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附近的積雪沒有打掃干淨麼?」太後看了一眼秦泉,這次這邊的事情可是他負責的。
「奴才來的時候可是一丁一點的檢查過了,從各家夫人住的院子到大雄寶殿連藏經閣奴才都帶著宮人打掃了。」秦泉立馬說道,「就連那麼一點點我都沒有放過。」
太後臉色陡然沉下來,那邊是風舞去了比藏金閣還要偏僻了地方了唄。
大夫人這會兒趕忙起身︰「太後娘娘,是因為這次風舞突然說要來,太倉促了,所以沒有來得及上報,師父這邊房間便沒有準備夠,就臨時給她找了個院子。」
「是的!」接到太後詢問的目光之後,風舞趕忙點頭,微微有著張慌,「那院子雖說遠了些,但環境倒是清幽,風舞很是喜歡呢。」
太後看到風舞眼里的張慌自然的理解為風舞不願意惹禍,便忍了下來,她也不好再為她出頭,反正這些事情累積起來雲烈回來了,有得那些人好受的。
這會兒宮人也將太後的斗篷拿了過來,風舞很是大方的沒有扭捏,接過來便披上了。
「這大半天了,飯菜都涼了,趕緊入座吧。」皇後瞧見風舞乖巧也十分的喜歡,風舞盈盈地行了個禮便走向了自己的位置。
和宮宴時候的分布一樣,對面坐著紅玉,身邊是大夫人。
「大娘可要小心,別壓著斗篷了,弄壞弄髒了,您可負擔不起。」風舞坐下,一臉清淺的笑容,遠遠地看去像是在安慰大夫人一般。
大夫人嘴角一派的僵硬,月子桑嘆息一聲,默不作聲的吃飯,月又離則是一臉的清冷,大家各自都打著自己的算盤。
「太後這算是認了這月家大小姐和雲烈的事兒了?」風舞默默的吃飯的時候靈敏的耳朵還時不時的能听到微弱的說話聲。
「這雲烈王爺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了看上這麼個丑八怪?」
「小點聲,小心給听見,你不知道上次連衛國公家的潑皮都給她收拾了?」
討論聲越來越小,風舞听著這些預料之中的話,突兀的覺得雲烈在那麼大庭廣眾之下故意和自己親密就是為了宣告天下,自己和他不是緋聞,是事實。
陰險的小子。
風舞想著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雲錫無意間別到這淡淡的一笑,突兀的覺得在這嚴寒的冬季,全世界都開滿了溫暖的花兒。
皇後也好死不死的見到了自己兒子臉上的莫名變化,過來人的她一眼就在雲錫的眼中看到了春天,心里立馬咯 一下。
這歷史上皇家弟兄為了女人反目不是沒有過的,太後說得對,雲家的男人都鐘情,若是這兩兄弟看上同一個女人了,那可就壞事了。
「皇後這是怎麼了?」太後見素來儀態萬千的皇後突然這模樣,立馬輕聲問。
「沒事,就覺得風舞那丫頭長得可真是出挑,現在還是個孩子,若是等上個幾年從修羅門出來,那定是傾國傾城無人可比。」皇後輕聲道,「到時候這樣美貌的她可不一定能看上咱們雲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