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撩人,總裁輕輕吻 第八十九章 小心得艾滋

作者 ︰ 蘇錦城

——離吧……

近三年的時間里來,他為了這兩個字做下了許多事,可是真當听到時,竟發現心里並沒有那種預期中的輕松,反而……當听到父親那沉沉一嘆時,他感覺……自己好像做下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一樣。

突然,指尖一陣灼痛傳來,陸湛東快速月兌離了自己的思緒,把已經燒盡的煙頭不緊不迫地丟進煙灰缸里,看著食指和中指間的微紅,眉心微蹙。

他怎麼會突然想到了安寧?

一聲嗤笑,而這時……

周北城實在受不了這屋子里詭異的氣氛,于是率先回道︰「魚兒,你還真回來了?剛听末顏說的時候我還不相信呢!」

白瑾瑜笑了笑,「上個星期回來的。」

「也不提前通知我們一聲,太不夠意思了,好歹給你接風洗塵。」秦末顏也道。

「哪里敢驚動你們,一個一個都是大忙人。」白瑾瑜道。

「忙什麼忙啊!都在這里閉關閉了三天了吧!你們是要修煉成佛呢還是要入魔?」唐詩詩涼涼地把這烏煙瘴氣的屋子給掃了掃,最後目光落在陸湛東處,「尤其是你,東子,怎麼?你那些小情兒都集體鬧革命拋棄你了?給你騰出了大把時間擱這兒了。」

唐詩詩剛說完,就被蔣方周給拉了一下,「詩詩。」

然而,唐詩詩反而刮了他一眼——出息!一想到進門後听到的那些話,她就替白瑾瑜感到不平。

陸湛東不是沒有听出唐詩詩話里的冷嘲熱諷,但他還是一如既往地笑的風流倜儻,回道︰「你還真提醒我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得好好地去收拾收拾她們了。」

說是收拾,但肯定又是床上那些事兒吧!

唐詩詩忍不住啐了一口,「小心哪天得艾滋!」

「老子又不上你,你操的哪門子心?」陸湛東涼涼地道。

「你、、、、、」唐詩詩一時氣得說不出話來,「你知不知道瑾瑜姐在美國過得是什麼樣的日子啊你!你個……」

「詩詩!」白瑾瑜立即出聲喝止道。

而同時,這屋子的其他人都已經從唐詩詩那話里嗅出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皆相地看了看陸湛東。

陸湛東冷冷一笑,看著白瑾瑜道︰「不知道,你要不要跟我們好好講講?」

白瑾瑜臉色唰地一下慘白,美眸里似已經籠罩起了一層薄薄的水霧。

「陸湛東你他媽的是不是人!」唐詩詩火了。

陸湛東笑了,「尚了床我還真不是人,你好奇?要不,咱試試?」

說著,他又看著蔣方周道︰「你上回不是說想嘗嘗那個神器琪琪嗎?我拿她跟你換,如何?」

蔣方周臉色一沉,連忙沖著陸湛東道︰「東子,可以了啊!我什麼時候說過那樣的話,你他媽的別害我。」

陸湛東只是看著他,又視線冷冷地掃了掃白瑾瑜,而後道︰「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安的什麼心!」

蔣方周氣焰矮了矮,但也只是一瞬間的事兒。

是,是他故意讓唐詩詩去把白瑾瑜帶過來的,可他還不是為他好嗎?他實在看不下去陸湛東這個樣子了。

「我還是那句話,買賣不成仁義在,有什麼話,什麼誤會,敞開來說,別搞得要死不活的,丟份兒。」蔣方周說著,對秦末顏和周北城使了使眼色,而後,他拉著唐詩詩先走了出去,秦、周二人隨即也跟著一起離開。

頓時,套房里,只剩下了白瑾瑜和陸湛東兩個人。

「看來我不該來。」白瑾瑜苦苦一笑。

陸湛東眼皮子抬都沒有抬,「知道就趕緊滾!」

「就那麼恨我嗎?」

這回陸湛東抬眼了,笑了,「我沒那麼多時間干無聊的事兒。」

白瑾瑜眉頭一蹙,帶著一種深切的痛,「那就好。」

「其實我並不知道你也在這里,只是順便陪詩詩過來找小蔣公子而已。」白瑾瑜說著,目光落在他面前煙灰缸里的小山丘,以及他正在點煙的動作,又道︰「別抽那麼多的煙,對身體不好,我走了。」

說完,她就轉了身。

打火機點燃,又一瞬間熄滅,陸湛東把手里的煙往掌心里狠狠一揉,看著她單薄的背影,道︰「唐詩詩說的那話是什麼意思?」

白瑾瑜步子頓了頓,涂抹著果凍色的唇角微微地掀了掀,但聲音卻是帶著一種刻意修飾過的平靜,回道︰「沒什麼意思,她瞎說的。」

瞎說的?

陸湛東一個箭步走過去,一把扯起她的手腕,「今天氣溫三十九度,你覺得很冷嗎?穿這麼厚的長袖襯衫,過冬呢?」

白瑾瑜眉頭一皺,道︰「我還沒適應桐城的氣候不行嗎?放開。」

陸湛東笑了,「哦,原來你過的是美國氣候,但據我所知美國這個時候氣候和這里可差不多,難道你其實一直住在北極?」

說完,他目光冷厲地掃過那白色的襯衫衣袖處的一抹紅,狹眸一眯,開始解氣她的袖口來。

「你干什麼?!住手!」白瑾瑜立即掙扎反抗起來,可是下一秒,她眉頭一皺,發出一道‘ ’的倒抽冷氣聲。

陸湛東再不遲疑,干脆把她的袖口一扯,扣子彈飛墜地間,他提起她的手腕,把她的袖子向下一拉,看著那小臂上一圈又一圈的紗布,以及紗布上已經滲透出來的血紅……

「這是什麼!他弄的?!」

白瑾瑜放棄了抵抗,咬著唇角,目光帶著一種隱忍,回道︰「不是,做飯的時候不小心被油給燙傷了。」

「你會做什麼飯!」陸湛東立即道。

「以前是不會,但後來學會了,畢竟嫁人了嘛。」

「是啊,他江厲川窮得連一個做飯的人都請不起了,需要你下廚。」

「這也是一種夫妻樂趣,難道安寧從來都不給你做飯嗎?」

陸湛東一時語塞,是啊,夫妻樂趣,別人的夫妻樂趣,關他什麼事?

而這時,白瑾瑜突然道︰「東子,你這樣會讓我以為你還沒有放下。」

「是啊,是還沒放下。」陸湛東壓著被她一語戳中的心魔,笑得放蕩不羈,捏住她的下頜,「你不如做做好事,成全我好了,說實話,這幾年我還滿想念你那里一張一縮流著水兒的模樣的,看你這干瘦的樣子,他肯定對你不好吧!要不要我來滋潤滋潤你?」

白瑾瑜掌心一攥,下巴一甩,從他的指尖掙月兌開來,目光含著淚,「東子,你不要這樣。」

陸湛東笑了,「不要怎樣?」

「我有丈夫,而你有老婆。」

「那又怎麼樣?我不但有老婆,我還有大把的情人,我是這樣,你以為江厲川就不是這樣?」

「他……他不是。」

「呵呵……」陸湛東指尖再一次地捏起她的下頜,用力一扳,一抬,逼迫她不得不看向他,說道︰「看看你這樣子,你自己也不確定,但其實事實就是如此,可你偏偏還自欺欺人地繼續犯賤!」

白瑾瑜的眼角已經開始集結起了晶瑩,她望著他,「你這樣對待我,你覺得有意思嗎?把我的尊嚴一點一點地踩在腳下,你覺得有意思嗎?是,我是在犯賤,但關你什麼事?我愛他,我就是愛他,他和別人上床,我愛他,他不愛我,我愛他,他對我不好,我還愛他,就算他拿刀子捅死我,我就要愛……」

——他……

最後一個‘他’字生生地消失在陸湛東的唇齒間,他快速攫住她紅唇,同時一手摁在她的腦後,任由她如何掙扎捶打,他死不松手。

這是多麼霸道野蠻的一個吻啊!陌生而又熟悉。

幾乎他舌尖抵進來的一瞬間,白瑾瑜覺得自己全身的毛孔都倏地張開了,原來……她的身體比她更加誠實,原來……她是在如此地想念著他。

可是……

‘想念’這兩個字她卻決計不能立即就說出口,她太了解他了,只有這樣,他對她的心結才會一點一點地松動,然後……

白瑾瑜心里在輕輕地、愉悅地笑著,但手上卻仍舊在不遺余力地掙扎著,可是,她實在是太久沒有被滋潤過了,尤其是被他,所以,很快的,她發現自己開始有心無力,開始控制不住地回應起來,而算算時候,也該回應了,她已經感覺到了他那里的堅/硬。

而這時,陸湛東終于松開她來。

她看著他眼里澎湃的晴欲,立即做出了下一步措施——轉身逃跑。

可當她還沒能跑出三步,整個人就已經被他給攔腰抱了起來,感受著他強而有力的臂彎,從前那個溫柔的男人變得像豹子一樣狠厲,也令她更加心醉了,但是……

「你要干什麼?你放開我?!東子你不能這樣對我!……」

不能這樣?

陸湛東露出一絲冷笑,將她往大床里一砸,立即矯健地壓了上去,不說二話地就把她的裙子一掀,指尖準確無誤地透著一層薄薄的內/褲布料抵在她的甬道口,一邊揉捏著,一邊另一手扯開她的襯衣,扣子彈飛間,他看著她胸口處那一道道已經愈合的白色疤痕,目光一滯,帶著一種心疼,他記得很清楚,她的身體從前可是光潔無暇的,但現在,他的手從她雙腿間退了出來,顫抖著撫模上了其中一道最長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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