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撩人,總裁輕輕吻 第九十六章 你太緊我太大

作者 ︰ 蘇錦城

安寧感到自己身下有東西在不斷地流出,她難受得幾乎快哭了出來,「江厲川,江厲川,江厲川……嗯……好難受……不要……嗯……」

感覺到差不多了,江厲川才抬起頭來,「乖,你要的。愛睍蓴璩」

說完,他又壓上她,「想知道你自己是什麼味道嗎?」

安寧露出一絲疑惑,不太明白他在說什麼。

江厲川攫住她的嘴唇,長舌直入。

一種淡淡的咸澀味道在唇舌間蔓延著,想到他之前在親的哪里,安寧終于明白了,同時,臉頰變得滾蕩非常!

而偏偏江厲川又像從前那樣結束一個吻後,舌忝著她的唇角,說了一句,「人間美味!」

安寧羞得要死了,只能故作惡狠道︰「江厲川你想死……」

「我想死在你里面!」江厲川說著,將她的雙腿一分,腰一沉,他的灼熱就抵在她早已經濕滑的甬道口,偏不立即進去,而是像一只撒嬌的小寵物一樣,在那兒一蹭又一蹭的,同時還用指尖撥弄起她的花/心起來,「你要還是不要?嗯,要還是不要?」

這是要磨死她的節奏嗎?

安寧攥緊掌心地連說了幾個‘不要’,最後卻在他‘雙管齊下’的攻擊下,咬牙切齒地說了句,「江厲川我要殺了你!」

江厲川笑了,他突然伏一口咬在她的胸前俏立上,「口是心非的丫頭!再不說實話,今天晚上我磨死你!」

說著他就沿著她的脖頸細細密密地一路蜿蜒著吻了下去,再次來到她那隱秘地帶,一波又一波的戰栗,她感覺到自己的花心在他的舌尖逗弄下越來越硬,每一次的戰栗,甬道里似乎都有液體在淌出,而听著他手指在里面搗弄出的水聲,安寧覺得自己的意識在越飄越遠,走上了一條不歸的路。

她扯過一旁的毯子將自己的臉蓋住,甕聲甕氣,柔軟無力地說了兩個字,「快點。」

可偏偏江厲川還有那心情道︰「你是自願的?」

一陣安靜後,毯子里發出悶悶的一聲,「嗯。」

月光下,江厲川一個沉腰挺身,「如你所願。」

被猛地貫穿的一瞬,安寧還是感覺到一絲疼痛,不是說女人除了第一次會痛以外,以後都會變好嗎?怎麼她不但第二次痛,這第三次還是覺得有些痛呢?

「江厲川你故意的是不是?」

然而臉上蓋著毯子,沒有看到其實江厲川也在皺著眉,這回的前戲他做得很足,比上回還要足,她那里明明都已經泛濫了,他以為可以一竿子抽到底去,可是卻還是在半道上遇到了些許的阻礙。

「只能說……你太緊了,我太大了。」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其他解釋了。

「無……恥……」她剛吐完這兩個字就在他刻意的一抽之下忍不住地‘嗯’了一聲。

江厲川唇角一勾,雙手握著她的縴腰,幾個挺身,雖說一開始有些阻礙,但畢竟這回是等她泛濫了他才進來的,里面的潤滑度是前所未有,很快一切阻礙都被掃清,暢通無阻不說,還絲毫不妨礙那種緊致,來了幾下後,他幾欲在這種刺激之下不顧一切地把自己給盡數釋放了。

可是,不行,絕對不行。

「誰無恥?嗯?誰無恥?」

安寧一開始還能緊抿著唇角抑制出聲音,可隨著他的頻率加快後,她再也忍不住地嚶嚀起來,用那種近乎于委屈得要哭的調調,控訴道︰「你,你……就是你……你出去……」

出去?

江厲川暫時停下來,換了一個姿勢,接下來,‘W’形上場,提起她雙踝,他那里就跟一條滑魚一樣,刺溜地滑了進去,動了幾下,他大掌在她雪白的俏臀上啪地拍了一記,「還口是心非?我看你這毛病得好好治一治。」

說著他就將她的雙腳扛在自己肩上,輕輕一壓,她的膝蓋就抵在了她的胸前,這身子柔軟度……

江厲川頓時像是得到什麼寶藏一樣,喜笑顏開,「安安,我很有潛力,來,今晚我們試試看有什麼姿勢是你不能的。」

安寧早就已經被他壓得腿腳發酸了,就算她身體柔韌度可以,可是……好歹是一把許久沒有鍛煉過的老身子骨了,這樣壓著一會兒就開始吃不消了。

她開始推著他,「起來,我腿要被你壓斷了!起來!疼……」

「才這麼一會兒就不行了?柔韌度不錯,但看來體能還需要加強鍛煉。」江厲川‘評判’完畢後將她臉上的毯子一扯,「都三回熟了,還害什麼羞啊!」

「你滾!」安寧說著剛把毯子的一角給抓回來,他就已經將她身子猛地一個翻轉。

雙膝跪在床上的一瞬,安寧當即就不干,可是江厲川卻將她的肩頭一按,剛要進去,她就一擺,這樣故意地和他唱了幾次反調後,她正有些得意著,就突然肩頭一緊,被他捏得發疼,听著他在身後惡狠狠地道︰「你再這樣亂動,我要是進錯洞可不要怪我。」

進錯洞?

安寧腦子里瞬間閃過‘桔花’兩個字,而就她一怔的瞬間,江厲川一個挺身,輕車熟路地滑了進去。

這完全是她從未經歷過的另一個角度,他猛地地進去的一瞬,安寧覺得自己的小月復一股腫脹,難受,可偏偏他不給她一絲適應的空隙,一進去就立即開始律動起來,安寧難受得大喊起來,「停下,停下,好難受,你弄得我好難受,好脹、、、、、、」

「適應適應就好了。」江厲川非但沒有停下來的趨勢,反而將她的雙腕一扯,逼迫的她不得不抬起身來。

「我要殺了你,殺了你,放開我……啊……嗯……」

然而,果然如他所說的,適應適應就好了。

安寧掙扎著掙扎著,那種小月復腫脹感就漸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波又一波澎湃而來的塊感,欲生欲死間,忍不住地想要更多、更多,腰肢甚至開始不受控制地配合起他來。

一時間,房間里,響起了很有節律的聲響。

男女間的晴欲就如同鴉片,一旦沾上就難以戒掉,尤其……還是如此美好的塊感。

山里的夜晚,氣溫很低,房間的壁爐沒有點起,但他們卻絲毫未覺寒冷,反而,揮舞著一身的汗,在月色下像是兩只決斗的小獸一樣,用他們年輕的身體譜寫著一曲又一曲的美妙樂章。

安寧不知道是持續了多久才結束的,她只知道當她剛剛適應完一個姿勢沒多久,他就忽而停了下來,擺出了另一個新的姿勢,全新的進入角度,每一次她都腫脹難受,可是每一次適應之後都是前所未有的塊感,這種塊感還在不斷加劇,不斷地將她吞噬,然而她嘴上每每說著不要,可身體卻比她更加誠實,就如同他說的,「你這口是心非的小東西!吸我吸得那麼緊,還說不要?」

是的,連她自己都可以清晰地感覺到每當他故意在興頭上要退出去時,她會立即把腰肢送上去,迫切地渴望著他留下來。

她白天睡了很久,精力十足,幾番下來,雖覺得疲累,但還不至于立即睡去。

他給她擦拭干淨後進了浴室沖澡。

她一個人昏昏沉沉地趴在枕頭上,看著窗外皎潔的月光,想了許多。

她壞了,真的壞了,被他弄壞了,弄得完全不像是她自己了。

她明明知道他是多麼危險,即便在情感上她還可以暫時地守住陣地,可是身體呢?

她的身體已經忍不住開始淪陷,淪陷在他制造的晴欲里。

但她其實是一個對任何事物的都會把持有度的人,甚至就連對陸湛東,即便愛他,恨他,可她更多的時候還是維持著一張平靜的臉孔,她習慣了這樣的偽裝。

然而,在這個叫江厲川的男人面前,她總是在無措著,他總有辦法讓她無法平靜下來,在最關鍵的時候給予她絕妙的一擊,令她潰不成軍。

可是,她卻沒覺得有那麼憤怒。

或許因為從很早的時候起,她就經歷了絕大多數人都不曾經歷過的動蕩,身邊的人接連死去,不論是在安志軍家,還是在陸家,都是冷暖自知,有對她很好的人,也有恨不得一刀子捅死她的人。

她努力地告訴自己,無所謂,不在乎。

可到頭來,真的可以不在乎嗎?

有的東西,她渴望太久了,而在遇到江厲川以前,她從來不知道,原來還有一種感情很微妙,你正需要時,他剛好在,不早不晚,且說不定……你已經被他注視了許久許久,可他卻從來沒有說起。

房間里,突然傳來一陣聲響打斷了安寧的思緒。

是江厲川沖完澡出來了,只裹了一條浴巾,月光流淌在他胸膛的平滑肌理上,他連這身材都像是上帝完美的杰作,難怪可以那麼狠,在床上她幾乎就沒有反抗之力,所有的掙扎在他眼里都成為了一種助興的怡情。

江厲川一邊擦著頭發,一邊瞅著她這副神情盯看著自己,于是含笑道︰「還想殺了我?」

安寧偏過視線,悶悶地說了一句,「江厲川,我可以信任你嗎?」

江厲川一愣,「當然,但我怎麼听著你不是很甘願呢?」

安寧白了一眼過去,「不要得寸進尺。」

可是江厲川卻道︰「你覺得我的尺寸如何?」

安寧瞬間有些崩潰,他們在說的是同一個話題嗎?

她抓過一個枕頭砸了過去,「你去死!」

江厲川一個穩當接過,笑得眼珠子精亮,「看來你還很有體力啊!」

安寧一臉的難以置信,「你還是不是人啊!BT!」

這才過了多久啊!不過是洗了一個熱水澡的功夫,他就又想……

「還有更BT的!」江厲川說著一個‘大鵬展翅’撲尚了床。

他壓上來的一瞬她就明顯地感覺到了他那里又特麼的……硬了。

可他這個澡也不過是洗了二十多分鐘吧!

「感覺到了?」江厲川說著,將她捂著緊實的毯子一掀,「害羞也是個毛病,也得好好治一治。」

安寧緊抓著一角,「你那里也是個毛病,這才多久啊!你趕緊去生殖科掛號看看!」

江厲川笑了,一手扯掉腰上的浴巾,看著他那在月光下堅硬的昂立,一臉驕傲地道︰「它比以前再好不過了,不信?試試。」

他說著就將她手里那僅剩的一點兒抓握給盡數扯了去,長身一壓,輕車熟路地在她半推半就下一個沉腰挺身。

安寧低呼了一聲,又立即極盡克制地抿緊了唇角。

他立即低頭封住了她的小嘴,將她的嚶嚀聲盡數吞在自己的月復腸中,婉轉纏綿,他伏在她的耳畔,蠱惑她道︰「我喜歡听你的聲音,這附近沒有人住,想叫可以盡情地叫。」

「你才叫!」安寧不甘地瞪了他一眼,又道︰「你叫一個給我听听啊!」

「嘴硬!你說你,一身的毛病!」江厲川‘抱怨’地說完,抓著她的腰肢就一下又一下,跟打樁一樣,逮著勁兒地打進了她的最深處。

安寧控制不住地叫了一聲,剛要又咬唇,江厲川卻提高將一根手指伸進了她的嘴里去,「不準咬!叫出來!我喜歡听!」

安寧皺緊著眉頭,有些支吾不清地回著他,「你喜歡听你自己叫去啊!」

「乖,我就喜歡听你叫,你上面要是不叫,我就只要逮著勁兒地讓你下面叫了。」江厲川一威脅完就立即采取了行動。

「我討厭你!無恥!流氓……啊……殺了你……殺了你……嗯……啊……」安寧很不想讓他如願,然而卻又不得不在他故意的快頻掠奪下繳械投降,且好不容易才恢復的那一點兒體力,也在漸漸地被他榨干著。

思維繚亂間,她目光迷離地看著他隱在黑暗中的英俊面龐,感受著他一下更比一下用力的撞擊,她不得不感慨,雖說女人可以在一次做/愛過程中達到多次高/潮,而男人泄一次後就萎了,但造物主還真是公平的,女人享受多次高/潮的代價就是一場愛愛結束後,體力就開始不濟,而男人呢?稍作休憩,居然還可以再來一次!

真他媽的……太公平了!

公平得安寧想哭!忍不住地幾次求饒,而偏偏江厲川還越戰越勇,剛才第一輪用過的姿勢輪著再上了一番,甚至還比剛才更持久。

空氣里,在他的撞擊下,她眼角不住地散亂出了淚花。

可是……

「說!說你是我的!」江厲川仍舊像是霸道的孩子,還在繼續蠻不講理地逼迫她起來。

這種情節安寧只在言情小說里看過,當時覺得作者可真沒有創意,絕大多數小說里都會出現這樣的情景,這樣的台詞。

可是當親身經歷時……

在這樣被一個男人狠狠地進入著,這樣被他一遍又一遍地追問著,一種異樣的感覺在心里升華,即便被他撞擊得骨頭發痛,可是仍然有一種被視為珍寶捧在掌心里的感覺。

這是一種受虐嗎?

安寧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控制不住地歡喜,控制不住地開始應和,開始哭喊地說著,「嗯,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可是,江厲川的貪婪仍未滿足,他依舊在索要著,「安安,給我,給我……我需要你愛我……」

愛?

安寧迷離的心突然被這個字眼給刺痛了。

她害怕著這個字,平生第一次去愛,卻遭受了滅頂性的打擊。

而隨著她這神情微微的一遲疑,黑暗中,江厲川目光一沉,「總有一天,我要你愛我。」

說完,他將她一只腿提了起來,身體里就像是裝了一個電動馬達一樣,快速而猛烈的律動下,在她的叫聲中,他喉嚨里發出一道悶哼。

第二場結束,安寧沒一會兒就眼皮子困倦得不行,闔眼前她模糊不清地說了一句,「別再來了,我不想死在床上。」

江厲川笑了笑,撥開她額前汗濕的發絲,吻了吻她,「晚安,還有……都射里面了哦!」

可是,安寧听到了,卻懶得動腦子去想,只是順著回了一聲,「晚安,別再來了。」

回答她的只有夜空那一輪但笑不語的明月。

同一輪明月下,燕棲湖的別墅里,陸湛東猛然從一個噩夢里掙扎著醒來,大汗淋灕,他模起擱在一旁的手機,看了看時間,凌晨四點過,他只睡了五個小時不到,可卻有一種好像過了很久很久的感覺。

他終于完全地想起了當初那個如小獸一般把他手掌咬得鮮血直流的丫頭是什麼模樣,終于想起了當握著她軟軟的小手,听著她乖巧地那一聲‘湛東哥哥’時他心里的感覺,他想起了那一年她一個人蜷縮在冰冷的墓地里的低低啜泣,想起了他背她下山時崴傷的腳,想起了那一年的夏夜看到的螢火蟲,想起了當時她被螢火蟲圍繞的樣子很美好,想起了他答應過她會再帶她來,想起了她在病床前照顧自己的種種,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親吻她時她那羞澀的模樣,想起求婚時她的喜悅,也想起了他給她離婚協議時她眼里的崩潰……

一開始,他是真的把她當做一個妹妹來看待,即便明知道她曾對他說過謊,關于他父親心髒病發的那件事,當她眼神開始閃爍時,他就知道她沒說真話,可同時,他也看到了她眼里的悔意。

所以,就如同他父親當時所說,這件事過去了,以後誰也不要再提。

他一如既往地把她當做一個妹妹,直到發生了白瑾瑜的那件事,他知道自己正朝著一條極端的不歸路走著,卻無法回頭。

他用死都沒能留住白瑾瑜,于是,關于男女情愛,他再也不想相信。

而對于他父親陸震聲所安排的一切,他變得比以往更加抗拒,尤其是在安寧這一件事上。

安寧曾經對他說,這是她自己和自己較量的婚姻。

但其實她不知道,這還是他和他父親較量的婚姻。

他固執已見地一味抗拒著,一味地穿梭在各種各樣的女人中,一味地任由她們找上她,看著她在一次次和她們的‘廝殺’中變得冰冷的臉孔,他一味地更加討厭著她,同時又更加肆虐地傷害著她,直到她帶著一身破碎砸下一紙離婚協議,直到她用那種平靜而決絕地神情對他說,「我終于明白,過去,已經回不去,……,它們讓我知道你對于我而言是一種怎樣的奢侈,我窮盡一生,也供養不起。」

直到她那淌著血的手掌心,譏嘲的表情,再直到他在山腳下听到的那一聲巨響……

想在一瞬間賺他陸湛東五千萬,必定要用命來償。

他設計好了一切,不論那些人從哪個路口逃離,等待他們的結果都是死亡,五千萬安然無恙地回來,再制造一個意外車禍的現場,這對于他手下的那些人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

可是,他沒有想到,五千萬回來了,安寧卻至今生死不明,連帶著那余下的一名綁匪也不知所蹤。

已經過了三天了。

三天里,陸湛東幾乎沒有睡過一個好覺,做夢都會夢到安寧鮮血淋灕地站在自己面前,不發一言,只是沖著自己一邊冷冷地笑,一邊淒淒地哭,在她的哭笑之間,他覺得有一把刀子正釘在自己的心口上,一點一點地剜著。

于是,每一次從噩夢里驚醒,他都會覺得心里一陣疼,一陣空,疼得發空,空得發疼。

然後,習慣地推開隔壁的房間門。

那是安寧曾經的房間,自從她搬走後,他只看過一次,直到三天前,他才回到這里。

她走的時候只帶走了一個箱子,這個房間乍一看來,和她還住在這里時沒多大差別,甚至是連衣櫃里那些每年照例給她添置的衣服也還在里面靜靜地掛著,有的甚至連標牌都還在,說明她穿都沒有穿過,難怪盡數留了下來。

當初他還覺得自己對她夠仁慈了,保留了她作為陸夫人的基本物質需求,車子,房子,卡,珠寶,衣服……,可是現在看看,當初他自以為是的‘仁慈’正在那里排成一列地成為了一種諷刺,它們在無聲地笑話著他。

他終于明白為什麼自從她走後,他再也不願意回到這個房子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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