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狼共枕,惡魔王爺從了我! 084 大財主?割耳朵?

作者 ︰ 戒色大師

望仙樓臨湖而建,推開窗,入目便是湖光山色,因為環境極好,客流量也大,現在才早上八點多,便已經有了不少客人。愛睍蓴璩

擺上兩碟精美糕點,沏上一壺清茶,或與三兩好友對坐,或獨自倚窗賞景,或捧書靜靜閱讀,都是十分愜意的。

車夫在外等候,雲天邊獨自進入望仙樓,四下環顧不禁感嘆,真是個好地方啊,日後閑暇時分,大可與大伯母,還有天藍小妹,一道過來喝茶。

因為有人提前打過招呼,掌櫃一眼認出雲天邊,遂上前低聲詢問確認道︰「請問您就是雲天邊雲姑娘嗎?」

頂著眾多異樣的目光,雲天邊坦然自若道︰「是,奔月閣的客人到了嗎?」

「姑娘請隨我來。」做了個邀請的手勢,掌櫃走在前面領路。

經過一個臨湖靠窗的位置時,雲天邊不由轉頭多看了兩眼。

那一桌,一男一女相對而坐,男的二十出頭,絳紫衣帶,生得高大魁梧,濃眉大眼,氣質卻很好,一點也不顯粗獷,從舉止可以看出,他教養極好。對面的女子十七八歲,眉目生得非常美麗,但臉色雪白,毫無血色,似是常年不見陽光,少女一襲純黑衣袍,頭發高高束起,身上沒有任何飾物,干淨簡潔,周身散發出生人勿近的氣息。

這兩人氣質各有不俗,估計不是普通市民。

萬壽節臨近,金都城聚集了各國,各城的貴人,熱鬧非凡呢。

望仙樓共有四層,掌櫃帶雲天邊來到四樓,敲響了奔月閣的門。

「公子,雲姑娘到了。」

過了會兒,里頭傳出年輕男子的聲音,「進來吧。」

掌櫃推開門,「雲姑娘,請。」

雲天邊走進奔月閣,掌櫃退了出去,並把房門帶上了。

奔月閣內布置得非常雅致,既高端又洋氣還很上檔次。

兩名白衣青年一坐一立,坐著的那個先不理會,站在窗邊那個有點眼熟,一張並不如何出色的臉,雲天邊沒什麼印象,只是,他那雙光艷靈動的眼,深深的印在了她的腦海里。

雲天邊站定不動,凝神戒備,盯著那男子,勾唇一笑道︰「咱們先前見過的對不對?我想我應該沒有認錯人。」

初到金都那天從丞相府出來,在暗巷里遇到的白衣刺客!

吹風笑嘻嘻望向吹月,「我說,你那天是不是忘記了蒙面?」咦?一眼就認出了吹月,這姑娘的洞察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強!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果然是你。」雲天邊疑惑,「你們是一支筆的成員?」

「是的,雲姑娘,我們正是一支筆的成員。」吹月沒搭理吹風,上前兩步,向雲天邊深作揖,「抱歉,那時以為姑娘是厲觀容的人,所以才痛下殺手,直到後來才查明真相。」

道、道……道歉?

明知道她今天來是有求于他的,而且她還曾壞過他的事,他居然還鄭重的向她道歉?

太讓人意外了!這群人素質也忒高了,教養也忒好了。

心中雖萬分驚訝,面上卻不顯露,雲天邊冷笑,懶洋洋道︰「一句抱歉就完了?姑母河邊我對你們手下留情,你們不知恩圖報也就罷了,居然恩將仇報置我于死地。」

吹月一臉尷尬,再次作揖道︰「非常抱歉,那時的確不知情,望姑娘原諒。」

/(ㄒoㄒ)/~~吹月的心里在默默的流眼淚,為什麼非要他來向她道歉啊,她還好意思提姑母河畔,若不是因為她突然跑出來,厲觀容已經死在他手里了!已經死在他手里了啊啊啊啊……那麼詳細周密完美無缺的計劃啊,費盡心機籌謀了好長時間啊,就那麼功虧一簣啊啊啊啊啊……

仿佛听到了吹月內心的咆哮,吹風嘴唇緊抿,忍笑忍得差點就繃不住。

「俗話說不知者無罪,而今你誠心誠意道歉,我原也不該斤斤計較,可是你把我傷成那樣……如果不是因為身上有傷,前些日子我再次遇刺時,我也不會……別的傷可以忽略,但你看看我的臉……」雲天邊一臉悲慟的指著自己的臉。

其實吹月他們傷她並不重,那時主要就是一些皮外傷,養了幾日,傷口愈合了也就差不多了,懸崖邊的遇刺幾乎不受舊傷影響。

她之所以這麼說,這麼作,無非就是想吃霸王餐,想讓他們免費尋找天籟的下落,省下夠她花很久的一萬兩黃金。

「呃,雲姑娘的遭遇我們都知道了,所以特意為雲姑娘備下了許多藥材。」吹月指著放在門邊的一個紅漆木箱,「都是雲姑娘能用得上的,相信雲姑娘定能很快康復。」

不光再三向她致歉,還給她準備了藥材?雲天邊暗自詫異,這什麼情況啊?太詭異了吧,他們不是刺客嗎?就因為誤傷過她,所以覺得過意不去,以此作為補償?

雲天邊怔了怔,不可思議的笑了,「你們的良心長得不錯啊。」

吹風站起身,為她解惑,「我們的死敵是厲觀容,我們要殺的也是厲觀容,以及厲觀容的臂膀,我們從不願禍及無辜。」

吹月趕緊附和道︰「沒錯,就是這樣。」

雲天邊贊賞的點頭,「有人性,很好,很不錯。」

但為什麼還是隱隱感覺哪里有些不對勁?

細細打量了兩個白衣男子,沒有發現一丁點兒惡意。

帶著疑慮走到紅漆木箱前,雲天邊打開箱子瞄了一眼。

眼楮差點給亮瞎了!

我靠!全是稀有罕見的珍稀藥材!比封淮君的那些還要名貴!甚至里面有兩樣,是顏玉琢正缺,但又很難尋的!

土財主啊!土豪啊!出手太特麼豪氣了!

要不是礙于這里還有兩個人,雲天邊早就撲上去一把抱住了。

相信這世上沒有哪個大夫看見了這箱藥材後還能淡定的!

「睿王盛贊一支筆,說一支筆的消息網,遍布神州,我現在深信不疑。」雲天邊兩眼冒綠色幽光,死死盯著箱子里的藥材,頭也不回的道。

「不知雲姑娘找我們所為何事?」吹月默默松了一口氣,看樣子雲姑娘好像沒打算追究到底,主子交給他的任務總算完成了。

「我想讓你們幫我找到一個人。」雲天邊揉了揉臉,收起貪婪的目光,恢復平靜轉過身。

吹風站在木桌跟前,指著對面的位置,對雲天邊微笑道︰「雲姑娘,咱們坐下來談。」

吹月頗有自信的道︰「找人倒不難,只要還活在世上,我們必能找到。」

基本可以斷定,這兩人沒有敵意,雲天邊上前坐下,「我要你們找的人是我小師妹,名叫唐天籟或者慕天籟……」

雲天邊把她能提供的所有線索全都說給了吹風和吹月听。

說完,喝了口茶。

吹風吹月細心記下,吹月提出問題道︰「你小師妹多大年紀?」

雲天邊愣了一下,「這個我沒法兒回答。」

她穿越過來時還在娘胎里,憋了好幾個月才出生的,誰知道天籟穿越時是什麼情形?或許是個豆蔻年華的少女,或許是個懵懂無知的幼兒,或許是個……或許是個男孩子……或許是個遲暮之年的老者,現在已經入土為安了……媽呀!想象得越深入,就感覺越恐怖,總之,穿越有風險。

甚至,她都不能肯定,天籟到底是死亡了,還是穿越了?

她唯一能做的,也就是抱著渺茫的,億萬分之一的機會,大海撈針。

吹月吹風納悶的對視一眼,吹風道︰「不是你的小師妹嗎?雲姑娘不知她具體年齡,大概的年歲總該曉得。」

雲天邊心念一動,抬眸答道︰「有可能十幾歲,有可能三十幾歲,也有可能五十多歲……」

吹風吹月雙雙傻眼了,吹月好笑的道︰「雲姑娘你不是在耍我們的吧?」

明明是她最親近的人,她卻說不出大概年歲,還說她師妹的年歲可大可小、可老可少,這也太奇怪太胡扯了!

吹月不由心胸狹隘的聯想到,是不是因為之前對她下過殺手,所以她現在在出難題耍他們?

那也不對,她沒道理知道他跟一支筆有關系。

一支筆不歸他負責,今天是主子吩咐了,他和吹風才特意出現的。

不是在耍他玩兒,也沒必要撒謊,而她的確像是在找人,因此更沒必要胡說八道,那是為什麼?

古里古怪的。

雲天邊神情嚴肅,聲音變得低沉,「我師妹先天便體質與常人不同,又身中奇毒,別說她現在的年歲我搞不清楚,就連她現在是男是女,我都沒辦法跟你們保證。」

吹風大感訝異,又有些好奇,「還有這種事?」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正因為天籟的事太復雜太離奇,我勢單力薄無法大海撈針,所以才通過睿王找一支筆幫忙。」雲天邊注視著吹風吹月,「如此高難度的委托,你們一支筆可敢接?」

吹風吹月異口同聲,「接!」

主子有令,不管雲天邊要委托他們干什麼,他們必須接下。

即便是雲天邊讓他們去填平九萬里東海,他們也不得拒絕。

雲天邊看著他們二人道︰「你們誰是主事人?」

吹月搖頭,「我們都不是。」

雲天邊︰「什麼?」

吹月燦爛一笑,「金都主事人是我們屬下。」

「哦,那就最好,敢問兩位大佬,價錢方面,能否商量一下?」雲天邊試圖與他們討價還價,這幫人先前在她身上添了那麼多傷,雲天邊是真不願意就這麼將一萬兩黃金雙手奉上。

吹風吹月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最後吹月爽快道︰「原本我們一支筆接活兒,都得嚴格按照規矩來,便看在我曾誤傷過雲姑娘,今日又是誠心道歉份兒上,就只收雲姑娘五千兩黃金罷。」

「五千兩黃金也是很大數目了,夠一個普通家庭生活好幾輩子,你們可得盡心盡力,給我去尋找我的小師妹天籟。」雲天邊從荷包里掏出票子,數了五千兩交到吹月手上。

吹月收下金票,「雲姑娘大可放心。」

見他收下金票就沒其他動作了,等了半天的雲天邊不由道︰「你們不開個收據給我?」

吹月一愣,「收據?」

「不開收據,要是你們收了錢不給干活,那我的錢豈不是打水漂了?」雲天邊是要尋求個保障。

吹月自傲的道︰「我們一支筆的名字就是最好的保障!」

「如果我們收了錢不干活,雲姑娘可以去找睿王扯皮。」吹風笑得賊眉鼠眼,鼠眼里全是精光,「一紙收據哪里及得上睿王這個擔保人靠譜?」

這貨真是太賊了,雲天邊唇角一挑,「你們怎麼稱呼?」

他們真要耍賴的話,一紙票據確實沒啥用,找擔保人扯皮,相對還稍微靠譜點,不過一支筆既能遍布神州大陸,想來不會不守信用。只看他們送她的那箱藥材,便大抵可以知道,他們不差錢,恐怕不但不差錢,而且錢還多得花不完。

那箱藥材的價值,遠遠超過五千兩黃金,哈哈,她哪里用得著問他們要收據啊?反正她已經賺了

「吹風。」

「吹月。」

雲天邊聞言一笑,隨口道︰「吹雪和吹花呢?」

吹風認真的答,「他們今兒沒來。」

吹風吹花吹雪吹月,風花雪月湊齊了?雲天邊覺得好有意思,輕笑道︰「是不是還有個吹牛?」

吹月驚奇道︰「你怎麼知道?吹牛便是一支筆在金都的主事人。」

「……還真有個吹牛?」雲天邊嘴角一抽,「誰給你們取的名字?」

吹風邊喝茶邊道︰「我家主子。」

雲天邊失聲笑道︰「你們家主子真是惡趣味啊!」

吹風吹雪性子開朗,很好說話,雲天邊與他們閑聊了幾句,便起身告辭。

吹風叫來兩個伙計,幫她抬那箱藥材。

下樓時听到一陣騷動,是從一樓傳來的,有人謾罵有人慘叫。

「四妹,你這是干什麼?簡直胡鬧!」

是男子氣急敗壞的聲音。

「小懲大誡,讓他們長個記性,再敢亂嚼舌根,便拔了他們的舌頭。」

是女子冷漠無情的聲音。

「這兒是金都!」男子又道。

「我才不管這是哪兒,艷世候何等絕世人物,他們又算什麼東西,我既在此,又豈能任由他們出言侮辱?」女子的聲音仍然冷酷平靜,微波不驚。

腳下只剩兩層台階,雲天邊卻忽然頓住。

艷世候,听到這個稱呼,她心中一酸。

放眼望去,偌大的大堂空空蕩蕩,除了雲天邊上樓時,多看了幾眼的那對男女,一樓大堂里的客人幾乎都跑了,唯獨地上躺了三個男人,正捂著血流不止的左耳慘叫,地面上,還落了三個血淋淋的耳朵。

掌櫃上前查看了那三人的傷勢,低聲吩咐伙計趕緊去請大夫。

望仙樓大門口聚集了很多人,遠遠圍著對里面指指點點。

「他們哪有侮辱艷世候,他們只是說話不太好听。」

「他們的話刺著我的耳朵了,我便割掉了他們的耳朵。」

「四妹!」

「哥,你越來越婆媽了。」黑衣女子手指勾著茶杯,淡櫻色的唇抿了一口茶,爾後便扭頭看向窗外,遙望遠處的黛色山巒。

近在咫尺的慘叫和血腥味,于黑衣女子沒有半點影響。

瞧見她這副態度,魁梧男子嘆了一聲,無可奈何,遂掏出兩錠銀子,交到掌櫃手里道︰「這是給他們的醫藥費用。」

「四妹,咱們去別處轉轉吧?」

「不了,這里挺好。」

掌櫃看到樓梯口的雲天邊,頓時好像找到了救星,「雲姑娘,你醫術高明,能不能……」

不等掌櫃說完,雲天邊就走過來問︰「他們說艷世候什麼了?」

掌櫃瞟了那黑衣女子一眼,不敢說,他怕他的耳朵也被割掉。

魁梧男子一听雲天邊會醫術,炯炯有神的虎目不由一亮,「姑娘,你是大夫嗎?那太好了,能否先給他們治傷?」

雲天邊無動于衷,看著魁梧男子道︰「先生,你能否先告訴我,他們到底說艷世候什麼了?」

魁梧男子一愣,「姑娘問這個做什麼?」

「應該有不少人听見了,我去外面找人問問。」雲天邊也不解釋,直接穿堂而過。

「哎,姑娘,你真是,怎麼跟我四妹一樣的脾氣!」魁梧男子哭笑不得,擋在雲天邊跟前。

黑衣女子從遠處收回目光,認真的打量的起雲天邊來。

「他們說西滄皇帝陛下,賜婚瑾瑜公主和艷世候,艷世候卻恃寵生驕,不識好歹抗旨不尊,最後落得了個被全大陸通緝的下場,淪為喪家之犬,有家也回不得,大好前程富貴就這麼毀了,艷世候當時,肯定腦子打結了……現在就算後悔也來不及了……」

雲天邊隱隱動怒,嘲諷的笑了笑,轉身沖那黑衣女子豎起大拇指,點了個贊,「四姑娘干得好,下次遇到這事兒,該把兩只耳朵都割掉。」

「對,多謝提醒,他們方才的污言穢語,是刺著我的兩個耳朵了。」黑衣女子淡淡點頭,嘴角微微翹起,清麗如仙,雅致如畫。

掌櫃︰「……」

魁梧男子︰「……」

門外的圍觀群眾︰「……」

以為黑衣女子還要割掉他們的另一只耳朵,倒在地上翻滾的三個雜嘴男人瞬間嚇尿了。

通過這一事件,雲天邊對黑衣女子頗有好感,盡管她出手狠厲,卻深得她心,雲天邊望著黑衣女子微笑問道︰「不知姑娘與艷世候有何淵源?」

黑衣女子搖搖頭,略有些遺憾道︰「我倒想與艷世候有點淵源,可惜我終究沒那個福分。」

雲天邊笑容親和,「原來姑娘與我一樣,仰慕艷世候的為人。」

魁梧男子露出崩潰的神情,「我的天,是不是這世上所有的女子,都對艷世候情有獨鐘啊?」

雲天邊自得的道︰「那有什麼不可以的?」

黑衣女子幾乎與她同時道︰「艷世候當得起。」

雲天邊與黑衣女子相視一笑。

接下來,雲天邊面帶笑意,與魁梧男子道︰「先生,你的理解能力可能有問題,剛才那番混賬話,難道還不叫侮辱艷世候嗎?」

魁梧男子︰「這……」

雲天邊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望仙樓,圍在門口的人立即讓開一條道,雲天邊對他們異樣的目光視若無睹,等伙計將大箱子放進雲府的馬車里,她便利落的鑽了進去。

艷世候被迫流|亡的原因,才不只是因為拒婚呢!什麼腦子打結?什麼恃寵生驕?什麼喪家之犬?什麼不識好歹?什麼後悔不後悔的?听著就讓人來氣!那黑衣女子干得好!若換成是她,她下手得更狠。

馬車剛開動,車輪還未轉一圈,正暗自生悶氣的雲天邊,便突聞一聲晴空霹靂。

「嘿!雲天邊!」

是燕雷神人工造雷來了。

望仙樓大門前還未散去的人群,猝不及防,有的直接被人工雷嚇趴在地上了,有的下意識蹲在地上,雙手死死捂住耳朵,有的嚇得嘶聲尖叫,與身邊的人撞成一團……

燕雷神打馬由遠處本來,瞧見這一處的亂象,沉下嗓子感嘆道︰「哎呀,金都人民膽子咋這麼小呢,跟我們北齊的老鼠差不多……」

感嘆完了溜到雲府馬車旁,車夫老王已經停了車,燕論弘直接撩開窗簾,大臉貼到車窗前嘿然道︰「雲天邊。」

雲天邊淡定的穩坐車中,「呵呵,侯爺,真巧啊,你逛街啊?」

燕論弘絮絮叨叨道︰「爺逛什麼街啊,爺特意找你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雲天邊,你說你一小姑娘,怎麼那麼忙啊,去雲府又沒見著你,天藍妹子說,你來望仙樓辦事了,爺就直奔望仙樓,嘿嘿嘿,你事情辦完了?」

雲天邊淡淡道︰「嗯,準備回府了。」

倆人正交談,忽听有人道︰「六侯爺!」

听著聲音有點熟悉,燕論弘縮回腦袋,循聲望去,頓時一喜道︰「哈哈!曜郡王!四郡主!」

魁梧男子與黑衣女子從望仙樓出來,旁若無人的向這邊走來,燕論弘立即跳下馬迎了上去,與魁梧男子擊掌握手互相拍肩。

雲天邊挑開車簾,望著那對兄妹。

郡王?郡主?這又是哪個國家的貴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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