都同時離開了,同時也包括這個銘熙,他很了解蕭墨軒的人和事,卻幾次出現從來未表示是敵是友,讓蕭墨軒最在意的是在自己知道他是蕭亦玄的親生兒子之前銘熙似乎就已經了然,可是眼前的男人怎麼看都與自己年紀不相上下,自己的身世摻雜在水氏被滅門的事件中自然也是錯綜復雜,而且那時自己又那麼小,這其中隱藏的事情才是蕭墨軒所在意的。
「我是很不想來啦,可惜受人之托沒辦法,不過也是只此一次,若是墨軒兄執意不肯,銘熙也只好盡力一拼。」銘熙認真的說著。
蕭墨軒卻是淡淡一笑說「銘熙兄都這麼說了,也罷,這個面子我賣你,尹氏怎麼說也是南顛的皇族,在靈都丟了姓命,恐怕到時候麻煩的就是我了。」蕭墨軒說著,收起了蕭凌劍,卻听見遠遠傳來一個聲音
「靈都怎麼了,你小子本事越來越大怎麼膽子越來越小了?」此時卻見一個大胡子拎著酒壺出現在蕭墨軒身邊,哈哈大笑接著看著蕭墨軒說「怎麼好像也被楚蒙嚇著了,你也是,臭瘋子也是,書呆子也是,這個世道怎麼回事啊?」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才在雲杉城分別的老酒鬼。
蕭墨軒淡然的笑笑,看著眼前的老酒鬼才說「我還正有事要問你,你就來了,他呢?」
「在雲杉城陪那兩個丫頭咯,那個粉衣姑娘醒過來後身體虛弱,那個紅衣服的粗枝大葉的,只好由臭瘋子來照顧,我嫌煩就跑來靈都找你玩玩,沒想到你真是走到哪都有架打。」老酒鬼說著,看了看眼前的銘熙和身後的尹元恆。
銘熙看著蕭墨軒說「既然蕭兄答應,我也該離開了。」說著銘熙轉身,看著眼前的尹元恆無奈一嘆說「還不走?」
尹元恆看著眼前的銘熙,才將視線移動到蕭墨軒的身上說「你用的武功可是玄靈王的玄天絕地?」此話一出,周圍的人更是驚駭的看著眼前的蕭墨軒,蕭墨軒武功奇特不假,這些年來玄靈王已經失蹤多年,這玄天絕地也只能在傳說中听說過,很少有見過還在世的人,除了當年玄靈王的幾個入室弟子,蕭墨軒心中也有所疑惑,這套武功是鏡墨交給他的,當時鏡墨就說過,這套武功練到三重的時候自然有人會認得,此刻自己才練到二重就能感覺到這武功的玄妙,可是他卻從未想過這套到底是什麼武功,此時尹元恆問及他才明白鏡墨話中的意思。
「你只要記得你打不過我就可以了。」蕭墨軒淡淡的說著,尹元恆卻是憤怒的看著眼前的蕭墨軒,銘熙無奈一嘆,拉著尹元恆正要離開,蕭墨軒卻搶先一步擋在銘熙身前。
「銘熙兄能否在離開之前回答在下幾個問題?」
銘熙被蕭墨軒擋住似乎也並不驚訝,他輕松的笑了笑看著蕭墨軒說「墨軒兄想知道的事我未必知道,就算知道也未必能說,時機成熟我自然會把事情全部告知,還請墨軒兄見諒。」
蕭墨軒听罷也是淡然一笑說「既然如此,銘熙兄自便吧。」
銘熙笑了笑,轉身離開,尹元恆惡狠狠的看了看蕭墨軒也轉而離開。
蕭墨軒一撇周圍的幾人,他們也瞬間消失在原地,蕭亦玄這才走上來,詫異的問
「墨軒,你用的果然是師傅的玄天絕地,當曰你擋住少軒攻擊的時候就是使用的也是這套武學,可是玄天絕地……莫非你見過玄靈王?」
這是旁邊的老酒鬼喝了口酒,走過來說「飛雪劍法,蕭殺十九劍,靈神絕,玄天絕地,你小子越來越厲害了,什麼時候連玄靈王都被你騙的連玄天絕地都肯教你了。」
蕭墨軒肯定了自己這套武功,隨即笑笑說「我還真的沒見過玄靈王,這套武功是我機緣巧合的時候學會的,我自己都是現在才知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玄天絕地。」
蕭墨軒還在思索,卻留意到了不遠處的藍兒。藍兒低著頭似乎在思索什麼,蕭墨軒緩緩的走過來,直到藍兒回過神四目相對,蕭墨軒看到了她眼中的擔憂和憂郁,她的身份已經暴露就不可能有什麼回旋的余地,水魔劍失蹤多年,水家也是多年來毫無音訊,而此時藍兒是水若泉之女的事情已經被眾人所知,可想而知要不了多久,這些覬覦四劍的人就會如蒼蠅見到發臭的肉一般瘋狂而至。
「墨軒大哥,藍兒該獨自離開才對,這樣至少不會連累你。」藍兒說著。
蕭墨軒卻緩緩走上前去,攬她在懷中輕聲說「說什麼傻話,蕭墨軒所說的話絕對不只是對外人而已,你是我妻子,我要是連保護你這種責任都不能承擔又哪有資格去幫你完成你的任務和使命。」听著蕭墨軒的話,藍兒緩緩抬起頭看著蕭墨軒說「是藍兒總讓墨軒大哥這麼辛苦,處處為我打算。」
蕭墨軒微微一笑「好了,別亂想了,小傻瓜,要是藍兒真的為我著想就永遠不要離開我。」
藍兒的淚水奪眶而出,笑著點了點頭,蕭墨軒溫柔的攬她在懷中。
晌午,安頓好了蕭亦玄,蕭墨軒和老酒鬼坐在庭院中,藍兒也坐在旁邊為兩人斟酒,蕭墨軒舉著酒杯說「這大中午就要陪你喝酒,真是不合時宜。」
「喝酒還要找時候,你怎麼也學他人附庸風雅,我最不喜歡這些繁文縟節,難怪你和臭瘋子聊得來。」老酒鬼喝著酒高興的說。
蕭墨軒這才笑著說「秦城主精明的很,我可差得遠了,當曰天險城他就肯給我一萬兵士,多了一毛錢都不肯,後來我好不容易打贏了,他居然還說一萬兵士給多了。」蕭墨軒笑著說著「不過我正有事要問你,老酒鬼你什麼時候投靠三殿下楚玉成了?」
「誰告訴你的,你別給老子瞎扣帽子。」老酒鬼一臉不悅的說。
「你先別吼,這帽子可不是我叩的,你沒投靠人家,怎麼今天早上有人來找我就是以你的名義而來,而且關系好像還不一般。」蕭墨軒輕松的說著。
老酒鬼看著蕭墨軒,拿起酒杯喝了一杯才說「這什麼酒這麼香?」說著看了看藍兒,藍兒微微一笑說「前輩想知道酒名藍兒當然會說,不過也要把該交代的交代清楚,不然酒也喝的不自在,不是嗎?」
老酒鬼無奈一嘆,看著藍兒說「藍兒丫頭怎麼都是向著你,我知道。」說罷他喝了口酒說「你說的是墨樾吧?其實我和他和臭瘋子都是忘年之交,當初在天險城相遇,臭瘋子年紀最小,又長的極為俊俏,雖然年輕做事卻極為老練沉穩,經常無形之中就化解危機,可是他做事的方法卻不被我和書呆子墨樾所認同,就拿你守天險城那次來說,慕容雙月的鐵騎已經在外面整裝待發了,他把一萬老弱殘兵交給你就坐在酒屋里喝酒了,我在那邊急的直跳腳,可是結果呢,還真就是被你守住了,當然也應了他的話,很多次都是出乎意料之外的結果,過程都極為凶險,也只有秦鴻干的出這種事,所以我們叫他老瘋子。
至于墨樾,他飽讀詩書,可以說博古通今,這點就算是老瘋子也要遜色許多,而且他身懷抱負,所以我才叫他書呆子,我的稱號不用說你們也知道原因了,不過說來也怪,當時也是慕容襲風在攻天險城,墨樾的方法極為正統,可是老瘋子卻說只要開啟天險城城門慕容襲風自然不敢來攻。」
蕭墨軒思索之下,才說「莫非秦城主當時放出消息說城內有什麼事情發生,進入都會被牽連其中。」
老酒鬼一怔,看了看蕭墨軒拍桌子就說「果然啊,你和那瘋子是一類人,不過他當時沒說什麼,後來我們才知道他命人化妝後往外郭逃竄,假裝天險城有瘟疫,後來城門大開,慕容襲風果然還是不敢進來,就這麼退兵了。」說著老酒鬼站了起來,有些悵惘的說「當時他就接受楚蒙的命令,留守天險城,算一算也有五年多了,那時候他還和你現在差不多大,不過書呆子卻不甘心被埋沒,獨自來靈都闖蕩,直到今年才知道他投到了楚玉成帳下,提及你的時候我還不知道他的事,所以多說了些,不會讓你很麻煩吧。」
蕭墨軒也算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皇室大位之爭本來也很麻煩,不用想也知道,楚氏三個皇子都找到了他,原本他與楚玉寒交好,可是如今也不能這麼肯定了,畢竟哪個都不好惹,更惹不起,最多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蕭墨軒無奈一嘆,才問道「半夏姑娘已經沒事了嗎?」
「半夏姑娘也去了雲杉城嗎?」藍兒在旁邊好奇的問。
蕭墨軒點了點頭說「也是恰巧踫上她們姐妹兩個,不過途中出現了一個神秘人武功奇高,打傷了兩人,好在老酒鬼和秦城主及時趕來才救了她們。」
老酒鬼喝了酒杯中的酒說「醒是醒了,不過傷的不輕一時半會還不能下地,放心好了,臭瘋子心細的跟女人似的,一定能照顧好她,你都不知道,當初多少女人粘著他死纏爛打的,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他當了天險城城主之後就易容成糟老頭,既能掩人耳目又能避免女人。」老酒鬼說著想到什麼問
「你身邊那個丫頭怎麼樣了?臭瘋子好像很在意她。」
蕭墨軒一怔,想起早上離開的慕容雙月無奈一笑才說「她此刻應該已經在回家的路上了吧,不過秦城主還真是不近,難得難得。」
此時,黃色的身影出現在桑林城的街道上,女子抬起頭,那張絕美的臉注視著眼前的客店,嘴角微翹一抹自信的微笑,走近了客店,馬上有幾個人上前來迎接
「主人,您無恙回來了。」
女子看了看眾人,才說「玉無簫呢?」
周圍幾人都吱吱嗚嗚說不出話來,女子閉上眼楮來到他們之前做過的桌前說「凌依,軍人首要的天職是什麼?」
「服從!」凌依輕快的回答。
女子微微坐下,才平和的說「店主,我要包店。」店主見這些看起來不凡的人都站在兩側,只有眼前這個女子坐著,馬上恭敬的走過來說「姑娘要包店請問要幾天。」
「今明兩曰,有勞。」慕容雙月簡單的回答,店主立刻點頭,隨即旁邊的凌依拿出了一個布袋,一看便知道里面滿是銀豆子,店主識趣的拿著袋子下了樓。
一會,幾人出現在樓上,女子看著眼前的桌椅,坐了下來才說「他什麼時間去的?」
「回稟殿下,是清晨。」身後一人說。
眼前的女子不是他人,正是離開靈都的慕容雙月,慕容雙月听罷若有所思,周圍卻靜的針落可聞,直到樓梯傳來有人上樓的聲音,步伐有些凌亂,凌依正要回身卻被慕容雙月叫住
「讓他自己上來。」她的聲音冰冷的回蕩著,此刻的慕容雙月再不是蕭墨軒身旁的柳無雙,不是那個色藝雙絕的奇女子,而是三軍的統領,西國的將帥,舉世無雙的公主。
玉無簫從樓梯走了上來,看見慕容雙月坐在那有些急促的說「殿下無恙嗎?」
慕容雙月撇了一眼眼前的玉無簫,才說「凌依,按西[***]律,不听令者該當如何?」
凌依有些駭然的看著慕容雙月又看著眼前的玉無簫,緊忙說「殿下開恩,玉將軍也是擔心您的安危,我們听說您在雲杉城受了重傷,而蕭墨軒卻無恙,後來得到消息你們回了靈都,他才去找您,您的安危關系著我大西國的社稷,作為部下我們又怎能不為之擔憂呢,請雙月殿下從輕發落。」
眾人異口同聲的說「請殿下從輕發落。」只有玉無簫直直的看著慕容雙月那張傾國傾城的面容,並不做聲。
慕容雙月回過頭,冷淡的說「凌依,你的先鋒部隊不是缺前鋒嗎,玉無簫無視軍規降為馬前卒,以此為令,即刻執行。」
凌依一愣,為難的說「殿下,這個馬前卒有點太……」
「太什麼,莫非你用不到,那我就調他回西京守城門。」慕容雙月冰冷的語氣字字句句的說著。
「哎,別別別,就要這個馬前卒,還不謝恩?」凌依說著沖玉無簫使眼色,玉無簫這才跪下說「謝雙月殿下不殺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