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撩人,總裁輕輕吻 196︰當江太太也也不錯

作者 ︰ 蘇錦城

醫院里,安寧的腦子一直在把那一瞬間發生的事不斷地慢鏡頭回放著。愨鵡曉

刀子被唐詩詩猛地搶了過去,安寧自己也由于慣性作用差點朝前撲倒,但好在她及時地後退了幾步緩沖了一下,剛穩住自己的陣腳突然就听到唐詩詩叫了一聲,待安寧抬眼去看時,只見唐詩詩已經栽了下去,而林思佳身形一晃,朝前一栽。

立即,安寧就要伸手去拽住林思佳,可是,指尖卻只來得及踫到林思佳的衣服,伸手一抓,一陣空。

與此同時,兩道尖銳的驚叫聲響起。

唐詩詩滾落樓梯一頭撞在牆上,昏厥了過去。

林思佳雖然沒有撞到牆,只是撞上了唐詩詩,但對于一個孕婦來說,從二十幾節樓梯上滾下去,不會一點兒沒事。

想到林思佳天藍色的住院服上觸目驚心的血,安寧總覺得一個眨眼間,那一切都還在眼前,為此,她開始連眨眼都覺得害怕起來。

而就在安寧開始不自覺的雙臂又將自己環得緊了些時,那攬在肩頭的長臂也跟著朝里收了收,肩頭被輕拍了幾下,她听到江厲川在說道︰「少胡思亂想,這是你管不了的事,交給醫生!」

「醫生可以保證她沒有事?」

「你想听實話?」

安寧的目光瑟縮了一下,她不想听實話,因為她心里清楚地知道實話並不會令人接受,畢竟,流了那麼多血,怎麼會沒有事?

「盡人事,听天命。」江厲川又說了這麼一句。

話雖這麼說,可安寧腦子里一直在忍不住去想的是……

「我覺得很難以相信,就差那麼一點兒,我怎麼沒有抓住她。」

「即便讓你抓住又如何,你可以保證你一定不被她拽下去,跌倒,或者你們一起跌倒?」江厲川說著,神情里染上了一抹肅然,盯著她,繼續道︰「不管是哪一種結果,于我而言,此時此刻,我都在慶幸著你沒有抓住她。」

「當時沒想那麼多。」安寧說著,眼睫毛輕輕地低垂了下來,「林思佳肯定會更加恨我了,她最後看我的眼神,就好像在……詛咒著什麼一樣,她在怪我沒有及時抓住她。」

「別想太多。」江厲川說完,目光不經意朝她左手無名指上一掃,而後執起她的左手,問道︰「怎麼戴上了?」

安寧看了看自己手上一直忘記摘下的戒指,實話實說地回道︰「被林思佳給刺激的了。」

江厲川神情里微微露出了一些不滿,「哦,那趕緊取下來,才離婚沒多久又戴新結婚戒指,不好,要為姓陸的,姓白的面子考慮。」

這是她當初對他說過的話,這會兒他倒是置氣地都還給了她。

安寧微微一笑,「戴都戴上了,取什麼取呢?」

江厲川眼珠子朝下掃了掃她唇角的笑意,「能戴怎麼就不能取了?」

這是要杠上了的節奏嗎?

「掛哪里呢?當時從脖子上取的時候一時情急,把鏈子給弄斷了。」安寧這樣回道。

然而,江厲川卻又道︰「再去買一條。」

安寧眼珠子抬了抬,掃了眼過去,「土豪!我就喜歡那一條,不行?我突然覺得當江太太也不錯,顧及那麼多人面子,偶爾也要顧及一下江叔叔的那張青春不再的老臉,不行?」

「老?」

江厲川已然目光森森,但安寧卻無所畏懼,因為……沒殺氣,他只是紙老虎,做做樣子而已。

「嗯,是啊,都奔四的人了,不老?這皺紋褶子,這皮糙得,跟月球表面一樣了,還有這厚度,賽城牆了。」

安寧一番評論將江厲川給黑完之後,又在他那猙獰的目光盯看下,下了一個結論道︰「我突然覺得我好偉大,我拯救了一個奔四的孤寡老頭!」

前一刻還是‘江叔叔’,下一刻就變成了‘老頭’。

江厲川顯然適應不過來,兩根修長的手指輕輕地一捏,趁著她正得意萬分時,捏住她的臉皮子,再一扯,一扭。

安寧頓時疼得開始一邊嗷著一邊掙扎起來。

江厲川卻陰陰地一笑,不但如此,猶未滿足般,他還趁機一下子咬住了她那精致的小耳垂!

隨著他舌尖的微微一觸,熱氣噴在耳根子上時,安寧心里當即只有兩個字——尼瑪!

她敢用命擔保,他絕對是故意的!

可偏偏她又一時之間無可奈何,誰讓自己的耳垂和耳根子都十分敏感呢,平時他湊過來說悄悄話時,被氣息掃過,她都會覺得又麻又癢,也因此,這一招,他用來威逼利誘她時總是屢試不爽。

這一次也沒有例外。

安寧終于忍受不住,最後還是連連地一口一個‘我錯了’,才博得江男神大發‘善心’,松了手,松了口。

而她不過是才恨了很眼,還沒有來得及對他使出一招‘回馬槍’,他就指尖一曲,堅硬的關節在她的額頭上猛地一敲。

「白眼狼!」

「有仇不報是傻子!」尤其是跟他的仇。

「報不了還非要報,連傻子都不如。」

安寧當即杏眼一瞪,「誰說我報不了!」

「我說的。」江厲川一副坦率的樣子回答道。

「你、、、、、、」安寧才炸毛地要伸手去敲爆他的腦袋,結果就被他攔在半空中把手腕一抓,抓住就算,嘴巴里還跟訓馬一樣地叫了一聲。

安寧當即臉都綠了,偏偏江厲川跟沒發覺一般地還說了句,「怎麼跟馬一樣,動不動就撂蹶子呢?」

听听他這指責、抱怨的口吻……

「你才是馬!你全家都是馬!」

她說得很有氣勢,但對于臉皮厚的人來說,這算什麼呢?

「是啊,所以我這頭千里馬被你這個伯樂給撿著了。」

安寧瞪圓了眼珠子,看著某人那燦笑著絲毫不知道廉恥為何物的樣子,然後豎起一根中指。

當即,江厲川臉色一變。

安寧這下樂呵了,而與此同時,門外也傳來‘噗嗤’一陣笑聲。

江厲川目光一厲,接著,門外周律笑抽了一樣地推開門道︰「抱歉,老大,實在忍不住了。」

說完,又是一陣笑。

這哪里有絲毫覺得‘抱歉’的意思?

「笑仔細點兒。」

江厲川不冷不淡地說了這麼一句,周律立即唇角一滯。

「讓你去叫個醫生,你叫到太平洋去了?」

「醫生早就來了,只不過我看似乎您跟大嫂正忙,我們……有些不方便進來。」

誰信?

是真不方便,還是想要看戲?

不管是哪一種,江厲川一記冰冷的眼刀砍過去,「人呢?」

周律當即心里咯 了一下,老大這眼神是表示……現在暫時不算,留著慢慢再算?

見周律沒有反應,江厲川輕輕地又說了一句,「喜歡听我說第二遍麼?」

周律立即搖頭,當然不喜歡。

于是……

「聶大夫,別憋著笑了。」

江厲川一听‘聶大夫’這三個字,俊眉一下子擰了起來,「讓你找婦產科大夫,你把聶亦……」

門口處,一道窈窕的身影赫然出現。

江厲川話音陡然頓住。

「聶亦今天接了一個AA的急診,早已經累趴了,你要是來早一點兒,他見到你一定會欣喜若狂。」

聶惟真說著,頓了頓,唇角一勾,「今天的AA患者剛好是RH陰型血,你要是在,就是一個活血庫。」

當即,江厲川面色一沉。

「那個AA患者是一個小女孩吧?」一旁,安寧忍不住道。

「你知道?」聶惟真奇道。

「剛好遇上,就順了她們一程來醫院,那個小女孩現在怎麼樣了?」

「不太好,暫時沒有事,以後難說。」聶惟真說著,目光上下地將安寧掃了又掃。

安寧頓時覺得像是有一把手術刀子在自己身上比劃來比劃去的。

「我怎麼覺得好像在哪里見過你呢?」聶惟真道。

安寧心想,八成她是看過論壇上那帖子吧!里面的照片可是把她的臉拍得很清楚。

可是,聶惟真卻道︰「一定是以前在哪里見過,我的記憶力很好的,尤其是認人。」

江厲川當即眼底閃過一道不被察覺的厲光。

看聶惟真那跟自己過不去的糾結樣,安寧回道︰「我大眾長相吧!」

然而聶惟真卻搖了搖頭,「不是……」

「你是來看病的,還是來認親戚的?」江厲川終于出聲道。

聶惟真一听這話,就樂呵了,「認親戚,怎麼了?」

說完,聶惟真沖著安寧伸出手道︰「你好,聶惟真。」

「安寧。」

「安妹妹。」聶惟真說著,就拉著安寧往一旁診療室里走著,一邊拉著診療室的門,一邊對安寧說道︰「咱們自家人,你對江六有什麼想了解的,我雖然具體知道得不是那麼多,但好歹也听過一些。」

說完,聶惟真沖著安寧俏皮一笑。

安寧瞅了瞅江厲川那秒沉的臉色,門關上前,聶惟真沖外面又說了句,「婦科檢查,男士自覺一些。」

而後,門一反鎖,聶惟真笑了笑,對安寧說了句,「沒看出來江六還有貼心的時候,你也夠配合的。」

安寧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她指的是什麼。

其實當江厲川突然說到戒指時,她就知道他是在刻意地轉移話題,幫她分散注意力,以免繼續多想。

但這也只是一開始而已,後來……

「我還真一時忘記了。」

「不開心的事忘記了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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