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撩人,總裁輕輕吻 第一百一十六章 怕你有負罪感

作者 ︰ 蘇錦城

撩人,總裁輕輕吻,第一百一十六章怕你有負罪感

四目相對,安寧擺明一副‘對入侵抵抗到底’的架勢,江厲川卻咧著唇角盈盈一笑,手扶著冰箱門道︰「我有幾封郵件要處理一下,你做好飯叫我。愛睍蓴璩」

「你做……」

最後一個‘夢’字還沒有從安寧的嘴巴里蹦出來,江厲川就一個向前,側傾著身子,低頭在她唇角親了一下。

「我洗碗,吃完了帶你去個地方。」

說完,江厲川拎著他的手提包就往她臥室方向走著。

看著他那‘瀟灑’的背影,一副他的地盤的姿態,安寧站在冰箱旁,只覺得……

「江厲川!你不要太過分了!這是我家!你餓了你自己出去吃!」

臥室里卻飄出來了這麼一句,「安安,這個‘Ann’shome’是你家的無線賬號吧,密碼是多少?我事情急。」

安寧不知道自己是中了哪門子邪了,或許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拳頭打在棉花里,無力再無力,也或許是因為他最後說的那個‘急’字,她不覺地就開口把密碼告訴了他。

更甚至,看著他對著電腦沒一會兒就皺著眉頭聚精會神的模樣,安寧一瞬間連計較的心思都徹底沒有了。

午飯是簡單的兩菜一湯,雖然是安寧自己做的,但她卻沒有吃多少,鹽放過了忍一忍就好,但是她那盤肉菜一入口還沒有咀嚼幾下,就不覺有些反胃,連帶著吃其他的也總有這種感覺。

而正當她反復壓抑那種感覺時……

江厲川手里筷子停了下來,「安安,你不會……有了吧?」

看他那晶亮亮的目光,安寧睇了眼過去,沒好氣地道︰「你去死吧!我只是覺得這肉有吃著有些……腥味兒而已!」

江厲川夾了一塊,一邊嚼著一邊道︰「我覺得沒有。」

可是她覺得不好。

「你那個……多久沒來了?」

「江厲川先生,別想多了,它一向都不準時的。」說著,安寧又道︰「還有,我一向有這個毛病,只要切肉時聞到腥味兒了就一時半會兒忘記不了,總覺得那味道還在。」

所以,她從來不會買整塊的鮮肉,都是讓人幫她切好。

「你確定?」江厲川依舊一副懷疑、僥幸的樣子。

安寧索性道︰「老娘曾經大姨媽十個月都沒有來過,十個月都夠生一孩子了!」

所以,像這種只推遲了半個月沒來的情況,簡直就是大巫見小巫!

可是,江厲川卻一臉狐疑地道︰「你確定你那十個月里懷的不是孩子?」

安寧直接桌子底下一腳踢過去,「十個月後老娘喝了三副中藥,大姨媽光輝報道,懷毛的懷!」

「你是女人嗎?」

瞅著江厲川那斜眼看過來的模樣,安寧擺出一副‘蒙娜麗莎’般的神秘微笑,「江先森,你眼力好好的喲,人家今年才變的性。」

「那你怎麼不順便讓人把胸給你做大一些?」江厲川好像很不滿意地咕噥了這麼一句。

安寧正上揚的唇角抽了抽,手握筷子,卻如握刀一般往桌上一插,表情猙獰凶狠地道︰「我喜歡,要你管!你喜歡大的你找別人去!」

江厲川眉梢一揚,一副十足開心的樣子,「吃醋了?」

「你才、、、、、、、」

「其實相對于大的,我更喜歡一手可以掌握的。」江厲川說著,一手在半空中做了一個抓握的姿勢,還指尖很形象地捏了捏,同時目光朝某個人前傾微敞的領口里看了看,笑得更加粲然了。

「尼瑪!」安寧立即把領子給揪住,「再看我就戳爆你的眼!」

「安安,你還欠我一件事。」江厲川非但沒有生氣,還一副‘純良無害’地樣子輕笑道。

「是,我還欠拿指甲刀片了你!」安寧陰測測地回道。

江厲川唇角又向上揚了揚,「你自己答應我的,穿那套黑色維多利亞的秘密給我跳一次鋼管舞。」

安寧瞬間仿佛听到了一群烏鴉從頭頂華麗麗飛過的聲音。

「我沒答應!少拿你那套隨心所欲的規則出來!」

「好吧!那就讓你再垂死掙扎會兒。」

「誰死還不知道呢!」

江厲川只是輕輕一笑,起身收拾起桌上的碗盤來。

兩菜一湯,幾乎什麼都沒剩下,就算肉沒有腥味,可余下的兩盤菜……可是比上次在雁傾山梨時還要咸,可是他卻吃得很坦然的樣子……

「江厲川,你不會是沒有味覺吧?」

「你不是在故意整我?」

安寧一愣,旋即臉色一沉,「我心眼有那麼壞嗎?要整你,我放什麼鹽啊,我直接下砒霜!」

「金玉堂那次。」江厲川很言簡意賅地道。

金玉堂那次她的確是故意點了一桌子辣菜,不過……

「你明知道我在整你,你還吃?」

廚房里,江厲川一邊洗著碗,一邊道︰「你竊笑的樣子很有趣。」

就為了有趣,所以明明不能吃辣,還故意吃,這種不利己的事實在不像是大資本家所為啊!

正當安寧覺得匪夷所思時,江厲川又道︰「格外地令我有生理沖動。」

安寧愣了三秒,「江厲川你不用你下半身思考你會死啊!」

「和你在一起時我只想動下半身,不動的話,會憋死。」

安寧看著廚房里江厲川那一副眉宇糾結看起來頗為痛苦的神情,「我上輩子究竟得對你造多少的孽啊!」

才能讓她這輩子如此地被他給纏上!

「我想大概是你把我殲了三百遍後又殺了我三百次,然後再對著我的尸體又殲了三百遍。」江厲川說著,突然一副很幸福無比的樣子,偏過頭來笑對安寧道︰「看,你上輩子多愛我!」

安寧卻已經被他那個又殲又殺什麼三百次的段子給驚悚住了,「江厲川你不去寫狗血言情小說真是虧了你!」

「狗血嗎?相愛相殺,很絕美!」

「你很BT!」

「但是你很愛我。」

「我只是說我有點兒喜歡你,你哪只耳朵听到我很愛你了!」

「早晚的事,不過……我剛剛已經听到了。」

「滾……粗!」

廚房里,江厲川手一停,「安安,我說過什麼來著?」

安寧怔了怔,瞬間回想起昨晚她說完‘滾粗’兩個字後遭遇的一切,神情一變,「這才過了多少小時啊!還大白天,你做夢!」

「做什麼夢?」江厲川一臉‘無辜’地看過來,「我說一會兒帶你去個地方,洗完碗就走,你就穿這身衣服去?」

安寧上下左右地將他掃了掃,看他那樣子依舊是無比的正經,于是她回道︰「去哪里?」

「盤龍山。」

「什麼?」安寧立即叫了起來,「盤龍山是在B市!」

B市距離桐城市近四百公里,坐火車需要近兩個小時,開車則是近五個小時。

「好久沒開過了,熱熱身,我們開車去。」這時,江厲川又道。

安寧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開車去’三個字上,從這里都還至少需要一個小時才可以到高速路口,再加上需要在高速上開近五個小時,到達B市時都將是晚上七點過了!

「你晚上上什麼盤龍山!」

她在B市讀書呆了七年,盤龍山是B市著名的景點之一,有著避暑山莊的稱號。

她在B市時也曾去過幾次,但都是白天去的,晚上即便留宿在山里,也被導游再三地告知,不要亂走,因為盤龍山的夜晚很危險,新聞報道里的很多命案尸體大多都是在這山里發現的。

江厲川沒回答,只是道︰「你在盤龍山的山頂看過星星沒有?」

安寧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你別告訴我你開六個多小時車就是為了帶我去盤龍山的山頂看星星!」

「感動不?」

「腦殘也得有底線的!」

江厲川只是笑了笑,「其實也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個忙。」

可是,具體是幫什麼忙,江厲川始終不說,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安寧以為是個大忙,于是提前說好,「不賣身不違背道德良心的前提下,我考慮考慮。」

然而,當她坐了六個多小時的車來到B市時,江厲川卻並沒有直接帶著她上山,而是直奔市區里的一家六星級酒店。

一進大廳,就見周律迎了過來,「老大,大嫂!」

安寧眉頭蹙了蹙,「周助理,可以換一個稱呼不?我叫安寧。」

周律咧著一口白牙笑了笑,「早晚的事兒!」

安寧有些吃癟,江厲川手里的人和他一樣,都是什麼思維,怎麼都說不通啊!

「其實我只是掛個助理的名餃而已,平時在公司里他們都喊我周哥哥。」周律說著,突覺氣氛有些不對勁,余光一掃,只見他家老大臉色變了,于是他立即端正姿態道︰「但您是大嫂,您就喊我周律就好,或者直接一個‘喂’字也可以,不然……老大不會放過我的,拜托!」

看著那高大的一個男人在雙手合十,目光祈求,安寧怎麼都覺得有些……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的樣子呢?這個男人實在是長得……太不像一個好人了,突然又擺出這種神情來,簡直太違和了!

「周律,注意一下你的表情。」江厲川忽而道。

周律一愣,正一頭霧水,他的表情怎麼了?很真誠啊!

「你想去韓國整容嗎?」

周律臉色忽地一變,整容他倒是不怕,怕只怕以他家老大的品行在整容的同時還給他來一刀變性的話,那就……

周律立即一個鞠躬,「老大,我代表我、妙妙,以及我們未來的兒子,我們一家三口感謝你!」

「妙妙懷上了?」

「遲早的事兒,最近一直很努力!」

「那你兒子沒機會了,以後得喊我兒子喊哥。」

「是,是,是……呃……?」周律一愣,旋即轉向安寧,再看看江厲川,然後他很是明白的笑了笑,「恭喜,恭喜啊!」

安寧臉色一變,當眾順手推了江厲川一下,「你胡說些什麼啊!」

江厲川眉眼含笑,「遲早的事兒,在這件事上難道我還會不如他?」

周律心肝兒顫了顫,雖然他家老大笑得跟春風一樣和煦,可是……他卻在覺得一陣又一陣地涼,要不要和妙妙商量一下,造人計劃推遲推遲,他兒子要是被老大的兒子喊哥的話……

簡直太淒慘了!雖然他是覺得有一種翻身的感覺,有些爽,可是他兒子以後只怕是會很不爽。

所以……還是推遲吧!

「車子都已經準備好了?」江厲川道。

周律回過神來,「你還不相信老K的技術?他改裝的車子可是一級的棒!」

「我先上去休息。」江厲川說著,又對安寧道︰「你先跟著周律一起去吃晚餐,要是想去哪里的話,我知道你對這里很熟,但還是讓周律跟你一起吧,我好放心一些。」

安寧只以為江厲川是因為連續開了六個多小時的車,有些累了,才急需要先去休息。

她跟著周律還有周律的女友妙妙一起吃完晚餐後,又在市中心的商場里逛了逛。

妙妙是一個很坦率的可愛女孩,但對周律時經常會動不動地就動手動腳還爆粗,可周律卻是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

愛情,或許就是這樣子的吧!

她羨慕,可是卻有些遲疑,她還可以像妙妙那樣,目光在看向一個人時會變得格外地明亮嗎?

而正當安寧兀自感慨時,妙妙突然湊過來道︰「大嫂,你難道不覺得江老大……很恐怖嗎?」

妙妙想著那天在‘繪世’里自己被江厲川的槍口指著的瞬間,當時只覺得心髒都快要爆裂一樣,直到現在仍舊還心有余悸著。

「不笑的時候很恐怖,笑的時候更恐怖。」妙妙又道。

安寧想了想,然後眉頭不覺一皺,有些苦大仇深起來,「當一個殲商開始對你露出蒙娜麗莎式的微笑時就意味著你已經完蛋了,你掉他坑里了!」

這是她絕對的經驗之談。

妙妙沒有讀過什麼書,不知道什麼是蒙娜麗莎式的微笑,但她瞅著安寧那神情,「大嫂,你太有勇氣了!那句話怎麼說來著的?明知有啥偏那個啥的?」

妙妙說著,一臉糾結起來。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媽的你有時間多看點兒書成不?沒文化!」周律忍不住一邊開車一邊嚷了一嗓子道。

「他媽的老娘要是有文化老娘找你?」妙妙一嗓子吼了回去。

「我文化很高的!」

「嘁!」妙妙嗤笑了一聲,「你就只有在老娘身上找一些平衡感了,有本事你跟江老大幣!」

周律心里一陣歪歪咧咧,不甘心地道︰「那怎麼了,老大憋了三十幾年才放一炮,床上技術比我差多了!」

「什麼?」妙妙愣了愣,然後快速地回頭沖著安寧道︰「安寧姐,江老大是第一次嗎?」

安寧一囧,「這個……」

「江老大第一次不是跟你?」

「這個……你覺得一個三十好幾的男人,還有第一次,可信?尤其……是作為他老大。」安寧說完,指了指周律。

「不可信。」妙妙說完,矛頭朝周律一指,對安寧道︰「他在我之前跟人三P都玩兒過!」

「他媽的臭婆娘,你少瞎說!」

「你自己當初說的!」

「我說什麼你都信啊!我還說我和那個叫梅梅的沒尚過床呢,你怎麼不信?!你還拿酒瓶子砸破了人家的腦袋!」

「他媽的!」妙妙起身來,沖著周律的後腦勺就是一拍,「那女的是叫梅梅嗎?是叫梅梅嗎?」

「柔柔?樂樂?悅悅?」

周律一連嘴巴里冒出了三女的名字來,妙妙已經氣得臉色鐵青,「他媽的這些女人都是誰?!」

安寧頓時那個冷汗涔涔,有些尷尬,又有些覺得……這個周律的智商著實很捉急啊!

本來小情侶拌嘴仗這種事最好不要參與的好,可是……

「周律!小心右邊!」

眼見就要把右邊的車子給擦了,周律方向盤一打,可是又差點踫到左邊車子,好不容易把穩了,人也已經出了一身虛汗。

「臭婆娘,老實點兒,再害我開不好車,出了事兒,我做鬼老大都不會放過我的!」

「怕什麼,你要是死了,不還有我陪著嗎?」

「大嫂還在車上!你小心死了都還被挖出來鞭尸!」周律磨著後槽牙道。

妙妙臉色一變,「大嫂,你可不要告訴江老大知道了,拜托!」

安寧笑了笑,「你們怎麼那麼怕他啊?」

「老子還沒有怕過誰呢!」周律說著,眉宇間有著一些肅然,「而是敬重……不過,也有點兒怕,老大發起火來滿嚇人的。」

周律說著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熊樣!」妙妙冷嗤了一聲。

「閉嘴!臭婆娘!你比老子還怕呢!」

「我那也是……敬重,對,就是敬重!」

「嘁!」周律嗤了一聲,兀自對安寧道︰「大嫂,老大對你是真的不一樣,我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了,還頭一次見他這樣。」

「其實沒什麼區別吧!」安寧隨口回道。

「區別可大了!」周律說著,又道︰「就拿上回你請老大在金玉堂吃飯那事兒來說,你是沒看到,一頓飯吃完後老大過敏的樣子,大晚上打電話過來讓我開車送他去醫院,一針掛了四個瓶子!連續掛了三天才好!」

「過敏?」安寧疑惑道。

「老大對辣椒過敏,沾一點兒就中招。」

「可是那天……他看起來很好啊!」

「那是在你面前,你扭頭一頭,他就熊了!」周律說著,透過後視鏡,別有深意地看了安寧一眼,「大嫂,那天在醫院時,我問過老大,他說他惹了你,就當是哄你開心了,再者他也怕把你嚇著了,但我想,他肯定還是怕你有負罪感吧!要是我的話,我就會那樣想。」

突然間,安寧覺得喉嚨里有什麼梗塞住一樣,令她說不出話來,但這種梗塞並不難受,反而……有些暖暖的,柔柔的,從她的心尖尖上輕輕地飄過,帶著一些些的悸動。

「靠!那是江老大嗎?太酷了!」妙妙很大力地贊了起來。

「我老大一直都很酷的,OK?」周律頗為得意地道。

而安寧……她靜默了一會兒,看著車窗外璀璨的霓虹燈,「周律,如果送你老大生日禮物的話,你有什麼建議?」

周律一陣糾結,其實他很想說——把你自己月兌光了送到老大嘴邊,老大一定歡喜。

可是,這話他能說出口嗎?再者,妙妙還在車上呢。

于是,他只好道︰「不急,老大生日要到年底去了,還早著呢!」

安寧微微一愣,「不是昨天嗎?」

「老大生日是十二月!」周律回道。

「那怎麼……」

想到昨晚的鳶尾花,還有生日蛋糕……

安寧心里一陣疑惑。

而她本來打算一會兒見到江厲川後就要問他這件事的,可是當他們抵達盤龍山山腳下時,就見入口處已經用鐵柵欄擋住,道路兩旁停靠了長溜的車輛,幾個身材高壯穿著西服的男人守在入口處,幾乎不讓車輛通行,而在入口的里面有專門的車輛負責接送人上山,但有兩個男人手持著類似于過海關時安檢的儀器,每個人都必須被他們給掃一掃,檢查一下子,才會被放行。

「這山上是有國家領導光臨嗎?」安寧猜想道。

這陣仗,弄得忒嚇人了。

妙妙倒是一副見怪不怪,「每年都這樣,國家領導來了都指不定上不去。」

「那這是搞的什麼?」安寧問道。

妙妙剛要開口,周律就道︰「老大已經在山上等我們了。」

安寧看了看那排著長龍的隊伍,「有得等。」

她話音剛落下,就只見周律把車子的方向盤一打,直直地朝另一側開去。

「那里是攔著的!」安寧立即提醒他道。

「他們會放咱們過去的,只是也要檢查一下,他媽的就是狗屁規矩多。」周律說著,把車停靠好後,沒一會兒就立即有兩個男人走了過來。

一個人拿著儀器在周律、妙妙、安寧身上挨個地掃著,另一個則在車子里細細地檢查著。

一分鐘的時間過去後,一人畢恭畢敬地對著周律道︰「周先生,請見諒,江先生已經在等著你們了。」

周律冷哼了一聲,關上車門後罵了一句,「檢查完了再說見諒,他媽的老子殺了他以後再說一句對不起,可以不?操!」

「都是狗仗人勢的東西!」妙妙也跟著啐道。

唯有安寧一人還是一頭霧水,車子很快就開在了山道上,她按捺不住心里的疑惑,剛想再問問他們這到底是要去干什麼,就听著山上突然傳來一陣陣刺耳的發動機聲,接著,就見一輛火紅的法拉利賽車從前面那個彎道飄了下來,那速度……安寧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里,以為那車將要撞過來,可是……

它卻忽地一飄,飄到了一側一個剎車停了下來,而與此同時,周律也踩了剎車,降下車窗。

火紅的法拉利門打開,走出一道擎長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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