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和哥哥吵架呢?」空空小心翼翼的將藥粉灑在風舞的傷口上,然後嚴肅的問道。
「沒有吵架。」風舞想,是啊,沒有吵架,他們只是做了一筆交易,一筆兩個人都會得到大利益的交易。
「女施主,你的執念太重了,放下一些就會順暢的。」空空學著師父的模樣,語重心長的對風舞說道。
風舞嘴角抽了抽,不回話,就听著空空師父的教導。
他這樣算是早熟麼?
這也熟得太快了吧?
片刻,空空將風舞的傷口包扎好,小東西的技能真心不錯,風舞反反復復的看了一下,露出滿意的笑容,「看來你師父將教導得十分好。」
「那是自然的。」空空揚著小臉,立刻驕傲起來,剛剛的大德模樣陡然消失。
風舞立刻開懷大笑,空空師父也意識到破功了,立刻沮喪的趴在軟榻上,哀嚎了兩聲。
鬧騰一會兒之後風舞看著自己包裹著紗布的手,上次千機媚吸血的地方也是這只手吧,這才幾天就又受傷了?
難道是沾染了那個倒霉鬼的霉氣麼?
風舞另一只手的中指指月復無意識的磨砂著已經不見傷口的皓腕。
中午時分,各家丟失魔獸的公子小姐們紛紛躁動了。
找到了自己的導師將這詭異的連環偷獵魔獸的事情稟報了出來。
各家的倒是又將這件事情告訴了溟就,溟就當即就想到了他底下勇猛的四人幫。
「咱們的規矩里面也沒有不準獵殺別人的魔獸,他們自己看管不利怪不得別人。」溟就氣定神閑,絲毫沒有什麼其他的反應。
各家的導師面面相覷,覺得溟就的話十分的有道理,他們個個都是從烈火訓練營里面出來的,對于搶奪早就已經司空見慣。
于是乎這話題就翻篇過去,「听聞被挑選去烈火的那四人,血姬將他們的任務結束期安排在大後天?」
溟就淡淡的抬眼看了一眼唯恐不亂問問題的那個人,淡淡的點頭,嗯了一聲。
血姬紅唇掛著妖冶的笑容,「能被溟就看中的人都是極好的苗子,高壓之下才能見真功夫,昨天下午他們幾個人就獵殺了四十多頭的魔獸,早上去的時候听說又不知在什麼地方倆殺了四十多頭的魔獸,上午的訓練又近五十頭,血姬覺得她們幾人一定可以辦到。」
「早上不知在什麼地方獵殺了四十多頭?」某導師臉色一黑,立刻看向溟就,其他幾位導師也紛紛看向溟就。
「是嗎,看來血姬對我的學員了解得比我通透,這我都不知道你倒是清楚。」溟就雲淡風輕的說道,「看來你們學員丟失的魔獸大概是在風舞她們手上了。」
「大家這是什麼表情,剛剛溟就大人就說了,規則里面沒有豪奪別人的這一條,回去好生教你們的學員這一點,別被人有機可乘了。」血姬婉魅一笑,溟就還是沒有什麼表情。
這次的談話最後匆匆而散,大家各自都回去將血姬剛剛表達的意思和自己家的學員表達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