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青知道了!」竹青趕忙的點頭,像是搗蒜一般。
風舞洗漱之後,竹青就幫著她收拾屋子,當然那麼顯然些奢華的黑色男士袍子她是一眼就能看到的,「小姐……這……」
風舞回頭看了一眼那袍子,「洗好收好。」
「哦!」竹青立馬連連點頭,這個這個……難道是雲烈王爺的?
人是經不起念叨的,竹青早上就想了想那個雲烈王爺,下午的時候這位曹操便到了。
月又離從宮宴上回來住之後便被大夫人給關了起來,生怕在和月風舞起什麼沖突得不到好。
可听聞雲烈王爺來了,月又離要死要活的終于突破了伍娘的防線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迎了出去。
到了大廳,雲烈正和月鷺喝著茶說著話,月子桑穿著一身淡粉色的錦袍,上面繡著落英紛紛,頭上的步搖也是素淡的粉色,她本身模樣就姣好,這一身打扮讓她看著更加的嬌女敕了。
她站在門口理了理自己的頭發,然後儀態萬千的跨入,月鷺听到聲音看過去,見到自己的小女兒來了趕忙一笑︰「離兒來了,趕緊過來見過雲烈王爺。」
月又離看向嘴角噙著笑也正看著自己的雲烈,臉上立馬燒起了兩團害羞的紅暈,她翩翩然一行禮,聲音綿柔得都能化人心了︰「又離見過雲烈王爺。」
「三小姐不必多禮。」雲烈客氣且有疏離的說道。
「是!」月又離站好,羞答答的看著月鷺,「爹,娘和姐姐一會兒便過來,讓我和王爺說一聲失禮了。」
「二小姐腳上剛剛受了傷就安生躺著吧,我就是過來看看風舞,一會兒便走。」雲烈突兀的就十分討厭如此這般矯情做作的女人,他又不是沒有見過她彪悍的時候。
月又離的臉色陡然一變,笑容立刻僵硬住,月鷺的臉色也微微一變,轉臉對著雲烈說道︰「風舞打從宮里回來之後就染了風寒,如今還在屋子里躺著,大過年的不願讓王爺沾了病氣,還是……」
「風寒?」雲烈立刻皺眉,「找大夫來看了沒有?那天從宮里出來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就突然感染風寒了?」
月又離徹徹底底的被忽視了一張臉上全是騰然的怒氣。
「估計是穿著少了些,著了涼。」雲烈的情緒陡然陰沉了下來,且帶著怒氣,這讓月鷺立刻覺得心都涼了半截兒。
雲烈二話不說的站起身來︰「我去瞧瞧。」
他鷹一般犀利的眸子里寫滿了冷意,看了一眼月子桑︰「月大人,你最好是說的是真話,不然……風舞身上多了半點傷,我一定會在施暴者身上百倍的找回來。」
那陰寒的眸子里的凌冽讓月子桑禁不住一顫,頭上好看的步搖也晃動了兩下。
大夫人和伍娘扶著月子桑進來的時候雲烈剛好大步的沖了出去。
「王爺!」大夫人喊了一聲,雲烈就像是沒有听到一樣三下兩下就像是在大夫人眼前。
月鷺也趕忙跟上︰「王爺你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