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熙︰「她隔三差五就過來咒罵我娘,侮辱我娘,有事兒沒事兒毒打我娘,這是一個大娘該做的事兒麼?我們母女的生活比下人還不如,我們一年四季吃不飽、穿不暖、營養不良、身瘦體弱,她有關心過我們一次麼?她有管過我們一回麼?她根本就是一個喪心病狂的劊子手!你現在跟我說她是我大娘,我倒是要問問你,她有什麼資格做大娘?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讓人歌頌,這個口,你是怎麼好意思開的?」呵,真他媽笑死人了,賤人一家親!
薄熙咄咄逼人,字字見血,炎烈讓她給噎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紫、一陣綠,氣得魁梧之軀抖個不停。這,這,這,他這個窩囊的小女兒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伶牙俐齒了?!
「你!你!你!」拿皮鞭指著薄熙你半天,炎烈你不出後話,他惱羞成怒,揚起鞭子抽下去,「啪!」氣死他了!氣死他了!
「啪!」勁力的鞭聲回蕩石室,皮鞭從薄熙的左肩開始一直抽到右胯,她的衣服頓時就被抽破了,血,滲透了單薄的衣料。
周身是傷,薄熙已經很疼了,又挨上一鞭,她的身體抖動瑟縮,眼前直犯黑。
皮鞭抽動她的身體,身子搖擺晃動,鎖鏈「嘩稜」作響。由于被吊著,垂墜的重力全在她的兩條胳膊上,雙臂抻疼。
薄熙咬著牙不喊疼,一條血線滑下她的嘴角,牙齒咬出血,在炎烈的面前,她絕不服軟!
眯起眼楮直直地盯著炎烈,薄熙聲音顫抖地諷笑︰「從我出生到現在,你就沒管過我,別人欺負我們,你不聞不問,現在打我,你倒渾身是勁兒,呵呵呵呵。」
薄熙明著暗著全是譏誚,炎烈的老臉哪兒掛得住,他掄起鞭子發泄似的抽,「啪!啪!啪!」他是沒管過炎熙,因為他厭惡!他炎家幾百年精英倍出,代代人才,偏偏炎熙是個污點破壞了家族的完美。他感到恥辱,所以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放任別人欺負炎熙母女。
連抽薄熙三鞭,炎烈火冒三丈︰「忤逆不孝,以下犯下,我怎麼就生出了你這麼個畜生?!」
身上疼得厲害,單衣全讓血給染紅了,薄熙的眼神有些渙散,講話斷斷續續︰「炎家的種兒真好……能生出你這麼個……殘暴不仁……心腸毒辣的……東西……」這話,她才要問。
活了50年,從來沒人敢這麼罵他,今日罵他的還是他厭惡的小女兒!雙目充血,炎烈氣瘋了,手起鞭落,「啪!啪!啪!」
又是勁力的三鞭,炎烈粗喘著氣,吼聲震耳︰「炎熙!你知不知道錯了?!」
身體疼得麻木了,薄熙強撐著眼皮,她努力抬著頭和炎烈對視,大口大口地喘氣︰「我……我知……錯……我應該……應該……打……打死她……」
將薄熙的斷字串連起來就是——我知錯,我應該打死她。
炎烈氣爆!他要噴血吐白沫了!怒不可赦,他揚起皮鞭,狠狠地再抽下去。
困難的講完,薄熙腦袋一耷拉,暈死了過去,鞭子抽到身上,她也感覺不到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