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狼共枕,惡魔王爺從了我! 122 他搶親摧?求摧殘?

作者 ︰ 戒色大師

仿佛慘遭五雷轟頂,耳中嗡嗡鳴響不絕,雲天邊蒼白著臉色,五內俱焚的出了宮。愨鵡曉

馬車停在雲府大門前,下車前一秒,雲天邊強打起了精神,努力恢復如常神色。

雲天重與雲天藍得了消息,一前一後跑到大門口相迎,見她與平時一般從容自如,只當此次入宮一切順遂,雲天藍挽著她的胳膊,興奮好奇的問個不停。

兄妹三人聊了一會兒,見雲天邊連連打哈欠,雲天重忙關切詢問道︰「是不是累了?」

雲天邊捂著嘴巴含混道︰「在馬車上來回顛簸,中午又沒有睡午覺,是有點困了。」

雲天重建議道︰「要不先回房躺會兒,晚飯時再讓人叫你?」

雲天邊點點頭,「也好。」

回了自己的房間,趁著沒有人注意時,偷偷溜去了玉尺堂。

輕車熟路。

有狗腿子暗中通風報信,以至于雲天邊兩腳一落地,便又瞧見了欲作嘔的一幕。那對矯情的主寵倆,正坐在避暑亭圍欄上,以標準的四十五度角,憂傷悵然的仰望藍天。

不做作能死麼?或者換個方式?她這觀眾都嫌膩歪了。

雲天邊在蔭下止步,肘子一撐,壓矮了一株花樹。

回去睡大覺?心里憋屈睡不著!找端木池慎吐槽?可他那麼愛演……

那可惡的小潑猴還給他演配角……

正猶豫要不要過去,驀地心念一轉,雲天邊腳尖輕點,飛躍至避暑亭頂端。

只見她肢條柔韌彎折,身體倒懸在廳頂邊緣,直接把她那張駭人的刀疤臉,一覽無遺的呈現在他面前。

假裝憂傷望天看不見她?那她就擋住他的視線!

「實在對不住,我又失約了,可陛下的面子我不敢不給啊,我們一家老小還要在金都混呢!陛下我是萬萬不敢違逆的,可王爺您是我的好鄰居好酒友啊!咱們之間的關系多麼結實,鋼熬鐵打的呀,您不該不體諒我呀是不是?」

端木池慎心情很不愉快,動作機械地別過頭去。

齊天大王肥軀抖了抖,低頭趴在它主子腿上。

「看在我有把今日之約放在心上,並提前叫天藍通知你的份兒上,再原諒我一次唄?」雲天邊吊死鬼似的吊在避暑亭上面沖端木池慎賠笑。

可惜因為心情沉重,加上她臉上那條疤,笑得比鬼面還難看。

中午在宮里與老爺子玩心跳,到現在都還沒恢復精力呢,哪有耐心不厭其煩哄十三爺?

她特意來玉尺堂,不是來求他原諒的,而是來吐苦水的。雲天重不頂事,雲天藍小屁孩,唯有端木池慎和吹花他們幾個,勉強算得上是個吐槽的好對象。

見他仍然沒什麼反應,雲天邊輕輕一聲嘆息,從亭子頂上跳了下來,「罷了,你冷靜冷靜吧,不打攪了,我先走了。」

唉,男人真是世上最小氣的生物!她都自毀形象了,他還無動于衷!她還是回家找棵大樹吐槽去吧!

就在她轉身欲走的時候,端木池慎終于吱聲了,「站住。」

雲天邊回頭瞅著他。

瞧著她眉間萎靡的顏色,端木池慎神機妙算道︰「老爺子為難你了?」

齊天大王聞言立即爬起來,正襟危坐兩眼金光燦燦。

雲天邊被為難了?老爺子太偉大了!

雲天邊愁眉苦臉,悻悻在亭中坐下,「月老得罪陛下了?」

端木池慎見微知著,「老爺子打算為你牽一根紅線?」

雲天邊沒接話,瞟了他一眼,顧自喝果汁。

齊天大王豎直了耳朵,「吱?」誰會那麼倒霉?

端木池慎了然點頭,「紅線那頭系著的是厲觀容吧。」

齊天大王精神一振,「吱?吱吱吱!」老爺子太有才了,雲天邊配厲觀容,絕!

「陛下是在坑我呀!」雲天邊一口氣喝完果汁,重重將卉盅往桌上一摁。

端木池慎靜靜望著她,「賜婚的聖旨暫時應該不會下罷。」

不然她不會是這種反應。

雲天邊眉頭打結,「可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下呀,頭上懸著一把刀的感覺更糟。」

端木池慎衣擺隨風悠蕩,「老爺子怎麼說的?」

雲天邊睨著他,「你不是應該很了解陛下麼?」

撓撓齊天大王後頸,將它放在圍欄上,端木池慎悠然起身,緩步走到圓桌邊,清澈如溪的眼眸里,閃出一抹笑意,「那是在正常情況下,跟你在一塊就難說了。」

「能說什麼呀?夸厲觀容唄!」一想到當時的情形,雲天邊便心有余悸,「誒,我真懷疑,陛下口中的厲觀容,與我所認識的厲觀容,究竟是不是同一個人?」

端木池慎揚揚眉,示意她繼續說。

「牽紅線嘛,古往今來都一個樣,你能想象得到的,哪怕是咱們的陛下,也翻不出什麼花樣來,只一句,嚇得我渾身冷汗……陛下說我與厲觀容很般配。」雲天邊悶悶的說到這里,抬頭去看對面的男子,「我跟厲觀容般配嗎?」

端木池慎還未答話,雲天邊又冷笑繼續,「論長相,我已然毀容,厲觀容傾國傾城;論年紀,我是小年輕,厲觀容是老妖怪;論身份,我是小大夫,厲觀容是高官;論性情,我是正常人,厲觀容是大BT;我一大俗人俗得頭上都快冒青煙了,哪配得上厲觀容那類高貴的物種?端木池慎,小潑猴,你們說是不是?」

端木池慎從善如流,「是,太不般配了。」

「吱吱……」齊天大王幸災樂禍,本想火上一桶澆油,瞧見雲天邊一身殺氣,滿眼凶光,便大發慈悲的止住了。

雲天邊激憤拍桌,「我發誓,我上輩子雖然不是大善人,但真沒干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端木池慎忍笑,打趣道︰「你怎麼知道你上輩子都干了什麼事?難不成你今生投胎時沒喝忘川之水?」

雲天邊干瞪著他,「……」

端木池慎安撫道︰「事情未定,還有轉機。」

齊天大王忽然仰起腦袋,試圖看看它主人的表情。

它和它主人心靈相通,它主人說了一句謊話,它感知到了。

其實按照它對老爺子的了解,老爺子既然對此事動了心思,那麼今日特意傳召雲天邊進宮,便不是征詢雲天邊的意願,而是提前通知她做心理準備。

也就是說,雲天邊和厲觀容的婚事,幾乎鐵板上釘釘子了。

「你確定?有轉機?」

「事情還未發生,誰能斷言結果?」

雲天邊抹了抹鬢邊的汗水,「我想表演胸口碎大石。」

端木池慎勸慰道︰「稍安勿躁。」

與端木老爺子相處的情形,一幕一幕交疊浮現在眼前,雲天邊越思索,越覺得前途一片灰暗,「好鄰居,好酒友,能不能想個辦法,讓這事就此夭折?」

端木池慎微笑道︰「辦法麼倒是有一個,你即刻動身回仙麓。」

雲天邊沒吭聲。

端木池慎認真的道︰「仙麓乃世外天宮一般的存在,沒有你們仙麓掌門的許可,又有哪個能進得了仙麓山?哪怕是老爺子和厲觀容,也只有偃旗息鼓的份啦。」

雲天邊苦笑,「我爺爺連床都下不了,大伯父和大伯母還殘廢著,我哪能就這麼走了?」

望著廳外花色艷麗的紫薇,端木池慎忽然抿唇一笑,「其實還有一個辦法,不過,得等到最後關頭用。」

雲天邊晦暗的面上頓時浮現了一層光,「說!」

「如果老爺子下了明旨,賜婚于你和厲觀容,那麼待你們大婚那日,我去搶親。」端木池慎嘴角含笑,凝望著她的眼眸,「放心吧,不會讓你嫁給厲觀容的。」

搶……親?這算什麼辦法?

廣靖帝賜的婚,厲觀容的婚禮,是那麼好搶的麼?萬一失敗……鎮寧王親自籌謀,應該不會失敗罷!如果真到了那個地步,或許,搶親是最好的辦法。只要端木池慎事後擦干淨,給搶親的賊人們安排一個身份,不但她可以遠走高飛,從此徹底擺月兌厲觀容,雲府也不會受到牽連。

船到橋頭自然直,這只是最壞的打算,縱然老爺子想賜婚,也得問厲觀容願意不啊?

厲觀容肯定不願意的!

雲天邊面上的那一層光輝忽明忽暗,沉吟半晌終究向端木池慎伸出手掌,「一言為定。」

端木池慎與她擊掌約定,「你放寬心。」

與端木池慎聊了一番,雲天邊心里安定多了,「晚上喝酒不?」

端木池慎懷疑的瞅著她。

雲天邊指天誓日道︰「我要是再失約我就在你面前切月復。」

齊天大王竄到桌上,舉起爪子道︰「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歡迎失約,我去準備刀具!

「小潑猴,我又沒放你鴿子,輪得著你埋汰我嘛?我捏死你……」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雲天邊眼冒綠光欲行凶,齊天大王趁勢裝柔弱,往端木池慎懷里鑽。

砰——

哧啦——

先是一聲柔體摔地上的悶響,緊接著是布帛撕裂的聲音。

端木行之搖著折扇從游廊那頭轉過來,好巧不巧的就看見了這麼激烈的一幕。

端木池慎倒仰在亭子里,雲天邊騎在他的腰上,彪悍地撕爛了他的上衣。

端木池慎精壯的胸膛上,閃著誘人摧殘的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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