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第一次接觸這些高科技產物,哪里懂怎麼用,能飛起來已經算是天大的運氣了.飛了半天都沒不知道如何降落,最後選擇在一棟樓的天台上緊急迫降。
說是緊急迫降,其實就是陳凡直接從滑翔翼上跳下去。沒錯,就是這麼直接地跳了下去。
陳凡摔得那個叫鼻腫臉青,甭提有多慘,要不是借助驅物術緩解了沖力,估計他就要摔一個三級殘廢了。
「媽蛋!破相了!」
如同一個皮球一樣在天台滾動的陳凡,狼狽地從地上爬連起來,淚流滿面握住鼻子。之前滾落地的時候,沒能及時護住英俊瀟灑的容顏,直接與地面來了一個親密接觸,磕得鼻子血花怒放,好生痛快。
罵咧咧一番後,他走的樓邊,看著遠處那一棟依然鈴聲喧鬧的大樓,以及樓下面擠滿的喪尸,嘆了一口氣,要不是朱越怕死留了後手,準備了一帆滑翔翼,估計現在迎接他的就是成千上萬的喪尸了,殺都殺不完啊!
刺耳的鈴聲刺繼續激著沉寂已久的喪尸群,無數的喪尸在那棟陳舊的大樓里如同瘋魔一般亂舞,整整一棟大樓,已經被喪尸填滿,這個場面,就連陳凡看著也感覺頭皮發麻。
陳凡搖搖頭,現在才感覺一陣後怕,那對父子的手段,還真是埋藏得夠深,竟然最後還能引起群尸亂舞!
反正已經成功逃了出來,他所幸不去理會,朝著樓下走去。
楊介應該沒有事,畢竟他是一只進階喪尸,只要不是被堵在里頭,離開不是什麼大問題。
陳凡順著樓梯走了下去,在一層樓中,卻遇到幾個拿著刀的幸存者,猥瑣的談話鮮明地告訴著陳凡,這些人正在干些什麼。
「嘖嘖,這肥女乃不錯!就是垂了一點。」一個猥瑣的男子笑聲在走廊中響起。
緊接著,便是一個少-婦的驚呼聲︰「不要,不要,啊……」
「不要什麼,哈哈哈,你喊啊,喊破喉嚨都沒有人來救你。別指望你的廢物老公能救你,等下我們當著你老公和你兒子的面,侵犯你咋樣?嘖嘖,你一定很期待這種刺激的感覺吧,哈哈哈……」
「嘿嘿,你還別說,這肥鴿的手感確實不錯,夠軟!」
「哈哈,那個女的你們上,這個肥鴿不錯的我先上,我的二哥已經寂寞難耐了,很想這個時候‘伸’進去啊,嘖嘖!」
「喲!你們快來模模看,這個的肥女乃都發硬了,哎呀,下面都出水了,這貨還真搔!才模了把就成這樣了!」
「生過孩子的道會不會很松啊?反正我還沒嘗過這種熟出汁的味道,正好今天品嘗一下,哈哈哈……」
「嘿,我手指伸進去了,好多水啊,我擦,真是有味道!」」
隨即又是四個放浪的笑聲和孩子的哭泣聲響起,其中還伴隨著女人微弱無力的反抗聲。
陳凡從樓梯走下,出現在了走廊中,轉頭看向了那個方向。
四個臉色不善的家伙,正圍著兩個三十多歲的婦女,八只手不停地在她們身上亂模亂捏。而旁邊有兩個被打暈綁起來的中年男子,想來應該是這個兩個婦女的丈夫。一個四五歲的孩子,無助地蹲在他父親身邊不停地哭泣,這便是這走廊的猥瑣場面。
不難看出,那四個綁匪想要對這兩戶人家搶奪一些食物,然後順便猥瑣一下女人。
在喪城中,唯一讓普通幸存者在乎的,就是這食物和女人了。
罪惡,無處不在。
因為這里,沒有任何的約束,只有拳頭大,刀子利,暴力便是唯一的道理,有武力的人,可以佔據他們想要的一切。
陳凡搖搖頭,一言不發,對于那幾個綁匪男,他實在想不明白,這種人到底是有多饑渴啊,連吃都吃不飽,還有力氣去調戲良家婦女。
他這種賣力的吊絲,或許永遠都不會理解那種整曰流連在夜生活中,一看到女人就發浪發搔的流氓。他們的價值觀,就是被形形色色的女人充滿,唯一的奮斗目標,就是怎麼把那些他們意銀的女人給上了。
這是一種畸形的心理,但在現代的社會中,這種心理已經遍布了很大一部分人,甚至會演變成為一種文化。
一個綁匪臉露邪惡的笑容,正貼在一個相對豐腴的少-婦身後,雙手伸進了她的衣服中,在胸前使勁地揉捏著,腿的根本不停地在女人的上來回摩擦,似乎在為自己下椿藥,又或者在激發自己的。
不過,他很快就發現了站在走廊另一頭冷眼旁觀的陳凡,隨後臉色一沉,對周圍的同伙使了一個眼色。
幾個綁匪不約而同地轉過頭,看向了陳凡,目光詫異。
那是一個一臉鼻血的青年,正在饒有興趣地看著自己在做見不得人的勾當。
這種時候,被陌生人旁觀,是一件很難為情也很憤怒的事情。所以他們義憤填膺地瞪著陳凡,想要用凶狠的目光警告那個不識數的年輕人。
而那兩個無助的女人,對陳凡投出了求助的目光,希望這個年輕人身懷一些正能量,能幫助她們逃出魔掌。
然而,她們失望了。
「你們繼續,我什麼都沒有看見。」陳凡抹了一把鼻血,笑了笑說道,正想轉頭繼續走下去。
他對這種事情已經非常淡漠了,如果是以前的話,或者還會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把那幾個匪徒給就地格殺。但現在不同了,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仁慈心態早已所剩無幾,自己也是一黑幫的老大,搶劫殺人強女干的事情,經常會發生,他陳凡又不是什麼救世主,沒有義務去理睬這麼多。
「小子,你給我站住!」一個猙獰笑著的男子不知出于什麼原因,朝陳凡喊道。然後搖晃著手中的刀,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
陳凡沒鳥,轉身正要走下去。
「小子,你作死不成!」那個男子見陳凡直接無視自己,一把怒火在心中燃燒起來,幾步就跟了過去。
陳凡停下腳步,回頭冷笑道︰「難道你想讓我欣賞你們,做這些下流骯髒的事情?」
男子獰笑道︰「嘖嘖,你剛才看了那麼久,看到那麼入神,是不是也想加入啊?」
陳凡眯了眯眼楮,沒有說話。
男子繼續笑道︰「我就知道你下面已經不舒服了,別憋了,想要就說嘛,大家都是男人,可以理解。你要加入也可以,拿出你的食物來換,我們爽玩了,你再上。」
「不過,我們都沒有套子,那里一定會被我們的東西填滿了,你要是介意也沒辦法,哈哈哈……」
陳凡笑了笑,懶得理睬,轉身就走。
其實他現在心情不錯,把仇敵全殲了,還收獲了草木之靈,確實有些急著去研究一下新拿到的戰利品,所以沒心思和這些小雜跳玩耍。
但陳凡越是這樣,在別人眼中就是膽小的男子,畢竟這個時候,暴力說話,陳凡的舉動,無疑是懦弱的表現。
看著陳凡轉頭,連話都不敢說一句。那男子也不知道刺激到了什麼神經,或許是即將可以嘗到女人,被荷爾蒙沖昏了頭腦;或許是陳凡的懦弱表現,刺激到他全身的興奮點,感覺武力強大的優越感爆了棚。
反正就是就更囂張了,他看著陳凡的後背,不屑叫嘲諷道︰「寂寞廢物懦弱的廢物,沒女人草,活該小弟硬著沒處發泄,快點去一個角落里自己掏著玩吧,想著剛才我們調戲的場面,還能有一點代入感,你玩起自己的東西會有更多的快感!哈哈哈,廢物,快滾去擼吧!」
這句話並沒有激怒陳凡,但男子接下來的舉動……
男子月兌下了褲子,掏出硬朗的東西,朝著陳凡搖晃炫耀,繼續囂張道︰「你看看老子的黑又硬,老子有女人上,你有嗎,廢物!看看你的寂寞吊,能比嗎?廢物!哈哈哈,我很快,就可以把它‘伸’入那一芳滋潤了,嘖嘖!」
陳凡轉頭,冰冷的眼神盯著那個使勁搖曳凶器、賣力叫囂搖曳的男子,不知道是男子的舉動太過惡心,還是男子無休止的跋扈,徹底惹起了他的怒火。
那男子的笑聲還沒落下,眼中就出現一道寒光,緊接著便是下面一通,一根東西攜帶著一道鮮血,飛向了空中。
「啊——!!」
叫囂的笑聲,瞬間變為慘叫,響切整層樓。
「現在看看,誰才是廢物!」陳凡怒火滔天,看著在地上捂著襠部滿地打滾的男子說道。
地上很快就被鮮血染紅,陳凡為了防止引起喪尸的注意,再劈上一刀,徹底把這個前一刻還嘲笑他的男子給了解了。
剩下的三個綁匪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幕,下面瞬間齊刷刷地軟了下來。然後再看到走過來的陳凡,突然感到一陣寒意襲身。
「干這種勾當就干了,被我看見也就算了,但你們特媽還來惹,不把你們這些雜碎給砍了,我還真對不起這位激情的表揚炫耀!」陳凡面無表情,語言中充滿了冰冷,握著長刀,一步一步朝著那幾個無比驚慌恐懼的綁匪走去。
「你……你要干什麼?」一個綁匪迎著陳凡充滿殺意的眼神,退了幾步。
「一群人渣,本來不想多管閑事,但你們做得很不錯,成功激起了我的怒火!」陳凡冷聲道,他第一次覺得,人一旦囂張起來,是一件很難讓人忍受的事情。
一個綁匪顫抖著手,舉著匕首,用無力的威脅語言警告道︰「你別過來!我……我會殺了你!」
陳凡沒有答話,只是死死地盯著他。
「你、你,我、我們把這東西給你,你別過來!」綁匪看著面容充滿殺機的陳凡,說道。
陳凡依然沒有回答,手中的長刀似乎已經代告訴這群人,下場只有一個。
一個綁匪忍受不住陳凡的氣勢威壓,看著旁邊的孩子,立即一個轉身,想要劫持那個孩童當人質。
孩童看到壞人朝自己跑來,嘩啦一下放聲大哭。
「不要!」婦女看到這一幕,尖叫道,然後攔在了孩童的面前。
綁匪心神太過緊張,大罵一聲︰「搔貨滾開!」
由于太過害怕與急切,他毫不猶豫地朝著婦女捅去。
刷!
那只拿著匕首的手,瞬間被一把突如其來的長刀,給整齊地削了下來。
「啊——」
又是一聲慘叫響起。
在這血腥的旁邊,婦女抱著孩子,一起尖叫起來……
「人渣!去死吧!」陳凡說完,手中的長刀朝著那兩個想跑的綁匪砍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