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又如何,我是修羅門的忠僕,不是他的。」溟就嘴角勾起輕輕的笑容。
「好一個衷僕。」木葉的笑容更加森冷了,「還希望你以後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能一如當年我們處理血姬的時候一樣,那麼堅定的不惜一切的保護修羅門。」
「自然!」木葉知道溟就的軟肋在哪里,拿著棍子狠狠的戳在溟就那從來就沒有愈合過的傷疤上。
正說著,突兀的兩人眼前一片陰影落下,溟就身子微微一晃就躲避開來,目標是朝著木葉來的,他可沒有什麼機會可以躲避。
也沒有想過要躲避,長袖一揮,黑色的煞氣陡然而起,然後那巨大的魔獸軀體便化作了灰糜。
青色的灰糜簌簌的落下,堆積成了一個小丘陵。
風舞一只手叉著腰,馬尾微微飄動,漂亮白皙的臉上有斑斑的血跡,更加顯得美得妖嬈。
「不好意思木長老,風舞殺得太投入了,差點誤傷到你。」風舞嘴角勾起戲愚的笑容,木葉臉色陡然鐵青,果真是和她娘那個賤人如出一轍。
「不妨事,這點小把戲傷不到我。」木葉心里已經是氣急,臉上卻依舊掛著笑容。
風舞可不會跟他客氣什麼,撩了撩額前染血的一縷長發,清冷的說道︰「木長老以後還是少在有我的地方出沒來得好,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見著您我的手就容易哆嗦,就容易出剛剛的那種事情,長老畢竟年邁,萬一哪一天一個不小心閃了腰或者扭了腳,風舞就該過意不去了。」
溟就垂著頭嘴角泛起一絲淺淺的笑容,果真是一物降一物了。
風舞和木葉的距離不近,所以她的話在亂糟糟的訓練場人人都能听得見。
大家各自都給風舞打上了新的標簽,她不僅僅是強,還狂傲異常。
修羅門的木葉長老在整個卡洛大陸都是舉足輕重的人物,她居然能這樣滿臉不在乎的說著大逆不道的話。
且最詭異的木葉長老絲毫都沒有動怒的樣子,她的來頭一定不小。
最後自然是木葉悻悻的離開,溟就看他走的時候嘴角那抹陰毒的笑容,心里反而開始不安起來。
「風舞,在沒有絕對的把握對付他們之前,還是不要激怒的好。」結束完訓練,溟就肚子和風舞走在烈火營外的小徑上。
風舞低著頭看著地上的落花,「溟就,千機媚和木葉兩邊你都接受不了麼?」
「修羅門只能是風家的,只能是你和空空的。」
「他也是風家的人。」
「早就不是了。」溟就冷著一張臉,「他屠殺修羅城的時候就已經不是了。」
「那這個地方加注給他的呢?」風舞嘆息一聲,「其實你心里比誰都清楚,不是因為什麼屠殺不屠殺,就算是他什麼也沒有做,到了抉擇的時候你依舊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我和空空,原因再簡單不過,我娘!」
溟就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沒有說話,是,再好的理由如果和鳳輕塵掛鉤了就根本不是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