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陰險的賤人,你知不知道害你妹妹這輩子都是個跛子了,你好狠毒的心啊。」張月茹渾身顫抖起來,身上的肉都跟著一起油膩的晃動,「我今天賠了性命也要弄死你。」
「 嚓!」只見風舞在張月茹更多骯髒的話出口之前面不改色的輕輕動了動手指,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大夫人倒吸一口冷氣,臉色陡然一白,聲音猛然收住,風舞下一個厭惡的將她甩開。
「大娘,這是你們自己的行為,請自己付賬。」風舞說著話看了一眼月鷺,「什麼事我都可以不介意,除了在爹面前詆毀我,命都可以不要,記好了,別在爹面前詆毀我,不然……下次我就不會是讓月兌臼了。」
大夫人倒在地上,臉上蒼白,嘴角拼命的抽抽,眼淚活著冷汗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夫人。」月鷺愣了一下趕忙一步上前扶起倒在地上的張月茹,看她如此痛苦于是趕忙對風舞說︰「風舞,她是你大娘。」
風舞冷冷的看了一眼,蹲來,在大夫人恐懼得要死的眼神里拉起她被拆月兌臼了的手︰「大娘,今天我是看在爹的面兒上留了你這一只手,如果還有下次……我一定會讓它永遠的消失在你的胳膊上。」
話音落,又是 噠一聲,骨頭又接了回去,風舞站起身來拍拍手︰「好了,鬧夠了就說說吧,你們那麼氣憤到底是怎麼了?」
月子桑深深的陷入了自己的娘被月風舞當著爹的面兒拆掉了腕骨的震驚里,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惡魔麼?
風舞款款落座,竹青懂事的端來茶水,風舞接過來淺淺的喝了一口,大夫人已經被月鷺扶了起來,正嗷嗷的哭得不可收拾。
「風舞,這件事情是你陷害你妹妹的對不對?」月鷺開門見山的問道。
風舞神色淡淡︰「我陷害?如何陷害?」
「是你讓我跳那個舞蹈的,是你!」月子桑眸子通紅。
「我?」風舞冷哼,「妹妹你該不會是忘記了是你讓人從我這里偷走了譜子,還悄悄的劫走了我的老師?」
月鷺臉色更加的暗淡了︰「這舞蹈是你準備在宮宴上跳的?」
「不是!」風舞意味深長的看著月鷺,「門主極其喜歡胡地的舞蹈,所以我打算學來以後說不定會有用。」
她的眼神里依舊的澄澈,一眼的真摯,月鷺看著心里開始慢慢的相信,這丫頭不是那麼有心計的人。
若是真的有心計剛剛回來就應該各種嬌柔的說冤枉而不是直接折斷了夫人的手,毫不畏懼的承認自己果真有這個舞蹈。
「你胡說八道。」月子桑怒吼著就要起身,腳心一陣尖銳的疼讓她立馬癱坐下來。
「爹,那老師是京城最有名的歌舞坊的坊主,是竹青的表親,你若是不信便找人去查。」
「老爺,你一定好處理了這個小蹄子,她這是要讓我們家破人亡啊。」大夫人癱在椅子上痛苦無比的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