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邪,我突然想明白了一個讓我費解許久的問題。」千機媚在她唇邊回轉含糊道。
「嗯?」上邪也含糊的回答。
「我為什麼會愛你!」
上邪動作一停滯,松開他,視線和他如火的視線踫撞。
「為什麼?」
「你是這天地洪荒之間最合適我的那一個,不管我們中間隔著什麼,到最後都能在一起。」
「對,不管隔著什麼,都一定可以在一起!」上邪望著千機媚的眸子,心里說道︰「你愛我,所以將一切有可能傷害到的事情都隱瞞住,我曾經對此無比的介懷,可現在……我最愛的你,關于血咒的事情,我必須隱瞞下來,等著我完美解決了,在和你懺悔吧。」
血姬遙遙望著,眼淚順著臉頰滑落,身邊溟就不動聲色的抓住血姬的手。
血姬一怔,連忙要掙月兌,溟就臉色如常,握著血姬的手卻是更加的用力了。
「不管怎麼樣都得努力的試一次不是嗎?」溟就聲音低沉,緩慢的音調從他口中吐出,血姬心頭莫名的就是一陣痙攣。
「愚昧,都是愚昧的!」陸判氣得直跺腳。
靳兮看了好久之後低下頭,額前長長的頭發將眼眸遮擋住了。
奈何橋邊三生石畔。
三生石上投射出來的影像落在孟婆的眼中,她嘴角緩緩的勾起一抹晦暗的笑容。
「你會有後悔的那一天嗎?」一朵彼岸花從三生石前飛過,「等到你走投無路的那天,你會後悔今天為了愛不顧一切的行徑嗎?」
蹣跚佝僂的身影緩緩的消失在三生石畔。
南岳皇宮。
小小的人兒坐在金碧輝煌的大殿之上,閉著眼楮似乎在想著什麼事情。
「這千機媚莫不是瘋了?居然砸了神殿,這是要激怒神氏?」辰一念冷笑一聲,「還真是被迷昏了頭腦了。」
「沒有听傳回來的話麼?千機媚說隨那個上邪開心。」月又離看了一眼辰一念,眸子里滿是不削。
「他做事情素來沉穩,這樣去咋了一座廟一定有其用意。」晉西眉頭深鎖的搖搖頭。
木葉也點頭。
空空當然知道千機媚是一定做不出這樣的事情的。
不過他曉得他認識的有一個人是一定可以將這樣出軌,且奇葩的事情干得這麼淋灕盡致的。
她叫月風舞,木葉這幫子人說她已經被千機媚殺死魂飛魄散。
可是自打北辰王宮那一役之後,他總是覺得那女人發怒的時候著實和風舞相似到了極致。
木葉說她是故意這般模仿來取得自己的信任的。
可那未免也太相似了一些!
「主子!」木葉的一聲呼喚將他從深思之中拉了回來。
「既然覺得有疑問就去查!」空空冷聲道,眼光涼涼的掃了一眼木葉,「半個月之內最好讓我看到你們****千機媚的成效。」
「一切都已然在計劃之中了!」木葉嘴角勾起一抹老謀深算的笑容,「一定不會讓您失望。」
「水靈的尸體還是沒有找到?」空空轉開話題。
「千機媚怕是已經毀了,這無妨,如今我們暫且不需要排陣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