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撩人,總裁輕輕吻 第一百三十章 一個無法拒絕的選擇

作者 ︰ 蘇錦城

唇齒教纏間,安寧睜大眼看著黑暗中那近在咫尺的兩道晶亮的光芒,難以置信,他怎麼可以,怎麼還能?

然而在閃動的淚光盯視下,他就是這樣理直氣壯地,霸道地,甚至是帶著一些懲罰性質地繼續親吻著。愛睍蓴璩

憑什麼?

憑什麼他還能這樣理直氣壯地找來,憑什麼他還能這麼霸道,好像她本就是屬于他的一樣,可她已經半毛錢的關系都不想再和他扯上,他又憑什麼來懲罰他,撒謊欺騙的人明明就是他!!!

想罷,安寧心里一記冷笑。

她的腳被他壓死了,動彈不得,于是手就開始在他脖子上,身上,胳膊上一陣亂抓亂打。

可是,無濟于事。

江厲川只是兀自地捏著她的下頜,吻得更加投入,更加用力,幾乎要把她的靈魂都給吸干一樣,同時,他的手自然而然地探入了她的褲子里,安寧當即雙手改為去推拒他,同時雙腿一夾,可是他卻使了蠻力,強制地伸了進去,熟門熟路地指月復在她那敏感的花蕊處婆娑起來。

一開始,安寧的雙腿還能繃住,可是漸漸的,隨著甬道里明顯地有濕滑的液體開始流出,他松開了她的唇,一把掀開她的上衣,把往下一拉,一口含住一點翹立,舌尖橫掃之余,她的意志力也開始一片一片地崩陷,但與此同時,一種恥辱感也在心里越來越濃烈著。

她居然在這個騙子身下開始有了反應!!!

這使得她一邊抗拒又一邊控制不住地在迎合,而就在抗拒和迎合間,她感到身子里的那種戰栗在一點一點地積累著,最後,終于達到了一定的高度。

她太熟悉這種感覺了,于是立即緊咬著唇。

然而,當那極致的戰栗在身體里綻放開來時,小月復也傳來一陣抽痛。

立即,安寧輕輕地痛吟了一聲。

江厲川身子一震,終于發現不對,他立即起身,啪地一聲,璀璨的水晶燈打開,他看著她皺著眉頭,捂著肚子蜷縮成一團的模樣,「你……」

「滾開!別踫我!」

他手才伸出一半,就在她眸子里那滂沱的憎恨下,在半空中停滯了一下,他眉心忍不住地微微蹙起,似是十分難受的模樣,但下一秒,他又唇角一揚,有些嘲弄的弧度,「不錯,還有力氣吼人。」

何止吼人,她連殺人的心都有。

「江厲川,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恥?」

真相揭穿後,他居然還有臉來找她,甚至是……這樣對待她!!!

「接下來你是不是想說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不,我想說……你給我滾!有多遠就滾多遠,這輩子別再讓我看到你,免得我惡心地想吐!!!」

她瞪著他,目光如刀子一樣寒冷,凜冽。

可江厲川卻若無其事般地輕輕一笑,「安安,即便前路是一條獨木橋,你也必須和我一起走。」

「哈……」安寧一聲嗤笑,說得很是‘情深意重’的樣子,誰信?

「因為你沒有選擇。」江厲川道。

安寧剛要駁斥,江厲川就又說道︰「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我也不需要你的原諒,我只需要你愛我。」

愛?

她活到現在,遇到兩個渣男,各個都不需要她的原諒,好像他們做下的一切都是正確的一樣,那麼她就是活該要被他們傷害、欺騙嗎?

安寧冷冷一笑,「別侮辱了這個字。」

「我不會為我自己辯解,我的確是欺騙了你,但我和她的婚姻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以後你會明白,你如果想懲罰我,可以,呆在我身邊,我們在一起,我給你一輩子的時間來折磨我。」

前半句,听起來真是有些耳熟。

電視劇里經常演,出軌的男人為自己的找的台詞都是大同小異。

但是……

「陸湛東是個渣,你比他還不如!」

陸湛東找那些女人時可是理由光明正大得很,所以她們找上門來時也很直接了當地直戳她的心傷,無一地都會說上一句類似于——‘他說他根本不愛你。’

而江厲川呢,他說——‘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以後你會明白。’

多麼動听!又多麼地具有迂回余地啊!

在表達自己無奈的同時還挖下了一個坑,等你以後明白的時候,你人只怕已經在這坑里被埋得死死的了。

而就當安寧心里在這樣冷冷地想著時,江厲川臉上掛起了淡淡的笑,看似很無所謂的樣子,可是……那目光卻變得幽深而極其晦澀起來。

「很好,你心里還在想著他。」江厲川有些陰陽怪調地說道。

明知道此刻的江厲川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的危險氣息,但是安寧就是控制不住心里的火氣。

她不明白為什麼有的人總是把不好的事干得那麼理直氣壯!!!

陸湛東出軌出得理直氣壯;

那些女人來找她找的理直氣壯,在她們面前,她這個法律保護的妻子反而看起來更像是人家幸福家庭的破壞者;

許青青拿刀子來威脅她的時候也很理直氣壯;

夏麗華和陸蔓蔓母女相互搭台唱戲針對她一人時也格外的理直氣壯;

林思佳背叛友誼和陸湛東滾在一起,甚至懷了孩子的時候就別提有多理直氣壯了!

而江厲川……更是一副‘你對不起我’的嘴臉,現在還把理由又扯到了陸湛東上面去。

「就算是,但那也和你沒什麼關系!」安寧冷冷地回道。

江厲川笑了,一臉陰森森的樣子,手掌突然往她平坦的小月復上一放,安寧身子一震,心里一沉,接著就听得他說道︰「那這里呢,你敢說也和我沒有關系嗎?」

從他出現在婦產科的那一刻起,安寧就知道這件事是瞞不過去的,尤其……這個孩子的出現根本就是他一早就已經算計好的。

「跟你說實話吧,你以為我只有你一個男人?」安寧說著,輕蔑地一笑。

江厲川的星眸如無波古井一般的幽深冰冷而不見底,他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她那蒼白的小臉上虛浮著的有些風塵意味的笑,旋即,他唇角一勾,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頜,輕輕一抬,帶著一些誘哄的語氣,說道︰「安安,你上學的時候難道老師沒有教你撒謊不是好孩子嗎?」

又在玩欺詐游戲嗎?

安寧唇畔邊的笑更加輕蔑地起來,回道︰「你要是願意相信這是謊話,那我也無可奈何。」

「我這麼說吧!」江厲川說著,身子朝前傾了傾,腰彎了彎,同時把她的下頜又抬了抬,道︰「對于我的東西我一向很有保護意識,你有沒有和其他男人上床,這件事除了你自己最清楚外,我一定是僅次于你的人。」

安寧咬起了唇,「你一直在讓人監視我!!!」

江厲川松開她的下頜,一根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NO,NO……」

「這是保護。」江厲川說著,炙熱的目光緊鎖著她,又道︰「你絕對難以想象得到你對我來說究竟是有多麼的重要。」

「江厲川,時至今日,你還在這里扮演著痴情,有意思嗎?我不管你和白瑾瑜之間是怎麼回事,你們的婚姻狀況是好,還是不好,都與我無關,我不想參合。」

「再給我一點兒時間,我說過,有了孩子,就生下來,我會負責。」

「負責?」安寧忍不住又是一聲嗤笑,「江厲川,你腦子是被驢給踢了嗎?我說得已經夠清清楚楚了吧,我不稀罕你負責,這個孩子就算是你的,但也和你無關……」

她話還沒說完,江厲川就驀地目光陰鷙地盯看過來,打斷她道︰「你還想再去做人流?!!!」

人流?

安寧想到自己在婦產科時被人誤會的情景,再想想江厲川當時氣急敗壞沖進來的模樣,瞬間明白,于是索性道︰「這是我的孩子,我想怎麼做,是我自己的事。」

「你說過你一旦懷孕是不會把孩子打掉的。」

「哦,但是我沒有說不打掉誰的孩子吧?」說完,安寧唇角泛起一道譏諷的笑。

在江厲川逼仄的盯視下,她絲毫不懼怕地又繼續道︰「你有錢,你有興趣在外面養一個,那是你的事,但我沒興趣,反正我離過婚,再墮一次胎也是正常的事,俗話說哪個女人一輩子不遇到那麼一兩個渣男呢,我就當是被狗給咬了一口,長個記性,這一切本就是個錯誤,孩子是錯誤中的意外,現在既然要撥亂反正,那麼他就更不該繼續存在。」

說完,安寧努力地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很冷漠,就好像是在完全說著和自己不相關的事一樣。

盡管,其實在婦產科听完那個女人說的後,她心里已經有了決定。

既然心狠不下來,那就這樣吧!

人與人的相逢也是一種緣分,只不過有的是福,有的是孽。

「我說過,再給我一些時間。」江厲川幾乎是從牙齒縫里一個一個字地蹦出來道。

看他一副生氣至極,卻還在辛苦隱忍的模樣,安寧只覺得一陣‘好笑’。

她想到了白瑾瑜在餐廳里突然無緣由地對自己說的那些話——‘男人嘛,都多少有些劣根,不過他一直都知道回家,那些女人一個也沒有找上門過,我想他還是在乎我的,其實我也明白,那不過都是他一時興起而已,誰讓他有他的事業,我們聚少離多呢!’

再想到白瑾瑜送的那枚胸針,胸針一般是別在心口的位置,如血一樣猩紅的寶石,就好像是要在她心口上扎出一攤子血來一樣。

這胸針送得真的是太好了。

這些天她不禁懷疑白瑾瑜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什麼,這令她更加想要和江厲川理清關系。

……

「我沒興趣當你一時興起的玩物,或許你們夫妻是玩習慣了一個出軌,一個大度原諒的套路,借以來加深你們之間的感情,但如果你們想找個充當調節劑作用的話,抱歉,另找他人,你們夫妻間的醬油我打不起,姐不客串你們這場戲。」安寧說道。

江厲川的面容上依舊浮動著淺淺的笑意,看似如春風般和煦,可吹在人身上,是冷的。

「說到底,你還是要打掉孩子,是吧!」

安寧沒回答,索性他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去。

「既然如此,那我就只好給你一個你無法拒絕的選擇了。」江厲川道。

安寧眉心一蹙,「你什麼意思?」

那話听著有些耳熟,是《教父》里的經典台詞之一,教父維克多為了幫自己的教徒強尼從樂隊成功解約時,讓人用一把槍抵著對方的腦袋,而為了給強尼拿到一部戲的男主角合約,他又讓人把對方養得十分金貴的一匹馬給砍了,馬頭扔到對方的被褥里,這就是所謂的‘一個無法拒絕的選擇’。

江厲川沒答,只是道︰「你會知道的。」

一種很強烈的不好預感來襲,似乎有一只無形的手已經在扼住了她的喉嚨。

「江厲川,我不想輕易地去恨一個人,因為那太累了,如果我有多余的精力,我寧願花耗在如何地好好地活。」

「安安,我要的其實根本不多。」

「是,像你們這種生而富足的人想要什麼只需要動動嘴,勾勾手,打小起就會有人雙手地捧到你們面前來,你們的有時候看起來是淺薄得可以,因為你們似乎是什麼都不缺的樣子,可一旦你們要起來,你們或許覺得自己其實要的不多,但是對于一般人來說,卻是一旦失去則不能承受的代價。」

所以,嘴上說是不多,可是實際上呢?

說完,安寧一記冷笑。

然而,江厲川卻道︰「你還在氣頭上,等你冷靜下來,我們再談。」

「我和你已經沒什麼好談的了。」

「你會改變主意的。」

听著他如此篤定的語氣,那種不好的預感變得更加強烈了。

有上回被陸湛東要挾的前車之鑒,安寧瞬間就想到了安志軍一家,那是她在桐城市里唯一的軟肋。

而這時,江厲川道︰「安安,生意人有的時候為了獲取成功而不得不使出一些非常的手段,我不否認自己干過卑鄙的事,但如果是在理智尚存的前提下,我不會把那些手段一一地用在我最重視的人身上。」

言下之意,就是她不要妄圖再干什麼刺激他的事情,譬如打掉孩子之類的。

所以,這是威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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