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傷兒身上的靈影是我花費十年才煉成的,實力應該勉強能與初入內靈境的靈修相比,竟也有人能將他碾滅,而且那人還只是多格明道的學生!」
「風辰,究竟是什麼人?」
密室中的老者默默自語道,想了一會,他突然眉頭一皺,「那小子竟然敢揚言滅我破家,而且還打死了傷兒,真是不知死活!」
老者的腦中不斷涌現一副副畫面,赫然是風辰,風天月兩人與那個老者殘影對決的經過。
「惡鬼之煞氣!凝手成陣,而且還一連十三重?」老者神情嚴肅,待理清靈影傳遞過來的所有記憶後,低沉道「此二人天賦過于驚人,且與我破家已經結下了不可化解的仇恨,留著他們對家族終歸是個禍害,該盡早除掉為妙。」
如此想著,老者突然站起身來,踱步走出了密室,沿著密室的同端,他來到一個書房,周圍是整齊的擺放著幾排書籍,其上擺滿了各種書籍,老者眼神望四周瞟了瞟,眼神微微一凝,道「屠奴何在?」
聞言,寂寥的書房內突然一個禿頭老人走了出來,看見從密室中走出來的老者,恭敬的彎腰行禮,卻沒有回話。
「屠奴,我的靈影被一個叫風辰的小崽子所殺,你去多格明道幫我查查他的背景,切記越詳細越好。」老者對禿頭老人吩咐道。
禿頭老人默默的點點頭,隨即轉身退出了書房……
「唉,傷兒被殺的事還得回宗門向家主說一聲,風辰,風家……你們很強也就罷了,但如果你們連大陸的那六十四家望族都比不上,那你們就準備七星宗的無盡怒火吧!」
老者喃喃一句,接著整個人霎那間消失在房內。
……
另一邊,風天月背風辰離開那片山谷僅僅不到一刻鐘,幾道身著戰甲的年輕人是突然出現在這片山谷之中。
「怎麼回事那個掌印,剛才那麼強的靈力波動就是從這里傳出的嗎?看這攻擊威勢應該至少是內靈境強者所為吧!」
其中一人注意到遠處山峰上那洞穿山體的一個掌印,目光迥異。
「也不盡然,若是零區排名前十的那些家伙,如果施展一下禁術的話,說不定也能做到這一步。」
另一人凝視的周圍的斷木殘垣,皺眉提出了另一種觀點。
「這不是零區前十所為,我可以肯定。」幾人中顯得最年輕的一個短發青年站出來,說道「那道掌印,即使是零區前十使用禁術也基本難以做到,而真的能做到的,也就只有北華之三,林尊,我,以及拉納緹格四人,但就我所知,我們四人中都沒有練習過如此猛烈的火系掌法,所以,兩名零區學員在此打斗的假設可以先排除掉。」
「既然如此,那也就是說有院外無關人員混入了南極戰場?」原先那人皺眉說道,顯然他們對之前那個短發青年的言語毫不質疑。
「實在太放肆!區區一個內靈境修士當我多格明道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黑熊,你和狄戰,英格拉德分成三路往我右手邊搜索,朱瑞你和尤文分成兩路往我左手邊搜索,記住如果找到那個內靈境修士不要硬拼,立刻通知我,我會馬上趕過去,就這樣,散!」
為首的一個身著火紅戰甲的青年人一揮手,一旁的五人分別從五個方向飛掠而出。
而青年人則一個閃身,站在了那座被打穿一個手印的山峰之上,眺望夕陽下落的方向,眼神中充滿戰意,強大的氣勢宛如與生俱來,壓得方圓幾十里的靈獸顫憟不已。
「這是怎麼回事,靈獸怎麼全跑了,那片山脈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離山谷幾十公里的一個樹洞內,一男兩女是躲在此處,此時,那名少年依舊昏迷著,而另一名黑衣少年正一臉關切的注視著他,並不斷輕柔的幫少年抹去額上滲出的汗水,至于另一名紫衣少女則是一臉驚奇的看著樹洞之外,那里正有大片的靈獸群跑過。
「那邊山中來了一個超級強橫的存在,正是他釋放的戰意把周圍所有七階以下靈獸都嚇跑了。」
風天月邊看守著風辰,邊瞥了眼樹洞外那成片的靈獸群,解釋道。
「超級強橫的存在?那是有多強橫?」
听到風天月的解釋,少女心生異樣,探頭望著遠處那成片的山峰嘀咕道。
「不知道。」
風天月搖搖頭,目光也是朝外望了一眼,她能感覺到那股強悍戰意的來源正是他們之前呆過的山谷,她暗暗猜測這應該是多格明道派來調查的人。
風天月雖然不知道那人到底有多強大,但可以肯定的,他絕對比之前全盛時期的老者殘影還強盛很多,畢竟,老者殘影即使是全盛時期,發出氣勢也未能讓周圍靈獸成群逃竄,但那名調查人員卻做到了,而且憑借那股無比高昂的氣勢判斷,此人怕是還很年輕,強者之路也才剛起步不久。
「話說學弟到底什麼時候會醒來,你們之前究竟遇到了什麼,把他累成這樣?」少女看了遠處的山脈一會無果後,轉身又來到昏睡的風辰身旁,有些無奈的問道。
「不知道,你有問題等小弟醒來自己問他吧,我不想說什麼!」風天月搖頭,將問題都推到了一旁的風辰身上。
少女聞言嘆了一口氣,但既然風天月不想說,她也就沒勉強風天月說什麼,只能默默的注視著風辰,期待的他能早點醒來。
「對了,離惑!你說你我是朋友,那你與我小弟又是什麼關系?」
風天月突然問道。
她之前背風辰離開山谷後,沒過一會就踫到了少女,接著就在少女的帶領下來到了這個樹洞,因為風天月醒來之前的兩個月都是與少女在一起的,所以當她第一眼看見少女時就對少女有種熟悉感,少女說自己兩人是朋友,她也毫不猶豫就相信了。
但僅僅相處一段時間,她就隱隱感覺到少女絕不止與自己是朋友關系那麼簡單,她似乎與小弟具有更深的關系,這從她注視著風辰幾分鐘,眼神時而迷茫,時而欣喜,時而復雜,時而又哀嘆就能明顯的看出。
「我,我……」
少女也沒想到風天月會突然問自己這種問題,一時語塞,想了半天,才勉強來一句。
「我是他的組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