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撩人,總裁輕輕吻 第一百零七章 難受和疼痛的區別

作者 ︰ 蘇錦城

像安寧這樣一個黑白分明的女人,她的原則性很強,如若知道江厲川已婚,只會離他更遠一些。愛睍蓴璩

由此可見,江厲川是真的對這個叫安寧的女人上了心,而這女人只怕是已經被江厲川攻下,她已經離了婚,那麼……接下來……該江厲川了。

他一直覺得張城發的事和中天國際扯在一起有些太過突然,以江厲川的為人就算真的有關系,怎麼會如此不小心?

事情沒那麼單純,偏偏白瑾瑜上回在電話里還一副雀躍的口吻,這會兒又和陸湛東攪在了一起……

白少卿眉頭一蹙,忍不住地咒罵了一聲,「靠,一個兩個的都盡給老子惹麻煩!都他媽的腦子長到下半身去了!」

安寧一愣,懷疑自己幻听了,雖然知道在包間里那個談笑風生,親切萬分的市委副書記絕對是一種偽裝,可是……爆粗口?

而就當安寧還沒有消化過來時,白少卿已經沉著臉,但又不失禮貌地沖安寧說了一句︰「安學妹,我臨時有些事,要提前離開一下,麻煩你帶我向丁老師說一聲,我改天再去看他。」

說完,剛好電梯來了,白少卿一頭就扎了進去。

安寧愣在原地看了看,「這是上去的電梯啊!」

離開,應該是下去才對吧!

然而,安寧一時沒有想那麼多,她還扶著一個已經醉得不醒人事的夏薇呢!

蔣方周在電話里一個勁兒地喊著︰「你給老子立刻、馬上過來!不然老子他媽的跟你絕交!」

蔣方周居然在電話里格外地有底氣兒地吼了起來,陸湛東還以為真出了什麼天大的事兒,把小蔣公子給刺激抽風了,喝酒買醉了呢!

陸湛東心想,正好,他最近也需要喝點兒酒。

可是當他頗有興致地趕到酒吧後,只看到沙發角落里橫七豎八地躺著一個人,光線暗淡,他不甚在意,也沒有細看。

倒是蔣方周那臉白得,哪里像是喝了酒的樣子,眾所周知的,蔣方周喝酒上臉,沾一丁點兒就會臉紅。

而再看蔣方周手里正扶著的那位,不需抬起頭來,沖他這臉色,陸湛東就知道是誰了,蔣方周的小女友唐詩詩。

「別告訴我你他媽的你叫我來是幫你送人的還是幫你結賬的!」陸湛東說著就已經有一種想沖蔣方周那張臭臉上招呼一拳過去的沖動,而看唐詩詩嘴里一邊不知道在嘀咕些什麼,一邊又是用力推開蔣方周的,他不禁又問道︰「怎麼?你們吵架了?」

然而,陸湛東猜對了結果,卻沒料到原因。

蔣方周用力將唐詩詩往懷里帶了帶的同時,狠刮了一眼陸湛東道︰「她要跟我分手!」

听听這控訴的語氣,還有這充滿殺氣的小眼神兒!

陸湛東啐了一口道︰「你他媽的不會以為是我吧?開什麼玩笑,老子最近事兒一堆,沒心思!就算有心思,她這樣的,也就你看得上。」

「你他媽的你以為你要是真動了她,我還能讓你擱這兒喘氣兒?」蔣方周道。

「那你瞪老子干嘛!」

「她說因為老子和你這個渣稱兄道弟,也不是好貨,所以要和老子分手!」蔣方周說著,從衣服兜里模出一團紙砸給陸湛東道︰「丫挺的連分手協議書都寫了!他媽的她還割手指蓋了血印!」

陸湛東才沒有心思看什麼分手協議書,更沒有心思看什麼血印,對他而言,這些都跟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只有離婚協議書才他媽的是最大條的!

「她就是好貨?!大街上女人一把抓,隨便……」陸湛東說著,忽而沒有一蹙,頓住了。

如果是以前,他肯定說得特順溜,譬如‘大街上的女人一把抓,隨便哪個不不是上啊!成天只吃一道菜,口味膩都膩歪壞了,多換換才能保持新鮮感!’之類。

可是,現在呢?

陸湛東說著說著腦子里就冒出了一張臉,然後連他自己都在快速地否定著自己——真的是可以隨便抓一個嗎?

這世上有的事,是‘隨便’不了的。

「少他媽的給老子說這種話,我就認定了她一個!」蔣方周說著,一把提起陸湛東的衣領子又道︰「心里有一個,又去上許多個,這樣的事兒老子干不出來!」

陸湛東目光輕輕落在自己的領口處,「蔣方周,你是想找人打架,還是想找個人為你們的分手買單?前者我很樂意奉陪,後者……你找錯人了。」

說完,陸湛東把蔣方周的衣領子也一下子提了起來。

蔣方周身子一踉蹌,差點連這懷里的唐詩詩一起摔倒。

「陸湛東你他媽的……」

蔣方周剛剛喊了一嗓子,他懷里的唐詩詩一瞬間听到‘陸湛東’三個字,就如同打了雞血一樣,噌地‘復活’了,「哪里陸湛東?他在哪里?」

唐詩詩說著,渙散的目光忽而一個集聚,她眯眼看了看面前的人,而後猛地撲了上去,也不顧蔣方周還被提著衣領子呢,她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宰了陸湛東!

「你他媽的人渣!」唐詩詩說著就開始沖著陸湛東卯足了勁兒地拳打腳踢起來。

陸湛東立即將她的雙手手腕一抓,而這時蔣方周也趕過來急忙將她攔腰一抱。

唐詩詩掙扎不開,索性又開始破口大罵道︰「陸湛東你他媽個人渣!你憑什麼這樣對待瑾瑜姐!你他媽的以為就你委屈?她不委屈?」

陸湛東冷冷地看著瘋子樣的唐詩詩,剛要開口,唐詩詩就一句話吼了過來,「他媽的你以為當年瑾瑜姐真的是心甘情願地要和你分手的嗎?他媽的你出車禍時她已經被人給關了三天三夜了,她怎麼去找你啊!」

陸湛東一下子愣在那里。

而這時,唐詩詩還在繼續哭罵著︰「她壓根就不是心甘情願嫁的,你以為她會過得有多好?你看過她身上的傷沒有?你看過沒有?你知道那個姓江的……畜/生到底都對她做了什麼嗎?……你居然還這樣對待她!你到底是不是人啊!你個人渣!」

陸湛東只覺得心里一陣煩躁,沖著唐詩詩吼道︰「閉嘴!」

唐詩詩杏眼怒瞪還要再說,然而她剛一開口,嘴巴就被蔣方周給捂上了。

「听到沒有,這就是她要和我分手的理由。」蔣方周說著,瞥著沙發角落里的一道紅色的身影,又對陸湛東說道︰「你們的這些破事兒我不想參合,人在這里,你有什麼要問的,直接自己去問去。」

說完,蔣方周將還在鬧騰的唐詩詩往肩膀上一扛,出門前,他想了想,還是沖陸湛東又說了句,「東子,我就最後再說一句,現在你也離婚了,她也過得並不好,反正你們心里都還有彼此,別再耽擱了。」

外面,唐詩詩還在嚷嚷著,「瑾瑜姐就是我親姐,真的,比親姐還親的姐,你們誰對她不好,我就砍了誰……」

陸湛東看著沙發角落里那個正倒著的女人,他撩了撩她散落下來的發絲,一張慘白的臉露了出來,果然,是白瑾瑜。

他皺著眉頭,說唐詩詩的那些話在他心里沒有留下任何影響是不可能的。

但如果是在一個星期前,他如果听到這些話,或許會是另外一番感慨。

而現在……他盡管還會為白瑾瑜眼角那還沒有干涸的淚痕覺得難受,可是……他的心卻會為另一個名字叫做安寧的女人感到疼痛。

難受,和疼痛,是有區別的。

前者並不深刻,可以忍受,後者卻一旦發作起來,有時候會撕心裂肺。

可盡管如此,他也不能放著白瑾瑜不管。

但他本來是打算把白瑾瑜丟進附近的酒店房間里就離開的,有什麼事,什麼疑問,也得等她醒過來再說。

可是,卻不想,剛到酒店大廳里,白瑾瑜許是一路顛簸的緣故,電梯里,突然醒了過來,但人還是在醉著,就那樣一直目光迷離地望著他,痴痴地笑著,輕輕地撫著他的臉,說著,「我是在做夢嗎?」

她說完,一個踉蹌,他立即伸手去拉,可是她卻突然撲過來一下子摟住了他的脖頸,雙唇立刻貼了上來。

唇齒教纏間,不可否認,他對于她舌尖的味道還是有著一些記憶的,畢竟是是在一起近十年的女人,他們彼此都擁有了對方太多的第一次。

甚至,有那麼一瞬間,當她的豐盈在他堅硬的胸膛上蹭來蹭去時,他身體里潛伏了一個星期的有了松動的痕跡,他開始依著他這三年里養成的習慣,來者不拒。

可是,就當他在沉浸回應時,突然電梯叮地一聲響了。

電梯門開開合合間,他的腦子里突然閃過安寧那隱忍著堅強的模樣,立時,腦子又清醒了過來。

他猛地一把推開白瑾瑜,可是,下一秒,白瑾瑜又撲了上來,又是一番唇齒纏綿。

陸湛東強壓著不去回應,而白瑾瑜就如同一個貪婪的孩子,只知道一味地纏著他,不停的索取。

晚上十點過的酒店長廊里,分外安靜。

陸湛東推了白瑾瑜幾次才終于成功地把房卡插進去。

打開房門的一瞬,他還沒有模到電燈開關,白瑾瑜就已經凶猛地撲了上來。

黑暗里,陸湛東和白瑾瑜雙雙跌倒在溫軟的大床里。

衣衫半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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