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一旁被稱呼為錢少的青年臉上掛不住了,本來他是看到這幾妞長得不錯,想借機會揩油,哪想到人家居然不給面子,就忍不住動了手,結果跑出來一個更漂亮的同伴,這就徹底的激發出他內心的征服**,打算如何也要弄到手,萬沒想到居然蹦出來一個厭惡的胖子,動手打了他的跟班不說,還妄圖保護自己看上的妞,這讓他如何能夠接受。
錢少點頭示意旁邊的幾個跟班,早就看眼前這人不爽的幾人,得到老大的支持,挽起衣袖就沖上來,準備給對方幾人一點教訓。
喝,對方兩名成員,拳頭毫不客氣的砸向狒狒的臉頰,帶著一股子很辣勁,手下沒有絲毫的保留。
「小心」面對著對方的範欣月情急之下,直接妄圖把大塊頭狒狒推開,奈何力氣實在過小,也或許是狒狒的身體太過于肥胖的原因,整個身子居然絲毫未動。
不過這一舉動也讓背對著幾人的狒狒感受到不妥,手臂下意識的就挽住範欣月縴細的柳腰,範欣月頓時就被其緊緊的保護在寬闊的胸膛前。
踫踫兩道人影倒地,夏浩天和陳晨及時趕到,一人一腳狠狠的踹開了對方,拎起拳頭和對方對峙起來。
範欣月整個人已經呆滯在原地,大腦一片空白,從小到達從未和其他的男人如此的零距離接觸,男人特有的氣息撲面而來,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彌漫在心中,下意識的就閉上了眼楮,緊緊的摟住了對方的腰,仿佛這樣才能讓她感到安心。
「咳咳!那個可以下次在溫存麼?」夏浩天不和諧的聲音響起,也不能怪他,對方好幾雙充滿仇恨的眼楮,此刻正虎視眈眈的瞪著他們呢,狒狒這家伙倒好,美人入懷多愜意。
第一個反映過來的範欣月,臉色一驚趕緊掙月兌了狒狒的懷抱,俏麗的臉頰通紅,一時間場面有些尷尬。
回過頭的來的狒狒哀怨的看了自己的兄弟夏浩天一眼,仿佛蘊含著無數的哀怨,然後開口道「丫的你不能晚點啊?」
「兄弟那個我也不想打攪你的好事,」夏浩天模了模鼻尖回答著,同時示意狒狒瞧下前面隨時虎視眈眈的幾人,意思已經很明確。
狒狒頓時把所有的怒火傾瀉在對方身上,一雙銅鈴大眼狠狠的瞪著,大有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意味。
「錢少饒過他們吧!都是些不懂事的學生,」酒樓經理眼瞧不對趕緊出來打圓場,雖然他的初衷或許是害怕幾人在他的地面惹事,不過還是得到了夏浩天幾人的認可。
「滾一邊去」
「給我上,出了事情我負責!」錢少哪能受得如此挑釁,一腳踹開肥胖的經理,頓時下達動手的命令。
身邊的跟班早就看夏浩天幾人不爽,5、6人頓時怒沖而來,其實作為跟班哪個手里沒有幾分本事,剛才的兩人只是被夏浩天和陳晨打了個措手不及而已,這一下直接和他們交上手。
只見對方分出一人對著夏浩天迅速的踹出一腳,帶起一股很辣的氣勢,夏浩天下意識的側身讓過,如果在游戲中他肯定毫無懸念的閃避開來,奈何現實是殘酷的。
砰,這一腳狠狠的踹在他的腰間,身體的劇痛頓時讓夏浩天深吸一口涼氣,巨大的力量直接讓他身體不受控制的後退幾步距離。
「老大」
「耗子」
一行的幾人下意識的呼喚出聲,出乎意料的陳晨憤怒中一腳一個連續踹飛對方兩人,趕緊過來救援。
「沒事吧?」
「沒什麼,」夏浩天強行忍耐住身體傳來來的疼痛感,勉強擠出一個微笑示意。
「草!夏浩天的受傷頓時讓幾人火冒三丈,幾個呼吸間就和對方扭打起來。
夏浩天也不時的在旁邊偷襲,整個場面亂作一團,到了這個份上再忍就不是給他的作風了。
幾人這麼大的動靜,旁邊的一些群眾早有人悄悄的報了警。
雖然陳晨頗有幾分身手,奈何雙拳難敵四手,把對方干倒在地後,幾人不約而同的都掛了彩。
顧不上地面哀嚎的家伙,夏浩天四人相互攙扶著來到所謂的錢少身邊,狠狠的瞪著大眼,也不動手,就這麼氣勢洶洶的站著。
「你……你們敢!我哥是……」錢少戰戰兢兢的妄圖阻止幾人,言語中充滿了顫栗。
奈何話還沒說完,就被狒狒一拳打在眼眶上,身體的吃痛頓時讓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嚎起來。
這時酒樓外面急促的警報聲響起,一群身著制服的人員在一個大都便便的頭兒帶領下,氣勢洶洶的闖進大廳,頓時吸引了大伙的注意力。
本來佝僂著身子的錢少,听到這刺耳的警報聲,眼楮一亮,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你們幾個小子死定了,」錢少呲牙咧嘴的道,受傷的眼楮不停的流著眼淚,目光中充滿一股很辣勁兒,
「找打是不?」狒狒揚下手腕恐嚇對方。
錢少頓時一個激靈,趕緊後退半步,他已經被打怕了,他這樣的公子哥何曾受過如此的折磨。
「住手,干什麼的!」進入大廳那領頭模樣的中年上下打量了夏浩天幾人,看起穿著打扮不像有能耐和背景強勢的人,隨即就不再猶豫大聲的呵斥道。
「姐夫救我,」錢少一路狂奔過去,抱著中年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喊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似的,這一舉動頓時引來圍觀群眾的白眼。
這個穿著制服的中年男子眉頭微皺,對于這個老愛惹事的小舅子他還不了解,肯定是吃虧了,不過他還不得不幫他。
「把這幾個混混銬起來帶回去盤問,」中年對著身後的手下說道。
「慢著,緣由都不詢問,你們心中還有王法嗎?」劉星往前跨出一步,攔住了準備動手的幾人。
「王法?這片區老子就代表王法!你們這些人渣整天的擾亂社會的治安,給我銬起來帶走,」中年囂張的大聲說道,言語中充滿傲慢。
「你……」劉星被氣得吹胡子瞪眼,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隨後夏浩天幾人被強制的帶走,只留下範欣月一個人手足無措的呆立原地,一時間根本就沒有反映過來,在她的內心之中這些所謂的人民公僕為什麼和想象中完全變了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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