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雲錫又沉吟了片刻,「哥哥呢?不是和你一起在魔窟出來的麼?」
「估計是回去王宮了吧,老實說這些日子他听到的看到的感覺到的,都太刺激人了,說不定就此放棄我了也不好說。」
「不會的!」雲錫幾乎立刻篤定的說道,「我不是和你說過麼?雲家的男人專一!」
「好了,專一的雲家太子爺,該回家洗洗睡了,你皇女乃女乃估計已經接到你重傷的消息了,怕是要急死了,還是回去給老人家報平安吧。」
「好!」雲錫淡淡一笑,「關于回來之前你說的……」
「你先按著我說的,將整個東菱封閉,只能出不能進,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搶劫也要,找茬也好,務必要你自己的人去將所有打出千機冢名號的上號洗劫一空。」風舞說話慢條斯理,嘴角始終勾著淡淡的笑容。
「千機冢?」雲錫先是一愣,而後恍然大悟的一笑,「好,巧取豪奪我懂得。」
「可以找雲烈幫忙,他帶出來的兵都很狼!」風舞眨巴眨巴眼,「你想個好些的理由讓你父皇放他出來。」
商量完了之後雲錫大步離開,風舞則是看著晴朗的天空,漂亮的眼楮里黯然無光。
在烈日下暴曬了好一會兒她才回到房間,坐在床榻上,將珠子拿了出來。
看了半天之後選擇繼續修煉。
只是,當她將血液滴在珠子身上的時候,它顯示爆發了一陣紅光,而後跌落在地,再無反應!
「怎麼會這樣?」風舞驚愕萬分,立刻下意識的拉來了一個伺候的婢女,然後……將衣服麻利的褪下,背對著那婢女,「我背上可有什麼東西?」
「小姐膚若凝脂,一點瑕疵都沒有!」婢女顫顫巍巍的說道。
風舞陡然震了一下,將衣衫緩緩的穿起,神色恢復如常︰「好了,你去歇著吧,這里不需要人伺候了。」
「是!」婢女趕忙退下,雖然府里之前就有人說大小姐是個好伺候的主子,又是個護著奴才的主子,今日得見卻是覺得她冷冰冰得有些不像是別人口中那個和善的主子。
坐在銅鏡之前,風舞看著鏡子里臉色蒼白的自己。
珠子是失去了力量了,風舞握著一半紅一半湛藍的珠子,背後的那條墨色的龍圖騰,已經出現了一半了。
如今也消失了!
千機媚你到底要做什麼?
「沒有了這舒束縛不是應該高興的麼?」高貴冷艷的聲音響起,或許是青珩那語氣里特殊的氣場不能讓風舞有所忽視,那聲音才開了個調子她就听出來是誰了。
話音剛落,銅鏡里,青珩的模樣就出現了。
風舞回頭看了她一眼︰「拖魔蛇兄的福,您這次沒有拖著您那條驚世駭俗的尾巴!」
「小丫頭說話能不能不要帶著刺,刺上了別人,也有可能刺傷了自己!」
「青珩,你是幫他來傳話的?」風舞單刀直入,「說吧,他又要做什麼!」
「你可以回去了!」青珩想了想還是覺得將最簡單粗暴的方式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