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夢菲看著變化中的龍傲天,這樣戲劇化的事情居然也能在她身上發生,這可是上品天仙器,領域品的神器啊就這樣被這個該死的男人這樣輕松地滴血認主了,姚夢菲拍著自己丟出劍的手背,氣惱地說︰「都怪你手賤,現在可好,白白便宜了男人,下次還敢不敢了。愛睍蓴璩」
姚夢菲自語著,如果此刻手能說話的立馬得跳出來,手還不是你的你自己丟的,現在卻怪在我頭上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璀璨的白光慢慢退去,只見龍傲天雙眸緊閉著,身上一股氣勢徒然變化,姚夢菲長大了小嘴,「不是吧,不就煉化個天仙器用得著這麼夸張吧。」
心里百般的不爽,自己煉化個仙君器愣是沒提升,這死男人運氣也太好了點吧,居然讓這男人一下跨越過神階到了滅寂境。
虛空中的龍傲天緩緩睜開雙眼,一道銳利的眸光射向姚夢菲,看著吃驚的姚夢菲,龍傲天俊美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迷人的笑容,感受著體內澎湃的魔力,沒想到這樣的陰差陽錯下居然讓他直接突破到滅寂境初期,還意外得到一柄領域品的寶劍可謂是雙喜臨門,看向姚夢菲的眸子也柔和了許多,這個女人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這一刻龍傲天才開始真正把姚夢菲當作她的女人來審視。
龍傲天收回氣勢,拿著寶劍飄然飛到姚夢菲身前,攤開手上的劍,問道︰「女人,這劍你是從何處得來?」
姚夢菲看著龍傲天那副理所應當的樣子,「天上掉下來的。」
守鶴看著天空,「女人,天上哪會有掉餡餅那麼好的事情。」
姚夢菲白了一眼守鶴,嚇得守鶴連忙拉起貝貝逃離現場。
龍傲天看著天仙器劍柄上刻著兩個字,輕笑一聲,「升龍好名字,女人你這份定情信物本王收下了。」
姚夢菲怒視著龍傲天,這個該死的男人拿了她的東西還佔她的便宜當真可惡至極,心中默哀道︰老天啊,老娘這個仇何時才能報得。
只見龍傲天瀟灑回身離去,再次氣的姚夢菲直蹬腳。
又一日轉眼過去,由精靈女皇陪同,姚夢菲等人來到精靈森林外圍,姚夢菲跨上馬車,守鶴有些不舍︰「主人,小鶴鶴不想離開你。」
「听話,又不是生離死別,正好在這段時間你留在精靈森林好好提升實力,等完事了就帶著貝貝過來找老娘。」
龍傲天縱身一躍來到姚夢菲的馬車上,姚夢菲冷聲說︰「男人,你進來干什麼?」
「本王看著你寂寞難耐,所以想過來陪你解解乏。」
「那不必了,男人難道你忘了我們的交易,趕緊回你的龍谷召集兵馬去。」
底下的紫靈又一次搖頭,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這樣的吵鬧何時才能完。
龍傲天疑惑道︰「女人難道你不隨本王一道回龍谷去了?」
姚夢菲一下瞪大眼楮,聲音有些拉高,「什麼?回去,誰說老娘要和你回去了?」
姚夢菲是打死不會回到龍谷,進了龍谷下次再要出來那可比登天還難。
龍傲天淡淡問︰「那你去哪?」
「當然回帝都了,男人你趕緊給老娘下去,姐來我們啟程了。」
說著姚夢菲一把將龍傲天推下馬車,拉著紫靈坐在了車內,喀斯特連忙駕起馬車走了,後面的火炎也駕著馬車跟著姚夢菲而去。
龍傲天邪魅一笑,「女人,下次再見面,孤要你心甘情願和孤回谷。」
這幾天的相處,讓守鶴不在害怕龍傲天,其實守鶴知道龍傲天雖然表面看著很冷酷,甚至有時不近人情,但是內心卻也有柔和的一面,雖然他不知道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
守鶴知道他們肯定是有故事的人,自己現在有了幸福,看著龍傲天身份也不錯,于是上前說道︰「我主人有時是霸道了點,但是她是個專情的人,只要你再加把勁,她還不到你的懷里來。」
龍傲天握著拳頭,邪笑著說︰「那是當然,本王人見人愛,本王看中的女人還能逃出本王的手心嗎。」
守鶴一下有種暈倒的沖動,他已經夠自戀了,龍傲天這家伙沒想到也這麼自戀不過如果龍傲天真能喝主人在一起未嘗不是一件美事。
龍傲天拜別精靈女皇,實力大漲的他直接劃破虛空沒入其中。
地下宮殿
風塵月與魔主並排而坐,底下跪著一個魔人匯報著。
只見風塵月輕抿著薄唇,嬌媚的笑著,「七弟你對此事如何看?」
魔主此刻依舊帶著鬼頭面具,淡淡的說︰「原本以為這龍傲天是發現了我們魔族的計劃而出谷,現在看來恐怕是沖著這個女人而去,正好我們可以利用她的報復心理為我們魔族所用。」
風塵月鳳眸中閃過一絲冰冷的寒氣,「那我們就這麼辦。」
不多時一聲聲冰冷的笑聲響徹整個宮殿,而此刻姚夢菲等人已經行了八天的路。
這一日,姚夢菲等人和往常一樣,在野外隨便吃了些有火炎燒烤的魔獸肉繼續趕路,突然這時一陣陰風襲來,喀斯特大喊一聲,「快保護小姐,有魔族。」
一陣黑色的魔氣籠罩在他們的上空,一個嬌媚的聲音響起,「姑娘,快出來吧,別在車內,要悶壞的。」
姚夢菲跨出馬車看著黑氣中的女子和那襲擊過他的鬼面人,心里不由一愣,「是你?」
風塵月邁著蓮步緩緩走向姚夢菲,「忘了自我介紹,我叫風塵月,這位是我的弟弟風塵邪。」
魔主風塵邪淡淡的說︰「姑娘還記得上次本座說過我們還會見面的。」
亞武等人提劍做出防範的姿勢,姚夢菲冰冷的說︰「你們是魔族?」
風塵邪點點頭,「我們雖是魔族,但此次來找姑娘絕無惡意,只是想和姑娘合作。」
喀斯特小聲說︰「小姐,魔族詭計多端,你千萬不要相信他們說的話。」
風塵邪冷哼一聲,「沒想到沒幾天老頭你突破到了滅寂境了,是不是想翻天了。」
一股凌厲的殺氣席卷過去,喀斯特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朝後倒去,亞武連忙將喀斯特扶起。
姚夢菲輕笑一聲,「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合作態度嗎?」
風塵月說︰「七弟別沖動。」
對著姚夢菲說︰「我七弟為人是沖動了點,但是你要相信這次我們來的來意恐怕對你報仇很有幫助。」
姚夢菲呵呵一笑,「報仇,呵呵,看來你們知道不少啊。」又說,「那你們說說看你們想怎麼個合作法?」
風塵月一揮手,他周邊的魔族瞬間隱去,只剩下她們兩人,風塵月秀眉微微一蹙,指著姚夢菲身後的人,「這是關系重大,不知道我們能否單獨談談?」
為了打消姚夢菲的疑慮,風塵月再次說︰「如果我們只是為找借口對付你,那大可不必大費周章,你也知道我們的實力輕而易舉地就能把你和你身後的人全部送入冥界。」
姚夢菲想了想,轉身對著喀斯特等人說,「你們現在這里等我下,我去去就回。」
回過身來說,「帶路吧。」
「請。」
姚夢菲跟著風塵月邁入黑氣之中,消失在原地。
「雲曦她不會有事吧?」紫靈走出馬車有些擔憂的說。
喀斯特回道︰「大小姐請放心吧,正如她說的藥對付我們易如反掌何必這麼大費周章,我看這次他們不管出于何種目的,在目的沒達到之前恐怕不會對我們不利,我們還是在這里靜等小姐歸來就是。」
黑霧中,一張石桌擺放著,三人各坐一位,姚夢菲坐直奔主題說︰「現在已經沒外人了,你們可以說了。」
風塵月輕問道︰「行,在說之前我們想問你一句你對龍傲天是不是恨之入骨?」
此刻的姚夢菲一時還真說不上來,雖然她口口聲聲要殺了龍傲天,但是這些天相處讓姚夢菲對龍傲天發生了一絲為妙的變化,可是姚夢菲一想到龍傲天這個可惡的男人吃了她還理所應當讓她氣憤不已。
最終姚夢菲咬牙道︰「那又如何?」明顯這幫人是沖著龍谷而去,如果現在不順著他們的意思回答,那後果可想而知。
姚夢菲從他們的仗勢上就可以看出,這幫人嘴上不說但是心底卻是壞到骨子里去了,邪惡的一面永遠不會被正義所取代。
看著姚夢菲如此氣憤,風塵月對著風塵邪點點頭,風塵邪沉聲說︰「既然姑娘你對龍族恨之入骨,那我們魔族願意幫助姑娘你血洗龍谷。」
姚夢菲神色一凝,血洗龍谷好大的口氣,恐怕這里面有不可告人的陰謀存在,「你們魔族也和龍族有仇嗎?」
風塵月微微一冷,「沒錯。」
「既然你們實力那麼強,干嗎還要來找我合作,恐怕現在我的實力不及你們的十分之一吧。」
風塵邪站起來,「不錯,我們是有能力血洗龍谷,但是為了保險起見要姑娘先幫我們一個忙,而這個忙必須你充分取得龍傲天的信任才行。」
原來這群魔族不僅想利用她還想利用龍傲天,姚夢菲大概已經知道他們所圖何事了,嘴角微微勾起,「那除了這些你們能給我什麼好處。」
風塵邪冷冷一笑,「幫你血洗龍谷還不夠嗎,要求別太多,小心噎著。」
姚夢菲拍了一下石桌站起身來,「想必龍谷內有什麼是你們特別在意的東西存在吧。」
兩人同時一冷,一道魔光閃現在他們的眸中,如嗜血的遠古猛獸森冷的注視著姚夢菲,轉眼即逝,但是還是被姚夢菲捕捉到了,心中一冷,既然如此那老娘就給你們來個將計就計,你們想利用老娘,那老娘反過來也可以利用你們替老娘辦事。
「姑娘這是不想跟我們魔族合作了?」
看著兩人眼中的殺氣,姚夢菲當即說,「想當然想,不過你們還得幫我一個忙才行。」
「姑娘請說。」
「幫我殺一個聖庭扶持的人?」
「那幫鳥人?扶持誰?」
「我只要你們幫我殺了雲翔帝國的現任皇帝,對對你們應該不是難事岸邊。」
兩人一凝,如果這樣那他們不是挑起聖庭與魔族的戰斗,如今的聖庭在人族里地位已經超然,信徒發展到了一個空前的局面。
看著他們有些猶豫,姚夢菲說︰「我知道神魔之戰即將來臨,如果你們魔族想在這次大劫中打敗神族,那勢必先得鏟除他們在人族內的爪牙,如果你們殺了雲翔帝國的現任皇帝,取而代之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發展壯大。」
姚夢菲說的固然誘人,但是一個帝國是能取代就取代的嗎,他們連奪取一個王國都要小心謹慎布局千年。
「你說的輕巧,但是你可知道雲翔帝國的執法堂也不是吃醋的,這個忙恐怕我們魔族冒不起這個險,我能只能做到幫你除掉聖庭的人,至于雲翔帝國的皇帝你自己取殺,如何?」
姚夢菲看著他們做出了讓步,反正姚夢菲也只想利用完他們一腳把他們踢開,魔族神族個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可以,那你們要我進龍谷做什麼?」
「這個到時進去龍谷時我們自會告訴你。」
姚夢菲伸出手于風塵月握手,「祝我們各取所需合作愉快。」
風塵月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三個酒杯和一個酒壺放在石桌上給酒杯斟滿酒遞給姚夢菲,「這是我們魔界特有的升魔酒嘗嘗,味道很不錯,還能提升人的修為。」
姚夢菲眼眸中閃過一絲幽色,臉上平淡的接過酒杯一飲而盡,將酒杯摔在地上,痛快道︰「不錯,我雖沒喝過酒,但是這就入口即甜,還有沒有?」
風塵月微微一笑,「想不到姑娘如此深愛我們魔界的酒,但是這升魔酒每百年才能釀制一壇,既然姑娘想喝,那這壺酒姑娘帶走便是。」
姚夢菲接過酒將其放進空間戒指中,「那我如何聯系你們?」
風塵月將一道魔法咒語講給姚夢菲,讓她只要念動這魔法咒語那離她最近的那個魔族就會敢來。
「知道了,那我先走了。」
風塵月看著看著姚夢菲有些歪歪倒倒的走著路,輕聲說︰「七弟,你居然舍得用升魔酒來控制她。」
風塵邪眸子閃過一絲冷光,「成大事者,區區一壺升魔酒又如何,再說她實力越強對我們破除封印越輕聲。」
黑霧散去,姚夢菲看著兩人已經消失了,一口酒水吐在地上,只見酒水融入地里,一股幽香飄出,濃密的魔氣從地底散發出來,想到黑氣姚夢菲突然想到了黑球,于是將黑球召喚出來。
黑球一看見那些魔氣仿佛看到美味的食物一般,爭先恐後的撲上前去,將魔氣都一吸而盡,還抄姚夢菲打了一個飽嗝賣萌了一下,乖乖的飛到姚夢菲身邊,繞著姚夢菲打轉。
姚夢菲看到黑球果然如她猜想的那樣,是來自魔界的生物,「乖乖回去。」說著姚夢菲將黑球重新收回煉妖壺中。
看到姚夢菲安然無恙沒事的出現在眾人面前,首要著急的紫靈快步上前,關心的問道︰「雲曦,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來快讓姐看下。」
看著如此暖人心的一面,這種沒關心的感覺姚夢菲不知道有多久沒體會到了,忙下原地轉了個團,微笑著說︰「姐,你看,我這哪像是有事的人。」
紫靈再三確定姚夢菲沒受傷後,心中一塊懸著的大石頭終于緩緩放下,「沒事就好,走我們回馬車上去說。」
短暫的邂逅馬車繼續上路,而紫靈也沒問那些魔族為什麼找她,等姚夢菲想說了自然會跟她說。
就這樣馬車一路疾奔而行,又五六天過後,姚夢菲一行人終于再次跨入帝都內,帝都依舊繁花似錦,美不勝收。
喀斯特緩緩驅車來到別墅內,發現門有沒動過的痕跡,立馬說︰「小姐,我們家遭賊惦記了。」
車內的姚夢菲淡淡回應,「隨他們吧,亞武你們三個先去別墅內看看情況。」
亞武領命而去,沒一會三人再次折返,「小姐,屋內沒有被翻動過的跡象。」
一回來就被她踫到這麼奇怪的事情,進了賊居然只開了大門,這賊肯定腦子不正常,姚夢菲展開神識,發現自己別墅外不遠處一道人影飛速離去,心中一冷,「老娘離開帝都都快兩個月了,居然還有人在惦記著老娘,有意思。」
姚夢菲下了馬車,「去把馬車安頓下,指不定我們什麼時候又要離開。」
「是小姐。」
為了防止身份曝光惹來殺生之禍,紫靈此刻依舊紫紗蒙面,站在一起猶如兩個下凡仙人一般,坐在內堂,亞武當其下手立馬給姚夢菲二人泡來一壺好茶就自覺的退了下去。
紫靈有些凝重,「雲曦,如今我們來了帝都下一步該如何做?」
姚夢菲緊握著玉拳,泛起森冷的眸子,「姐放心,這次我們來帝都非要攪了他天翻地覆不可,我已經在各個貴族內安插了人,現在也是時候了。」
紫靈沒想到雲曦已經早一步有所安排了,但是為了小心起見,「雲曦那些人可靠嗎,要知道我們現在可是和一個帝國在做斗爭。」
姚夢菲輕說︰「姐,安心啦,那些人個個聖階,而且我要他們馬上去死他們也會毫無猶豫的去死,改天我召集起來給你瞧瞧。」
听到紫靈如此說,姚夢菲心里一下按了下來,「那也成。」
這時屋外突然傳來聲響,亞武急忙敲門說︰「小姐不好了。」
姚夢菲听聲走了出來,「天還沒塌下來,何事這麼大驚小怪的。」看著兩個老頭急沖沖地走進來卻被喀斯特攔住。
姚夢菲一看,沒想到這怪老頭陰魂不散,現在居然個老頭湊在了一起,不由上前冷聲說︰「怪老頭上次沒死成,這次還想死一次嗎。」
來者正是帕特里奇和羅恩兩人,帕特里奇老臉一紅但是此刻不是發怒的時候,羅恩見自己的寶貝徒弟跟著帕特里奇如此火藥味,連忙當和事老說︰「乖徒弟,這其中肯定是有什麼誤會吧?」
姚夢菲雙手叉腰,冷笑說︰「老頭,你是站在你徒弟這邊還是站在那怪老頭那邊你選?」
羅恩一愣尷尬一笑,「當然是和徒弟一條戰線了。只不過今天帕特里奇大師過來特地向乖徒兒你來賠罪的。」
姚夢菲看著帕特里奇仿佛看到太陽從西邊升起一般,好笑的說︰「怎麼,怪老頭你也會有知道錯的一天,當初你是怎麼對老娘的,老娘可是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帕特里奇老臉一下沉到胸口去了,不過上頭休斯一把利劍懸在上頭,而且在姚夢菲離開的近兩個月里,執法峰的門檻都被踏破了,要是他還沒辦法交出破神丹,那整個執法峰可經受不起全大陸的高手聯合威脅,現在的執法峰已經處在最危難的時候,幸好這個姑女乃女乃終于出現了。
帕特里奇微微拱拱手賠禮道︰「對不起了,當初不是不知道你是羅恩的徒弟,這不大家是一場誤會,本尊在這里給你陪不是了。」
姚夢菲這口惡氣也出了,看著神奇十足的帕特里奇卻被自己玩的只剩下半條命,心中好不舒爽,點點頭有些勉強的說︰「好吧,下次記住千萬不要得罪老娘,不然老娘不會再像現在這麼好說話了。」
羅恩賊笑一下,讓你得罪誰不好得罪我這寶貝徒弟現在知道苦頭了吧,「乖徒弟你的臉怎麼了干嗎用紫紗遮面?」
姚夢菲看了一眼羅恩,這個便宜師傅平時還挺照顧自己的,現在也挺關心自己的,淡淡說︰「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只是被毀容了罷。」
「什麼,寶貝徒弟快讓為師看看?」說著羅恩想來拉姚夢菲的面紗,卻被姚夢菲一手擋開。
「給你看了也沒用,老娘的傷老娘自己知道,說吧,怪老頭老娘不相信以你的性格會低聲下氣地給老娘來道歉,想必有什麼事想求老娘吧。」姚夢菲看著不停搓著手的帕特里奇,一看就知道他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