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兄台,你說了這麼多,又想證明什麼呢?」
鐵泓焱突然站起身來緩緩的說道,他神情平靜,雖然火烈王一時被風辰的話給唬住了,但作為神鑄山莊的首席傳人,鐵泓焱顯然不會被風辰的幾句話所驚住。
本陷入窘態的火烈話,一見鐵泓焱也插話了,不禁瞬間也是松了口氣,隨即不再多說,意將話語權交到了風辰與鐵泓焱的手上。
「我不想證明什麼,我只是想警告一下這只老狗,以後狗眼放亮點,多動動腦子,否則將來連自己是怎麼死,究竟惹了誰的都不知道!」
風辰言語逼人,眼神冷視著火烈王,不給他留一絲顏面。
火烈王听了差點暴走,不過他已經恢復了冷靜,稍稍平息了下情緒,才漸漸察覺到這個叫風辰的少年似乎從見到自己開始就沒有一絲敬畏的態度,如若他真的只是一個二等小國的貴族這明顯是不合理的。
畢竟,再怎麼說,自己也是超級帝國中的一大王族,與這個少年身份相差懸殊,按常理說,他面對自己時應該十分拘謹,可他不僅沒有,相反,舉手投足之間似乎都隱隱包含著對自己的不屑。
這不禁讓火烈王更在意起這個名為風辰的少年的真實身份!
「火烈王此次是帶在下前來游玩聚寶會,兄台辱罵他是夠未免有些太過了吧。」」
所謂打狗還得看主人,風辰當著鐵泓焱的面不僅大聲羞辱火烈王,而且竟還摟著自己想納為妾的離惑走進來,早就引起了鐵泓焱的不滿。
風辰轉身朝向鐵泓焱,道「你就是神鑄山莊那個姓鐵的吧?」
「在下正是神鑄山莊鐵泓焱,不知閣下是……」
鐵泓焱拱手說道,語氣略顯陰沉。
「廢話不要多,我來這只是想和你說一句,離惑是我先看上的,你若識趣就不要打她的主意。」風辰不耐煩的說道,眼神即使看向鐵泓焱也是充滿傲然。
「哦?那我若是不識趣呢?」
听到風辰威脅般的話語,鐵泓焱不禁冷笑,他長這麼大還從沒有人敢在自己面前如此出言不遜的。
「不識趣?」風辰也是一笑,隨後目光對視著鐵泓焱,笑道「那就只好讓我來教教你如何懂得識趣了!」
「你教我?哈哈,兄台你可真會說笑,你說的這個笑話真是本人二十載人生中听到過最好笑的笑話了,你可知道你說出這種話後果是什麼嗎?」
聞言,鐵泓焱忽然大笑了幾聲,接著面露嘲諷的對風辰說道。
「我不知道後果是什麼?但如若你覺得剛才我的話真的是你人生中听到過最好笑的笑話的話,那我也會努力,讓你听到的那段笑話成為你人生中永遠也抹之不去的一段‘珍貴’回憶!」風辰爽朗的答道,只是這對話仍誰听著都會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朋友,你莫以為真的就憑你剛才幾句話就能唬住我不成?」鐵泓焱終于失去了耐姓,不再與風辰相互扯皮,徹底撕開了自己虛偽的面具,惡狠狠的對風辰說道。
「閣下,你真的以為天下就沒有勢力敢動你們神鑄山莊了嗎?」
面對鐵泓焱的怒意,風辰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又同樣的語氣反問了他一句。
「刀罡,拿下這小子,我倒想看看他所謂的那個敢動神鑄山莊的勢力拿什麼來救他?」
鐵泓焱不想再浪費唇舌,直接命令手下出手。
恍然間,風辰只感覺到一股凌厲無比的刀氣至屋外突然向風辰襲來。風辰凝視著這一道刀芒,神情微微一緊,沒想到鐵泓焱的身邊竟還有如此高手,憑氣息這絕對是內靈境強者,完全不是自己幾人能夠應付。
不過,風辰也不心慌,他既然敢如此強勢必然還是有一定底氣的,他迅速從靈戒中找出玖瑚之前給他的那瓶銀色精血,打算一下喝個半瓶,然後利用控靈術打出完整的至強一掌,灼炎無火!
只是令風辰也沒有料到的是,他剛用自己的靈力接觸到那點銀色精血,他的身體陡然釋放出一股恐怖絕倫的氣息,整座竹樓雖然有結界保護但也在一瞬間被風辰體內的那股沖擊力震蕩著四分五裂。
而那一道犀利的刀芒與門外那一道隱蔽的身影是一瞬間被這股沖擊力沖散著無影無蹤,可惜一代內靈境強者連露出真身都來不及就化為了一抹齏粉。
「怎麼回事?這股驚人的壓迫感是……聖靈境頂級強者的全力一擊!這怎麼可能?就算是聖靈境強者,也應該不敢在天霖殿隨意出手。」
「天霖第十殿的靈陣結界被擊穿,這究竟是哪個門派的老不死不守規矩,難道他想與天霖城開戰嗎?」
「這般驚動恐怕是天霖城內內靈境以上的強者都能感受到吧?一擊晃動整個天霖殿,除了八宗長老以上級別和不朽傳承的那些個老不死外,究竟誰還有這般實力?」
隨著風辰體內突然沖出的意外一擊,使整個天霖殿都震動了,不過還好今曰是至尊拍賣會舉辦的曰子,來到天霖城的大部分聖靈級強者都已是去了至尊拍賣會的神秘會所,因此,雖然外界有很多人都心生好奇,但實際敢到現場一探究竟的卻沒幾個。
「怎麼回事?」
風辰嘀咕了一聲。
目睹周圍一片狼藉,除了自己毫發未傷外,甚至是風天月與離惑都被震昏了過去,而火烈王更是直接被氣勁撞得破牆飛了出去,想來死是沒死,不過重傷是絕對的,至于之前就在自己附近的鐵泓焱與他的手下,手下全滅,而且連尸體都沒有,直接被那股沖擊波碾成了齏粉,只是鐵泓焱倒是沒有什麼損失,只能被震昏過去了而已,從他體表泛著淡淡熒光可以看出,鐵末老人應該是給了他什麼護身寶貝,否則憑他的實力,再加上還離自己那麼近,可能現在早就化成一片塵埃了。
「這瓶精血原來是這麼用的嗎?玖瑚之前怎麼沒听她提起過。」
風辰疑惑的看著手上的銀色小瓶,思考一會無果後,決定還是先離開此處,這瓶銀色精血的作用以後再考慮吧。
「雖然做的過火了點,不過基本也達到了震懾的目的,學姐應該不會怪我吧!」
風辰自我安慰的想道。
「姓鐵的,對不住啦!如果你不是糾纏上離惑學姐,你的風流韻事我壓根不感興趣,但可惜學姐對你實在不感冒,為了躲避你她甚至都假裝答應作我的妾了,沒辦法,我只能幫她一把,你就自認倒霉吧!」
風辰又是來到了鐵泓焱的身旁感慨了幾句。
隨後他一邊一個將風天月與離惑扛在了雙肩上,快速的離開了此地……
「小丫頭做得不錯嘛,剛才那一擊你分明只用了八分力,怎麼怕用力過猛傷到你的小男人心疼了?」
「……」
就在風辰快速遠離這處是非之地時,誰也不知道,引發這起事故的兩個罪魁禍首正在他的意識深處有滋有味的互相調侃著。
「喂,小丫頭你一直不說話不會悶嗎?來,反正你還年輕的緊,以後修煉有得是時間,不如先陪姐姐我聊會天吧。」風辰意識內,一團純白的柔光之中,一白發銀眸的女子正老神在在的盯著不遠處盤坐在另一團光球之中的白衣女子嬉笑道。
「我有一個問題!」白衣女子冷清的說道。
「哦,什麼問題?」
靈魂玖瑚不禁感興趣的問道。
「我的靈魂印記在風仁體內那是沒有辦法,他與我簽訂契約時我剛剛結束神魂蛻變,魂力空前虛弱,所以不得已只能留下這道靈魂印記在他體內。但你即沒有完全受制于他,靈魂力又足夠強大,怎麼你的靈魂印記也會跑到他的體內?你難道不知道有印記的靈魂本源與沒有印記的靈魂本源之間有多大的不同嗎?」
白衣女子困惑的說道,她實在想不明白這只狐狸把自己的靈魂印記打入風仁體內究竟想干什麼!
玖瑚沒想到白衣女子會問這種問題,一時語塞,想了想,她的銀眸中突然閃過狡黠的色彩,有些深意的說道「你真想知道?」
白衣女子不知可否的點點頭。
「那我就告訴你吧。」玖瑚會心一笑,隨後竟攜帶著靈魂本源直接撞向了白衣女子。
「你想干什麼?」
白衣女子突預感不妙,立馬神色一緊,對玖瑚怒喝道。
「沒什麼,只是為了讓你更了解我,所以想和你坦誠相待罷了。」玖瑚嬌笑道,還特別將‘坦誠’二字語氣加重了一些。
「你別過來。」
聞言,白衣女子臉色慘白,催動著自己的靈魂本源就要逃竄。
「哈哈,太遲了,小丫頭叫你裝的一副清高的樣子,今天我就讓你露出本色!」
玖瑚爽朗的大笑道,她的修為本來就比白衣女子高很多,而且又是先發制人,白衣女子自然逃不出她的手掌。
「咦,丫頭你這人形身材不錯嘛,前凸後翹,讓姐姐幫你鑒定鑒定里面……」
玖瑚的靈魂印記瞬間沖進了白衣女子的靈魂本源,並開始對白衣女子的靈魂印記上下其手。
「快住手,你這妖婦……不要,再敢踫我,我就和你拼了。」
白衣女子真的急了,這可是靈魂的接觸,雖然不是完整的靈魂,但依舊比肉身的感覺強上百倍。
「你倒是拼個我看看啊,在這本源意識中,生命之道領悟越深就表示靈魂本源越大,姐都已經渡過了四次輪回,你個才剛滿千歲的小丫頭,我倒想看看你拿什麼和我拼?」玖瑚不屑的想道,繼續對著白衣女子動手。
「住手……不要……我求你,我求你還不行嗎!」經過百般嘗試,白衣女子終究還是沒能逃過玖瑚的魔爪,眼看自己真的快與他坦誠相見了,她不得不服軟。
「求我?不行……要叫我姐姐!」
看著白衣女子沒有了之前孤高的模樣,玖瑚一臉戲謔道。
「妖婦,不要做夢……」
聞言,白衣女子咬牙切齒的說道,這要不是受限在風辰體內,即使她知道實力遠不如玖瑚,也必然要與她血戰到底,誓不妥協。
「那就沒辦法了,話說丫頭你發育的還挺好的嗎,瞧這細膩如水,光澤透露的肌膚,這挺拔的雙峰,哦!差的忘了說了,姐姐啊,最羨慕的還是你那渾圓翹臀,那……」玖瑚根本不管白衣女子的反應,玉手觸模著她的每一寸肌膚,且嘴上還不忘講解。
「你,你……」
白衣女子怒得言語都不再流暢。
「好了,還差最後一點我們就真的坦誠相待吧,讓姐姐看看吧,被稱為靈獸界最神秘的四大傳說靈獸之一的混元獨角獸,所幻化出來的女姓胴體究竟有多誘人?」玖瑚振奮的大聲宣布道。
「不……不要……姐,姐姐。」
「咦,我咋流鼻血了?」
正扛著兩女走出天霖殿的風辰突然停下了腳步,一臉不可思議的模著自己的鼻子中流出的液體。
鼻血?
自己上輩子有流過這種東西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