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撩人,總裁輕輕吻 第九十四章 他畫的全部都是她!

作者 ︰ 蘇錦城

「你在畫什麼啊?」安寧頓時好奇起來,趁他不注意,把他丟在一旁還來不及銷毀的幾張畫稿給拿了起來,一看,一愣,「這是……」

「我想如果在這里建造一個房子的話,該是什麼樣子的。愛睍蓴璩」江厲川道。

安寧有些難以置信,「你會設計房子?這是你畫的嗎?」

江厲川勾了勾唇角,「不然呢?這里剛才應該只有我一個人吧!」

安寧把手里的畫稿給看了又看,又把眼前的江厲川本尊給打量了又打量,他怎麼看都像是站在生物鏈的頂端,每天只需要動動小手指頭或者說一句話,就可以有大把大把的人趨之若鶩地為他賣命,就像先前他用利益you惑那些小孩子為他烤魚一樣,無恥的資本家。

她實在看不出他會有設計房子,尤其……

看著手上的畫稿,線條直而勻稱,乍一看去像是用尺子比著畫出來的一樣,比例精確,撇除結構設計、空間設計這些,光是看這些線條,干淨的畫面,就已經覺得很賞心悅目了,這不禁令安寧想起她上大學時老師說的那句,「你們有些人的圖紙線條斜七歪八,粗細不勻,一邊擦一邊修改了不知道多少遍,這一團黑那一團黑,看得人一陣心煩,這樣的東西拿給我,首先就給你一個不及格!」

而再從專業的設計視角看去……

安寧突然之間忍不住又道︰「這真是你畫的嗎?」

這功底,沒有個近十年的設計經驗不會考慮得這樣面面俱到,反正她是挑不出什麼來,反而……

「我喜歡這個房子,尤其是這條從房子里延伸出去的河堤,有一種泰國湄公河旁小木屋的感覺,你知道嗎?湄公河里的小魚會把人的腳心給撓得暖暖的!」

「你去過?」

安寧搖了搖頭,「一直計劃著去,是在別人的旅游日志里看到的。」

「湄公河的魚除了會撓人腳板心外還會吃人。」

「真的嗎?」

看著她那圓睜著充滿好奇的眼楮,江厲川忍不住地食指一屈,朝她腦門上敲了一下,「煮的!」

安寧吃疼,捂著腦門瞪著他,「江厲川你什麼毛病!別老動不動地就敲我,很疼的你知不知道!」

江厲川抿著嘴角,笑了笑,「這毛病不好改,我一看到你這光潔錚亮的大腦門就想敲,你說,怎麼辦呢?」

說完,他擺出一副‘有心悔改,虛心請教’的模樣。

安寧知道自己嘴皮子功夫再利索也比不上他,索性放棄,干脆來實際的,一巴掌朝他那腦門上就是一拍,再一拍,又一拍,一邊拍還一邊道︰「哎呀,哎呀,這腦門生得真真的極好啊,令人看了就忍不住要拍,拍了就停不下來。」

拍死他、拍死他、拍死他……

任由江厲川如何閃躲,安寧憑著一股毅力,跳起來也拍,敢說她大腦門,還光潔錚亮……當她是和尚啊!

拍,連本帶利地拍回來!

可是……

「小心!」

江厲川突然朝地上一指,安寧反射性地一低頭,結果……她得到的‘下場’是……

不過是一個低頭的瞬間,地上什麼都沒有,她正要跟他算賬,可是一抬頭,手腕被他一扯,一拽,撲進他懷里的同時,他也不偏不倚地攫住她的雙唇吻了下來。

山谷里,夕陽西下,安寧本來是要墊著腳跟去拍他的大腦門的,可是卻在他輾轉纏綿的熱吻中不知不覺地變成了墊著腳跟迎接他的親吻。

彼時,歲月靜好。

當江厲川終于以他慣常的方式舌尖在她唇角輕輕一舌忝,結束這一記熱吻時,安寧已經紅著臉,目光有些迷離,神情中有些呆滯,直到江厲川道︰「呼吸!」

安寧才反應過來,猛地吸了一口氣兒。

江厲川被逗樂呵了,他不過是這回吻得時間格外長了一些,她居然就一副快要斷氣的樣子。

他不禁忍不住又在她腦門上一敲,「接吻的時候要換氣兒的,記住了。」

說完,他又咂吧了一下嘴,看著她那光潔的額頭,嘀咕了一句,「還真的有癮了。」

敲上癮了。

然而,安寧卻還沉浸在那一吻給她制造的迷離中,等她反應過來時,江厲川已經在開始往他的大吉普上一邊搬著東西,一邊使喚著她幫忙。

一個白天的時光就在河邊度過,回去的路上在一家日用雜貨鋪里買了干淨的內衣和睡裙,而至于晚餐,吃的還是魚,中午時剩下的烤魚。

夜色沉沉,江厲川正用著餐就接到了一個電話,然後在房間里一呆就是呆了近四個小時。

安寧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後躺在客廳沙發里裹著毛毯,一邊看著電視,一邊听著從書房里飄出的聲音,听起來,他似乎正在和人在視頻討論著什麼。

安寧听了一會兒,就覺得一陣頭疼,這是聯合國開會嗎?一會兒英語,一會兒法語,一會兒還冒出來幾句日語的,而奇跡的是,江厲川居然哪一種語言都能听得懂,還都會說。

安寧光是听著英語就覺得夠頭疼的了,英語對她而言已經是一件很久遠的事兒了,自從把六級給考過以後,她就再也沒自虐地和它死磕過了,即便是看美劇,也堅決等到有字幕版的放出後再看。

所以,對于這種可以把英語說得很流利純正,且還會說多國語言的人,安寧只有一個——服。

而她在無聊的電視劇以及更加無聊的各國語言雙重夾擊之下,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會兒,醒來時發現電視里已經放起了節目重播,牆壁上的掛鐘顯示已經是凌晨十二點過了,書房里十分安靜,但透著縫隙還可以看到光。

還在開視頻會議?

安寧起身走過去輕輕敲了敲門,「江厲川?」

又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回應。

于是,她擰開了門把,只見那張皮質的轉椅上,江厲川正閉著眼靠著椅背睡著了,連她進來都沒有發覺。

她到客廳把自己蓋的那床毯子給抱了過來替他搭上。

書房里還有沒有散得完全的煙味兒,煙灰缸里的煙頭堆成了小山丘,垃圾簍里躺著兩個捏扁的煙盒,桌上還躺了小半盒。

他一晚上居然干掉了這麼多?!

安寧微微地蹙了蹙眉頭。

白天時只覺得這人很可惡,很無恥,而這會兒暖黃的燈光下,看著他安靜的模樣,平時的銳利在眉宇間盡數褪去,換成了深深的褶皺,犀薄的嘴唇輕輕地抿著,連睡著都好像是在思索苦惱著的模樣。

這得是出了多大的事,才能令他如此啊!

安寧看著桌子上已經合上擱到一旁的筆記本電腦,再看看正對著他躺著的畫本,以及擱在一旁還沒有收拾的鉛筆,難道他開完視頻會議後就一直在畫他的房子?

安寧有些好奇,白天光是看了草稿就已經覺得很不錯了。

于是她躡手躡腳地把畫本拿了起來,自然而然地從封面開始打開,然後,驀地一愣!

雪白的紙面上哪里有什麼河邊的房子,有的只是一個用鉛筆線條勾勒出的正眉眼含笑的女孩,而這個女孩……偏巧有一張和她一模一樣的臉,且根據畫幅旁邊都寫著兩個字——‘安安’,安寧可以確定這畫的的確是她。

可是作畫的時間……卻是在兩年前!

然而,她遇到他根本才一月余的時間啊!

安寧連忙又往後翻了翻,約莫六十頁的畫本里,居然有整整三十六頁畫的都是她。

有低頭沉思的她,有回眸一笑的她,有一邊笑一邊流著淚的她,有悲慟痛哭的她,有一臉怒容的她,有面無表情故作冷漠的她,有明明想哭還咬唇隱忍的她,有她穿著牛仔褲T恤燦笑的模樣,有她撐著雨傘在街頭迷茫的模樣,還有她穿著長裙,迎著冷風的孤單背影……

都是她,全部都是她。

從兩年前一直到現在,安寧的視線停留在了最後一張。

那是她長發高高挽起,穿著婚紗,手持捧花的模樣,陌生又熟悉,那臉上的嬌羞笑容里洋溢出的濃濃幸福感似乎可以鑽入人心,令每一個看到的人都會由衷地被感染。

每一個女孩都對婚紗有一種莫名的憧憬,她也不例外,只是這種憧憬還來不及實現就被現實的冷水給淋了一個透心涼。

然而,這幅畫令安寧想起了她很久很久以前就破滅的那個美夢。

她曾經想象過自己這副模樣地出現在自己的婚禮上,而現在,有一個人把她曾經破滅的美夢給還原在了圖紙上。

而這幅畫的日期就是昨天在河邊時,想來正是她睡著時他畫的那幅。

手里捏著六十頁的畫本,只覺得一陣沉重。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甚至會突然開始心里發起酸來,有些難過,又有一些喜悅。

而這時,房間里突然傳來一道細微的聲響。

安寧還沒來得及把畫本給還回原處,就見江厲川已經不知何時睜開眼來正緊緊地盯看著自己。

安寧頓時覺得尷尬,有一種干了壞事被當場抓包的感覺,手里的畫本變得滾蕩起來,一如她此刻那顆沸騰的心,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于是,就那麼捏在手里。

偏這時,江厲川輕咳了一聲,視線居然從她手上的畫本那兒給轉到了一旁去。

見狀,安寧心說真是那個稀奇!她沒有看錯吧?某個人這樣子……可以理解為在不好意思著嗎?

真是百年難得一見,本來她覺得尷尬,卻哪里知道他還覺得不好意思起來,于是,她膽子也肥了起來,故意把畫本翻開一頁遞到他面前道︰「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江總,你這一本子里畫的女孩都是誰啊?我怎麼看著有些眼熟呢?」

江厲川只看了一眼,視線立即偏到了另一邊去,「什麼女孩?不知道。」

不知道?

安寧再次把畫本遞到他眼前去,「看看嘛,看看嘛,你不覺得很眼熟嗎?」

江厲川這回看都沒看,立即一偏,「不認識。」

哦,這回是不認識了。

安寧抿著笑,又遞過去,可是還不待她開口,江厲川這回索性把畫本給搶了過去,從後面打開,遞給她道︰「這明明是房子。」

好吧!

原來他設計的房子是從反面開始翻起的。

可別指望這種程度的忽悠在她這里可以過得去!從正面開始翻起可是有足足三十六頁畫的都是她呢!

安寧看著每一幅畫的右下角的那一個優雅帥氣的英文字母‘E’,說道︰「那我去問這個字母代號為‘E’的作者好了,你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他嗎?」

江厲川睜眼掃看了過來,「你找他干嘛?以身相許?」

「做夢。」

「哦,那你找不到他了。」

安寧兀自做出深思狀,「談個戀愛還是可以考慮一下的。」

江厲川的眼珠子剎那間變得錚亮,「真的?」

安寧沒說話,只是輕輕地‘嗯哼’了一聲,言下之意——你暴露了!

江厲川登時從轉椅里跳了起來,「好啊,你詐我!」

安寧笑道︰「這是姜太公釣魚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江厲川故作猙獰地笑了兩聲,「我說過我可是很貴的,釣我上來,沒有一些好處是絕對不行的。」

「你做夢!」安寧說著就轉身要跑。

江厲川三步並做兩步,她剛拉開書房的門,就被他給逮住扛了起來。

雙腳騰空的一瞬,安寧趕緊求饒起來,「我錯了,我錯了,你放我下來!」

可是,江厲川卻徑直地扛著她朝走廊的盡頭走著,安寧慌了,開始掙扎起來,「江厲川我警告你,快放我下來!听到沒有!」

安寧說著就雙手揮著一會兒掐他的腰,一會抓他的背。

江厲川咬牙切齒干脆‘啪’的一聲拍在她的上,「老實點兒!」

安寧一愣,瞬間那個臉紅,她有記憶以來就沒有被人,尤其是男人這樣拍過,可是他、他、他……

「江厲川我要殺……」

‘啪’的又是一下,這回江厲川拍的很是利索,且比上一下加重了力道,「再不老實我就拍爛你!」

听著他惡狠狠的威脅聲,安寧知道以這貨的無恥級別他絕對會這麼做。

于是,她只好老實下來,但不代表就會順從。

「江厲川你放了我,好不好?」

「不好。」

「那你把我送回房間以後,出去前順帶著把門也關上,好不好?」

「不好。」

安寧咬了咬唇,「那我分一半床給你,你躺在一旁安安靜靜什麼也別做,好不好?」

「你太嗦了。」

「你、、、、、」才說出一個字來,安寧就猛地被他丟進了大床里去,後背貼到床的一瞬,她立即就要逃跑,可是江厲川卻把她的腳踝一拽,直直地撲了下來。

被他厚重的身子猛地一壓,安寧趴在床上悶哼了一聲,而與此同時,他的手掌已經掀起了她身上的睡裙。

「不要!」安寧立即伸手阻止道。

江厲川卻把她的手一扯,同時將她的裙子朝上一掀,像一個非要吃到糖果,蠻不講理的固執孩子,回道︰「要!」

安寧頓時有一種無奈的感覺,「江厲川,你就不能稍稍控制控制嗎?別每次都這樣好不好?」

「你跟一個當了大半個月和尚的正常男人講‘控制’?別開玩笑了。」江厲川說著,指尖已經輕巧地解開了她的內衣搭扣。

安寧立即雙手捂在胸前,「你都當和尚當了大半個月了,再多當段時間也一定可以的!」

江厲川一邊吻著她光滑的後背,一邊道︰「多久?」

安寧忍著那種酥酥麻麻的瘙癢感,帶著一些笑,回道︰「直到我自願為止,唉……你別這樣,好癢啊!」

「你說了等于沒說,浪費我時間。」江厲川埋怨完後徑直地手掌伸進她那那鄉村氣息十分濃厚的碎花平角內/褲里去。

被他踫到‘花/心’的那一瞬,安寧炸毛了,「江厲川!」

「嗯,我在這兒呢!」江厲川說著,指尖仍舊在她那兒揉了幾下。

「江厲川,你給住手!哦……住手!我叫你住手!」安寧覺得有些崩潰了,他每踫一下,她的身子就會忍不住地一個戰栗。

「都已經濕了,住什麼手?」江厲川說著再次把她的手扯開來,同時將她的身子一翻,又壓了上去,不顧她抗議,他把她裙子掀開,朝上一推,月光下,看著那已然傲立著的兩點,他一手捏住一個,另一個一口含住,一邊吮/吸一邊用舌尖猛烈地橫掃著。

安寧頓時覺得身子開始滾蕩起來,意識時而清醒時而飄離。

「江厲川,嗯……別這樣……不舒服……起來……嗯……」

「一會兒會更舒服的。」江厲川一邊回著,一邊將她的內/褲退了下來,將她的雙腿擺成一個‘W’形!

盡管房間里沒有開燈,只有窗外的月光,可是當那里完全暴露在他眼前時,安寧還是羞澀的,剛要掙扎伸手去擋,他卻突然低頭伏了下去!

當他炙熱的舌尖在她那敏感處一一掃過時,一種比剛才更加強烈的戰栗在她的身體里釋放開來,同時,還帶來了一種空虛感,似乎總覺得還缺少了什麼一樣,直到他的舌尖在她的甬道里出出進進,終于,她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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